A4 七个歌王
“实地考察验证服务?”
“嗯。需要试试?”
“怎么个试法。”
“首先,我们需要一张床。沙发原则上是可以,但总归不太方便……我看里边的卧室就行。”女孩抬起头来往卧室那头扫视了两眼。
捡起遥控器关掉电视,起身往卧室那头走去。里面的摆设可谓相当简单,一张一两米宽的大床,白色的被褥和床单,浅绿色的枕头堆放在一旁,床头边一个小小的桌案,上面摆放了几串类似于钥匙、手机、掏耳勺一类的玩意儿,旁边一个浅棕色的衣柜,一面竖直站立着的穿衣镜,顶上一个一声不响也不知开启了没有的空调。没有电脑,没有电视机,没有招财猫或避财鼠一类的摆设,甚至连墙壁上的电源插孔都看不到几个。
“……客厅里放着电视机,卧室里反倒却没有,难道睡觉前都不看电视节目?”女孩转过头来发问。
“想看到客厅看就可以了。睡前不怎么看,没有什么感兴趣的电视节目。”
“真的?听起来真有些不可思议。本市电视台最近一档晚间歌唱比赛类的电视节目,好像很火爆的喔。”
“什么Seven-Singers?七天酒店赞助的那个?”
女孩扑哧笑了一下,答道:“跟七天酒店没关系。也不是什么7-11便利店,更不是七个小矮人,纯粹就是一档歌唱比赛类的节目而已。”
“哦……平常不怎么看那类节目。”阿力回答。一面慢慢躺倒在熟悉的那张大床上。
“不看?”
女孩也慢慢坐下来,放下了手里头的公文包,坐在床沿。
“嗯。如果是单纯的选秀节目,倒还是想看一看,因为总有不大不小的笑料爆出,娱乐性十足。记得以前看的哪档电视节目的海选,各种奇奇怪怪的人物都登台了,当时觉得相当有趣。后来到了正赛反而不想看了,没意思,一个个正儿八经的还玩什么催泪牌。不就是唱首歌么,弄得惊天动地第二次世界大战一样。而且选手的质量也是每况愈下,不知什么原因,一年不如一年。至于你说的那个什么歌唱比赛,虽然断断续续看了几期,再没有以前的欢乐,而且说实话,心里头甚至已经对那类节目产生了厌恶。”
“厌恶?不至于吧。”
说着已慢慢匍匐到自己身上,笑着轻轻撩起了他身前的T恤。
“嗯。我觉得这个节目吧,甚至让我对唱歌这种事产生了非常负面的想法。以前一直认为唱歌肯定是美好的,是娱乐身心或者抒发感情的,可是后来那样的节目多了,反而变成了一项竞技,所有的选手都争着只考虑如何技压群芳,上位冒头,然后那些听着好听但不适合竞争的就都被压制下去了,风格越来越单一听着越来越头疼。而且听多了之后吧,会觉得差不多所有的歌手都是跑来展示技艺的,没几个真的懂音乐,大概懂音乐的都躲在家里埋头切菜做饭煮泡面。”
“哦……”
“总而言之,与其说是什么音乐节目,倒不如说单纯就是一场考验唱功的比赛。怎么说呢,唱得好的不一定就是好音乐,至少得听着好听才行。而且唱歌如果也能发展成为一项竞技的话,我觉得倒还不如跑去看田径比赛,再不用争来争去了,谁胜谁负一目了然。丧失了本来的乐趣,单纯为了某个目标而唱,我想大概是没有多大意义的。毕竟又不是什么奥运会比赛项目。”
“嗯……”女孩已将T恤整件掀开,俯头温柔舔弄起自己的胸膛,手掌向下摸到身下的部位,细长的手指在自己腰部上下来回游移。
“而且,唱来唱去老是那几首作品,没多少新鲜感。再好听的歌,反复听上七八遍,也就差不多了。换句话说,花那么多精力来捧红一代选秀巨星,结果几年下来到底出了几首好听的作品呢?没有好的音乐作品的话,再好的歌手又有什么价值呢。蛋炒饭炒得再好吃也不过还是蛋炒饭,成不了香肠和汉堡……”
“好吧……不管怎么说,我还是挺爱看的,可以见到好多平常不怎么见到的大明星。”女孩直起身来笑着回答。
“其实有空的时候你也不妨跑去看一看。如果抱着过高的期望值或者把它当成‘永久’、‘惯常’之类的东西来看的话,或许会感到失望。但如果你把它当成一件本身转瞬即逝眨眼就消失不见的事物来看待的话,或许会找到意想不到的惊喜。”
点头。到时候再讲。
女孩慢慢收了笑容,俯下身去,低头重新吻舐起阿力胸前的乳`晕。然后身体往后退去,挪动到腰间,伸手轻轻解开了自己腰间的皮带,顺势地将底下的长裤褪了下来。
“怎么样?还可以吧。”阿力望着有些沉闷的天花板问道。
“嗯,大得不像话。跟鼻子一样吓人。”女孩隔着深色的底裤缓缓揉弄着横躺的巨物,轻笑着回答。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到底从哪儿得出的那样的结论呢?什么鼻子大,底下就一定大之类的胡话。想必不是因为什么科学实证,两者能存在什么样的科学关联?谁又会无聊到花费时间和精力去做这些乱七八糟的研究。”
“这么说可不对。这世上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有。”一边揉弄着巨物一边这样回答。
“所以,乱七八糟的人是谁呢?是谁告诉你类似这样的结论的。”看着天花板发问。
“你猜。”
女孩凑近底裤稍微闻了闻,一面仍旧用手摩挲着底下逐渐竖直觉醒的巨物,答道。
“……既然不是什么科学结论,想必是来源自某种生活经验了。这么一想,倒还真的有几分可怕。不过你要知道,根据我这两天的体验和观察,经验、信仰什么的未必总是准确的,很可能只是一种巧合,或者一种主观上的错觉。”
阿力一面思索着,下身只感觉到一阵轻松舒适,底裤已被完全褪下,解除了局促的束缚。温热的手掌抚摸上底下的囊袋,竖直勃发的巨物却忽而产生了另一种触觉。几根略显冰凉的手指搭上了巨物的根部,环绕着四周缓慢移动,让它向上挺拔得更为奋发茁壮。接着是温热的小嘴模样的东西轻轻将整个膨胀的顶端含住,随之是某种更为湿热柔软的物体。温柔舔弄或来回绕圈,那种温柔到无法言说的触感让自己不禁为之一颤,底下随之传来滋滋的吮吸声。
阿力脑袋中一片纷纭,什么都想去想,各种念头印象纷至沓来,一时间却又模糊成一团,什么都想不清楚。索性闭上眼睛,任凭她的脑袋在自己腰间上下挪动,各种久远的记忆伴随着旧日的触觉慢慢涌上了心头。各种各样从身边匆匆消逝而过的人物,各式各样温柔滚烫的躯体还有灵巧湿热的嘴唇,随时间的持续,思绪也越拉越远。无数个画面在他脑海中飘忽闪过,夹杂着各种混乱不堪无法言说的念头。恍如梦境一般悄然飘远的青春,在大阪樱花欢乐踢球的日子,带着皮球在球场奔跑如飞大汗淋漓的岁月。队友一个一个接连从身边跑远,球迷在那头喝彩欢叫,聚光灯,环绕发问的记者,不停拍照让人刺眼的摄影师,彩带和奖杯,香槟啤酒,觥筹交错的时光,希望无限的年代。
那时候的自己还相当稚嫩,怀抱着对未来的憧憬和对所谓的梦想理想的追求,独自踏上了远赴东瀛留洋踢球的旅途。坐在飞机上时,看着机舱远离数万英尺的高空,穿越迷雾般的云层俯视整个茫茫的大海,离故乡越来越遥远,并一去不复返,那种感觉存留至今。
那时候的自己,究竟在想些什么呢?对了,那时候脑子里都是她的影子。与自己同生长在中国南方的一座小镇,一所普通的公立小学,两个人的家庭又相隔不远,所以从小到大青梅竹马地成长了起来。还记得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自己和她赤身裸体两个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寒冷的夜风透过玻璃窗的缝隙吹了进来,不停撩动床幔,但却让两人的热情更加炽热到令彼此彻底融化。两片滚烫的双唇,滚烫的舌头,滚烫的脸颊和肉体……那是自己的第一次,也是和她仅有的一次,第二天早上即不得不匆匆离开了小镇,重新奔赴外省参加训练。如果没记错的话,那时候的自己还是国内一家俱乐部的青年队队员,而她正在本市读高三。
阿力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忽然想起过往这些事,毕竟这些都已经过去差不多十年了,记忆里的影子也早已有些变淡。之所以重新又想起这些,又陷入到无法自拔混乱不堪的感伤情绪里去,一大半或许是因为这两天不如意的遭遇,又或者因为眼前这个她的关系。
大概正因为同是学生,同是温柔漂亮又对自己好的女学生,让自己有了某种特殊的错觉,恍惚间又回到那种身处校园时代的岁月。提起校园,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一大片明媚的阳光,梦境般甜蜜温馨的校园,身着白色衣裙的女孩子,宛如轻燕般旋转的身影,阳光底下绽放的笑容,是梦境般的灿烂。那时候的自己,呆呆地坐在台阶前,看着她的背影一步一步远去,消失在梦境般的阳光下。白色的衣裙,白色的衬衫,连同眼前挪动的景象,从梦境中再一次将自己拉回到现实,犹如在皮影戏木偶背后不停收缩拉扯的丝线。
女孩看他一声不吭,只当他已经睡着,停下嘴里头的动作,开口问道:“怎么样?还能坚持得住?”
阿力揉了揉双眼,睁眼答道:“还行。”
“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要出来的愿望?”
“嗯,还没有。”点头作答,“大概因为刚才有点分神。”
“分神?想起了哪些好事情。”一边继续拿着手掌在睾丸处抚摸。
“无非是年轻时候的那些事情。”
“想起了自己的初恋女友吧。”女孩笑着发问。
“你怎么知道的?”阿力略感好奇。
“这种场合,大部分人恐怕都免不了这样。”
女孩说完,又俯下身埋头继续用嘴。
恐怕都难免这样。也许吧。完全没办法知晓正确与否。因为无从去揣测别人的感受。
“既然还没有出来的愿望,那么,诊治什么的就先到这里了。”说着张开嘴来抬起了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阿力以为她要中止掉所有的服务,挣扎着想要爬起身,却又见她从旁边的公文包里窸窸窣窣找了一阵,掏出了一小块什么东西。仔细看时,是一枚方形的淡蓝色的塑料片。女孩低头用嘴咬开了蓝色塑料方块的包装,取出了里面的透明色圆环状物体。
“你们治疗中心,还自备这个?”阿力略为惊诧。
“当然。卖电饭煲的总得附赠一个饭勺。”一边说着一边低头慢慢替他戴上那个。
当她爬上身来缓缓沉下腰去的时候,阿力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他敞开双腿,感受着她全身的重量与体内的烫热。紧接着她柔软的腰肢开始了前后的扭动,鼻间发出了女性特有的嘤咛。过了一会儿,又收起了小腿,稍微改变了坐姿,开始了剧烈的上下起伏。啪啪的臀肉撞击声连同她略觉痛苦的呻`吟声不断传来,随时可见她胸前激烈晃漾抖动的饱满。阿力闭上双眼,任凭耳旁此起彼伏的叫唤,全身心感受她的活泼与热情。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大叫了一声,腰肢猛烈扭动了几下,瘫倒在自己的胸前,大口喘气。
等女孩下了床穿好衣物转身出了房门的时候,阿力才发觉到时间的流逝。窗外天色已不觉昏暗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该出门送送姑娘。转念一想,还是作罢。最好不要与终究无关的人产生过多联系,以免将来增加没必要的困扰。另一方面,既然这一次自己表现尚属正常,那么意味着先前拍摄的那一幕很可能的确只是意外,明天仍然应该还是有重返片场的希望。这样想着,心里头轻松了一些,腹内也不觉觉得饥饿,于是开始下床喝水煮饭切菜做菜。炒菜的时候,站在厨房里头从窗户口朝外面望去,可见暮色之中她的身影正越来越模糊渐行渐远,然后在某个拐角处转过身去,很快消失在视线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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