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神机现
第十四章．神机现
「神？！」司云脑中陡然窜起这个念头，面对眼前不过咫尺薄布后的人，但对方的智…却是有如天边之遥、不可触及！？
「如果要说有谁有神的智能…宛如‘一’一般绝对的头脑，这人智冠天下…他绝对有资格称…是最接近这个境界的…」面对和宁智者们私下唤之‘再世智者’的此人，司云感到一股无形却又必然地强大压迫！对方的聪明实在深不可测，自己的记忆能力和起恒的能耐…完全被对方看透、看破！
「没有办法了吗！？冷静…我必须赶紧思考，即使他再聪明，也是要靠思考的…快想，我必须快点想出策略来对抗…可是，万一又被他给破解了…」司云遇到这强得离谱的对手，心头狂乱中、无法冷静以对…「但是，他确实是个能够衡量的标准。假如，我能追上他的境界…，甚至…追过…」司云如果能与此人并驾齐驱，那便等于是拥有冠于世间的最高之智了…「到那时候，我会否真的更接近‘一’、甚至能成为那个‘一’！？」多想无益，先追上再说吧…司云目前可还及不上对方，更别提追过对方了。
「我现在似乎输他不少，但是，我很清楚头脑的进化是跳跃式的！我知道，我将会一口气追过他，接下来这盘战之棋，我将会经由打败这个最强者而证实…我超越他了！」司云走往那位子，将椅子拉开…
「慢着！」起恒出声：「司云，这家伙是我的，让我和他下吧！」于是他也到了位子旁边…
「…」司云仍抓着椅子，也不退让。
两人就此僵持在位子两边…「先让我下，你刚刚才下过。」「不，让我来，我要一口气赢他，你别再增加败绩。」「什么！我也不是想输他才下的！」「但是你分明没有求胜意志！不敢说要赢他！」「…好，我要打败他！」「你别在马后炮了！」「你…」「我怎样！？我说的没错，你无法顶嘴了吧！」「…什么顶嘴？！」「就像你这样以下犯上！」「谁是你下属！？」「你呀，东村的小子！」「你这小鬼，别忘了最初是谁开导你的！」「现在说不过我，倒是拿这个当把柄呀！」「不知道谁先自认坐大的，还敢在这吹嘘…」…争吵不休，两人就在别人屋子中肆无忌惮地，幸好主人和旁观者都是怪人…大概就能见怪不怪吧。
一会…老人问：「决定好了吗？」
「嗯。」两人从靠门的角落一起道，似乎商量好什么了。起恒又道：「我们决定了…」屋主奇问：「谁先？」
司云：「都先。」起恒：「我们打算两人一起下。」
「…」屋主想：「两人…一起？要怎么下…也非不行。但谁是主导？这不是重点，弄不好，他们会绑手绑脚的；但如果弄得好…」
「唰」一声，起恒很是潇洒的手一起、扇子一挥，轻轻地搧搧三下，笑道：「你！…对，就是你。你一定在怀疑我们要怎么下，对吧？」便指着屋主。
司云从起恒身后闪出来，笑道：「别担心，我们是最强的无敌双人组，合作无间，一守一攻、一内一外、一搭一唱、一谋一算、一大一小、一智一勇、一近一远、一真一假、一静一动、一天一地、一水一火、一颗一粒、一隐一现、一跳一跃、一喜一怒、一昼一夜、一疯一癫、一颠一峰…」
「…」对方真的无话可说了，倒不是因为他很少开口、话句又极端简短的关系。
司云更笑：「怎样，没话可说了吧！」自信的灿笑下，更启指指着对方：「现在，你才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争闹不和则以，一旦合作、双剑合璧，‘无敌双人组’…绝对所向无敌、当者匹靡！不管什么场面，我们从来没输过！」起恒又接口：「我俩愈强则强、遇弱越弱，但却又所向无敌，只有胜利。我们很强喔，强到你无法想象；强到你现在即使想认输，也已迟了！」
「…」对方沉默了几秒，语气平静、丝毫没有半点不稳的道：「你们刚才该不会…商量那些台词、对句…」又道：「初次合作，自然没输过。」
「…」两人哑口，交头接耳…「喂，他竟然想到，现在怎么办？」「小声点，会被听到…？」「我们的计划失败了。」「这本来就是不是什么好主意。」「是没错…」「现在怎么办？」「我才想问你咧！」
老人看着躲到一边角落在那苦苦商量的两人，不禁摇头：「搞什么蠢点子，这两个小子到底行不行啊？」叹了口气：「唉，亏我还引进补酒的传奇事迹给你们；你们的潜力，也只有这样了…」这不是关键吧。
起恒道：「我们上吧！」「嗯。」司云答，便在中间那位子坐下了，而起恒正想说什么，司云便沉声道：「起恒兄，你可说是我的老师，而现在，你更是我的策士，我们联手打败他吧！」起恒明白司云的用意，爽朗道：「好！」
不管三个臭皮匠胜不胜得过诸葛亮；但是，两个年少奇才可以敌得了神机妙算、毫无弱点的再世智者…？
城池、一座，要塞、几处；步兵、二千，弓兵、三百，精锐军、五十人…；木材、三百，资金、五百，黄金、一千，粮食…「这是我和司云目前所拥有的配给…对方不是能很确切当中的几项数字，但大致能猜到我们的资源量…甚至能精确计算到！不光计算能力、所有一切，我全不能把他当作‘一般的智者’或…我自己这等级的人，他是个怪物！但是，如果他过度确信自己的计算，那将成为他的…」盲点！想到这点，起恒不禁奸笑起来；刚刚他被对方用自己盲点使计，现在也想要用这招阴对方…只是，他和司云的这些资产，不是很容易转换的。
起恒又想到：「不管怎么作，都逃不出他所能计算的数字吧！但是，如果我让战事小幅爆发、战线拖长，这将利于我暗地转换资源的计划，而且也容易混淆他的计算能力、增添变量！再者，假设他能够在十场小战役中取得六场以上的优势，那么小型的战争可以减少我方损失，然后靠后续的计谋来取得大幅超前…」
双方现在各据一城，司云和起恒为北，屋主为南，中间隔着森林和平原。
司云看了看这次对战的棋盘地形图，心想：「两城都有密林环绕；中间这块平原，一般是较好通过并爆发战事的所在。但是，我绝不能在这和他正面冲突…他太强了，这种最常见的正面对决，我是讨不到好处的！那么…就只有这其它地方的一些崎岖地形了、当中有许多的密林…」起恒也看到了这点，小声对他道：「司云，用火攻。」司云也点点头。
再世智者思忖：「两方之间有片平地、这还方便于进军，如果在中间爆发战争，那么一般都是看策略和布军、控兵等来决定胜负…可是，万一他们在哪边的边缘树林藏着伏兵，那我可能蒙受更多不白损失；总之若在中间，我只要不随便追击就可以了！而其它部分有许多树林…若是这样，他们想必会想用…」火攻！
司云若有所思的沉静了一下，心想：「决定了！我的主要之第一计，就是火攻、燎原大火！」
对局开始…再世智者令军队缓缓进发，不多做声息、但也不到全然掩人耳目之地步；但他看对方那边似乎有点按兵不动…
实则，起恒真的按兵不动，他是司云的军师，便进谏：「实力差距太大，用普通的方法是打不倒他的，我们必须使出奇招。」「同意。」
「好…」起恒沉默良久，道：「怎么使？」「…应该…我问你吧。」「我在想啊！你也帮帮忙想。」「…」
起恒和司云商议…「喂，你看，他的主力已经开到中间那平原了！」「没错，他想要进攻。」「我们不管他，没问题吗？」「当然，他绝对不敢贸然入林，因为他必定料到我们会采用火攻！」「那么，我们只要在这挟粮死守、居高临下，一切就随遇而安了。呵呵呵。」「没错，哈哈哈哈…」两人眼见间计得逞，一阵自豪的笑。因为对方实力高强乃世间之最，基本上立于不败之地，是以必定求胜进击；而两人看准这点，认定只要龟缩于城内，基本上再世智者也拿他们没办法，而且会自耗粮食和行军劳动，两人一方面等待对方露出破绽和疲态，好来个趁隙猛袭！这是场耐心之战！
再世智者大军开到中间那平原，眼见敌方似乎毫无动静，心想：「他们果然不敢与我正面对决，但是假使他们想引诱我入林、来个燎原火攻，这未免太小觑我了！显然他们算到我不敢入林的…这表示他们多少有布军在前面这片林子和他们主堡之间了。」
「对方大军开到这里，必定不会无功而返，想来会使些计谋来暗攻。这时我们必须防范周围，避免被围城或纵火。」
再世智者又把军队往前开进一些，心想：「我猜他们在这林子边缘或许设有隐藏的弓箭手，打算打带跑。」于是他暂且按兵不动。
两人见状心想：「他果然想到我们可能埋伏弓箭手，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不久后，再世智者亮出他的一条计划，道：「我第九计…纵火，开始。」「什么！？」两人惊讶的看着对方上面写明的纵火计划，于是大火窜烧，由这片位于中间平地北方的边缘林子开始，也就是可能会由南烧往北方两人的城寨那。
司云更惊：「这表示他至少已经写到、算到第九了！？怎生这样的快！？」
再世智者接着退军，但是起恒亮出己方早已写下的一条计划…砍去部分林子，并发展一些防护，阻止可能的火势蔓延。于是火势几乎没有延烧过去北边。
「呼呼，你们也不是完全疏于防范嘛！但是…你们让我知道前面可以避免火势了！」屋主再世智者再度进军！
两人商议…「这下好了，他真的又来了！」「已经过平地中间，靠北了！」「要激活外面的弓箭手去边缘暗伏吗？」「不，他八成会再度烧去前面的林子！」
果然，对方再度来到北边的林子和平地交界处，接着纵火…「星火可燎林，烧尽一切，视线明朗！」这下，大火又烧去许多森林，再世智者更加进军向前，逼近两人的主城，驾临只是时间问题。
「他来了！怎么办？！」「别慌，我们还是可以防守的，他不会轻易攻破！」
但是，接着出乎意料的计谋出现！起恒和司云的主城后方起了火势…两人大惊：「什么！？」
「是我第一和第二计…」再世智者亮出自己的这两计…两人见到上面的计谋是…
“先派两小队人绕道，尽量远离一切，到达极北方的对方城后。然后焚烧其北方、东北方的森林…”而现在的风向是…南风、偏西…浓烟往城吹来。
司云心惊：「他已经算到会起这个风向了！而且刚刚的进军、纵火、折回、再进，全都是幌子！？为了拖延时间、分散我们注意力！」在屋内也感受得到，这风才刚变化。老人在屋外看着，赞道：「随风变而起，妙哉。」
起恒赶紧驭兵出城往南，打算从对方的行军之北方纵火、往南吹去，一来可以烧杀敌军、二可解对方兵临城下之险。但是，对方弓箭手却已经先行布下，起恒派出的纵火兵往南走远后，在两旁密林的道路上，这批小部队便几乎被弓箭全灭！
「怎么办！？」「我哪知！？」现在两人的城面临将近两面被火势和浓烟给熏烤、受损严重，而对方大军从南几乎快到来了！
「不能在待在这了！我们出城出击吧！」「只有如此了！」
于是两军在城南处相会，正面交锋。一时战况算是五五波，由于再世智者尚未全军出动，所以起恒方面竟能挺住场面，双方相持不下。
但更让再世智者惊讶的是…「怪了，他们原先打算死守，怎么现在军力和武器如此充裕？！难道他们一早算到我会马上逼他们出城，或他们本来就有所准备了！所以先将资金拿去换购充足的武器和其它准备…！？」
但是，再世智者的操兵实力，毕竟不是盖的，不久场面渐渐扭转…
两人开始略居下风…「哇靠！他竟然有这么多的箭，射都射不完！」「而且他弓箭手感觉好象无处不在，随时从树林偷袭或伏击我们…」「但是可以多准备弓箭，他却不可能把那么多军队都转成弓箭手！」「也就是说，他的计谋和料算太准，有八成机会能事先埋伏射中我们军队！而且我们有时退寨也会被旁边偷射。」「我们先想火攻，他却更是火和箭并用！这家伙…」太强了！
再世智者眼见自己逐渐产生优势，虽然在林中作战，短兵相接而收效缓慢，但却仍然越来越大，心道：「看来我是该赢了！焚林配合风势，逼他们出城，且箭火并施…这招以前也有过，叫做‘火弩吼风’…但是，我怎地如此不安？！我感觉似乎太过顺利，但这明明是我自己策算的计划呀！」
又战了几回合，他知道自己的不安了…「火，燎原烈火…这片森林，烧起来了！」这整片的林子从外围起，全都开始窜烧，不但后方无路，这里也即将陷入火海。
起恒扇子一甩，彷佛一切都在自己预料中，亮出一条计划道：「很好，火势出现，一切将成定局。这招是我们的第三计！」司云瞇眼笑道：「我们这招烧遍一切的森林大火，就叫做‘燎原火’！」
再世智者着实大吃一惊：「这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原来我就是这点失算！但是他们疯了吗、这算哪门子的计！？这样连他们自己，四周的资源和土地，全都会付之一炬的！这招真的是疯了！竟然以毁灭一切为前提…类似这景象，以前也有过…」当年，那个号称最强军师的人，就曾经以近乎‘毁灭天下’的恐怖战略，取得被毁而无力抵抗的天下诸国，始称‘天下计’！那次，策出‘火弩吼风’的一个少年天才，最后也败给了那个最强军师。
再世智者想：「这意味着使用类似计谋的我们两方，我也会像火弩吼风一般地败啰？不，不会的，我这招目前的状况比当年那招更有成效，而他们这招只会导致自己领地和军队全盘毁灭；何况他们才是年少的天才，也就是立场颠倒。我，会赢！」
司云那边用了这样可布的计谋，似乎想要‘互换’。但即使两方现在这片林子的人、军力都几乎死光，但屋主的城区仍然有着约三、四成的军力，必定能马上速攻过来；而司云和起恒即使能存活近半数，一样会在资源耗竭而死守主城下，最终必定灭败。
再世智者想：「换句话说，这城现在可以躲避火势、勉强抵挡浓烟，必定会是他们的最佳躲避点！我绝不能让他们大军躲回去。否则待会即若要迅速攻城，形势便不够利多。」于是，他自知自己军队必死，便全力抢攻；并且将后方林子边缘的后勤给调后，让不少粮食不必供应给将死的前线大军。
司云笑：「哦，你怎么这么急呀！刚刚不是都偷偷布置弓箭手，以逸代劳的吗？」起恒笑道：「你真是的，说到人家痛处啦，人家现在知道自己军队必死，所以想多换一点，并且避免我们军队回巢避难。」
「你们可以再嚣张说笑嘛！可以再脱线一点。反正接着我只要后方大军攻来，烧光的你们几乎没有资源，必定要败！」再世智者不理会对方嘲讽，加紧朝北打去，很快他便几乎切断了司云和起恒城外军队要回南门之路线、自己堵在南门前，而其余信道已然被火势所覆！
「我们回不去了。」「是呀！」
接着，屋外一响巨雷响起…大雨竟开始倾盆…！
屋主大惊：「雨！？」
司云笑着伸出手掌朝天，假装在接雨水，道：「是啊，这雨真大呀！你听，每滴水的落声，都这样响亮，青蛙最爱了！」
老人插口：「噢！这雷雨怎会如此迅速出现！？即使下午，一般也不会有这样大的雨突然下的！」
再世智者看着司云，沉声问：「你计划？」司云笑：「计划什么？我怎么能去计划让雷雨落下呢？呵呵…大地是圆的，风云总会转到这里。」司云不经意的说出异和他说的…地是圆的这件事。
「…！」再世智者更是大惊险要失色…「他说什么！地是圆的…！他怎么知道这件事！？这个还没有真正公开的可能…而且他说‘会转’…难道大地本身会转！？所以太阳并不是绕着我们转…！这少年到底是什么人…？」
屋主心中更大是震骇：「我预测到那阵南风，但那是这附近早上常出现的一个风向大概。而他，竟然…竟然能够预测到这阵突如其来的雷雨！？彷佛操纵着天上的气流一般，他洞算到了天机！」战之棋的规则之一就是与当时的状态有关，遵照当时的气象…
屋主只见司云对自己微笑道：「怎么了？快下啊，先生。」
己方兵临城下，挡对方回城必回之路…南门。但现在，这超快的磅礡雷雨一降，什么都不一样了，大火也将不再能燎原！再世智者见到接着起恒挥军便将城外的南方军往北杀回来了。
起恒笑：「贵客难请，何必这样早走？」两军开始遭遇战，但是…城中的剩余守军又从南门出来了一批部队，从后面使弓射屋主的军队，这下他便腹背受敌！
「这两个小鬼，竟然这样厉害，能够暗算到这家伙…！」老人也看得心惊。
再世智者心中吶喊：「糟糕！这样下去，我会被打到死！」可是，南方有敌之大军环伺，北方又是对方主城和箭矢交攻；他根本无从可逃！
司云暗笑：「我们赌中了！没想到大雨真的来了，我的直觉还挺灵的。如果你现在胆敢绕道，那么你就真的完了！因为你快没有粮食了。」那场火，不但司云那边做了许多假动作骗人。雨一到来，更让再世智者的行动全都白费，他先前为了不让对方回城，堵在南门，现在反而被两面夹攻；粮食也因为火势而没有再运来，因为他原以为自己这军队会死。
起恒心想：「为了粮食，现在他必定会往南打过去，我南边军必须对抗好、牵制住，好让后方弓箭队好好将他射到死。」
但是，即使明知对方要强行往南突破，就算想将之先行歼灭，却也无法办到；屋主仍旧杀出一条血路，急急的往南回去，路上又遭两人原先的伏兵和原纵火军队暗袭一下，稍有小损。最后，他开去的精锐主力仅剩三成不到！派出的大量粮食更只剩五、六成！但问题还没完…
起恒和司云也不可能放过这机会，便挥大军追将出去，双方在中间的平原展开殊死战！
「这局面…太糟了！」再世智者第一次在战之棋遇上这样大的危机，对方大军团团围来，此地无可躲避、也没有事先筹画战略；要退也不可能，剩下的粮食几乎在这；军队又少，难以断后回城…若现在死命退回城堡，必定资源浩劫，亦是一败。
更惨的是…起恒和司云的军队，有配着大量的弓箭和箭手，不但故意不贴近，而且对方若要冲过来，便拼命在那边射一下、退一下、射一下…这是平原，配兵位置几乎一目了然，屋主的军队根本无从掩蔽！而又无法快速退走，因为必须护着粮食，又不可能弃粮而撑到家里…
「这两人，竟然已经把大批弓箭准备好…！？我真的完全中计了！现在…」他挥军将主军呈一条缩合的队型，几乎全数冲往对方大军密集处！
两人大乐…「他乱了！哈哈。」「简直找死，竟然冲往我们人最多的地方。」于是他们军队猛射对方冲来的军队，简直杀都杀不完！
「唔哇！冲过来了！」「怎么这样！？不能再射了！」原来，对方特地集合所有军队冲往这人多处，就是为了要赶在最后杀敌，司云他们那箭阵一被冲破，前线便率先被对方残余冲锋敢死军给当头棒喝，锐不可挡！
起恒和司云弓箭用久了，一时被贴近来，外面旁边的军队又不能乱放箭进来，大军一时竟被搅得乱七八糟！只见对方控兵一左一右的到处乱杀…起恒心道：「可恶，要快点散开！」可是就在他让这批军队逐渐散开时，对方竟然也料到而同时跟着散开，令他无法射箭，而余军能继续作最后垂死配命之计！但屋主这批残兵终究难逃厄运，全被歼灭。
起恒眼见己方计划成功，军队zhan有压倒性优势了，便道：「冲吧！直接杀去他家！」司云：「不行！」「为什么！？」「我们要等粮食运来。」「抢他留下的那些粮食不就得了！」「不，他一定会烧掉的。」「啊、对喔！」「还有，现在要立刻去放火，把前往他城堡的那片树林烧光，避免我们进去会被他烧死。」
起恒露出神采飞扬的笑意，道：「我已经做了，就在我们出动的时候就派人加快脚步先去了。」果然…前往南方的森林，大火开始燃烧。兵贵神速，这些早晚要做的，先算到先筹画，就能先去攻打对方，好让对方大损之下更没有时间回气、作准备。
再世智者想：「好家伙！这样不但可以更快攻打进来，而且即使我留点人要偷偷回来，必定也会遇上这场大火！这两个人，真的太强了！」
司云指着屋主笑：「你一定在想我们太厉害了，对吧！我不是早跟你说了，我们很强喔，强到世间无敌的境界。」「…」
就这样，两人在计谋得逞下，大军压往实力被狂削的对方主城。但是起恒先前将许多资源变卖、买铁或转换成木材、制造弓箭，并派人花心血去布置纵火事宜，他们的资源也是所剩不多，带着仅剩的粮食，必须速战速决！
「来吧！这是最终战役了！」…
＊＊＊＊
“知名矿工‘混球’挖到了三个矿石…甲、乙、丙；而他手上有个‘天秤’，并有分别为‘一两’和‘五两’的两个‘秤锤’。于是他开始用天秤和这两个秤锤去量测…”
“他先将丙矿石置于一旁，而专注的测量甲和乙。他发现甲与乙皆‘小于’四两；但无论他怎么量都测不出甲、乙的真正重量！”
“接着，他一气之下，拿了丙矿石过来。将丙放在左侧，将甲乙放在右侧，测量；然后他再重新安排所要的测量物，其中‘甲乙丙’三石都有放上去…他并说了一句话：「这次如果再量不出来，我就无法确知正确重量了！」然后，测量。而这次量完，他马上大叫：「原来如此，我知道每个矿石各自的重量了！」”
“请问，甲、乙、丙…各是多重？”
“请注意，虽然有的看似可行，但最合理且正确的答案，只有一组！而一切的解题线索，尽在上述的题目中。”
……小木屋中，纸上写着这样的题目…而这个年轻人正在苦苦思索着，并试图解题；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度正面对抗再世智者的起恒君，军之棋的破阵之王。不过现在却陷入这题目的迷雾当中…
「可恶…这样推理好象有点怪…」他现在正接受一场测试，那是‘智者的试炼’；他已经通过或接受了前面许多的考验了，现在只剩这最后一关…难题‘矿工’…号称等级超智者的终极难题！
「好了！我解出来了！」起恒大叫；一个快六十岁的光头老者便走了进来，道：「少年耶，你解好了啊？其实你不用心急，该谨慎点，再想一下吧！」
起恒坚决地摇头：「不，我已经解好了！」「哦！」「而且我不认为还有其它答案。」言下之意，是说自己一定解对了。
光头老者凝神看了看他一眼，便道：「那你说吧，你的答案。」
起恒昂头露出自信满满的眼神，道：「答案是…甲、一两半，乙、一两半，丙、三两。」「哦哦哦哦…」老者眼光闪耀了一下。而答案是…？
下回分晓…
※※※※※※
预告：第十五章．妙算解
究极难题的破解之法…
有神机，也有妙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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