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妙算解
第十五章.妙算解
题目是…
“知名矿工‘混球’挖到了三个矿石…甲、乙、丙;而他手上有个‘天秤’,并有分别为‘一两’和‘五两’的两个‘秤锤’。于是他开始用天秤和这两个秤锤去量测…”
“他先将丙矿石置于一旁,而专注的测量甲和乙。他发现甲与乙皆‘小于’四两;但无论他怎么量都测不出甲、乙的真正重量!”
“接着,他一气之下,拿了丙矿石过来。将丙放在左侧,将甲乙放在右侧,测量;然后他再重新安排所要的测量物,其中‘甲乙丙’三石都有放上去…他并说了一句话:「这次如果再量不出来,我就无法确知正确重量了!」然后,测量。而这次量完,他马上大叫:「原来如此,我知道每个矿石各自的重量了!」”
“请问,甲、乙、丙…各是多重?”
“请注意,虽然有的看似可行,但最合理且正确的答案,只有一组!而一切的解题线索,尽在上述的题目中。”
在智者的最后考验中,起恒用不多的时间便答出这号称等级超智者的绝顶难题…
眼见光头考官的老者在那似想非想的看着自己和桌上的运算纸,刚答出答案起恒忍不住问:「老师,请问结果如何?」老者又看了看他一眼,才问:「先姑且不论正解为何…你先说说为何你会选择这答案。」
起恒一楞,便道:「甲、一两半,乙、一两半,丙、三两。这便是答案了,我这么觉得。因为矿工最初一直都只拿‘甲’和‘乙’在测量,这当中他应该有量出一个结果…那就是‘平衡’!假设甲乙同重,于是他虽不能用手上的秤锤得知正确的重量,却能知道甲乙同重,这下便确立了甲乙间的关系。」清了清喉咙,又朗声道:「接着,这后续是最重要的两步…他刚拿‘丙’测量、便是使之与甲乙相对,这当中‘只有一个结果’可以‘完全确立’丙和甲乙三者间的重量关系,那也是平衡!而他已经确定了三者间的关系,最后他仍将甲乙丙都放了上去,显然是要确认…重量!而且之所以要将三者都放上去,我猜度是因为要测量三矿石的重量合,也就是要看是不是共重‘六两’了。于是他将甲乙丙都放在同一边,另一边放了五两和一两的秤锤,然后得到‘平衡’;用天秤时只有平衡,才能确认真正的重量…于是三者共计六两;而甲乙又和丙平衡,所以丙便是三两。」
老者拍手赞道:「真是英雄出少年,智者出少才呀!果然后生可畏!」起恒一笑:「谢谢,那么…」「你的分析不错,用的时间也算短的了。可惜…这答案…是错的。」
起恒骇然:「什么!?」他万万想不到自己精辟的推导破解,竟然是错的!?而且这老人…「那他刚刚还称赞我干么?称赞个鬼呀!慢着…如果,这也是测试之一…他说我错了,这也是陷阱,不属于题目本身、而是‘外篇’性质的陷阱!为了动摇我的信心的话…」
念头一转,于是起恒回复平静道:「那么请前辈指教了。」
「咦…!这小子这么镇定…?」老者不料他竟然迅速回复平静,惊异的凝视了他,才问:「你想到了还有其它答案?」
「哼,明明我的答案是正确的,他竟然还装…」起恒已认定自己推想正确,便更沉着道:「有是有…但这些答案其实并不很好…」「哦,说来听听。」「可以,首先是甲乙分别是‘半两’和‘一两半’中的其一,这样我们便能猜测…矿工混球,在他疯狂的量度中、发现两者重量相差一两;而丙便是甲乙的和…二两。于是三石共为四两,这也可以用一两和五两的秤锤来量出。」「嗯…」老者点头。
起恒话风一转…「但是…」老者微张口,问:「咦,怎样?」
「你还真会装…」起恒察言观色的想,便道:「这答案乍看下极好,但实际上并不好。因为我们不是矿工混球、没有去量,所以只知道甲乙相差一两,却不知道哪个是半两、哪个是一两半;题目只告诉我们甲乙都小于四两,没说谁比较大…」「是啊,没错!」「所以,这答案并不好,只有量测的矿工本人才可能知道谁大谁小,也没说大小会照甲乙丙的顺序,我们看题作答,没有提示便不知道。」「嗯,有道理。」老者竟然还点头称是。
「所以,最合理的答案、基本上一定是…甲乙、两者相等!这样我们便不用去管可能的不知道之大小了!」「说的好!」老者击掌道。
「而甲乙相等时,如果甲乙都一样,各是半两或二两半,两者的总合为一两或五两,这结果应该早会量出来!而这当中,还有一组答案看似可行的…那就是甲乙皆为三两半,也都符合事先给的条件…小于四两;但这答案一样不行,因为如果甲加乙等于丙,那丙就是七两!即使两个秤锤都放上去,也只有六两、无法证明丙是不是七两整,更无法藉此证明甲乙都是三两半!只能证明丙比六两大、可能是七两而已!」起恒说得高昂顺畅,又猛地果决道:「所以,甲和乙都小于四两,便都不会是…二两与三两、二两与二两、三两与三两…的组合,也不是双半两、双二两半、双三两半!于是答案是甲乙皆为一两半,丙为三两!这就是我的最终回答。」说完,他面色坚定冷静,丝毫没有破绽或犹疑。
老者一呆,才问:「你…甲乙都是‘一两半’、丙为‘三两’,这不就是你最初的回答吗?」起恒自信又沉冷的道:「是的,试验结束了吧!我过关了吗?」
老者又呆,才恍然大悟的道:「哦…!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便笑了笑,道:「怪不得,怪不得你答案仍旧一样…呵呵呵,心思满细密的。」起恒不解:「老师,您的意思是…」
老者摸摸下巴:「我知道了,原来你‘认为’…这虽称作‘最终测试’,但‘测’中有‘试’;你以为我一开始故意说你错,是为了动摇你的决心、怀疑自己的推算,对吧?」「就是这样,老师您不愧是前辈,能看出…我已‘看出’这测试中的这另一个隐藏圈套了。答案就是这样…甲乙皆为一两半,丙为三两。」
老者仰头大笑:「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有趣!好吧,我告诉你,其实你早已经通过了!不知道算不算恭喜,你将成为‘智者’的一员,肩负沉重担子!」起恒大喜:「谢谢老师!」
老者摇头大笑道:「不用谢,这是你的实力,好久没有像你这样年轻又厉害的新人了!你在之前表现的各种知识和对应、还有你的棋力,很多早已超过标准、让人惊艳;这测试不论你有无解出,你都将合格的,何况你也展现了超人的运算能力。」
起恒也笑了,又道:「谢谢老师赞美!我还真想知道有多少人能解出这题、又勘破这暗藏的‘信心考验’…」
「哈哈哈…」老者更笑,有点感到新鲜、又似对年轻人的突发奇想觉得有趣一般…道:「看来你确实多疑了,不过这也表示你的警觉心不错、不轻易相信他人的话。其实,并没有所谓的暗藏测验,这题本来就超难了,并没有要多考验测试者的信心和观察力,顺便一提…现在这样说、全是实话,并非要在这最后关头还动摇你信心的;因为这样同一招一直玩没什么意义,何况让人总是疑神疑鬼也不好,这样谁能判断真话假话;你刚刚说的那个圈套,其实并不存在、是你的空想。」
「什么意思…!」起恒大为惊楞,如果老者没骗他,那么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我仍旧答案错了!」而且,既然没有这最终的隐藏测验、意图动摇解题者的信心而故意说解题者答案错,那么这老人竟然能从他的反应猜出、看穿这点,这也很厉害!这老人名叫‘安轨’,是和宁智者中的元老级人物,很多后进不论是否直接受教、都尊称他为‘老师’,指导过不少学生…
起恒勉力镇定,问:「我答案,错了吗?」「是的,错了。答案是…」「慢着!」起恒陡地抬起手,开掌作阻止状,而道:「我知道答案不对就好,请别告诉我,我要自己解开。」
老者点头笑:「那也不错。要知道,这题目既然号称‘超智者级’,那被里面的多所陷阱蒙蔽,解不出来的智者也是常有的。」心想:「这年轻人的自尊心还满高的,头脑和毅力也不错。」「谢老师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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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与‘再世智者’对局后,已经过了几个月,起恒前去接受智者团的试验并且通过。他所以打算成为和宁的智者,是想保卫故乡、了解天下,然后凭自己才智来出一份力,他认为能者不能逃避这责任。成为和宁智者其实没什么真正的好处,最多不过就是…你是和宁智者;而且智者必须要参予一些对策和会议,不管遇到什么问题…天灾、人祸、异象、战争…都必须去尝试解决、主持大局,有时甚至得亲自去外地调查或劳动等…可以说是钱少事多、劳心耗神。但却也可多得与智能高的人接触,或者得阅一些专门书籍、先见识到超卓的研究等。
那天…司云和起恒联手,终于在最后关头扳倒了屋主,仅以一点的残余兵力险胜对方。再世智者,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在战之棋上面输了…这次他败给了两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其中一个更是弱冠少龄、刚学此棋不久。
「他竟然输了!真的输了!输给这两个少年人…」屋外观看的那老人大为震惊。
「成功!」起恒和司云两人互相击掌,庆贺战胜再世智者。
屋主赞道:「厉害、厉害,我认输了,真的甘拜下风。如此一来,我们便算是各自一胜、一败、一和,打成平手了。」双方分别在军之棋和战之棋互有胜败、一胜一败,而围之棋又各是一胜一败、便算是一和。
「啊!」两人大惊,他们都发现…屋主竟然开口讲这么多话,而且都没有特别删减一些确实可以大量删去的词句!司云惊问:「你会说话!?」「当然会,这不是废话吗!…我本来就会。」
「可是你不是一直都沉默寡言、能省则省的吗?」
起恒道:「我还以为你整天蹲在后面、不外出说话,所以有点语言障碍的咧…」司云又道:「又看你龟在这样昏暗的破屋里、黯淡无光,我还当你省油灯咧。」
「龟…省油灯、语言障碍…!?…我,其实是为了简短才省略的,正常话我当然会说,就像现在。老子认为词汇、说话,这些都只是为了‘表达’,只要能达成目的就可以,我觉得语言是该进化的,要简短扼要又能一语中的。一切的东西都该如此,像人类老是喜欢订下一堆规矩、束缚自己,这些都是麻烦事、无用事,但人们却如此着迷…或许人们就是喜欢权力和束缚吧,创造一堆没用的制度去绑束自己。」
司云陡然想到一个念头…「如果他平常就是故意把话给缩短、却又毫无窒碍和口吃,难道他…他把说话词汇删减、重新编排或选用最简单可行的,他的思考能力和语文判断,竟然这样快速又确实!」
司云突然感到屋主似乎在看自己,便也看着薄布后的对方那;屋主道:「银发的少年,我对你的奇异能耐很感兴趣,而你说过…大地是圆的,又说风云总会转到…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大地是个圆球、运转的圆球…」
司云:「哦!原来如此,大地真的是圆的,原来它会运转啊!」「…」「你又怎么知道的?」
突然布幕掀开些许,司云和起恒隐约见到对方体型和脸廓,肩膀似乎颇宽、体型不胖…但布下出现一只手,手上拿着一本书,书一放在桌上手便缩回。再世智者道:「这本书有些关于天地和自然万物的研究,你拿去看,就当作是告白的礼物吧。」
司云接过,问:「这么快就要走啦!」「是,你们走;我要睡,没睡饱。」「…」于是两人便离开了,老人仍陪着他们离开;司云笑道:「老前辈,我们知道路,不用您操心了。」
白发老人道:「我不是特地带你们回去的,你们如果给我走一次还不认得回去的路,我更非把你们丢在荒野不可。」「这…」
老人又道:「其实我是为了考你们一题而来的。」「又有题目?!」「听好…」
某农庄有户人家,他们有个储藏仓库。某天,主人把二十三颗鸡蛋放进去存放,没上锁;结果两天后打算取蛋,却发现少了七颗!
这有可能是人偷的,但更可能是橘鼠狼偷的;于是他便取了四颗蛋,然后将门锁好,门底缝也给堵好。
隔天他儿子告诉他说经过仓库有闻到一些臭味,那是鸡蛋坏去的味道;然后他儿子又连续三天都有闻到臭味,自主人上锁后,一共连续四天。
上锁后的第五天,主人懒懒的和儿子来到仓库前,主人道:「没有臭味啊!应该没再坏了。」儿子道:「是没臭味了。这种蛋坏掉会在隔天腐败、发出臭味,然后又过一天就没味道了。」
…老人题目讲到这…起恒便道:「我知道了。」司云也道:「我也知道了。」老人大惊:「什么!我题目都没说完咧!」
司云笑着挥手,像打发小搅色一样:「不必说了,我们已经知道结果。」起恒笑:「就和那儿子一样,我们知道里面的蛋…全都没了。」
「…!」老人兀自惊讶的看着两人,才道:「对,那儿子接着对他老爸说:『爸,门不用开了,但也不用拿了,蛋全都没了。』他老爹不相信,进去一看…果然见到一堆坏掉的蛋…」「里面还有一只橘鼠狼。」司云接口道。
起恒甩扇抡指,道:「主人放蛋后的两天进去,发现蛋被偷了,便把门锁上。」司云:「谁知他把橘鼠狼也给关了进去;这小动物两天只偷了七颗,可见应该只有一两只…然后连续四天都有臭味,这表示剩下的十二颗蛋,橘鼠狼用四天左右吃掉;那就应该只有一只,所以才会撑到上锁后的第三天下午以后、都最少还有一颗蛋能吃,于是第四天也会有臭味。」
起恒道:「就是这样,所以第五天没味道,这表示…牠吃完了。所以主人聪明的儿子才会先说蛋全都没了。」司云:「而蛋也确实都没了,换来一只橘鼠狼。」
老人惊叹:「你们怎么这样厉害!」起恒道:「其实我们有点是用猜的,这类题目多少有点变化,不外乎是要问开门后还剩几颗蛋?但连续有臭味四天,不论还该有几颗,八颗、七颗,这都不好猜,谁知道一天会坏掉几颗;而且哪这么巧,竟然连续坏掉!最合理的是,全都破了、没了,让恰好被关进去的橘鼠狼吃了。」
司云又问:「对了,那个主人叫什么名字?不会是补酒吧,他以前不是作无本生意的吗?」「不是,当然不是,而且我都说‘补酒系列’已经完结了。」
起恒问:「还是他儿子就是补酒?」「不是,怎么还有人在问这问题!都说补酒系列完了嘛!」「哈哈,我知道,我开玩笑的啦!」
老人又笑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儿子叫做‘小补酒’。」
两人大惊:「你说什么!?」而老人就那样大方的看着他们,司云问:「你、你不是说补酒系列完了吗?」「对呀!」
起恒问:「你不是说不会再出现了?」「是呀!但是这儿子叫小补酒,又不是叫补酒,而且他和补酒没有什么关系。」
司云神色怀疑,问:「那他爸,农庄主人…」「叫‘大补酒’。」
起恒无力的问:「和‘补酒’一点关系都…没有…?」老人点头。
走将一会来到林子边缘,司云问:「对了,那位超强的屋主先生,他怎么都不露面的啊?」老人道:「他是个怪人,无与伦比的。」起恒:「还是他觉得自己长相不好…」老人:「这很难讲。」
司云又笑道:「管他的,至少我们打败过他了!在战之棋上面。」说完,他眼见没人附和,便问:「怎么了?」
起恒无奈的道:「司云,实际上,我们输了。」老人也点头。
司云奇问:「为什么!?」「你知道…战之棋,就是仿真战争战略的棋戏。」「嗯。」
「那我们花这么大的损失和兵力,几乎要亡国才干掉他。你认为实际情况怎样?」「啊!这…」「是的,我们也输了。是两方双输!」
司云仍道:「但我们最终仍打倒他了!」「那是不行的,实际情况,战争一旦脱久,变量就增多,或许他会有外援,更可能会有第三国、第四国作梗,导致我们不可能不去防备…我们也几乎快全军覆没,绝对敌不过其它国家偷袭或正攻,实际观点,那真的不叫赢。」
老人心笑:「这小子还满晓得天下大义的嘛!不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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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隔了些日子,于维銮河畔、溪森石子地,司云和起恒再度见面。起恒笑道:「嘿,一段日子没见到你,好象又长大了点啦!」司云笑:「当然,再过些时日,我就比你高了。」他便挺胸昂头,假装比较身高、超越起恒。
「哈哈哈!」起恒看司云这举止,不禁感到好笑,因为司云现在身高仍差他很远,头顶发漩一目了然;但他不知道,他已经无法看透司云的头脑究竟成长到什么地步了。
司云股涨着脸:「笑什么!?」「你这逞强的举动,真的蛮有趣的!」「我现在虽然比你矮,但我将会追上你。」
「…嗯…这个嘛,你手掌摊开吧。」起恒道,司云依言,起恒也将手掌贴上去比较,发现从手指、中指到掌下的腕关节,两人长度几乎一样!但是,司云的手指更细长些,起恒的手掌则相对大些、宽些、厚实些。起恒面容便稍微沉思一般,司云便问:「怎么?」
起恒手捂着鼻下嘴巴,道:「听说由手掌大小可约略看出一个人未来的身高、体型…甚至是成就,这和面相同理、由外观论人,自古就有;你的整个长度和我一般,这表示你以后大约会和我差不多高吧。」「不,你忘了,我还在长,所以,我以后更可能比你高些。」「理论上是这样,但实际上,你的手掌几乎定型了,换句话说大概就是这样。」
司云道:「为什么?!」
「照理说,除非你会长的更高大或强壮,不然你手掌应该就是这个样子,不会再长了,头也是,因为你发育到这阶段,已经差不多都促成;你会长的是手脚和身体等部分。」「原来如此。」「不过光看手指,你比我长些,这我就不知道有什么涵义了。」「这表示我将会再长些手掌部分,我会比你更高些!」「应该不是,都说手的部分几乎不大会长了,你没听懂?总之,手指大、手指长,是好,具有掌控、主宰的象征。」
司云大喜:「换句话说,我将能影响一切,犹如操之在指间,我长长的十指。」「那我也会说,我手掌更大更厚、兼且手指也长,这才是有力且稳定的象征。」
「不,这点还是回归手指,手指长比较好看。」「你那太长了点、又细细的,感觉弱不禁风、像个女人,我这样反而刚好!」「你…」于是,两人又在那为一些琐事争执…「谁说这是琐事!?这很紧要!」「谁理你,白痴。」辗转间攻守数十回合,算是无意中培养辩论及思考能力吧。
好一会后,斗嘴渐停…起恒突然道:「司云,你知道有个超级难题吗?」司云有点感兴趣的偏着头看他,道:「哦…」
「哦什么!?别装酷了!有没有听过、矿工的,没有吧?」「有这么难?」「我又没说,你怎么知道有多难?!」「我感觉挖矿面对坚硬的地面、岩石,应该很艰难的。那你就说吧,多难?」「…」
当下起恒一再声明,这题目基本上不能随便外泄,因为是要顺便测试智者们的能耐的,也就是只有通过先前的试验、鉴定后,才会顺便测验,不过能解出的人也不多。
司云道:「知道啦,我不说就是,反正我也不会去参加智者的考试,有你当就够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以后测试会迅速答对。」「好吧,你看这个。」起恒便把写有题目的纸递给司云,正确答案他也已经在之后的辛苦计算和推敲中,解出了。他并又声明:「听好,这题目基本上不在乎你花多少时间,最好更加仔细去解,它推理和演算的陷阱超多的!」「嗯嗯。」
过了约五分钟、不到…司云道:「喔…解好了!好难啊,真的很刁钻!」「不会吧!你解好了…」「答案是甲乙皆为‘半半两’、也就是‘零两二五’,丙则为‘半两’,加起来共一两。是吧?」
在司云自信又满意的笑容下,起恒大感惊奇和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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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久前在东边某地,远远有着片片青绿的山水景色…有两个年轻女子…
一个较高的道:「我好了。」她穿著斗篷大衣,蒙着篷帽,依稀露出那么一点娇容。
另一个女的惊:「什么!?这么快!」「嗯,这题目还挺有意思的,真的很奸诈、老是刁人,我怀疑出题者是个喜欢虐待他人精神的怪人、虽然也确实是个天才…」「天才常有怪僻,有的喜欢为难他人的症候群一发作,本来就难以管束。」
「呵呵呵呵…」较高的女子不住娇笑起来,道:「是啊!就像是毒瘾发作一般。」「毒瘾,呵呵…对你而言,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琐事吧。好了,说吧,你的答案?」
那高的斗篷女子假意妙指曲点…「嗯…甲乙皆为‘一两二五’,丙是‘二两半’,加起来五两…对吧?」
「你怎么…!根本都还没几分钟…」她表情惊讶的看着对方,或许正因为看了对方才如此惊讶…
在那篷帽下一个动人的微笑,只见深遂、慧黠、不可预料的双眼…有如漆黑夜下万里空旷处,看着天空上最亮的两点星光…四周如此沉静,天地仿佛仅剩这两颗眼睛…发光!
※※※※※※
预告:第十六章.进化的思考
思考,奔驰。运算力高超。
狂奔的思路,造就少眠的异象。
随笔:啊哈哈哈哈,正解竟又卖了个关子啦,也并非故意的,下回一定全盘揭晓(大概吧,哈哈!)。一切的推导和‘不够恰当’答案的删除理由,将全部无遗公开、完全破解!不知是否有谁看到这便已经知道答案了;如果之前就已经先自行妙算解出了,那可真的很厉害唷、真的真的!没能解开也不必介怀,早说过这题目超难、是在下生平所见之最的了,顶多就是你错失一次超越智者的机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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