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的就随便看看吧2
两个多月的接触,我的活动范围从寝室扩大到了班级,虽然大部分时候我都觉得他们挺傻的,但是熟了总归是熟了。
我那个班是个很神奇的班级,男女比率惊人的一致,虽然不记得各有多少人,但是我知道的男性只比女性多一个。
可,比例一致又不代表每个人都能分上一个,毕竟这早就不是人民公社福利分妻的时代了。像逼王那种人,别管他想还是不想,他身边总围绕着不少的女孩。而我和枪神,通常只能肩并肩坐在楼顶的露台上看夕阳。
而围着逼王转的女孩里,有我喜欢的女孩也有枪神喜欢的女孩。
我们谁也没告诉,甚至我们两个人之间都没说,但是落寞的人彼此都会用一种很微妙的心电感应,一个不经意的眼神交错,我和枪神就心照不宣了。
后来枪神在他喜欢的那个女孩被逼王无情的拒绝了之后,响应了逼王的动员,勇敢的站出了他的第一步。但是那个女孩没有同意,他告诉枪神:我喜欢才华横溢的。
可枪神,他只能憋住二十分钟不射。
我无情的嘲笑枪神的同时,也越发的感觉到自己的无助了。我喜欢性格坚毅百折不挠的女孩,可那个依然围着逼王转悠的姑娘,已然说明了一切。
“别你妈装了,早看出你喜欢她了。”逼王在一次彻夜不归之后,第二天通红着眼站在我面前。
我点点头:“是啊,我喜欢,怎么了。”
逼王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老子昨晚上把她给办了。”
我二话没说就一脚踹在逼王肚子上,坐在他肚子上揍了他好半天,最后还是枪神大发神威把我从逼王身上给拉开了。
逼王起身之后,立马就哭了,吐出一嘴血沫子:“我你妈还不是看你难受,断了你这念想,那婊子我一眼就看出来不是个好人。”
后来我才知道,逼王昨天晚上请那姑娘吃饭,套了不少话。原来那姑娘在高中就流过两三次产了,还是跟当地社会上一流氓干炮怀上的。逼王本着烂货就让她更烂一点儿的原则,把那姑娘给办了。他问我知道了以后还喜欢那姑娘么,我说还喜欢。他骂我也是个贱人,然后就强迫我请他喝酒吃饭,当赔他的医药费。
我确实是还喜欢,可又能怎么着呢,没了她我晚上用谁来打手枪?
我记得我过生日那天,逼王和枪神不知道怎么的就摸进了学校广播室,半夜十二点全校的高音喇叭传出了逼王的脆嗓子和枪神带着口音的破锣嗓子合唱的“祝你生日快乐。”
我当时就哭了。
然后第二天我们仨就被处分了,大过。逼王和枪神一口咬定是我逼他俩去的,于是把我也给捎上了。
接着我们三个在升旗仪式上要对全校的学生道歉,我写了六百字,枪神写了四百五十字,逼王洋洋洒洒万言书。
而那以后,逼王成功的加入了学生会,大家都说他是个人才,文笔好、会唱歌还会摄影,主要的还有自己的摄影器材。
“等着,学生会那个副主席的奶子三天之内让你俩看着。”逼王信誓旦旦的在我们面前发出宣言。
不过这次逼王失败了,他说,学生会副主席是个齐耳短发的白净姑娘,是湖南人。眼睛大大的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道。听说是因为高考当天她爸死了,耽误了两场考试才来这破逼学校的,不然一准是个清华北大的苗子。
那可不是么,人家起点比我低三百分,可总成绩比我还高十分,我都他妈的读了什么书,五年全进狗肚子了。
所以逼王这次在她身上载的一点都不冤枉,说逼王会音乐,也只是个吉他。人家那个湖南妹小提琴全省二等奖,说文采好,逼王也只是个扯淡的道歉万言书,人家姑娘随便一偏文章稿费就一百多块。而摄影,逼王根本没有施展的余地。
逼王的这次吃瘪,让他又一次的一门心思扑在了他女朋友身上,那个刚来时候会穿着橘黄色有卡通小狗衣服到处跑的妹子,在逼王的熏陶下也开始会穿上高跟鞋和时下最流行的蝙蝠衫了。
“那种女人,只他妈传说里有。”这是逼王第一次失败之后的总结宣言。
其实我倒不是说非要看谁谁谁的奶子,我始终认为枪神的那本他哥哥从香港带来的杂志里面的奶子才是真材实料。其实我和枪神只是想看看逼王的征服极限是多少,但是没想到他的第一个下战书的目标就让他载了个狗吃屎。
时间静静的流淌着,期中考试过后,我们又成了一群浪荡子。没有束缚,没有压力,考试有逼王他女人。
那年南方的冬天来的格外的早,往年这时候穿件长袖就可以了,今年却要早早的穿上羊毛衫。
从来大学到现在穿上羊毛衫这段时间,我在大学里什么都没有学会。只学会了抽烟,因为枪神抽烟。电视上天天播着的是还珠格格,也不知道是不是二。枪神这个二逼居然用墨水在纸上写上了个淑芳斋贴在我们宿舍门口。
于是很快整栋宿舍楼包括楼下看门兼卖冰棍方便面的楼道阿姨都开始叫我们三个叫小燕子紫薇金锁了。
我是紫薇,因为我的脸挺圆。逼王是小燕子,因为闹腾。枪神是金锁,因为他天生一脸奴才样。
而我们的外号也开始有所改变了,枪神年纪最小,被我们叫小枪。逼王直接被唤做大逼。而我最大,被称为鳌头,接着又简化成了老龟。
我还是每个礼拜固定打一通电话回去不厌其烦的把上个礼拜的话重复一遍。小枪说,如果不这么干,没过几天家里人就会坐着火车过来寻人。
大逼深切同意。他前几天就因为日夜和女友缠绵,三个礼拜和家里渺无音讯,在第四个礼拜的时候,他老爹开着一部上面涂着110字样的桑塔纳响着笛就闯进了我们学校,大逼看着这一幕,脸都白了。
“逼,你是不是强奸哪家闺女被告发了?”小枪把头埋在窗台下面,低声问着大逼。
我把柜子打开,把里面半个月没洗的袜子掏了出来:“要不你先躲会儿,等警察走了,我就拿点钱给你跑路。”那时候对古惑仔很痴迷,跑路这个词上口率很高。
“哎呀,别闹了。那是我爸!赶紧把烟全你妈给老子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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