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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就随便看看吧


男20

        其实写这个的初衷,其实很简单,满足一下我的私欲,让我可以重新再从20岁活一遍。缅怀一下二十郎当岁的激情。

        好了,废话不说了。半真半假,大半是真哦。所以请大家不要对号入座,以免里面提到的人用刀捅我。

        当然,男20只是说,20岁的男人才是一个起点,我要从20写到29。

        2000

        20岁那年我才上的大学。相比较跟我同批高考的人来说,我已经老太多了。

        因为本来可以在十八岁高考的我,当年和人在高考前在课堂上单挑了一把,我们俩被双双开除。

        可没想到第二年重读的时候,我还是和那孙子在一个班。当然,这次我们没打架了,他反而成了朋友。让这种土鳖的事发生在我身上,其实我也是很无奈的。

        那年我才十九啊,不是说二十才上的大学么?没错,我又复读了一年,原因更简单了,因为我的志愿只填报了清华大学这一项。于是,悲剧就这么产生了。

        第三年复读,我俨然就成了班里最老资格的学生,毕竟当初我读高三的时候,我前排那个老喜欢穿白色衣服但是里面只穿大红色胸罩的姑娘才读高一。

        不过我听说隔壁班还有一个五年的美术生,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毅力,他如果在三十五岁前不死的话,肯定是人中龙凤。

        如果我要说,我在二十岁那年都不知道谈恋爱是个什么东西的话,肯定就是矫情了。可我虽然知道,但是我心里一直没有那个欲望。

        知道红警二么?那才是我生活的全部。

        我的高中如此的平淡无奇,平淡到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觉得少了一点什么。而高考一结束我整个人就瞬间化作了一只奔驰在阿拉斯加无垠旷野上的一只野狗。自己总算摆脱了万恶的高三三班,五年的高中已经让我差点只求速死了。

        可等到我的录取通知书邮寄到家的时候,我突然有种感觉,我是不是应该再去读几年高三?

        我的大学是一所专科,这和我想象的同济复旦浙江大学有太大的差距了,我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录取通知书是不是搞错了。

        当然,这确实是我的,花了电话费查的分数并没让我喜从悲来。

        我记得当时我老爹的脸黑黑的坐在家里沙发上抽烟,我老娘则一遍削苹果一边问我:“是不是再复读一年?”

        最后,我果断的踏上了去江西的列车,甚至连20岁生日和谢师宴都没有办酒席,不过我想,老师们也绝对不愿意来参加我的谢师宴吧。毕竟教了五年的学生只上了一个没名气的专科。

        在闷热的绿皮车上,我居然发现了那个坐在我前面喜欢穿白色外衣和红色胸罩的女同学,她就坐在我对面。她的肩膀上搂着一只大手,手的主人是我高中的一个体育生。这个人我从第一眼看见就一点好印象都没有,没有缘故。

        “好巧啊,你也在这车上。”我笑着跟那个白衣红胸罩的女孩打招呼,虽然坐在她身后,可是我跟她一点都不熟。

        那个姑娘见到我,好像也挺高兴。连忙拿出包里的上好佳款待我,并给我介绍了她的男朋友:“他叫胡斌。”

        我也和他的男朋友打了声招呼,不过在那之后的一路我也再没说一句话,索尼的随身听听了一路,换了五节电池。而这声招呼也是我这辈子和那个男人说过的唯一的一句话,再后来,就几乎没有任何交集了。

        到了学校,也很简单。无非就是从银行里的把钱取出来交给报到处的那个人,然后在报道单子上把有“服从调配”字样的空格都打上勾。然后就会有个据说是学生会的学长带着去找到宿舍。

        我的宿舍是让我忍受了三年无尽痛苦的地方,我一进去就闻到了一股很浓重的**和洗衣粉混合的味道,别问我为什么知道那是**味,步步高影碟机是干什么用的?

        那个学生会的学长看我的捂着鼻子的样子,他很自然的告诉我:“这里还算好的,你去我宿舍闻闻。”

        在此刻,我对那个已经忘记名字的黑乎乎的带着广东腔的学生会学长致以最崇高的敬意。

        我来的比较早,占了一个最靠窗户的位置。把东西塞好之后我就到外面的磁卡电话机上排队打电话回家报平安。

        我老娘接电话的时候都哭了,说我这么大第一次出门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满不在乎的告诉她,你太小看你儿子了。其实她压根不知道,我眼眶也红了一圈。

        我的室友始终只有两个,另外一个好像听说是个本地人,交了房钱不住宿。我们每次谈到他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的骂他是个傻×。

        幸好,我们三个人的关系还不错,其中有个家伙又帅又弹的一手好吉他,没事就告诉我们他在高中操过多少个女人,甚至连一个刚毕业分去的代课老师都没逃过他的手心。当然,我们都说他是吹牛逼,可是他拿出他那个200万像素的数码相机给我们看了大大小小的奶子之后,我们才彻底被他给折服了。

        从那时候起,他就有个响亮的外号,叫逼王。而借用他照相机打了一晚上手枪的那个,被我们叫成了枪神。

        那时候大学食堂的饭菜就已经达到了现在的水平了,如果不是现在的大学食堂保留了传统,就是那时候的大学食堂跨越了时代。

        我自从在丝瓜汤里吃出了一面镜子而和食堂老板打了一架之后,我就再也没碰过食堂的任何一样儿东西,除了饿急了的时候会吃枪神剩下的冷馒头。

        枪神按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偏执狂,他是北方人,酷爱面食,但是他又极其讨厌南方的馒头,可他还顿顿必买。还曾经把积累了一个月的馒头放在从来没来过这住的那个孙子的被子上,晒成馒头片,撒上干脆面的调料送给周围宿舍的人吃。

        当初来时的新鲜感慢慢被大学里的慢节奏给冲淡了之后,我也发现中秋节来了。

        中秋节的前几天,我还是排队打了个电话给我老娘,再一次向她重申:我生活费够、衣服够,什么都不缺,就是最好能给邮点家里的南瓜饼过来,特馋那个。

        我老娘果然是个穆桂英式的人物,电话刚过去的,在中秋节那天上午,我的南瓜饼就到了,还挺新鲜。

        不过最终的结果,可想而知,我基本上就是没吃到几块。中秋节我没打电话回去,怕哭,丢人。

        中秋节晚上,我们三个还有同班的一个姑娘,在学校的草地上喝着啤酒吃着被苍蝇爬了一白天的卤菜,听逼王唱同桌的你,唱K歌之王。

        当天晚上我和枪神是迷迷糊糊的回去的,逼王一直都没有回来。

        于是,我们之中有了第一个谈恋爱的。逼王好像被那个姑娘收了心,他删了他相机里所有的奶子,而且也不让我们再碰他的相机了,电池每天都装在身上。我和枪神都知道,里面填满了一个新的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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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绝逼是亲情大放送的。这会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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