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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怒火中烧


第三百七十九章:怒火中烧

最后,沈庆之只道:“你可跟桓之说了,你去丞相府之事?”

江诗蕴露出一丝迷茫,道:“我为何要告诉他?”

沈庆之摇了摇头道:“你最好还是与他知会一声吧。”

虽不知沈庆之为何这么说,江诗蕴只好点了点头,可心下却不大乐意跟赵桓赋碰面。

用过了晚膳,沈庆之亲自吩咐了阿峰送自己回陈国公府,江诗蕴这才想起了,自己好像这么长时间都把那两个帮着自己押送贡品的小厮给忘了,顿时十分不好意思的提出让沈庆之帮忙找找那两个小厮。因着自己的大意让人家白等这么久,自己也好补偿给人家一些损失。

可却换来了沈庆之意味深长的微笑,江诗蕴这才回过神来,看来这两个小厮也是沈庆之的人呐,亏得自己还有些责怪那样惊险的路程沈庆之不出面,没想到竟然为自己安排好了一切。

江诗蕴不禁有些脸红,道:“谢谢你。”

沈庆之微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若早告诉了你,也不会见到你如此勇敢的一面,虽然此次京城之行一路凶险万分,但是你都走过来了,我十分欣慰。”

江诗蕴忙道:“多亏了你一路帮助,不然,凭我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站在这里,庆之,我现在是如此庆幸,幸好有你。”

这句幸好有你,让沈庆之的眸光闪了闪,眼中波涛汹涌,值了,能得她一句幸好有你,感觉自己做什么都值了。江诗蕴却未瞧见沈庆之热烈的眼神,想到那些凶狠的土匪,还有那些蒙面人,那黑店,江诗蕴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惊无险的就这么走过来了。

“那些黑衣人……”既然纳兰落雪住在国公府上,那些杀手能放过他吗?

沈庆之道:“桓之已经解决了。”

江诗蕴这才放下心来。

回到国公府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沈庆之提前派人告诉了赵桓赋江诗蕴在风满楼。可赵桓赋还是十分不放心,虽然昨日跟她闹了别扭,但心中到底是关心着她的。

江诗蕴跳下马车,跟阿峰招呼了声才进门,门房见江诗蕴来了,忙朝她努努嘴,江诗蕴却看不懂门房的意思,径自走了进去。

却发现前面一堵冷冽的人墙挡住了她的去路。“去哪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出门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惹人非议。”虽然明知道江诗蕴是去了风满楼,可这么晚才回来就无端让赵桓赋感到生气。

她到底有没有身为女子的自觉?外面那么乱,他的敌人还在暗处虎视眈眈,她就不能早些回来不让他担心吗?

江诗蕴却听不到他的关心,这样的语气也让她心中不舒服,于是也是声音冷硬道:“我江诗蕴何曾怕过什么非议?将军多心了,这么晚了还是早些回去歇着吧。”

“你!”赵桓赋简直气极。她非要用这种生疏的语气和自己说话吗?

江诗蕴倔强的仰着头与赵桓赋对视,道:“我如何也用不着将军关心。”

这句话说出口,江诗蕴就已经后悔了,她怎么可以说出这么绝情的话呢?这明明不是她的真心,她不是希望能和赵桓赋好好相处的吗?为什么这些时日两人矛盾不断?

赵桓赋不敢相信江诗蕴竟会这么说,当即握紧了双拳,烦躁道:“好,好,倒是我自作多情了,很好,江诗蕴,你非要这么对我吗?”

江诗蕴眼中闪过一抹哀伤,却倔强的不低头道:“将军多心了。”

赵桓赋将头一扭,甩了甩手,尽力控制着自己的脾气。周身寒气的转身背对着她,道:“天冷了,江娘子还是早些歇着吧。”

听到他称呼自己为江娘子,仿佛他们之间只是陌生人般,江诗蕴心中一痛,眼眶忍不住红了起来,原来对一个人心动后被打回原形是这么难过的一件事啊。

就好像心脏被生生挖了一块一般,血淋漓的空,可是好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啊,为什么她与赵桓赋会到了这个地步?

江诗蕴呵呵笑了声,道:“多谢将军提醒。”

说罢  ,刚想离开,却又想起沈庆之的交代,声音冷淡的到了声:“对了,庆之让我跟你说一声,我今日下午去了丞相府。”

这个时候提起沈庆之,还用这种亲昵的称谓,明显将他的话奉做圣旨般的执行,赵桓赋忍不住心中一阵泛酸,冷哼道:“你倒是和他心心相印,他说什么你都放在心上。”

这话让江诗蕴十分不舒服,当即反驳道:“哼,我们正大光明又有何心虚的?是不是心心相印也用不着将军操心。”

这话彻底惹怒了赵桓赋,心中的那股子醋意更深了,道:“我如果让你日后远离李丞相这人你又当如何做?”

那李丞相对自己多好,赵桓赋又不说为何让自己远离李丞相,这无厘头的要求,江诗蕴自然是不答应,她毫无情绪道:“恕我做不到。”赵桓赋简直要被气炸了,沈庆之说让她来转告一句她就转告,那他的一个要求她就做不到吗?

看来在她心中,自己果真不如沈庆之吧?

想起一直以来,自己的多番示好,江诗蕴都毫无回应,甚至连敷衍都没有的拒接了许多次,难道不是早就说明了。自己在她心中,没有一点地位?

赵桓赋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暴虐的细胞,体内像是有一股洪荒之力控制不住的往外冒,他不觉怒从心起,突然一把掐住江诗蕴的喉咙。

脖子间顿时传来痛感,还有那缺氧的窒息,江诗蕴仿佛又想起上次在大虫山,他也是这样险些将自己掐死,这些日子以来的短暂温柔让她忘记了,这个男人的本性就是个十足的暴怒狂!

这人就是个变态,阴晴不定,神经病,江诗蕴搜索着前世的一切词汇,在心里大骂。可被掐住的窒息感却让她的理智越来越涣散,再也想不出其他的词。

赵桓赋被江诗蕴气的一时失了理智,直到江诗蕴滚烫的泪水滴在了他的手上,他才像突遭雷劈般,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我,我我只是……”赵桓赋刚想解释,却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

江诗蕴像一片无根的树叶般,一下瘫软在自己的怀里,让赵桓赋彻底的慌了。

向来不喜于色的赵桓赋惊慌失措的拍着江诗蕴的脸,着急道:“丫头,丫头你快醒醒,我错了,是我错了,我怎会对你下如此重手,不是这样的,我明明不想这样的!”

江诗蕴在自己彻底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仿佛感觉到了某样温热的液体滴在了自己的脸上,烫得自己的心颤了颤,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

江诗蕴呢喃了声:“阿赋,阿赋……”这句阿赋,让赵桓赋整个人身子一阵僵硬,脑子一片空白。

直到纳兰落雪闻讯赶来,见到江诗蕴脸色青紫的躺在赵桓赋怀里,而赵桓赋像石化了般一动不动,纳兰落雪忙叫了门房去叫大夫。

大夫来了,也惊动了快要就寝的赵婉瑶,赵婉瑶见江诗蕴被自己的哥哥抱着去了院子忙提着小短腿跟了过去。

赵桓赋将江诗蕴放在榻上,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生怕下一秒江诗蕴就消失了,如果江诗蕴因为自己的暴虐而出了什么事,那他就真的永远没法原谅自己了。

赵婉瑶一见江诗蕴毫无生气的躺在榻上,顿时慌了神,哭着道:“蕴姐姐,蕴姐姐你怎么了,你快醒醒看看阿瑶啊。阿瑶昨日不是故意要惹你生气的,蕴姐姐!”

江诗蕴却没法回答她了,赵婉瑶只好看向一脸灰白的赵桓赋,泪眼汪汪道:“哥哥,蕴姐姐怎么了?”

江诗蕴怎么了?赵桓赋怎么说得出,她差点死在自己手上。

直到郎中来了,赵桓赋才面无表情的离开了江诗蕴的院子,也不知去了哪里。一夜未归。

于是,这陈国公府只好让一直皱着眉的纳兰落雪来主持了。纳兰落雪好不容易哄睡了赵婉瑶,才回到江诗蕴的院子。

看着江诗蕴渐渐恢复的脸色,纳兰落雪叹了口气,道:“真不明白你们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谁都看得出来你们相互之间的情义,为何你们自己偏偏当局者迷呢?”

江诗蕴静静沉睡着。纳兰落雪仿佛自言自语般,幽幽道:“这条路走的这么艰辛,也许是上天对你们的考验吧,只是庆之……罢了罢了,人生不过一个缘字,也许是他缘分差了些吧。”

天上一轮明月静静的看着安睡的江诗蕴和立在窗前的赵桓赋,一夜安详。

江诗蕴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前世的亲人在医院一直呼唤着自己,妈妈那张脸和陈春燕的脸重合在了一起,一脸慈爱的对自己轻声哼唱着小时候的歌谣,泪眼朦胧,唱完了还轻叹了声:“蕴儿,你怎么还不醒?你这样让妈妈怎么办?”

江诗蕴很想起身擦去母亲的眼泪,却发现怎么都用不上劲。她正懊恼万分的时候,发现房门开了,一个看着十分面善的男子正在安慰自己的妈妈。

妈妈的伤心减轻了许多,让江诗蕴也好过了些。

“妈妈……”梦中的江诗蕴轻叹了声,不知道在那里的妈妈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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