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归隐欲望

第四十七章归隐欲望

        郭徵海从中央党校学习回来后，无来由的产生一种归隐欲望。他没有较多的为滨海市人民做贡献感到汗颜、苦恼。可又觉得使不上劲。想要做事，不知从何做起！力不从心。一心想过归隐生活，像陶渊明在《饮酒》的诗中所描写的那样：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郭徵海极想结庐于东南山之中，不问世事，不闻车马声；每天看着太阳从东方升起，西山落下；听鸟儿在树林中叽叽喳喳闹腾，它们像剑一样射向空中，展翅高飞；听溪流在山谷中回荡着潺潺激荡声；自己动手在太阳下挖地、锄草，把地里的杂草捡到一起让太阳晒死做肥料。每天看农夫牵着牛，扛着犁耙下田耕地。或听《击壤歌》的声音：

        日出而作，日入而息。

        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帝力于我何有哉。

        如今苛捐杂税繁多，想做一个农民谈何容易？他会被苛捐杂税累死。政府拳养的打手天天上门催上交款，像日本鬼子进村一样，抬家里的家具。或老人的棺材；抢床上的被褥、猪圈里的猪；上房揭瓦，掀房顶，无恶不作！农民无法生存下去！做农民真惨！郭徵海想做一个农民都难，归隐的欲望不得不取消，看来只能随流而动，随欲而贪了。可郭徵海不愿这样做，他的心里藏着贫苦百姓，藏着那些哭天无路的人民大众，不知道如何解救他们！今天是星期天，不上班，郭徵海在家里看书、看报。郭徵海家是滨海市委家属三楼一单元。这时，家里的门铃响了。他想：这会是谁按门铃？应该不是家里人。周小静、婷婷都有钥匙随身带着。再说找他办事的人，都知道郭徵海的个性，不可办的事，违反原则的事他坚决不办，还多次撰文抨击坐在办公室里只知打牌玩女人的工作人员，他们贪图享受，不办正事，都是他反对的。郭徵海想不起大白天，会谁来敲他家门？只好起身开门。打开门，郭徵海看到郭婷婷带着一帮不认识的陌生人挤在门外。而郭婷婷浑身憔悴，身体已了很多瘦，没有从前那种活泼模样，有气无力的站在门边，郭徵海很想发火大郭骂婷婷一顿，为什么身上不带钥匙敲门。可看到这么多陌生人站在门边，郭徵海只得把心里的怒火忍住，笑着对郭婷婷带来的客人，请大家进屋里坐。

        郭婷婷从身上拿出钥匙，准备去开门的，被许文阻止。许文说，开门直接走进去说我们不懂礼貌。只有让主人出来开门，我们才能走进去。郭婷婷才没把钥匙拿出来，而是站在旁边等她老爸来开门。进了屋，郭徵海要婷婷给大伙泡茶。喝过茶，许文站起来握住郭徵海的手说：“您是滨海市市委郭书记吧？认识您深感荣幸。我叫许文，在郑总房地产公司做办事员。我受郑总委托，特带着郑总的公子郑欲钱和您的女儿郭婷婷，来您家里下聘礼的。您的千金郭婷婷小姐和郑总的公子郑欲钱订婚。两人自由恋爱，希望订婚后更是相敬如宾。”

        郭徵海听许文说，郭婷婷与郑有钱的儿子郑欲钱订婚，气得脸色苍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郭徵海非常清楚，郑有钱是什么货色，郭婷婷竟然跟他的儿子订婚，这不是在他胸上插一把刀吗？郭徵海痛心疾首。许文招手命令跟来的，穿红色礼仪服的美女，把礼单礼物向郭徵海家里搬，美女把一张五百万元的存折放在郭徵海手里。郭徵海看存折上数字五百万元！他仿佛看到熊熊烈火在燃烧，烧得他心里很痛。郭徵海立即阻止送礼的人，对许文说：“许先生，请你回去转告郑总，我家婷婷还不到订婚结婚年龄，我不同意他们订婚，这些礼金请许先生拿回去。”

        许文说：“郑总考虑到郭婷婷没到结婚年龄，才提出订婚的。”

        郭徵海反对说：“许先生此话差已。不说婚姻法，就说最现实的，郭婷婷刚满十七岁，也不到订婚的法定年龄。再说，郭婷婷刚参高考，在家等录取通知书。如果现在订婚，是违法的。请许先生转告郑总，我不同意这门婚事，请把聘礼拿回去。”

        许文听郭徵海说把聘礼原封不动的拿回郑有钱家里，感到十分为难。这时，滨海市公安局局长郭子明走上楼来，看到郭徵海家里大敞门开，客厅里挤满人。不声不响走进家里，站在人群中，眼睛看着许文，许文看到郭徵海一脸正气站在那里，有些惊慌。叹气说：“郭书记，您别难为我了吧，回去不好跟郑总交差啊！”

        郭徵海尽管心里非常愤怒，作为滨海市市委副书记的他，不可能跟别人发火。再说许文是来给他送礼的，俗话说：伸手不打送礼人。送礼的人跟他无怨无仇，何必怪罪别人。想到这里，郭徵海对许文说：“许先生，有什么不好说的，实话实说。郭婷婷不到订婚、结婚年龄，你是一个代理人，帮老板送礼的，收不收礼是别人的权力。”

        许文听了郭徵海的话，知道无可挽回，拿了聘礼走人。不想，站在旁边的郭婷婷，看到郑欲钱要走，抢着走出家门，想跟郑欲钱一起走。郭徵海看到，气得想指着婷婷大骂，可郭徵海气得脸色苍白，倒在地下人事不省。郭子明立即从身上拿出手机，拨打了滨海市中心医院120救护车，看到郭婷婷仍往楼下走，郭子明生气的命令郭婷婷：“郭婷婷，你给老子站住，你父亲被你气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想跟着别人走，有一点做人的尊严吗？”

        郭婷婷听郭子明生气，不得不站住，眼睁睁看着郑欲钱和所有人带着聘礼，开着车出了市委小区。郭婷婷走回房间里，和郭子明把郭徵海扶到沙发上躺下。郭子明给郭徵海倒来一杯开水想喂给他喝，郭徵海紧闭着口，郭子明一滴水也没放进嘴里。郭婷婷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郭子明问郭婷婷：“婷婷，你妈呢？怎么不见人？”

        郭婷婷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回家就不见我妈。不知有什么事情出去了。”

        郭子明不再作声。不一会，市中心医院救护车到来。七手八脚把郭徵海送到救护车上。郭徵海的老婆周小静回了家，看到郭徵海被众人抬上救护车，脸白口白的躺在担架上，她不知郭徵海得了是什么病，急得周小静大哭起来。郭子明安慰周小静说：“你别哭坏身体，不要紧的，可能是心急。你不知道吧？刚才，郑有钱派一个叫许文的给你家送来郭婷婷与郑欲钱订婚的聘礼，被郭徵海拒绝了。郑欲钱回家的时候，郭婷婷要跟郑欲钱走，把她爸气成这样。”

        周小静听了郭子明的话，气得用眼睛恶狠狠望着坐在救护车上，跟周小静一起扶着郭徵海的婷婷。郭婷婷不敢用眼睛看母亲，有气无力的眼睛看着她的父亲。救护车外面阳光暖暖的照着，每一个人心里暖洋洋的。郭徵海来到市中心医院，医护人员从救护车上把郭徵海的单架推进特护室，在郭徵海手上打上点滴。郭徵海终于醒了，睁开眼看到郭子明站在自己身边，又看了看病房和打着点滴的自己。知道进了医院在打点滴。再看看时间，已是中午，郭徵海对周小静说：“小静，你带子明和婷婷去酒店吃饭。我没事的。子明喜欢喝酒的，吃饭你一定记得给子明买一斤白酒，要高度的。”

        周小静点头，三个人出了病房，朝外面酒店走去。许文带着所有人和礼物回到别墅见了郑有钱，把郭徵海退回的聘礼，一五一十如实给郑有钱说了，气得郑有钱大骂许文无能：“这么一件小事都做不好，还能做什么？”

        骂得许文作声不得。郑有钱意识到，许文武功那么高，是请来保护他和公司的，一旦气跑了许文，对郑有钱公司的损失将是十分惨重的！我这是做得不偿失的事情。郑有钱为了稳定许文的情绪，又转身骂其身边他员工：“你们是些猪啊，许先生刚来不熟悉情况，没把事情办成我不怪他，可你们呢？你们在公司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怎么办事？我白养你们这些饭桶做什么？恨不得一个个生吞了你们！”

        这时，郭一中走进来见郑总在责骂许文和员工，走到郑总面前劝说：“老总，这不能怪许先生和员工们。你没跟郭徵海打过交道，自然不清楚。他是一个认死理的人，认为不可做的事，一定不做。那是一个九头牛拉不回的脾气。许文年轻，有些事情不懂。可他做事毕竟老练，我非常欣赏他的能力。办事有头脑，做事谨慎，想问题深刻。加以历练，他会做出辉煌成就的！”

        郭一中的一席话，说得许文心里暖洋洋的，觉得这个老头善解人意，够意思。郭一中这是在用手段让许文崇拜他，同时给郑有钱台阶下。郑有钱见郭一中给自己解危，表扬了许文，很高兴。转过头来对郭一中说：

        “军师所言极是，我不懂郭徵海是这样的性格，没跟他打过交道，错怪了许先生。请许先生原谅我刚才说话太重。走，今天请你们两个人去希尔顿酒店喝酒。不在走家里吃，家里厨师做出来的菜没希尔顿酒店的地道，有味。”

        郑有钱带着许文、郭一中去希尔顿大酒店。在希尔顿酒店五楼包厢，郑有钱和许文、郭一中商量着如何报复郭徵海的事。郑有钱在酒桌上对许文和郭一中说：“郭徵海可是滨海市市委副书记，而这个人没后台，不知道走后门拉关系，以为只要一心为民就是好的。那是不可能的事。如果不结帮拉派，你就会被比你厉害的人踩下去，把他身边的人提拔起来。”

        郑有钱一面说，一面举杯和郭一中、许文碰杯。郭一中有更深的感触。如果不是他目光远大跟定郑总，如今他不会活在这世上，已尸骨无存。想到这里，郭一中不无感触的对许文说：“老总说的是实心话。不要小看拉帮结派，有势力是不一样的，只有傻子才鼓动工作人员’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呢。tiananmen门广场上那么多大学生闹事，不也被部队用机枪扫，坦克压扫平了吗？这就是势力！人死了就死了，谁为那些冤魂野鬼昭雪喊冤？”

        郭一中和许文边喝酒边说话，郑有钱烂醉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两个人看了郑有钱一眼。郭一中轻声对许文说：“这个世界的人都不要相信。郑有钱看重他的是能力，鬼才，他每年要帮郑有钱赚多少钱？我说出来吓死你，上亿！如果郭一中没有鬼才，谁看得起他？”

        听了郭一中一席话，很疑惑的望着他。郭一中把话说出来，有些后悔，他看不透许文是什么角色。许文高深莫测。应该保持沉默。郑有钱在沙发上睡着做梦与人在打架。口里大喊：“砍死他，竟敢跟我作对，我打不死你。”

        郑有钱突然又跪地求饶，梦见郭徵海站在他面前，郑有钱说：“徵海爷爷饶命，我有眼无珠，不知道徵海爷爷在这里办事。爷爷放过小人，我再也不敢了。”

        说完，又打着呼噜大睡。郭一中、许文见郑有钱没醒，想坐下来休息。不想，睡着的郑有钱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在梦中对着郭一中拳打脚踢，口里大骂：“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吃我的饭不拉人屎，竟敢怀疑我养着你有目的。要不你来养我，我吃现成的，让你试试要养活那么多人，如果没势力养得起吗？我供你玩、供你消费，还要供你的老婆。”

        郑有钱大骂郭一中一阵，又倒在沙发上大睡。刚开始，郭一中以为所说的话，被郑有钱听到了。看到郑有钱倒在沙发上呼呼入睡，觉得不对，知道郑有钱在梦游。两个人没打扰郑有钱，让他在沙发上继续睡觉。郑有钱酒醒后，下楼准备开车跟郭一中、许文回家。许文发现远方有一伙人在追杀另一伙人。看得出被追杀者，是郑总的公子郑欲钱。许文想：郑公子不是和我们从郭徵海家里送礼回来吗？怎么又被人追杀？许文感觉纳闷，想下车到前面看个究竟。许文刚想跑开，郑有钱非常着急的对许文说：“我手提包忘在楼上的包厢里了，快帮我拿下来，包里有几百万元人民币呢。”

        郑总的话许文不敢不听。坐电梯来到酒店五楼，怎么也找不到郑总忘记在包厢里的手提包。许文到服务台问，服务员女子马上回答：“我们捡到一个棕色手提包，里面的东西没人动过。”

        服务员小妹从吧台内拿出一个棕色手提包交给许文。许文接过手提包匆匆下楼。来到楼下，将手提包交给郑有钱。郑有钱打开手提看了看，没少什么东西叫许文上车，他带着两个人车往别墅开。上楼前，许文看到一伙人在追砍郑欲钱。他下楼后，郑欲钱怎么不见了人影？许文为郑欲钱的安危担心。郑有钱把手提包忘记在包厢里是假，他想考察许文是不是真心待他。因为许文去给郭徵海家里送聘礼这件事上，办得不成功，郑有钱认为，许文故意这样做的。郑有钱为了儿子的婚姻，下了大血本光礼金几百万元人民币。这样大的礼单，郭徵海竟然拒绝不收？郑有钱无法相信。每一个人都爱钱，郭徵海又不是百万、千万、上亿富翁！他怎么不爱钱？郑有钱以为许文从中捣了鬼。玩出这套金钱游戏来试探许文对郑有钱是不是衷心。许文一直蒙在鼓里。许文稍有不慎，起贪念拿钱，会被乱枪打死。在许文的周边郑有钱埋下十多个狙击手。许文真心实意为郑总服务。对郑欲钱真心耿耿，从没想过背叛。

        比许文前几天进郑有钱公司的，是一个武功十分高强的年轻人，叫钱均壮。钱均壮的父亲，全国闻名的百万富翁钱力。钱力早年在建筑公司上班做泥瓦匠，后来开了一家建筑公司，一步一步发展起来，不几年到令人眼红的百万富翁。钱力不图奋起，炒股想一夜暴富强大起来。钱均壮十分酷爱武术，小时候，天天缠着父亲要练武。钱力老年得子，生钱均壮五十六岁。有了一定的家产。钱均壮酷爱练武，父亲给钱均壮请来一位少林弟子。钱均壮练武吃得苦，不几年能和师傅对打。练到跟师傅的功夫不分上下，钱均壮才辞退师傅。

        前几年，钱力炒股，由于急功近利，亏得血本无归，欠下一屁股债自杀身亡。钱力死时七十二岁，身板很硬朗。父亲死后，钱均壮被郑有钱聘为镖师，分配给郑欲钱当保镖。郑欲钱从郭徵海家里受辱出来，一心想找机会报复郭徵海家人。有一天，郑欲钱在郭徵海家附近转悠，看见普休为在市委大院坐着。郑欲钱视普休为为对头，为了争多普休为的地盘，郑欲钱大打出手，可普休为宽大为怀，不想和郑欲钱为敌，命令手下人让着他。可郑欲钱千方百计想置普休为死地。今天郑欲钱看到普休为一个人在院子里，不留情面的对普休为大打出手。不想，普休为周围突然出现一帮人将郑欲钱一伙围着。郑欲钱看到普休为周围猛的钻出来这么多人，不敢与普休为对抗，放下普休为带着他的手下就跑。当时钱均壮没在郑欲钱身边，其他人根本不是普休为手下那帮人的对手。而普休为从没跟郑欲钱的人动过手，自然对普休为的功夫一点不知情。郑欲钱一伙跑得飞快，普休为让手下假意追赶。反复对手下说不要和郑欲钱为敌。他认为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

        许文和郑有钱、郭一中从希尔顿下楼时，看见郑欲钱被一帮人追赶。许文知道郑欲钱是一个熊包软蛋，没一点本事，他仗着人多势众欺负别人。许文尽管担心郑欲钱的安危。他被郑有钱派到楼上拿手提包去了。从楼上下来，不见了郑欲钱的人影，许文依然惦记着他的安危。那天钱均壮被郑欲钱派回家里找郭一中要□□。钱均壮拿了□□接应郑欲钱，老远见郑欲钱被一帮人追着。看到普休为的手下举起刀假意向郑欲钱头部一刀砍下去，钱均壮看在眼里，以为郑欲钱就要变成那人的刀下鬼了。他从地下捡起一坨土块，对着举刀的人弹指砸去，不偏不倚砸在举刀人手上，打得刀“呛”的一声掉在地下。手痛得像死鸡一样抖着。钱均壮飞奔到郑欲钱的身边加以保护。普休为手下同时赶到。普休为二十八岁人，身高一米七五，圆脸。以前从没为难过郑欲钱。尽管郑欲钱经常找他的茬，知道郑欲钱仗着人多寻衅闹事，即使让郑欲钱的手下打几下，普休为也不放在心上。只是想吓唬郑欲钱一伙知难而退。今天普休为的手下，也是假意追赶郑欲钱一伙来这里的。而钱均壮从远处看到的是，普休为的手下举着到向郑欲钱头部看去的情形，并不知道持刀人吓唬郑欲钱的内情。钱均壮才用土块将普休为手下的刀击中。怕普休跟着手下跑来，也想大事发小，小事发了。不想，普休为走来，正好遇见他的手下被钱均壮用土坨砸了普休为的手下的手，从打手下人的手法看，知道对手是绝顶高手，普休为吩咐手下小心。

        普休为是高手中的高手。早年郑欲钱欺负他的人，普休为从没动过手，都是他手下人吓唬郑欲钱所为。见到高手的普休为有些费解。眼睛睁得溜溜圆盯着钱均壮看。钱均壮从普休为看人的眼神中，读出这人武功深厚。钱均壮把暗器紧紧握在手里，以为普休为会和他生死相博。

        郑欲钱千方百计想陷害普休为，可他没一点功夫，想除掉普休为很难。除了普休为那些手下，没人知道他的功夫到底有多深。他从不与人争强好胜，处处只为别人着想。可惜，普休为命运很不幸！遇到了人生中真正的对手钱均壮。普休为是名震中原的抗日名将无为大师的关门徒弟。时代在变迁，无为大师的名字很少人记得，可说起火烧敌营，杀敌一个加强团的日本鬼子，让敌人闻风丧胆的事迹。徒弟十分敬仰大师的人品，处处以大师为荣。钱均壮一直活在愚忠中。在钱均壮的观念里，谁与郑欲钱作对，就是钱均壮的敌人。钱均壮看到普休为走近同伙，立即用密室传音的方式通知同伙，为迎敌做准备。这一切普休为依然蒙在鼓里。看到对手怒瞪着目光看着他，不知道这就是危险信号。

        当普休为踏进钱均壮划定的攻击范围内时，指挥手下人将普休为一帮人包围起来，开始进攻打击。钱均壮所用是致人死地之招，普休为被迫出招。打斗之地狂风怒号，灰尘滚滚，阴气惨惨！树叶刮得四处飘荡，树木纷纷倒地，行人在路上走着走着，突然被一阵怪风吹起，不知魂归何处。

        普休为看到一道道刀幕逼近自己，拿出平生所学与钱均壮对打。顿时天空惊雷滚滚，狂风漫卷，天昏地暗。钱均壮和普休为身边树木被狂风吹得连根拨起，残叶、灰尘刮得天空一片黢黑，刚才还是阳光万丈的天空，太阳被灰尘遮挡。

        双方没有左腾右挪的动作，用金刚罩护住胸口，刀幕把身体围住，有人走进刀幕，会碎尸万段倒地身亡！平常人早被刀幕逼出打斗场十来里路程，有的死在当地，魂魄不知下落何方。钱均壮慢慢向刀幕处逼近，不想又被刀幕逼到外面。普休为依然用刀幕护身，并没想过要杀害对方，他是有能力进攻的。普休为没有进攻，希望对方知难而退。而钱均壮没有知难而退，使用计谋如何战胜对手。依然舞动刀幕向普休为靠近，普休为看得一清二楚。对方想置他于死地。普休为认定，对方是一个强劲的敌人，不达目的决不罢休。普休为功夫略胜于对方，以为对方会知难而退。人们为普休为感到悲哀。像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当蛇苏醒，会将人咬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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