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第三十八章 无可奈何花落去
第三十八章无可奈何花落去
李胜利被老婆打发到湘南省城打工去了的。女人为了和李虎长期在一起,才这么做的。当时,老板娘答应要李胜利过去,可李胜利到得省城,第二天,老板娘又让李胜利回了家。让李胜利百思不得其解。老板娘答应李胜利去省城,是因为老板娘聘请的一位策划师请假回家超过假期好几天没来上班,听说李胜利是搞文学创作的。文人相通嘛!既然搞文学创作的,他的文笔一定不错。在策划师没来上班的情况下,老板娘叫李胜利过去。李胜利刚到省城,不想,策划师来上班了。老板娘才将李胜利打发回来。要知道,策划师轻车熟路,做事又兢兢业业,而李胜利做策划要重新学,不仅耽误事,到时候还不知李胜利胜任得了这份工作不?老板娘考虑再三,只好把李胜利辞退。李胜利回家见老婆一个人在房间里,十分欣慰。老婆见到李胜利突然出现在她眼前,很是惊异。但女人的脸上没有表现出来,依然笑着问李胜利:“回来了?老板娘不是答应要你过去的吗?怎么又打发你回来了?”
李胜利将实际情况跟老婆说了。老婆说:“回家就回家吧,一样有饭吃。”
李胜利听老婆这样说,十分感动,听说老婆还没吃午饭,立即用电饭煲煮饭,电火锅炒菜。李虎自从和李胜利的老婆好上后,全身心都是女人的身影。认为,只有女人那样美的身材,才配跟李虎相好,是上帝安排李虎跟女人相好的!时间越长,两个人感情越深。开学后,李虎晚上仍然瞒着李胜利和女老师,在楼下教室里交欢。每晚,李虎和女人缠绵后回到家里,看到老婆庸俗、死板的脸,感到十分厌恶,恨不得把老婆一脚踢到九霄云外去,永远不要在他面前出现。晚上也不和老婆睡一床,认为和老婆睡在床上败兴。嫌她肮脏,恶心。他起床到隔壁十四岁,正在读初三的女儿李萍的床上睡觉去了。孔家村离中学不远,不到两里路。李萍读通学,晚上在家睡觉。胖女人醒来摸身边丈夫,见李虎没睡在她身边,猛然清醒过来。听到女儿床上传来打雷似的鼾声,胖女人从床上翻爬起来,跑到女儿房间里把电灯拉亮,揪着熟睡中丈夫的耳朵,从床上把李虎拖起来,一面拖一面骂:“你这天煞的,自己床上睡不得,跑到女儿床上来睡,你是人还是畜生!”
女儿睡眼朦胧的说:“你们吵什么,要不要我睡觉啊?”
李虎睡得正香,突然被老婆弄醒,气不打一出来,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怒气冲天的给老婆就是两耳光,并大骂:“你要吵死滚回娘家去吵,老子看到你就恶心!”
这下,李虎惹恼了一窝黄蜂!打过老婆耳光的李虎还想睡觉。胖女人气得跑进厨房,拿起一把砖刀冲进女儿房间,对着李虎挥刀乱砍起来。李虎看到老婆用砖刀砍他,没东西挡,就用手去拦。结果,手腕被砖刀着着实实老砍了一刀,鲜血直流,痛得李虎从床上爬起来,挥舞着枕头乱打,被老婆气疯了。李虎想,觉都不让他睡安稳,这样的老婆怎么跟她过一生?如果老婆有李胜利老婆一点点温柔,无话可说!李虎认为,胖女人就是一个泼妇,无法跟她过下去!李虎这样想着,情绪恶劣到了极点,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老婆劈死。劈死了好去跟李胜利的老婆结婚。李胜利老婆反正爱他,尽管女人已经跟李胜利结了婚,如果李虎提出了跟她结婚。女人一定会答应!她千方百计支走李胜利就是证明。女人提出离婚,如果李胜利不离,我带着女人私奔。
李虎想到这里,挥着枕头打了一会,胖女人无法挨近李虎。他挥舞枕头向老婆身边靠近,挨近老婆时,李虎对着老婆大腿狠狠踢了两脚,把胖女人踢翻在地,并抓住胖女人的两只手,把砖刀夺下来丢到床底下,对着胖女人头部就是几拳。打得她头昏眼花。两夫妇大打出手时,女儿李萍被两口子的打闹声吵醒。看到父亲手被砖刀砍得鲜血直流,父亲又举着拳头打她母亲,吓得李萍倚在床上边哭边喊:“不要啊,爸爸妈妈,你们不要萍儿了吗?为什么要打架啊,不要啊!”
李虎和胖女人听到女儿哭泣声难受,可两个人依然在拼命。胖女人见丈夫挥着枕头两脚把她踢倒在地。胖女人见李虎用拳头打她,躲过李虎打来的拳头,奔到厨房里,操起菜板上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冲进房间就向李虎砍去。李虎看到老婆举着菜刀向他奔来,看来这个家他没法呆下去了。见老婆对床上的他砍去,刀还举在半空,李虎夺门而逃。跑到外面,胖嫂大喊大叫紧追不舍,口里大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想下毒手把我整死,去找狐狸精占我辛辛苦苦挣来的这一份遗产,你做梦去吧!你以为我不清楚你跟那个臭□□苟合的事?老娘今天砍死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大不了同归于尽!”
胖女人哭、闹、骂的声音,将邻居惊醒,起来围着看热闹。几个男人想来劝架把胖女人手里的菜刀抢掉,可胖女人狂舞着菜刀,他们拢不了前。后半夜,村子里静悄悄的,人们在沉睡中,狗的吠叫声闻不到,李虎两口子的吵闹声,被住房围住,声音没传很远。李虎看到胖女人举着菜刀要跟他拼命,一口气跑出村子,来到大路上,看着茫茫夜色不知往哪里走。月亮静静的挂在中天,明亮、柔软的清辉照在空旷的田野,山村;春末的田野水草很深,上面落满露水,在月光下闪烁;夜静谧、忧伤、沉郁;冷冷的月光像霜寒一样撒在地面上;昏昏沉沉像雾一样罩着,山在远处朦朦胧胧,起起伏伏;河流被月光照耀着闪着碎光荡漾,向东奔流不息。
李虎望向和女人第一次交欢的地方。当时,他把田里稻草围成圈,两个人在干燥的田中间交欢,第二天被田主发现,田主看到有人在他家田里的稻草上交欢,气得对着村里大骂了很长时间,才觉得解气。李虎听了田主的骂声,觉得够刺激。李胜利的老婆叫焦梦。李虎跟焦梦好上后,时刻惦记着她,每天早早等在牌楼里,盼焦梦到来。焦梦把李胜利支走,想和李虎成就好事。不想,事与愿违,第二天李胜利又回家了。李胜利去省城的那晚,李虎早早到了焦梦的房间里,没有丈夫的障碍和监护,两个人仿佛沉寖在蜜罐里,十分疯狂,他们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颠鸾倒凤。李虎肉麻的叫女人“梦梦”。焦梦同样叫他“虎虎”。两个人不知疲倦的在床上疯疯癫癫折腾了一宿。过了几天,两人偷情的丑事在地方上传得沸沸扬扬,可李胜利一直蒙在鼓里。开学后,李虎和焦梦在教室里交欢,李胜利不知情。可他是一个自负、愚蠢的人,别人说他老婆跟李虎有□□,李胜利不一定相信。
李虎被老婆赶出家,找不到睡的地方,李胜利回家很长时间了。弄得李虎心里痒痒的,想,他不在家多好啊!李虎就可和焦梦不知疲倦的在床上交欢!从省城回来破坏两人的好事做什么?和焦梦交欢多刺激,多甜美。已是后半夜了,李虎不知去哪里?在月色中抬婉看手表,已转钟三点。必须睡一觉!可回家非被胖女人一刀砍死不可,只能去花桥镇。李虎走到放工具箱的小屋前把锁打开,推出搁置在小屋里的破单车,“晄哴晄哴”骑着,向镇上驶去。月亮开始西斜,月色清朗,像婚纱铺在大地,朗朗的,朦朦胧胧的照得远山近水很是迷茫。旅店什么时候门都开着,随时可以进去睡。月亮多美!如果没女人□□,李虎觉得心谎。
李□□着破单车向前驶去,心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经过竹木检查站时,下坡路单车速度快,月光已经落山,天空朦朦胧胧看不清一切。李虎没想到检查站横在公路上的木杆放下了,根本忘记木杆的存在,单车没减慢速度。冲向检查站关卡,李虎两眼一黑,头结结实实撞在栏杆上。身子沉沉从单车上摔下来,倒在地下晕了过去,单车摔在他身边。醒来后,李虎意识到头撞在检查站栏杆上!一摸,头上起了一个很大的包。怨不得别人,只怪自己不小心。李虎负痛从地上起来,扶起单车,重新骑上往镇上驶去。李虎来到镇上,住进逍遥旅馆。李虎被老婆用砖刀砍伤的手很痛,血还在流。打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一张解大便用来擦屁股的卫生纸,把砖刀砍伤的手缠上。
李虎刚把衣服脱下准备睡觉,忽然想起隔壁住着做鸡的女人,他认识这个女人。想和鸡婆成就好事,又不想出钱,更不想惊动老板。惊动老板是要钱的。李虎从窗户翻进隔壁房间,摸向床上,准备和做鸡的女人发生性关系,不想,电筒光照着□□的李虎,睡在鸡婆床上的竟是旅店老板!老板问李虎:“你想干什么?想吃不出钱的豆腐吗?真不要脸!”
旅店老板五十多岁,透头。几个起早杀猪的屠户听到鸡婆房里老板的骂声,走进房间把电灯拉开,看到是李虎,他们认识,屠户笑道:“李虎,你做什么?不就是想睡一个女人吗?用不了几个钱嘛?出不起说一声,哥们给你出啊。想吃不要钱的豆腐,多丢人!”
李虎见熟人看他笑话,觉得很没有面子,灰溜溜的跑回房间里倒头便睡。第二天回家,李虎不敢走屠户杀猪的那条街,怕屠户笑话,从另一条街往学校走。今天赶集,街上人多很拥挤,李虎没有心思看热闹,想快点去学校见焦梦。来到学校后面山上的油茶林中,李虎躲在油茶林里面等焦梦出现。学校正在上课,教室里传出朗朗读书声。声音嘹亮,一波波冲击着空气。李虎没见焦梦走出教室,只看到李胜利在操场上转悠。他怕李胜利看到,退到一棵大树后面隐藏起来。等到放学,焦梦才与那位女老师,带着学生们在操场上排队。学生走后,女老师进了教室,焦梦慢悠悠的准备回房。李虎从地下捡起土块向焦梦投去,土块在焦梦身边砸开。焦梦狐疑地抬头四处观察。李虎站出来向焦梦招手,希望引起焦梦的注意。焦梦看见李虎,望了望周围,见没人,焦梦把食指放在嘴唇上,李虎懂得,焦梦示意他不要出声,在原地等。他早上在镇上吃了一碗面的,幸亏买了几个包子放在身上,饿了吃两个包子充饥,肚子自然不饿。
李虎像兔子一样,竖着耳朵警惕的探听着山里动静,有人走来,他立马躲在大树后面,山里很少有人来。茶树白花热烈地开着,蜜蜂吊着长脚,发出“嗡嗡”叫声从李虎头顶飞过,蜜蜂的心思集中在采蜜上。不断从茶花上飞来飞去,起起落落。鸟儿在茶林中叽叽喳喳歌唱,飞飞停停;歌声甜美,亲切,它们仿佛是世界上最自由的。乌鸦落在远处松柏树上叫唤,山林中热闹起来。孔家村变化不大,村里修了部分楼房,旧房子居多,木屋青瓦,村庄显得破落;一条公路弯曲着通到对面乡场上。乡场上房子参差不齐,新旧不一;连绵起伏的山岚在波动。黄昏,焦梦穿着翠花裙子,独自从学校走出来,手里拿着包向牌楼方向走去。转过身看着李虎藏身之处。
李虎的眼睛跟着焦梦身影移动。焦梦走到土坎下面,身影消失了,李虎正在疑惑,不想,一双芊芊玉手把李虎眼睛蒙住。知道是焦梦来了,兴奋的转过身,一把抱住焦梦狂热亲吻起来,手紧紧握住焦梦的腰。他们在树林里站着交欢,天完全黑了下来,月亮没有出现,星星在蓝天闪烁。交欢过后,焦梦拿出餐巾纸垫在屁股下,两个人坐在地下聊起天来,李虎说:“亲爱的,我被老婆扫地出门了。成了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我想出去打工,又舍不得你,只好到油茶林等你讨主意。”
风吹得树叶沙沙作响。焦梦知道离不开李虎,也舍不得铁饭碗!焦梦心里非常矛盾。问李虎:“你想去哪里打工?”
李虎说:“我没有一点底。去南海、滨海市一带,没有文凭。当然,凭技术到外面去闯,能闯出一片天地。可我舍不得离开你啊!不知怎么办?”
焦梦想到学校要放假了,星期六、星期天连在一起十来天。焦梦说:“学校后天就放假,星期六。星期天计算在内放十天,我可以陪你到外面去住几天,不过我必须回来上课,工作是不能丢的,丢了工作我老了吃什么?”
李虎高兴的说:“好啊,放假我们可以安心住在一起了。今天星期四,明天你可以走人。”
焦梦说:“只是放假的时间太短,要不,我们到沅江一带去?你带着修表工具,到那一带去修钟表,租一个地方住下来,以后有时间我过去很方便。明天我去镇上找你,你住哪个旅社?”
李虎本来住逍遥旅社,在逍遥旅社他翻窗到鸡婆房里,被旅店老板和屠户看到,出了丑,不敢住下去,住到了酒仙桥旅社。他对焦梦说:“我住酒仙桥旅社,明天中午你到酒仙桥旅社找我。我们搭车去沅江。”
焦梦说行,第二天不到十二点,焦梦搭了一个熟人的摩托车来到花桥镇。李虎老早在桥上等。见焦梦搭熟人托从他面前经过,装着不认识的,跟在摩托车后面向街上跑去。焦梦在交叉路口下了摩托车。摩托车走后。李虎跑步来到焦梦身边,她见旁边没人,轻声对李虎说:“十二点半有一辆去沅江的车从这里经过,我们搭那辆车走,不要让别人看到两个人在一起,那样对我对你都不好。”
李虎点头,把单车寄在一个熟人家里,装着不认识焦梦的,在十字路口等班车。焦梦手机关机,怕别人联系她。十二点半,车子准时到达花桥镇,两个人像陌生人一样上了车。车不挤,可两个人坐一排窃窃私语。上车时焦梦很紧张,怕李胜利知道她和李虎私奔的事。看看周围,多数人第一次见面,不认识,自信没人看到。天快黑的时候,两个人到了沅江。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车站人头攒动,你来我往。焦梦看到车站旅店多,两个人在车站旅社住下。车站旅社查得不严,加上李虎来过沅江多次,对周边比较熟悉。旅店警察问两人的关系,李虎说:“我们是夫妻两,到茶山走亲戚的,天黑了,住下明天再走。”
第二天,李虎带着焦梦在沅江市街上走,看到街上很多修表的摊档,李虎想,在这个地方摆摊人生地不熟,谁会相信他?以前来沅江,他去过纸厂,沅江纸厂没有修表的,觉得到那里去修表最理想,李虎对焦梦说:“我们到沅江纸厂看看去,那里是可以摆摊修钟表的。人很多,没有修钟表的。”
两个人在街上搭上一号公交车,向沅江纸厂奔去。沅江纸厂是一家省级企业单位,人口好几千,厂区宽敞,好几个车间。租房便宜。沅江是洞庭湖中间的一个县,一眼望去,洞庭湖渺渺茫茫是芦苇荡;春天芦苇荡青翠欲滴,微风吹过,芦苇跌宕起伏,像波澜壮阔的海洋;大雁展着翅膀在洞庭湖鸣叫着飞起落下。中央水茫茫一片,无涯无际,湖面上,小划子在飘荡,大船机器船鸣着汽笛,穿扬在洞庭湖水面上;湖面围着渔网、人们用渔网围着养鱼、养虾。看到这壮阔的景色,焦梦感叹不已,她从没见过这么开阔浪漫的水域。感叹她是井底之蛙。沅江纸厂周边树木成荫,集市和商店非常有规模,上、下班时间,厂门口、商店里人山人海,十分拥挤,人满为患。李虎和焦梦看了纸厂环境和贸易情况,觉得是理想钟表修理之所。整个厂区,没有一家钟表修理店。不久,两个人在周边租下一套住房。焦梦在家里忙着收拾,李虎眼睛发亮的看着焦梦笑,不时抱起焦梦亲吻。
李虎到沅江来,身上一无所有,连车票都是焦梦打的。焦梦把住房租好后,又带着李虎到商店买了新被褥、被套、床单和洗漱用品,餐具,回到出租屋,把东西一摆,确实像居家过日子的样子。到晚上,两个人终于吃上了自己做的饭菜。在家里,从不下厨的焦梦,来这里完全自己动手煮饭、做菜。吃过饭,把家里收拾好,洗漱两个人上床颠鸾倒凤起来,他们有了家,任他们胡来。感受快乐无比,□□是一种感受,是摈除世俗与偏见的完美结合。可李虎与焦梦交欢时,头脑中满是女儿李萍殷殷期盼父亲回家的眼神,想起胖女人,和女儿泪汪汪的双眼,想到那个完美的家,李虎眼泪汪汪,心里十分难受。难得我要轻易放弃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天地,跟一个毫不相干的女人过一辈子,值得吗?李虎很不甘。想,我为什么要放弃创建起来的家?家里一点一滴都凝聚着我和妻子的血汗!他有楼房、有非常乖巧的女儿,新买的摩托车、耕田机;这里什么都没有!这个女人能给我幸福吗?
焦梦爬到李虎身上想和李虎亲吻,不想,李虎突然觉得这个女人讨厌,可恶与无耻!一把推开女人,希望长上翅膀飞回家去;他离不开女儿、耕田机!被李虎推开的焦梦,看到愁眉不展的他问:“你怎么啦?心里有什么解不开的疙瘩?说来听听”
李虎伸出手摸了摸焦梦的头说:“没什么,睡吧,明天的太阳照样从东方升起!”
焦梦进入梦乡,突然被一只无情的手向她迎面击来,吓得焦梦大喊大叫醒来,望着外面天空,被纸厂明亮的灯光辉映着,焦梦感到十分恐怖。翻过身来面对李虎。焦梦原以为,李虎会给她解除恐怖感,不想,李虎四脚朝天躺在床上睡得死尸一样,鼾声像打雷似的山响,焦梦看着熟睡中的李虎,找不到办法解脱内心的恐怖,只能增加内心的痛苦!此时的焦梦,后悔和李虎私奔到绝望之处。如果不是和李虎私奔到这里隐居,在家里多自在快活啊!焦梦又想,既然我和李虎已经私奔,为什么要后悔?即使遭遇最大的不幸,也要用行动去解除内心的痛苦与不幸!李虎为了跟自己私奔,舍家抛业来到这个地方,李虎都不后悔,我有什么后悔的?焦梦这样想着,安心睡着了。
第二天,焦梦、李虎起得迟,他一直等焦梦把早餐做好,才从床上爬起来洗脸漱口吃早餐。焦梦觉得自己终于有能力服侍男人了,很有成就感。吃过饭,焦梦在家里忙完家务,和李虎一起到沅江纸厂最繁华的地段摆摊修表。李虎修表的工具很老旧,还是他父亲在世时买下的,在纸厂,焦梦买了一张书桌,开始摆摊修表。李虎的钟表店,挨着一家槟榔铺,坐店的老板六十多岁,干瘦,满脸皱纹。待人和气,李虎来摆摊,老者跑出槟榔店帮忙,李虎用冷眼看着老人,焦梦向老人说着感激不尽的话。焦梦自从和李虎私奔到沅江,简直变了一个人,懂礼貌,善解人意。老人感觉焦梦是一个很有素养的年轻人。见到焦梦,就像见到自己的女儿,十分亲切。李虎一个人坐在修表摊上,焦梦回家做饭去了,老人在李虎面前用两根竹棍表演了一场和合水游戏,李虎很惊讶,要拜老人为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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