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四十章 落马
第四十章落马
郭徵海正在办公室里坐着整理文件。他的头脑中总想着宋娅琳母子流浪到京都的艰难，他们住在哪里？吃得饱吗？可我远在滨海市，无法给予宋娅琳母子的关怀，希望上天保佑他们母子平安，让宋娅琳找到一份好工作！郭徵海感觉办公室有些闷热，从窗户里看去，外面没有阳光，阴天。郭徵海看到风吹动树叶在颤动。感觉凉快。看一看表，快吃午饭了，郭徵海带上办公室的门，朝外面走去。郭徵海来到中山公园，这里风景如画，树林茂密。有青翠欲滴的四季青，有花开花谢的桃树、李子树、杏花树，各种花儿在枝头绽放。轻风徐徐吹来，令人神清气爽；鸟儿在林中唱着动情的歌儿，郭徵海抛弃了办公室的烦恼在公园里漫游。郭徵海突然听到公安局传来警报声，郭徵海听到警报声，就想起今天滨海市警察与黔西公安警察举行联合扫毒行动，他向警报响起的公安局方向走去。
来到接近公安局大院，见郭子明从大厅里走出来，站在早已等候在那里的一群警察面前，清了清嗓音说：“今天我和大家去黔西抓捕贩毒团伙，贩毒团伙在黔西活动了好几年，最近更加猖獗，地址是黔西黔都宾馆三零八房间，交易时间，明天晚上转钟一点，希望战友们打起精神，打好这次歼灭战，出发！”
郭子明手一挥，警察纷纷朝拉响警报器的车上走去。滨海市出动警察三十人，都是刑侦人员。这是滨海市公安警察第一次与外地警察采取联合行动。也是郭子明任公安局长以来的第一次大打击毒贩行动。这次行动，是根据潜伏在毒贩内部的一名线报人员向郭子明局长通报的案情，没有人知道这件事，郭徵海是在上午参加公安局案情汇报会议上听到通报的，才知道滨海市公安局与黔西公安警察的这次行动。
警察上到放警报器的警车上，向着黔西方向进发。每一个警察对这次抓捕毒贩行动充满信心，每一个警察的脸上带着必胜的信念。警车开出一段路程后，警报器停下播放，急速往前驶。到下午两点，滨海市警察，在郭子明局长的率领下，来到黔西。黔西警方在局长李辉的率领下，等在黔西公安局大门口。李辉局长和黔西公安领导一行人，见滨海市警察从老远的地方赶过来，一定很辛苦，见面后，就带领大家向酒店走去，给滨海市警察接风洗尘。吃过饭，案情分析会。李辉局长在案情分析汇报中对两个主要贩毒头目，分别做了介绍：“刘老大，男，四十五岁，湘南人，多年从事贩毒活动，蹭被公安机关抓获，释放后重犯，是死不悔改者。曾与被滨海市公安局枪决的杀人魔王郭一中合作，从事毒品贩卖。郭一中枪决后，又与黔西毒贩头目阿康合作贩卖毒品直到现在。”
郭子明听了李辉的汇报，觉得郭一中的死很有疑问。但外界传扬郭一中已死，而郭子明认为，郭一中并没有死，不知是谁保下郭一中？这是一个迷。李辉喝了一口水，继续介绍第二个毒贩：阿康，男，三十二岁，黔西人，从事贩毒活动多年，最近与刘老大合作从事毒品贩卖猖獗。三月十二日转钟一点，即明天晚上转钟一点，在黔西黔都宾馆三零八房间进行毒品交易。本人介绍到这里，如有不当之处，请领导们批评指正。
李辉局长在掌声中结束了介绍。接着警察对黔都宾馆进行了查看，警察要求宾馆员工与警方配合抓捕毒贩行动。第二天，黔西出动警察一百多人，汇同滨海市警察扮成黔都宾馆服务员，控制了黔都宾馆每一个房间，并在三零八房间装了监控器。警察各就各位，天就黑了。郭子明手里拿着对讲机，在宾馆里进行检查，做到每一个角落不放过，不遗弃，有警察执勤。
晚上八点，郑有钱派来的一个小头目叫蒋余为的，住进三七八房间，是三零八房间的正对面，而警察忽略了这个小头目蒋余为的到来。蒋余为是来监视刘老大的，蒋余为在三零八房间里装了监控器对着三零八房间监控，安装窃听器时，蒋余为发现警察在三零八房间也装了窃听器。蒋余为想;既然警察把监控器装进刘老大房间里，那么，刘老大的行为已被警方侦查到了，既然警察已对刘老大采取监控行动，那么，这一次刘老大在劫难逃！蒋余为把这一情况通报给郑有钱。郑有钱接完蒋余为的电话，指示蒋余为等他的回电。郑有钱放下电话，就与郭一中商量如何通知刘老大，警察的关注，刘老大非常危险。郭一中反对通知刘老大。郭一中说：“如果通知刘老大，我们的人就会被警察发现，我们的人一旦抓被警察抓住，是要以生命为代价的。保刘老大，就是把危险带给自己人。只能丢卒保车。老板赶紧通知蒋余为，让他如此做。”
蒋余为听完郑有钱的电话，没通知刘老大，只是没动警察的监控器，把警察的窃听器装置放进自己的监控中，避开了公安的监控。这些，蒋余为做得滴水不露，蒋余为是这方面的专业人才。
晚上十点，刘老大带着情妇住进了三零八房间。蒋余为按照郑有钱的嘱咐，没通知刘老大已被警察监控的事，在监控器里把刘老大看得清清楚楚。看到刘老大走进房间，就把背上背的一个包放进床头柜里。蒋余为知道，里面装的全是毒品。之后，刘老大和情妇出去吃晚餐了，回房洗了一个澡，就拥着情妇上床睡了。到半夜十二点四十分，刘老大起床把那个放在床头柜的包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打开包装包□□的盒子。数了一遍又一遍，数量没有错，才把包又放进床头柜里。刘老大的举动，警察和蒋余为在监控器里得一清二楚。警察没动刘老大，毒品接收人没到。不久，蒋余为睡熟过去，他不知道毒品销售时间。
到转钟一点，有人敲响了刘老大的房门。刘老大开门见到阿康，两个人拥抱亲热，吵闹声惊醒了蒋余为。蒋余为立即看监控器，见刘老大与进来的人，满面春风拥抱之后，刘老大就从床头柜里，拿出那个装毒品的包，把毒品清点给阿康看。阿康看了□□的颜色以及包装和分量，很是满意。看着刘老大点好，阿康把□□和背包一起拿过来，准备点钞票给刘老大时，不想，警察一脚把房门踢开，端着微型□□，用枪指着阿康和刘老大，要两个人把手放到头顶上，之后，警察清点□□。
不多久，郭子明和李辉走进三零八房间，郭子明用焉喻的目光看了刘老大和阿康一眼说：“两个人做梦也没想到，两个人这么快就把你们抓住了吧？这是你们自取灭亡。好好的生意不要，用□□来毒害群众。把两个人犯人押走。”
两个全副武装的警察，将刘老大和阿康押上了警车。郭子明和滨海市警察，连夜押着刘老大和阿康回滨海市。走时，郭子明局长，紧紧握住李辉局长的手，说尽感激的话：“李局长，非常感谢贵局的支持与帮助，没有你们的帮助，我们无法完成这么艰巨的任务。面对所有真诚的战友，心里除了感激，无言语可讲。到了滨海市来公安局做客，我再感谢大家。”
李辉局长回答说：“郭局长见外了，我们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不要说两家话。这是我们应该做的。想留你们过夜，知道你们任务紧，就此别过。”
说完，两位局长拥抱后分手。当警察冲进刘老大房间，把刘老大和阿康逮捕，蒋余为在监控器里看得一清二楚。等警察走后，蒋余为就把这个消息打电话告诉了郑有钱。郑有钱怕连累自己，反复与郭一中商量。郭一中说：
“老板，你就放一万个心吧。要知道，刘老大的父母在我们手里，如果刘老大供出我们，他父母的命就没有了！他会那么傻吗？再说，他说也是死，不说也是死。我清楚刘老大的为人，他不会出卖你我的。他父母的命要紧。”
为了躲避风头，郑有钱把郭一中送到了香港一家郑有钱有股份的大酒店躲起来。郭一中在黔西带来的女人被他害死后，郑有钱又给郭一中物色了一个更好看的年轻女人陪他睡觉。在郑有钱的观念里，是男人就少不了女人。郭一中到香港之后，更是无孔不入作恶。他参与赌博，几乎天天进赌场。赌场里有□□女在活动，郭一中来者不拒。带在身边的女人对郭一中不冷不热。因为女人知道，既然与郑有钱为伍，女人知道郑有钱是什么货色。既然与郑有钱来往的人，必然是一路货色。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女人坚持一个原则：郑有钱和郭一中的事，知道得越少越安全。这不是庸人自忧，是人都看过猪跑路，危险无处不在。郭一中不光在赌场赌博，还经常拥着□□女同双成对出入，和□□女打情骂俏。而郭一中身边的女人从不在他身边。
过了几天，郑有钱和郭一中听说刘老大被滨海市公安局枪决了！并没见警察找上门来，知道刘老大没出卖他们两个人，郑有钱一早就到香港来请郭一中到酒店庆祝。两个人来到酒店，开着白酒一面喝一面聊天。两个人天南地北的聊着，不一会，郑有钱肚子胀要上厕所。郑有钱走后，郭一中一个人坐在酒店里胡思乱想着。突然，郭一中看着妻子和被他砍死的情人来找郭一中素命，老婆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举着向郭一中砍来，边砍边说：“你这杀人魔王，拿命来！”
郭一中看到老婆和她情人来素命，吓得糠糠颤，钻进桌子底下缩成一坨。这时，郑有钱上完卫生间来到两个人喝酒的桌子上，见郭一中吓得浑身哆嗦躲进桌子底下，笑着对郭一中说：“郭一中，你这是做什么呢？好好的钻桌子底下干什么？”
郭一中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吓得糠糠颤的说：“我老婆来素命了，救救我。”
郑有钱没有到有鬼的痕迹，对郭一中说：“郭一中，你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胡思乱想，哪来的你老婆。快出来吧，你不让人笑死才怪呢。”
郭一中听了郑有钱的话，才从桌子底下爬出来，看看四周，确实没他老婆的痕迹。郭一中才放心坐桌子上喝酒。郑有钱举酒杯对郭一中说：“来，我们举杯为胜利干杯！如果没兄弟提醒，今天这杯酒恐怕难得喝上。你真是人才！”
郭一中恭维的说：“为老板服务是应该的！”
喝过酒吃过饭，郭一中和郑有钱一同回了滨海市。因为刘老大的保护，包住了郑有钱和郭一中的性命，郑有钱对郭一中感激不尽，自然把郭一中奉为神，做什么事都要和他商量。过完年，学校还没开学，宋娅琳就被南孟子骗到九华宾馆□□了。宋娅琳非常气愤，但有理无处诉，看到南孟子的丑恶嘴脸，宋娅琳觉得没脸再到武陵县二中上课，向教育局提出离职申请。宋娅琳从教育局辞职回来后的第二天，就带着儿子郭宋宇，一早搭上去省城的巴士，在寒冷的气候里前行。到得省城已是下午一点，宋娅琳和儿子在火车站售票处看有没有去京都的火车票，宋娅琳和儿子等在售票口。不一会，宋娅琳看到一辆过路火车有去京都的座位，心里非常高兴，她让儿子看行旅，自己跑到售票口买了两张去京都的火车票，晚上十一点的火车。买到火车票的宋娅琳高兴不已。觉得自己运气真不错，如今，上京都的人很多，火车票十分紧张，竟然自己买到了火车票，还有座位，好像出现了奇迹。宋娅琳打了火车票，就带着儿子去了候车室。
在候车室，宋娅琳一直克制郭宋宇买东西吃。尽管她身上带着四万块钱。可那是救命钱，是她和儿子到京都这个陌生的城市讨生活的费用！没找到工作之前，母子只能省吃俭用。在候车室，一直等到晚上五点多，宋娅琳才从包里拿出在自己商店里拿的方便面，泡给郭宋宇吃。郭宋宇最爱吃的是方便面。尽管宋娅琳多次对他说，方便面是垃圾食品，可郭宋宇就是不听，依然对方便面百吃不厌。在去京都时，宋娅琳给郭宋宇在商店里拿了几袋方便面，一些鸡腿和麻辣之类的东西；行旅袋有限，不能带更多的东西。宋娅琳也知道，不可能把家里所有的东西搬去陌生的地方，只能找工作来维持生计。
到十点五十分，开始检票上车。上火车的路上，宋娅琳死死拉着郭宋宇的手，生怕儿子丢了。郭宋宇比她的生命还重要。上了火车，郭宋宇老是看着火车外面。宋娅琳没让儿子放弃。很快，火车启动了。宋娅琳望着茫茫的远方，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齐涌上心头，不知道去京都是怎样的结果。宋娅琳第一次出远门，心里自然想的多。从前在家里一直从事教育工作，最远到省城参加学习，单位安排好一切的，哪像今天去一个陌生的城市，一切从零开始！火车轮压着铁轨在“晄嘡、晄嘡”前行，火车上开着空调，感觉热。宋娅琳脱下身上的衣服，给郭宋宇脱下外套。不一会，郭宋宇附在桌子上睡着了。母亲在儿子身上盖上一件衣服，并把儿子的头放到母亲的腿上。儿子快十三岁了，可身高已到了一米六，只是单瘦。脸型极像郭徵海小时候：瓜子脸，耳垂很厚。宋娅琳俯下脸，情不自禁的在郭宋宇脸上亲吻了一下，仿佛和郭徵海接吻。
火车过了黄河，天气就转冷了，火车上尽管开着空调，但宋娅琳感觉有些冷，儿子仍在睡觉，宋娅琳又给儿子身上加上羽绒服，自己身上也添加了一件羽绒服。天已发亮，透过火车窗户，宋娅琳看到外面在飞舞着雪花，不是很大。越往北气温越低，飘着的雪花越大。宋娅琳要求列车员加温。列车员说：“我可以把温度调到你想要的度数，你下了火车，如何适应那里寒冷的气候？”
宋娅琳想想，觉得列车员说的没错，就不再提加温的事了。上午十点，火车进入西客站。宋娅琳从车窗看外面，天上正飞舞着大雪，雪花纷纷扬扬，所有建筑物都被大雪覆盖，遍地白雪皑皑。下车时，宋娅背着旅行包，右手牵着郭宋宇，从火车上下来，就进入检票大厅，这里人山人海，拥挤不堪，宋娅琳拉着郭宋宇的手，随着人流移动。走出大厅过天桥时。更是人满为患，上天桥的人挤得水线不通。大雪一个劲下着，所有的一切都被大雪覆盖着，遍地白雪皑皑。宋娅琳拉着儿子的手走过天桥，儿子说要大便。可他们找不到厕所，宋娅琳只好去问警察。警察告诉她，过了天桥就有。宋娅琳拉着儿子又走过天桥，找到公共厕所。在公共厕所里，宋娅琳看到儿子冻得脸色发紫，母亲立即给儿子把羽绒服穿上，又加了一条绒裤，戴上皮帽、手套；自己也加上衣服，才和儿子向公交站走出。
宋娅琳不知道他们要去哪里？但她知道，离市中心越远的地方，房租价越便宜。宋娅琳希望去房租便宜的地方租房住。上了公交车，公交车上人少。宋娅琳母子坐在后面，眼睛看着白雪皑皑的大地，并不知道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上帝会带给她母子什么样的命运？宋娅琳不清楚，只能随公交车而动。公交车将宋娅琳母子带到最后一站：广渠路。下了公交车，街上车流、人流像潮水一样涌动；各种购物场所、餐饮、酒店遍地都是。宋娅琳带着儿子走进旅店问价，至少一百块钱一晚！宋娅琳舍不得花钱，举得一白块钱一晚太贵，就摇头，带着儿子往偏避的地方走去。两个人来到一个游走买烧烤鱿鱼的摊子前，儿子嘴馋，站着不动，宋娅琳拉了几次，郭宋宇眼睛望着烧烤的鱿鱼不动，没办法，母亲只好为儿子买了一条烧烤鱿鱼。儿子吃了烧烤鱿鱼才跟母亲走路。
两个人来到铁路边的一家旅店，问价五十元一个的人。看看环境，里面尿桶里的尿都结了冰，到处通风，雪花在茅草上飞舞；屋顶上茅草结冰很厚。宋娅琳想：这里一定很冷。母亲又拉着儿子走出了那家铁路旁边的旅店，来到一家地下室。地下室很暖和，问价钱不一。二十个平米的一个月九百，十五个平米的一个月六百，十个平米的一个月四百，还要押金。宋娅琳要了一间六百元钱一个月的，另交一百块钱押金。宋娅琳觉得比住旅店划算。到地下室快天黑了，在酒店里宋娅琳买了两个十元的快餐吃后，和儿子洗漱过后，就睡下了，昨天晚上坐火车没睡好，很困。第二天，雪住了，昨天天上的虹云不见了，出现了蓝天。宋娅琳到商店里买来锅瓢碗筷、油盐酱醋、大米，搞了早餐吃了，就去附近找工作。学校还没开学，无法应聘。其他地方又不熟悉，看到酒店招工贴在玻璃上的广告，宋娅琳觉得首先应该解决吃饭问题，就去酒店应聘，不想，被一家酒店聘为保洁员。应聘后，宋娅琳往回走时，看到人们从她身边走过就想：要是郭徵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多好啊！我们又可同居了。但宋娅琳想，那只是自己的幻想，如今，郭徵海已有家、有老婆、女儿，怎么可能实现与她同居的梦？那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可宋娅琳想起郭徵海心里就痛。不知郭徵海现在过得怎么样？
第二天，宋娅琳给儿子搞了早餐吃过，才九点十分，带着儿子就向酒店走去，来到酒店，有人到了，在内部食场宋娅琳打早餐吃，去拿碗打早餐。见消毒柜里的碗是别人放的，宋娅琳没碗吃早餐，就站着不动，这时一个善良，高大的中年妇女给她一个碗。宋娅琳感激不尽的向对方笑笑。拿着碗去打早餐。
在酒店做了几天，学校开学了，宋娅琳把儿子在学校的成绩单，和各种资料带齐。一清早，宋娅琳带着儿子，就向大旺学校跑去，准备送郭宋宇入学读书。不想，学校要两万块钱的建校费，宋娅琳很气愤。想：我也是教书的，只是如今落难在京都，我儿子在家乡学校抢着要，可到京都竟然要建校费！宋娅琳十分纠结。就拿出自己教书时得的荣誉证书和博士文凭给老师们看。有一个女老师看了宋娅琳的荣誉证觉得宋娅琳很不错，年纪又和宋娅琳相仿，她拉着宋娅琳坐下说：“既然你是湘南的，如今的教育部长你应该听说过吧？就是湘南人，叫甚雨秋，你可以找教育部长，你有博士证书拿出来给教育部长看，还怕教育部长不给你安排工作？再说，现在学校正需要老师，你也可以去应聘老师啊。你有这么好的条件，还怕应聘不上一个中学老师？我看你教大学生都绰绰有余呢。”
宋娅琳听了这位老师的话，非常激动，问女老师贵姓。老师告诉宋娅琳，她姓刘，名芳。宋娅琳记住了这个叫刘芳的女老师。宋娅琳今天就可以去教育部找甚雨秋部长的。甚雨秋这个人她很熟悉。刚考入民办教师的时候，甚雨秋就接见过宋娅琳和其他老师，并讲了话。那时，甚雨秋是县教育局局长。不久，宋娅琳因为教学成绩突出，甚雨秋又一次与她见了面，并给宋娅琳颁发了奖品。之后，好几年没有见到甚雨秋了，不想他是教育部部长了，这让宋娅琳想起这个名字就倍感亲切。很想马上见到他。可抬手看看表，已近九点，还没吃早餐，又没请假，看来今天是去不成了。宋娅琳跟老师好说歹说说不通，只好带着儿子去了酒店。宋娅琳请了假，明天去教育部见甚部长。
酒店上班时，不想儿子跑得没影了，急得宋娅琳没打早餐就找儿子。找遍酒店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宋娅琳急得在酒店团团转，恰在这时，经理、酒店老板来到酒店，老板早不来晚不来，正在宋娅琳为难的时候来，有话想和老板说，也说不出口，心里正急着找儿子呢。宋娅琳想报警。可早上去学校送儿子上学，手机忘记在家里！真是事情变得这么糟糕。要知道如今骗子多，稍不留意，儿子就被骗子拐跑了。宋娅琳正在着急，不想儿子带着几个只有五，六岁的小朋友从外面走进酒店，恨得宋娅琳想把儿子狠狠骂一顿，不想儿子隔老远就笑着迎母亲跑来说：“妈，那个叫姚瑶的男孩子，就是他，他母亲是教书的，答应帮我和他母亲说，接纳我进学校。听说他家也不是本地人。”
宋娅琳看到叫姚瑶的男孩子大约六岁人，看去很活泼，眼睛大大的，问小孩：“孩子，你老家是哪里？你妈教几年书？”
小孩见宋娅琳问他，回答说：“我不知道家是哪里的，我是在京都生的，听我妈说，我们是外地人。我爸妈都是教书的，不知道我妈教了多长时间的书，我爸还得过学校奖章呢，”
看到孩子一问三不知，又听经理在喊卫生间出事了，就往卫生间跑，来到卫生间，池子里赌满水。脏水一个劲往外涌。不知该怎么办，又想起孩子会不会想小孩跑了。这样想着，心里很急。在这卫生间来回走，脏水臭不可闻，宋娅琳不得已握住鼻子。可怜的宋娅琳，几时做个这样脏的事。真是“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宋娅琳感觉十分为难。忽然听到外面好像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跑出去一看，不是喊她，幸亏孩子和小孩还在外面玩，宋娅琳跑到外面对郭宋宇说，要他不要跑远，母亲找不见他心里着急，儿子点头，说他就在酒店玩，宋娅琳才放心。
这时经理找来了一位修粪池的。宋娅琳向经理请假，说明天她去有事。经理准了宋娅琳的假。宋娅琳带着儿子回家的时候，突然想起她的老同学、老朋友肖敏也在京都当体操教练，既然儿子上学有困难，为什么不找人问问，肖敏在哪里上班。不，明天既然要去甚部长那里，就问问甚部长，肖敏在哪里上班。肖敏是体育明星，甚部长又是家乡人，一定会认识。今天回家一定要把这件事记在纸上背下来。
宋娅琳有一个习惯，遇到要记住的事情，就记录下来。她总是想起那句俗话：心记不如墨记。回到家里，宋娅琳就把这句话记录下来，第二天起床，又拿出纸来把这件事背诵下来，生怕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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