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你我有一晚时间滚烫
宋诗诗出去一趟,回来同她说,长安城好多场所都被搜了。
还说现在各个大街都有官差在活动,瞧着情况不太乐观。
焦孟仪不能出府,但她觉得父亲那边一定也收到消息。
更让她在意的是,从陆乘渊让宁陶捎了那些话,她就试图想清楚这当中联系。
她看向宋诗诗,“你爹...现在在何处?”
宋诗诗:“爹他还在兵部,没回来呢。”
“那他有跟你说过什么吗?”随她询问,宋诗诗使劲想了想,“好像...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又好像有点。”
“孟仪,爹他在三日前在家中见了谢蕴。”
焦孟仪起了兴趣:“他见了谢蕴?”
“嗯,是呢,我那日还很生气,就凭谢蕴那样对你,我该将他赶出府才对,但我爹很严厉将我训走,并且说谢蕴是他请来的,不得无礼。”
焦孟仪陷入沉思。
宋诗诗这些话,更将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她会想难道是谢蕴?又很快否定。
谢蕴没有这个心计。
况且观音庙倒塌事关一年前,谢蕴一年前正在备考,根本来不及接触朝堂。
所以想来想去,她觉得只是凑巧谢蕴刚好来见宋诗诗她爹。
也或许,谢蕴有什么别的打算。
她现在要知道哥哥的消息,只要能确保这事牵连不了哥哥,她的心也就放下。
可放眼整个长安,或许只有陆乘渊能为她解惑。
她要去找他。
陆乘渊纸条写的是让她去他首辅府等着,她怕被人发现,便选择在夜里去。
同宋诗诗说了句她有事要走,宋诗诗没阻拦,只让她一切小心。
焦孟仪单独乘着马车来到首辅府,从侧门入,门内已有管家等候。
“焦姑娘吗?我家大人说,让你直接去他房中。”
她坐着轮椅往他住处走。
这种相同心境就像个镜子,将她照出心里的忐忑。
想到第一次那个雪夜,她孤身一人去他在外的庄子,而后和他发生的一切,都历历在目。
房间没人,她就坐在里面等他,她知道他一定会来。
果然。
没过多时,陆乘渊从外进来,身披大氅,雪落了他满身。
陆乘渊扯下大氅,先点燃炭火,烧了水。
做完这些他坐在她对面,手拨弄着烛火信子看她。
焦孟仪双手摆在膝前,紧紧攥着。
陆乘渊笑了几分,“这次你思考的时间很快。”
“你想让我做什么?”
她开门见山问,陆乘渊故作深沉想了会,“还不知。”
“不过,咱俩也不是什么陌生人,总会要你做什么的。”
男人拢着袖子,同她说着随意话:“本官还没同你说声谢——你不顾安危及时搬来顾羡安,免于本官在观音庙刺杀。”
“焦孟仪,还因此让你获得了一段良缘,你说是本官该谢你还是你谢我?”
“你别这样阴阳我。”
焦孟仪不禁反驳,直勾勾盯着陆乘渊:“我哥哥的消息,你能同我说吗?”
“先不急。”
他故意不透露,“令兄的事,我等会会同你说清楚。”
焦孟仪抿了唇。
烛火在两人身上照耀,她凭烛光看他一直放在身前的手,正是前不久他受伤的那只。
如今已没有绷带,伤口也好的差不多。
她又看了看他腰。
说实话,他那天在观音庙外遇刺,她就再没近距离接触他,隋棠说他腰上的伤是剑刺伤,好在刺的方位比较偏,故而没什么大事。
如果再位移一点,那他...可能就没那么幸运在这里。
“看够了?来。”
陆乘渊站起身,纹丝不动看她,“咱俩有一晚的时间可以谈,便先从这里开始。”
他看了看自己腰伤。
焦孟仪艰难过去,刚靠近,陆乘渊就将她从轮椅里抱出,放在他坐的软榻上。
两人此刻就像刚入洞房的夫妻,新婚之夜,洞房花烛。
他低头看了看她。
焦孟仪的双手被他攥着放着腰间,她抬头,陆乘渊道:“为我解腰带。”
她紧了紧手指。
也就只有家人的事她才会这么听话,陆乘渊的腰带扣在后面,他又以正面对她,她不得不双手环抱去摸。
摸了半天,摸到。
一点点解了,她此时表情比第一次求他时好多了,似被磨了棱角。
屋中热度上来,变得如春天暖和。
她将腰带叠好放在一边,再看陆乘渊,他意思很明显,让她不要停。
继续脱。
她手指贴了他锦衣,从衣襟入内,陆乘渊享受这一切,却看她眼角有几分湿润。
手指替她擦拭掉。
他笑:“怎么,本官还没说要同你发生什么,只是让你看看我伤势而已,”
“你这般委屈,是觉得我辱你?”
她忙看了他一眼。
眼中残剩的骄傲一点点消失,她摇了摇头,继续脱。
直到露出男人内里蕴藏。
她忽然就想起隋棠的话,这是她第一次正大光明看他,隋棠所说不假。
陆乘渊的身躯,是成熟男人的象征。
她忽然不知眼睛该放向何处。
陆乘渊见她停了,不由抬起她下颔看:“怎么不继续了?”
“将我腰上缠的绷带拆了。”
“......”
她只觉自己要做不下去了。
现在想想她第一次是怎样下的决心,就那样同他发生关系,今日一试,她还没怎样就满心满身的酸涩。
“我...我觉得......”
“焦孟仪,我之前哪次食言过?你想想,只要你正经求我,我都为你办到。”他在诱惑着她,借着房中烛火看清她所有表情。
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了吻她。
唇真的很甜。
她颤了颤,手指还在他腰间壁垒,只一蜷,灼热滚烫。
陆乘渊攥了她手。
引导她将手放在绷带结,继续拆。
她也就继续。
卸掉的绷带扔在地上,露出最里面伤势的模样,隋棠一直说皮外伤,但真见到,挺触目惊心。
一个血窟窿。
幸好上了药也修养了一些日子,所以好多了,但仍能从这伤口联想到他受伤那天是怎样严重。
陆乘渊把医药箱都准备好,在她手边,等她上药。
焦孟仪取了工具,相较之前,她熟练多了。
“你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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