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这穿的也太…太不要脸了
诗钰难受了一个晚上,那火燎燎的感觉,才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漫长的夜晚,她绑成了圆柱体,在寝殿的屋里滚过来滚过去,却无人帮她一把。
第二天早上,她才身心疲惫的感觉心中的那团火,已经熄灭了。
奶奶的,这药性,还真他妈的慢!人都搞死了,又疼活了,这太医的医术还真是绝了,该给这药先来个差评,再起个外号,叫搞不死你,老子不叫爷!
诗钰尽情的吐槽着。
一个晚上的折腾,嘴里的丝巾早就吐了出去。
此时,诗钰清醒了,就大声的叫着侍卫。
侍卫进屋,给诗钰解了绑。诗钰爬出了大棉被,感觉全身大汗,像是虚脱了一般。此时,海燕心疼的走过来,搀扶着诗钰:“娘娘,您怎么呢?”
诗钰看了看海燕,有气无力道:“本宫要沐浴!”
海燕看了看侍卫,侍卫点了点头。
一米多高的大木桶摆在了屋子里。一桶一桶冒着热气的水倒进了木桶里。
诗钰倒了些玫瑰香精在水里,又放了些花瓣。
褪去了所有的衣物,诗钰站在铜镜前看着铜镜中的自己,除了脖子和脖子下方的锁骨处,是殷红色的一大片吻迹,其余的,都是正常的。
也就是说,昨晚,虽然诗钰被人下了药,但和四皇子,最终没有做那种不可描述之事,因为当时,被皇上给打断了。
古人看待女子贞操之事,看得十分重。虽然,那羞羞之事,诗钰和四皇子最终没有得逞,但这身子,在拓跋宏眼里,已经脏了。
诗钰叹了口气,抬脚进了大木桶,让身子坐在大木桶里,沐浴起来。
这事,应该是被人陷害的。
陷害我之人,应该是偷凤牌的真正凶手。而王充华,只是替罪羔羊而已,就这样被人害死了,着实冤屈。
既然是最终的凶手,自然知道我弄丢了凤牌,而此人,又想置我于死地,于是就设下了局。
他先是在冷宫放置简单的任务,一点一点的打消我的防备之心。目的是要将我引入福寿宫。
而这人应该不是才进宫的,因为他对宫里的情况,十分的了解。
因为了解,所以,才好设局。
他早就打听清楚了四皇子的动态,也知晓四皇子的情况,所以一步一步的将我引了上去,而我,又不得不去。
而皇上,也肯定是他叫去的,他这是要置我于死地啊!
不过,诗钰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
只要那层膜没破,这事就还有转机。
诗钰闭上眼睛,仔细的想了想昨晚之事。
是的,一定、确定、肯定,只是和那四皇子打了几个波,然后被他亲了几口,但进一步的事,确实没做。
诗钰睁开了眼,浇着水往身上洗着。穿越之前,我是在医院里做了处.女膜修复手术的。
来到古代后,一直洁身自好,从未与男子有过那不可描述之事。
敌人在暗,我在明,不好防范而已。
此时,他肯定正偷着乐,他的奸计得逞,以置我于死地,从此再也翻不了身。
哼哼!本宫怎么能让你奸计得逞呢!
诗钰打了个哈欠,昨晚一夜折腾,累死了,好困啊,洗完澡,先睡一觉再说。
拓跋宏睡到下午天暗淡下来,快要黑的时候,才醒了过来。
头,又胀又痛,快要爆炸一般,拓跋宏支起了身子,看了看天,天渐渐黑了下来。
李博海候在旁边,赶快端过一杯茶:“皇上,喝口解酒茶吧,喝了,舒服一点儿!”
拓跋宏接过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然后将空茶杯又递给了李博海。
李博海接过茶杯,道:“老奴这就命人准备晚膳。”
拓跋宏站起身来:“不用了,朕不饿,朕不想吃。”拓跋宏说完,就往外走:“备轿辇,去冷宫!”
李博海偷偷叹了口气,皇上,真的是爱上冯贵人娘娘了!
冷轩宫
拓跋宏下了轿辇,径直走了进去。
皇上派去的侍卫依旧在诗钰的寝殿门口候着。
拓跋宏看着寝殿大门,冷冷道:“情况如何。”
侍卫跪在地上道:“昨晚,在房里翻滚了一晚,一直折腾,今早药性过了之后,才安静下来。绳子是今早解的,然后娘娘洗了一个澡,然后就累的睡觉了。”
“没吃饭吗?”拓跋宏问。
侍卫道:“是的,并没有饭菜送进去过。”
拓跋宏满意的点点头,推开了门。
诗钰还在塌上睡着,见大门打开,于是抬头看了看。是皇上!
诗钰赶忙拉开被子,从塌上起身,走了两步,拉了拉薄薄的裙纱,跪在了地上。因为裙纱,实在是太短了,短到刚过臀。
拓跋宏脸上的肌肉抽了抽,眼神不停的在收缩,全身的血液都澎湃起来,快速的流动着。
这穿的也太……太不要脸了!
果然是个贱人,四处勾搭男人啊。
诗钰穿的是一件吊带且领口开的很低很低的薄纱,裙子刚过臀,且紧紧的包裹住了身子。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关键是,这薄纱是半透明的,又是紧身的,刚好把诗钰完美的曲线最大化的优化了出来。
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穿的多的时候,喜欢盯着没遮住的地方。比如,大冬天的穿很多衣服,却露出了漂亮的腿,人的视线总在腿上打转。
而穿的少的时候,人喜欢看遮住的地方。比如,穿着比基尼在海边游戏的女孩,大多数的人的视线都是在遮住的部位。
而诗钰此时,穿的是半透明的薄纱,女人的美好一览无遗,直接刺激着拓跋宏的感官,让拓跋宏的眼睛,挪不了半步。
那眼睛,总是会不自觉的往那薄纱上瞟,好想看透那半透明的薄纱,看看里面的风景。看得拓跋宏此刻鲜血澎湃,心砰砰直跳。
而自己似乎有了不正常的反应,拓跋宏捏起了拳头。不好好反省,居然这么不要脸。当真是属狐狸的狐狸精!
拓跋宏蹙着眉,转过身子,拂袖而去,看得出,他相当的不高兴。
诗钰赶忙从地上爬起来,大步的跑了上去,从背后伸出双手,紧紧的抱着拓跋宏:“皇上,臣妾是清白的,臣妾只想给你证明!”
拓跋宏全身的血液快速的流动着,可是一想到那晚的画面,拓跋宏的心就揪得好痛。
拓跋宏冷冷道:“穿成这样,青楼的姑娘么!无耻至极,朕看了觉得丢脸!放手!”
诗钰贴在拓跋宏后背的头微微抬了抬,怎么此时此刻,他说的那些话,就像针一样的扎着诗钰的心,好痛好痛!
不是不在乎吗?不是无所谓吗?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心好痛!难道,难道我爱上了拓跋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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