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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你弄疼我了,诗钰被强


诗钰蹙起了眉,也不管拓跋宏的讽刺了,紧紧的抱着拓跋宏:“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没有和四皇子不干不净,我们都是清清白白的。”

        拓跋宏冷哼一声,气得身体开始起伏:“冤枉?清白?当朕眼瞎了么!朕亲眼所见,你和老四,做那不知廉耻之事!”

        “不,不是的!”诗钰摇着头,鼻子突然莫名的好酸,眼睛瞬间从眼角滑了下来,诗钰哽咽道:“臣妾是被人设计陷害的!臣妾被人下了药,臣妾不是自愿的,臣妾根本就不爱四皇子!”

        “那你爱谁?你告诉朕?你别说,你爱的是朕!朕一个字都不信!”拓跋宏几近咆哮,头上青筋凸起,眉蹙的紧紧的,此刻,他的心,痛的无法呼吸。

        拓跋宏伸出手,一点一点的将紧紧抱着自己的那双手,狠狠的扳开。

        诗钰啜泣着:“皇上……你信臣妾一次!臣妾还是完璧之身,臣妾是被人设计陷害的!”

        拓跋宏冷笑一声:“设计?陷害?谁?你说谁?”

        诗钰的泪涔涔而落,她揪着眉头,轻轻的摇着头:“不知道!臣妾真的不知道!臣妾只知道,整个事情,就是一个局,臣妾一步一步,都在别人的算计中。”

        拓跋宏冷哼一声:“你有这么蠢么,别人叫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诗钰解释道:“皇上,敌人在暗,臣妾在明,防不胜防啊!”

        拓跋宏后退一步:“你说什么,朕一个字都不信,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朕是不会碰你的,贱人!你别想用那脏了的身子来玷污朕!”

        拓跋宏又后退了一步,正要走时,诗钰从旁边拿起一个匕首,一把丢了刀鞘,将匕首紧紧的握在手里。

        拓跋宏皱起了眉:“怎么,你还想弑君吗?”

        “一个女人,怎么会是一个男人的对手?”诗钰说着,眼皮都没抬,就将匕首狠狠的划在了自己左手手腕:“臣妾在皇上心里已经脏了,就让臣妾的鲜血,洗净臣妾的污浊!”

        鲜红的血从手腕处涔涔流出,滴落在雪白的羊毛毯子上,显得那么红,那么刺目。

        拓跋宏的心,揪得好痛,他向前走了一步,想去握住那手腕中流出的血,却又没有勇气。

        诗钰眼都没有眨,低垂着头,失魂落魄的又在自己的手上划了一刀:“就让臣妾的死,换皇上心里的那抹痛。”诗钰说完,又想划第三刀。

        拓跋宏已经忍不住了,他大步的走上前去,一把打落了诗钰手里的匕首,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手帕,迅速的把诗钰的手腕给包住,拓跋宏一边包,一边道:“你疯了!”

        诗钰也咆哮起来,情绪激动,泪流满面道:“臣妾是疯了,臣妾的夫君不信臣妾,他觉得臣妾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既然如此,那么臣妾就如皇上所愿,不管是谁,阿猫也好,阿狗也罢,臣妾都无所谓。臣妾去跟他睡,臣妾满足皇上的心愿,臣妾就是一个贱人!”

        拓跋宏气的一巴掌狠狠的挥过去,重重的打在诗钰的脸上,清脆而响亮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诗钰随着力道,一下子扑在了地上,所幸,洁白的羊毛毯子软软的,摔下去时,手臂并没有擦伤。

        诗钰扑在毯子上,伸出手,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好痛,可是哪里比得上心痛,诗钰的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拓跋宏现在就像一只咆哮的雄狮,怒火已经冲到了头顶,并熊熊燃烧着。温文尔雅已经被烧得丁点儿不剩,只剩下愤怒烧得极其的旺。

        拓跋宏跨过诗钰的身子,坐在她身上,拓跋宏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诗钰的脖子,双眼血红、咬牙切齿的道:“有种你再说一次。”

        拓跋宏捏的好紧,诗钰感到了痛,然而,诗钰却倔强的挑起了眉,一字一句,带着邪邪的笑容不服输的道。

        “皇上觉得臣妾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那么臣妾就如皇上所愿,只要是男人,臣妾就去跟他睡,哪怕是个乞丐也好,臣妾乐意,可是臣妾就是不跟皇上睡,臣妾这么脏,不配!皇上,你可以走了,大门在哪儿,慢走,不送!”

        拓跋宏气得手都在颤抖,他的身子不停的起伏着,青筋暴起,捏着诗钰脖子的手又紧了些:“你赶朕走?你要跟乞丐睡?”

        “是!”诗钰咬着牙,愤恨的看着拓跋宏:“你可以滚了,冷宫不适合皇上尊贵的身份!”

        “滚?”拓跋宏邪魅一笑,笑得如同鬼魅,那阴冷的眼神,带着魔鬼般的戾气:“你叫朕滚,朕就滚?你以为你是谁?可以命令朕?你不想跟朕睡,不愿意跟朕睡,那可由不得你!朕说了算,不是你说了算!”

        拓跋宏说完,立马收回捏住诗钰脖子的手,然后使劲的拉开诗钰的薄纱。

        诗钰大叫一声,开始挣扎。

        拓跋宏弯下腰,把诗钰压得死死的:“你这个肮脏的身子,朕今日倒要看看,它到底有多下贱,有多脏!”

        “不要……”诗钰开始啜泣起来。

        拓跋宏的手更加的粗暴,诗钰更加的挣扎:“你弄疼我了!”

        拓跋宏此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她抓着诗钰舞动的双手,将它按到诗钰的头顶,他看着在羊毛毯上的奋力挣扎的诗钰,俯下了身子……

        夜,清冷,屋内,春.光无限,一盆上好的银骨炭把屋子照的暖暖的。

        只听见一个女人的啜泣声,嘤嘤的哭着。

        拓跋宏一拳头打在了诗钰的脸的旁边,诗钰扭着头,不看拓跋宏,眼泪又从眼眶中流出。

        居然……居然是处子……

        拓跋宏看着哭成泪人儿的诗钰,感觉自己特别的混蛋。

        从刚才进屋来的时候,这丫头就开始示好,然后不停的解释,她是完璧之身,跟老四是清清白白的,没有做对不起朕的事,可是朕当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完全听不进去。

        然后这丫头就气疯了,然后……

        拓跋宏有些懊恼,他一把拉起诗钰,将她拉到自己的怀里,然后伸出右手,抬起诗钰的下巴,低下头,用唇开始吻诗钰脸上的泪水。

        动作是那么的轻柔:“宝贝,不哭!”

        诗钰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流了出来,她打着哭腔,肩不知觉的因为哭泣而一抽一抽的:“皇…皇上,臣妾是…是冤枉的,臣妾被人设计陷害了,臣妾是清白的,没有做对不起皇上之事……”

        拓跋宏心疼的抱着诗钰的头,往自己怀里拉,声音温柔道:“朕知道,朕知道了。妙莲是清白的,妙莲没有做出对不起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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