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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看望


皇帝看着渐渐走远的马车,那是宋枕朝远去了。但皇帝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便问齐长蔚,“皇后可有觉得这宋枕朝像什么人?”

齐长蔚心惊,无非就是陆栖池,但此事皇帝若是觉得是陆栖池,断断不会用这样认真的语气问自己,齐长蔚松了口气,说不定真是问自己宋枕朝像何人,那自然是不能说陆栖池的。

于是齐长蔚便说道:

“皇上魔怔了,怕不是心里日思夜想的,见了谁都觉得熟悉。”

这话虽是有些轻浮,果然皇帝当即就有些责备齐长蔚,皱着眉头训斥了她一两句也就回转身去御书房了。

只留下齐长蔚一人还站在宫城上看着,那马车渐渐的消失了,走远了,可齐长蔚的目光还是在那尽头不走开。身边的侍女大着胆子问她:

“娘娘,您这是?皇上看样子是生气了啊。”齐长蔚冷笑一声,也不解释,一甩袖便回去自己宫里了。虽说是惹来皇帝的怒气,但也不是得不偿失。

这要是真让皇帝继续想下去那还得了?

宋枕朝像陆栖池,这是齐长蔚的噩梦,一个女人抢了自己的心中所爱,还要还要放她去抢自己的荣华富贵吗?

齐长蔚先前就觉得宋枕朝和陆栖池有五六分相似,经过今日,有七八分了,难怪皇帝都看出来了。

以后还是少让这宋枕朝出现在皇帝面前了,就算是和陆恕己已经成婚的人,也要压抑几分心思。

齐长蔚恍惚,自己怎么身为皇后也学那些妃嫔一般处处算计,可真有些小家子气了。

她不禁笑了几声,身后侍候的人不敢多问,只是都低着头跟着。

齐长蔚过了不久也觉得自己自寻烦恼,若是放在平常,这宋枕朝多少日子都不来一次皇宫的,今日也就是自己召见才有了这么一出。

若是非要进宫的日子也是一大群人,就不信皇帝还能注意到宋枕朝。白衡那边,虽然白老爷子是看着很紧,但不会总有办法,现在已经到了南方,离陆恕己治水的地方也不远了。

白衡停下脚步,身后的人也止住。“陆恕己现在这何处?”

身后的人士一直负责监视陆恕己的,闻言也就带路,没多久就找到了。是个有些简陋的小院子,白衡竖掌示意停下来候着。

自己一个人进去了,翻墙进的,想必陆恕己的护卫都认得自己,但不会知道有白老爷子和京城对白家虎视眈眈的人在,便不能不小心一些。

于是翻墙不引人注目的进去了,这院子不大,总共四间房,对门一间白衡拔腿就走,果然看见了陆恕己。他也发现了白衡,“不错,还挺警觉。”

白衡这句很淡,也不像是夸赞。

“何事。”没想到陆恕己的话更是冷淡,像是挑衅白衡一样。

白衡也不在意,虽然陆恕己只是看了他一眼就继续低头写东西。他正在给宋枕朝写家书,旁边整整齐齐摆放着的都是治水的策略和下面人送来的县志。

白衡看了也不得不佩服陆恕己的确是有些本事的,但看见宋枕朝的名字就不豫了,直直抢了过来当着陆恕己的面撕碎。

陆恕己站起来,周身似乎有杀气,但立马就消弭了,白衡递过来一叠纸,是京城的纸,细腻粉白,和南方发黄粗糙的纸完全不一样,但陆恕己此事无心关住这些。

当先面上一张就是他小婶婶的画像,一眼就认出来了。

这些年陆恕己多多少少都在暗地里寻找这小婶婶,大约也是陆恕己唯一的亲人了,此番看见这画像心中先是一喜,但意识到她现在在不好手上,便镇定下来,又翻看下面的几张纸,都是他小婶婶给他写的信,细节很多,都是旁人不知道且难以模仿的。

陆恕己知道了,看向白衡,“说吧,什么条件。”

“休书。”

白衡肯定是来要挟自己的,没有达到目的定然不会伤害她,况且对于白衡这样与自己齐名的人,陆恕己也信得过白衡的人品。

白衡了然一笑,陆恕己也是明白人,二人说话都直来直去的也省功夫。

但陆恕己闻言还是愣住了,早该想到的,但就是那么一丝侥幸,却还是不能避免陆恕己面对这个残酷的选择。

白衡也不管他是否艰难,只是丢下画像和信纸,就离开了,“给你五天时间。我在京城白府等。”

陆恕己还是沉默,白衡出去了许久,门还是开着的,外面的风吹进来打散了满桌的纸,四处飘飞,陆恕己也浑不在意,只是神游天外似的呆呆坐着。

桌上给宋枕朝的家书还没写完,只差个落款了,可却寄不出去了。也难怪白衡会生气,信上字字句句都是陆恕己对宋枕朝的关心,两人关系显得十分和睦恩爱。

但现在都成了虚妄,陆恕己心中涌出巨大的悲苦,但只有五天,治水也要快马加鞭,不然附近的几个县都民不聊生。

侍从办完事走进来,看着一地狼藉,只是在外面叩门,这些东西都只能陆恕己自己碰,但显然这样陆恕己终于回过神来,他木然的开始整理散落一地的纸片,其中大部分是粗糙的黄纸,只有几片光洁的白纸,那是京城来的纸。

侍从注意到了,只觉得是会嘉奖的,完全不知道是陆恕己的催命符。

但他正想出言恭维,见陆恕己的神色难看,也就转了个弯报上今日的探查的内容可。

陆恕己听着,但没什么反应,看来这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有些大,侍从也不管他听没听到,但留在这里不是上策,就行礼转身离开了。

是夜,陆恕己还是一言不发,站在院子里不知想什么,下人看了也不敢问,只是绕着走。

陆恕己乱成一团了,想白衡说的也不愿面对,只有五天时间又催逼着他作出决定;想治水的事情暂无头绪,满心都是小婶婶和宋枕朝的事情。

白衡不出招则已,一出就是致命一击,陆恕己颓败的笑着,“白衡,你可真狠。”

但决断的时候还是到了,不论宋枕朝还是小婶婶,陆恕己都快马加鞭的赶回去,白衡需要的是答复,自己也要解脱。

宋府。宋来之和宋承欢都在,正要去陆府找宋枕朝,正巧碰着宋枕朝还没缓过劲来,要回去的事情也没个着落,这便又娘家人来来,她也安心一些。

宋来之先是环顾四周,看见陆恕己的福府邸还不错,尤其是给宋枕朝的,更是装饰的华美,一应物事应有尽有,架子上的古董花瓶西洋钟也让宋承欢颇有兴趣。

宋枕朝看见父亲和弟弟来了心里宽慰,拿下来那些装饰,任宋承欢玩耍。趁宋承欢在玩着,宋枕朝和宋来之说着话。“枕朝在陆府可还好?住的习惯吗?吃的穿的够不够?”

宋枕朝笑,这里哪有什么不够的,其实宋来之也心知,自己是白问,这房间都如此尽心了,其他的断不会缺了短了。

只是出于父亲的关心,他还是不免要问上几句。宋枕朝也耐心的答,吩咐空青烹茶去,而后就把宋来之带到后面去,前面侍女带着宋承欢玩。

“父亲,您看陆恕己治水这事?”“这是好事啊,皇上如此器重陆大人,你也跟着在京城里有头有脸的。”

宋来之倒是扶着胡子高兴。但是这次总觉得心里不安,似乎有什么事要发生,“可当日说治水却没一人敢去,这又是为何?”宋来之点点头,宋枕朝已经想这么多了也是属实聪慧,“这事未必如你所想的不是什么好事,没人去大约是中庸惯了,不敢去做这大事,这事要是成了就是大功一件,可要是不成,怕也没什么好下场。”

看见宋枕朝着急担心起来,宋来之又补上一句,“陆大人既然是皇上推上去的,就必然不会打皇上的脸,这事十有八九是要领赏的。你且放心好了,咱也不多想了,人在京城担心什么都是无用,水灾在江南,好了,咱们去看看承欢。”

宋枕朝跟在后面,心里安定不少,担心也无用,陆恕己也不是没本事的人,就这么踏实放心的过下去好了。陆府里宋枕朝和宋承欢又玩了一会,宋来之便带着宋承欢走了。

宋枕朝不舍得,又留了许久,说了些自己整治陆府的事情,宋来之听了心里熨帖,宋枕朝就算是母亲早逝了,做起当家主母来也半分不差,就是这心肠还是有些软,便提点她几句,但是这次却闷闷不回话,大约是想坚持,宋承欢一旁听故事,到这里就一头雾水了,就拉着宋枕朝讲故事,讲他听的懂的。

宋枕朝也就不再执著这个问题,继续说了。

直至天有些晚了,宋来之执意要跟宋承欢一起回去,宋枕朝便着空青送回去了。

宋枕朝站在门口,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也没什么想回去娘家的事情了,这时候陆恕己不在,自己还要守住了整个陆府才是,就像自己对他说的,会守护好陆府的。

宋枕朝在门外站了有好久,几次侍女来劝都不走,其实马车早就消失无影了,但是这次就是想粘在外面,放空一些,顺便疏解自己莫名的不宁。

看着星月渐渐爬上来,宋枕朝也看不清四周的招牌了,也就跟着侍女回去,心里念着,千万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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