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馆 > 庶女上位:小心,侯爷我善妒 > 第288章、奔赴

第288章、奔赴


白衡虽是对自己这一招颇有些自信,但在府上等了半日还是有些心急,自己说是五天时间,可这一来一回便耗费不少,陆恕己也该明白。

只希望他明白分寸,他那小婶婶倒是通情达理,就不知道陆恕己肯不肯放手了。

其实白衡的书桌上已经有休书了,是手下的人仿着陆恕己的笔迹写的。

白衡知道陆恕己对宋枕朝的执著,可若是他唯一的亲人也不管不顾了,白衡也要有退路才是。

这几乎是白衡拿得出手的最后一招了,若不是拿出陆恕己最珍视的亲人相逼迫,想必他是不太可能舍弃了宋枕朝的,那么自己也就没办法带她回来。

自认为还算周全,白衡便安心下来等消息,左不过就是这些时日了,不会太长。

看着这天光正好,白衡却悠闲的坐回书房去,继续看书,但往日里一目十行,如今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他还是想宋枕朝,已经很久没见了,不知道现在的她肯不肯原谅自己当初的无奈和无能。

陆恕己肯定不会对她不好,但这也喜忧参半。若是陆恕己对她太好了,自己反倒没什么信心赢回她的心了。

白衡捏紧手上的书页,书房寂静,只听见脆脆的声音,是纸碎的声响,白衡内心纠葛万千,但陆恕己来之前都是未知数,哪怕他胸有成竹。

这时候小厮过来,说白老爷子叫他过去喝茶。这也算是暂时解了白衡的相思病,白衡想起白老爷子,这时候去喝茶,莫不是知道了陆恕己要回来的事情,又想拖住他?

无论白衡如何揣测,都只能去了才知道,他也象征性问了小厮,“祖父可是有事?”

“老爷子找您,这便是有话说了”小厮也不知是什么事,只能这样回话了。

但不说白衡也心下明白,就跟着去了,左不过马上就要木已成舟,此事计划周详又尚在保密,他也不担心白老爷子阻挠。

但陆恕己那边就只剩下日夜兼程,好在他一直不停,没过多久就赶到京城,这时候白衡还在和白老爷子周旋。

白老爷子还是慈眉善目中隐含一丝威严,面对白衡时他有足够的耐心,此次是问他公事,白衡也就一五一十的回话,叫人挑不出什么差错来。

白老爷子很是满意,白家可就指望着白衡继续发扬了,能在朝中站稳脚跟还不够,要成为不可或缺的人物白家才能屹立不倒。

白衡心思却都在陆恕己那里,这时候也不用担心宋枕朝了,若是这休书在,白衡怎么也不相信宋枕朝会不离不弃的跟着陆恕己,本来当时成婚就是无奈之举,是误会,想到这里白衡对白老爷子多一层防备,今日总觉得也不像就是问公事这么简单。

二人一时间沉默,白老爷子听出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怕是都想着南方的陆恕己和宋枕朝了。

白衡看着头发已然有些花白的白老爷子,叹了口气,这事总是要说明白的,也免得再横生枝节,白衡有些重的放下茶杯,做完又觉得这不敬,但话还是要说的,“祖父,孙儿便直言了,宋枕朝是孙儿心头挚爱,若是不能跟她相守,孙儿便是能光宗耀祖,荣华富贵,也是无一日不忧思惦念的,是以孙儿必然会有所行动,但望祖父再不要插手此事了。”

白老爷子露出了然的神色,也还是淡淡,只不过心里从始至终对宋枕朝都喜欢不起来就是了,只是没想到白衡的执念如此之深,痴情也不知是好是坏。

但白老爷子只是心里想的多,但面上还是一本正经的喝茶,轻烟袅袅遮住了他的神色,白衡看不真切,白老爷子也不看他,径自喝着茶,慢慢品着,良久也无言语,似乎没听见。

但白衡恭恭敬敬的说完这些,也不管白老爷子是如何表示,就放下茶杯,径自离开了。白老爷子如此,便当是默认了,但这次他但意见意见不那么重要了。

白老爷子看着白衡身影,也是无奈也是无法,他自然是耳目灵通,但即便是知道了白衡所作所为,此次也如他所言的,不再插手了。

一则白衡布置完善,里里外外都是他自己的人,怕是没法安插人手进去。

二则就算是自己的老部下也没办法探听出白衡到底想干什么,是以无法对症下药。

说起来白老爷子还颇有些满意,自己阻挠一二就能换得白衡如此进益,处事周全不少,也烧给人留下把柄。

既然白衡有如此谋略也不怕他在朝堂上与诸同僚不好相处,处理起政事也是八面玲珑,无人能算计的了他,反倒是他把人心算计的通透。

这便可以放心了,白老爷子也不管白衡的语气,接着喝茶。这茶也是好茶,白衡拿来孝敬的,自然是好的。

白老爷子喝着心里觉得熨帖,对宋枕朝也就少了几分不满,至少为了她的事情白衡上进了。

陆恕己没去找白衡,而是先回来陆府。但看着门口的匾额陆恕己有些迈不动腿,他没脸进去。

心里的事情就要做个决断了,但还是怕看见那个自己要辜负的人,也难以想象那种失落的表情。

自己当初不想她辜负了自己的心意才硬要娶她,可如今却是要辜负自己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敢情,怕是宋枕朝会恨死自己吧。

但陆恕己还是缓缓就进去了,事情总要说的,就算自己如何惨的下场都无所谓了,都是该的。

他疾步走进来,走近宋枕朝的房间,身上还是灰尘和土,胡茬也长出来了,头发更是白了好些。但这些微末都聚在他脚下扬起的尘埃上,混着一起,让他几乎要窒息接下来的面对。

宋枕朝在房间里看书听见一阵急促沉重的脚步声就警惕起来,这时候陆恕己出去了可没人能护自己,谁知道她出去一看正是陆恕己。

宋枕朝不安的感觉更强烈了,“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治水的事情呢?”

陆恕己一看见宋枕朝就心里疼的慌,不敢看她,只是拉着她的手回去房间坐着,宋枕朝也不着急要他回答,人回来了总有机会问的。

于是就先吩咐空青上茶。宋枕朝亲手把茶水捧着,递给陆恕己,看清楚了陆恕己的眼神只盯着桌面,没有看自己。

满心的疑惑在陆恕己喝下茶水又缓了一会儿,终于要解决了,宋枕朝提一口气,正要开口。就看见陆恕己的手从怀里拿出什么,但立即放了回去。

也不待宋枕朝说什么就匆匆离开,宋枕朝跟着,不敢多言,连陆恕己都如此失常,此事事关重大。

宋枕朝一路跟着,越走越偏远,她有些疑惑,虽说这陆府是大,可再这么走下去也没什么了,就是花园,还有就是祠堂。

祠堂?宋枕朝想不明白,这么千里迢迢的回来,连水也不治了,回来找祠堂是为什么?但她这么干想也不明白,索性就跟去看看。

于是宋枕朝跟到了陆府最偏远的祠堂,眼见陆恕己进去了找个蒲团跪着,又低声吩咐了几句,身后看守的小厮也就关上门。

宋枕朝和陆恕己就这么隔开了,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直觉跟自己有关,这件事情不弄清楚是无法安心入睡的,是以虽然天色渐晚,但是这次和赶过来照顾的空青并没有要走的意思,看得门外的小厮也是一阵为难,这天虽然尚且凉爽,但待上一夜也是会风寒入体的。

“夫人,咱们就这么等下去吗?”空青穿着薄衫,已经感觉凉,而且这夜深露重的,也不知道宋枕朝受不受得了,空青一心担心她,但说不动也是无法。

“是。不问清楚我是不会走的。”果然宋枕朝就是目光锁定了门锁,一直看向看不见的里面,看着陆恕己,想起他有些异样的表现,宋枕朝更是不放心。

但只能看着了,陆恕己治水的事情还未解决,这要是怪罪下去也是难保,空青得了宋枕朝的吩咐就去清理附近还活动的人,都送出去,不留后患。

宋枕朝决心已下,不光因为这个不明不白的事情,还因为陆恕己好歹是她以前的哥哥,这样一宿下来身体怎么也是吃不消的,自己得劝解他照顾他。

空青也就去最近的屋子,也不挑,就随手拿了两个小凳,跑回来递给宋枕朝,但她摇摇头,“里面的人都在跪着,我看不着牌位,也是要尽尽心意的,自然不能坐。”

宋枕朝这话说给那个小厮听的,叫人以为她和陆恕己在吵架。暂时没问清楚便不好多说,引人猜疑对陆恕己和她自己都不利。

空青也不好意思坐了,凳子丢到一边,就陪宋枕朝站着等天明。

看宋枕朝这架势就是要不眠不休的等一晚上,空青也没有劝解的意思,反正这几日,宋枕朝因为那不安心的感觉,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眼见根源就在眼前却不能问,若是不让她等上一晚怕也是不会甘心的。

反倒是看门的小厮,虽说不能劝解,但照顾一二还是可以的,这几日宋枕朝政治上下颇有成效,现在连这么偏远地方的小厮都服她了,还主动提供便利。

空青看了欣慰,宋枕朝也就接过了薄披风,露水下来的时候也免得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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