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金属血液
这个时候明眼人一看便知事有蹊跷，赵博凡快速冲进里面，一把将李灿森拽出测试区。
“他的生命特征很不稳定。”武明珠观察后，着急开口。
一旁的武教授一直冷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他身体里有金属物质，核磁共振像一个巨大的吸铁石，而他身体里有金属，晚一点他就会死在里面。我想我应该知道这是什么情况。我需要回到我的实验室里找一些资料。”
李灿森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自己的血液里赵博凡安排了警卫护送李灿森回病房。护送武教授和武明珠回到实验室。
一回到实验室，所有的人。以及实习的警员赵娜一起帮武教授找资料。武教授要求大家一起找他1970年做的实验。为什么是1970年，因为他清楚地记得1970年我国发射了第一个人造卫星——东方红一号。
“找到了！找到了！我就说是1970年对吧！”武教授手中拿着一份文件兴奋地说。
武明珠、赵博凡、赵娜上前。
武教授兴奋的说：“在1970年我做过一个实验和昊山一起。”
赵博凡心咯噔了一下，心里暗想，“又是罗昊山，就那个富可敌国的山投集团董事长。他当年和武教授一个实验室，会不会武教授当年的研究成果全被人盗取了。”
武教授显然没有关注罗昊山，也不知道罗昊山现在是多么成功的人，他继续兴奋地说：“互联网是在1969年兴起的，互联网可以传递信息，当然现在的手机也可以。现在有很多机密都是靠着信息拦截、监听获取的。当时我们就想，音频能不能通过一种波进行传播。例如声音的赫兹，我们人能接受的范围是65——100，狗是450——800，猫是760——1500，蚊子是27——23000等等，不同的动物对声音的赫兹反馈都是不一样的。”
“所以，这种波建立在一个未知的光谱上，就可以传递私密的信息？”赵博凡大概是听懂了。
“果然你很聪明，当警察是可惜了。”武教授肯定的看着赵博凡。
“我继续说，我和昊山认为，这个实验一定会成功的，政府一定感兴趣。当时我们找了一个自愿者，因为这是一项全新的实验，我们在孤儿院找了一个婴儿，好像叫李申，对对对，就叫李申，我们把一种特定的金属化合物注射到李申的血液中，你们放心只是很少的量，不会对他生命造成威胁，这种金属化合物就是后来的铱星系统。1997、1998年，美国铱星公司发射了六十六颗用于手机全球通讯的人造卫星，这些人造卫星就叫铱星。铱星移动通信系统是美国铱星公司委托摩托罗拉公司设计的一种全球性卫星移动通信系统，它通过使用卫星手持电话机，透过卫星可在地球上的任何地方拨出和接收电话讯号。”
武明珠皱着眉，“等等，你说当时在1970年的实验者叫什么？”
武教授看着女儿，“李申啊。有什么问题吗？”
武明珠和赵博凡相视一笑，两个人心有灵犀。赵博凡掏出手机走出实验室，过了几分钟后，赵博凡笑着走回来对着武明珠点点头。
赵娜站在一旁一头雾水，“请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啊？”
赵博凡神秘一笑，“1970年一个志愿者叫李申，他血液里注射了这种有机金属化合物。按照李灿森现在的年龄，他的父母应该就是1965年——1972年左右出生的人。我刚才已经打电确认过了。李灿森的父亲确实叫李申。这个实验后来武教授停止了，但是没想到李申通过遗传把这种体制传给了自己的儿子，而他的儿子又因为特殊的原因，这种金属在体内繁殖。”
武教授有些羡慕的说：“不管怎么说，真的有了人形移动的接收器，而是在机缘巧合中形成。遗传学上很多问题一直在生物学上还有很多未解之谜。遗传变异导致李灿森的身体里金属繁殖。但为什么是近期三个月突然繁殖，我想这还有待研究。”
“我们现在再破的案件是877公交案。然后找到了李灿森。如果李灿森真的在机缘巧合之下能联系到某个人的信号，那么他能不能像收音机一样不简单的是闪过片段，而是完全的连接到那个人的信号？”
“理论上是可以，做一个小手术，用我专门做的电磁神经刺激器，颅骨穿孔后理论上李灿森的视觉中枢神经就可以连接到听觉神经。”武教授肯定的回答。
武教授再三强调这是一个简单的手术。对于他这样的“科学怪人”，他的“小”到底是什么概念呢？赵博凡在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李灿森紧张的坐在手术台上，武教授给他打了麻醉和镇定剂，“放轻松，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手术进行的很顺利，李灿森的头上戴着一种特定的机器，像一个搞笑的八爪鱼机器帽。过了两个小时后，李灿森睁开眼睛，看起来没有任何痛苦。
“这就是电磁神经刺激器？”赵娜第一次见这种东西，看起来很普通。
武教授把音频器连接出来，调到120赫兹的频道，李灿森紧闭着双眼，“一个小时后在南站汇合。”
“你说什么？”赵博凡看着李灿森。
李灿森睁开眼睛同样惊讶的表示，“我不知道，我就是突然听到一个声音，不自觉的就说出来了！”
“果然和我推测的一样！”武教授异常兴奋。
武明珠拿着纸笔站在李灿森面前，等待他再次开口。没过一会，李灿森像一个复读机一样自问自答。
“一个小时后去南站，我们在那里进行交易。”
“东西呢？”
“从一开始就在他身上，他一直随手携带。”
像掉落在牛顿头上的苹果让灵感一闪而过，赵博凡猛然间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情。之前李灿森画了一幅画，一个长发痛苦的人双手摊开，手掌上布满鲜血。为什么会有这幅画呢？“他”或许是“她”！那天在缉毒所，贾小刚去和王芳道别。贾小刚背过身体专门挡住赵博凡的视线。
他一定在那个时候从王芳的手上拿走什么！赵博凡有强烈的预感，一定是这样。
赵博凡赶忙给王峰打电话，把这里的情况叙述清楚赶忙前往南站。
“李灿森再说什么我给你打电话，你放心。”武明珠看着赵博凡不紧不慢的说。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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