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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喝酒划拳,管家倒酒叫好。

        可哪里知道,在这快活畅饮背后,管家别有用心,在赌酒当中耍手段、出老千,搞得明公子百斗百输、百输百罚,不消半个时辰,便把明公子给灌得晕乎乎、醉醺醺的了。

        趁着明公子酒醉,管家带着众人起哄道:“明公子家世显赫、一表人才,怎么也每个钟意的女子?”

        明公子把酒碗放下,道:“怎么会没有?本少爷是谁?想要的女人怎么还会得不到!”

        一人提道:“可是我们听说,明公子钟情晓公主,可是晓公主理都不理,却和善公子交往甚密!”

        明公子一听这竟来气,骂道:“那是我没强上去,否则怎么会让我那傻弟弟得逞?他们两个明为传诗论词,实际不知干出了什么勾当!”

        明公子就这样胡言乱语,结果有关明公子和和善公子的谣言遍传都是,坏了善公子和晓公主的名声。

        当流言传到晓公主耳朵里时,晓公主又气又急,当即就对父亲扬大人道:“爹,这都是什么人造谣生事呀?女儿实在受不得这般委屈!”

        扬大人劝说:“好了,没事没事。待你爹我去找他们兮府说事!”

        而当流言传到善公子耳朵里时,善公子却并不是太过计较,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身正不怕影子斜,又何必去在乎这些流言蜚语呢!”

        上轴二十一年秋

        转眼间已是大半年过去了,午未(金)国的地面显得有些肃杀之气,有诗曰:

        金井梧桐一叶黄,珠帘不卷夜来霜。燕知社日辞巢去,雁折芦花过别乡。

        而在这肃杀之外,也确有怨愤和不平。一方面是老百姓对知府种种行径的不满和抱怨,另一方面则是金家对所受屈辱的怀恨和仇怨,他们想要寻找机会报复了。

        这天,金大钟金老爷和金小钟金少爷在一起商议:

        金老爷:真是奇耻大辱,我堂堂知府,竟然被他们歌府里的人玩弄!

        金少爷:爹,这口气我们断然不能就这样忍下去。

        金老爷:那是,要是这样就让他们逍遥得势的话,也太便宜他们了,我们知府的威严何在!

        金少爷:爹,你可有什么计较对付他们?

        金老爷:他们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你看,我这里上头云大人刚好有个官疏,说是要召集本地各位乡绅名老议事纳税,我们今日何不顺水推舟,做个人情、下个请柬,把歌老爷子请过来,然后如此如此给他定个罪名,把他拿下,岂不妙哉?

        金少爷:好呀,真是一箭双雕,我也可以得到玉弦姑娘了。

        于是,金老爷开始安排如此如此。

        这里,歌府里面则略显清闲。

        金琴闲来无事又在弹琴奏乐,玉弦在一旁仔细聆听,曲曰:

        野有蔓草,零露溥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琴声悠扬,饱含深情,再加上金琴一表人才、多曲多艺,玉弦听信看着就对金琴起了情愫,心里想道:金琴公子为人正直、清高敦厚,要是有一天,在蓝天白云下、绿草鲜花上,是他骑着马、载着我,带我去海角天涯、去梦中仙境,那该是有多幸福呀!

        这里玉弦正是痴痴地想着,金琴就问:“哎,玉弦姑娘,玉弦姑娘,你怎么了?”

        玉弦这才醒过神来,道:“哦,没事!是刚才听琴公子的曲子听得太入神了。”

        金琴问道:“玉弦姑娘也懂音律?”

        玉弦莞尔一笑,道:“我虽然不太懂音律,但我知道琴公子这曲中之意,我更知道琴公子是一个重情重义、专一可靠的人。”

        这话说得金琴像是一下子被电着了一样,金琴打了个寒颤,道:“玉弦,你或许不知道我的来历,所以,所以……”

        这里正是尴尬时刻,还好玉龙过来。玉龙来时是满头大汗、咋咋乎乎的,一下子就打破了这“平静”的局面。他也不管什么,就直问道:“哎,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呢?怎么都闷着头子不说话?”

        玉弦赶紧解释说:“没什么,没什么!哎,玉龙你这是去哪里了?搞得这般样子回来?”

        玉龙拍打拍打胳膊,踢敲踢敲大腿,道:“我呀,我可没有你们两个这么安静悠闲的好情趣,我刚出去踢了一下午的好球,别提有多带劲了!”

        玉弦看玉龙这副略显放荡的样子,勉强地笑了笑,其实内心是有些接受不了的,道:“哦,玉龙可真是活泼好动,定是个健壮之人哪!”

        金琴也是说:“玉龙就是这个猴子气,机灵好动!”

        不觉已到天昏,有诗曰:

        十字街灯光灿烂,九重殿香蔼钟鸣。七点皎星照碧汉,八方客旅卸行踪。六军营,隐隐的画角才吹;五鼓楼,点点的铜壶初滴。四边宿雾昏昏,三市寒烟蔼蔼。两两鹊鸟归绣幕,一轮明月上东方。

        这天晚上闲来无事,歌老爷问玉弦道:“女儿呀,你觉得玉龙和金琴他们两个谁更好呀?”

        玉弦道:“玉龙公子和金琴公子都是大好人,都是咱们家的恩人,哪里有什么谁较好、谁更好的区别呀!”

        歌老爷道:“女儿呀,爹的意思是说,你对他们两个谁更有感觉?就是说,你更喜欢他们两个当中的谁呀?”

        玉弦害羞道:“爹,你怎么问这种问题呀?”

        歌老爷笑道:“女儿呀,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会没有一点心思?虽然你不说呀,但是我这个当爹的能看出来,相比较来说,你更倾慕于金琴是吧?”

        玉弦害羞得用手捂着脸,不好意思地说:“爹,你说什么呢?”

        歌老爷则认真地说:“金琴这孩子确实不错,多才多艺,卓然不群,一副仙风道骨,只是略微有些孤高不太通晓人事,相比较来说,玉龙这孩子则灵气十足、有担当、有主见,要看他们的前途呀,你爹我看来看去还是觉得玉龙更有大造化呀!女儿,你觉得呢?”

        玉弦则说:“爹爹说的有道理,只是女儿看上的是金琴公子的人,不是他的前途,女儿还是觉得金琴公子更好些呀!”

        歌老爷笑道:“好呀,我们的女儿终于长大了!都有自己的想法了!”

        这里正说着,下人就送来了知府金老爷的请柬,歌老爷打开看时,其书曰:

        歌老爷亲启:

        久日不见,特邀拜会!明晚中秋之夜,我金府邀各乡绅名老前来赴宴,喝酒、赏月、抒情,特请歌老爷也同来赴宴。万勿推辞,以叙友谊。

        金老爷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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