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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死都愿意


谭辛蔚哪有心情跟他玩啊?心里满满的都是他的状态,说实话,真没见他喝醉过。在一起这么久,虽说他不是滴酒不沾,但真的很少喝,喝也是少量的。主要是因为她对那玩意完全没有抵抗力,所以他也就少碰。

        但今天这是怎么了?说晚回来就是跟别人喝酒去了吗?她心里三分生气,七分担忧。

        前方车辆左拐进了回家的小路,薛凌彻嘴角坏笑,加速前进,在之前一个路口几乎与她同时左拐。

        五分钟后

        薛凌彻饶了半个圈,成功在家门口堵截了谭辛蔚。某女被前方的大灯晃得眼疼,先他一步进了院子。

        他紧随其后,还是被她先了一步将车停在别墅门口。见她慌里慌张扔下车就往屋跑,他竟还笑出了声,像个逃跑的兔子似的,当他是坏蛋吗?

        左腿先着的地,薛凌彻稳着有些微倾的身子站好后才往别墅走去。这么看着,他像个没事人似的,哪有什么喝醉的迹象。只是到了门口,他暂停了脚步,扶着门框让自己清醒了一下才继续往里走。

        谭辛蔚躲在二楼的拐角处,偷偷瞄了他一眼,还不错嘛,喝醉了还能把持着自己的完美形象。一如既往的清冷高大,面无表情的样子简直帅极了,见他抬脚上了楼梯,她又往后退了退,怕他发现。

        而薛凌彻呢,明亮的眸子哪有一点浑浊,能看不见她藏在那里吗?否则白混这么多年黑道了好吗。低头意味不明的浅笑继续向上走。

        一边走,一边就脱口而出了:“谭辛蔚。”黑暗里,他的声音透着幽幽的低沉。

        谭辛蔚一惊,开始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喝醉?两只手紧紧攥着衣角,她怕薛凌彻,真的怕。感觉到危险迫近,只犹豫了两秒钟,在他还剩一脚就踏上来的时候,选择了拔腿就跑。

        走廊很长,谭辛蔚不似之前轻盈活泼,所以跑得不快,薛凌彻就在她的身后,脚步只加快了一点点,伸手一捞。

        她就落入他的胸膛之下,背对着他缩着身子,心里有些恐惧,但更多的是期待。因为明显感觉他的心跳加快,因为她,他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想着,便也轻轻出声:“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他声音很淡,可是让人听着舒心。

        冰凉的唇落在她的后颈,薛凌彻双臂将她圈紧,一遍遍抚摸,一边亲吻。

        她好想转身看着他,可是动不了。酒香散尽他的全身,又混杂着他清冽的气息,谭辛蔚一时间也有些醉了。闭上眼睛享受了很久之后,身后的他在她耳边轻轻吹气。

        “见了我跑什么?”

        “我…”她说不出理由。

        “想让我追你吗?抓到你,就把你吃掉。”他一本正经的开着玩笑。

        谭辛蔚知道他还是醉了,否则不会这样的,在他双臂不那么用力圈紧她的时候迅速一转,与他脸贴脸而站,双手不由自主的环上他的腰,巧笑倩兮,歪着头:“那你来追我呀。”

        “你跑吧,我去追你。”他轻轻放开手。

        她勾人的眼睛当真把他迷得颠三倒四,慢慢后退,再后退,在他眼神看她看到醉的迷离的时候,转身,跑掉。

        薛凌彻反应过来之后自己傻笑了几声,才抬脚追过去,先是用走的,后才慢慢加速了脚步,但也只是快走而已,没有用跑的。

        她在廊道的岔路口转弯了,跑过去狭窄的天桥,打开那端的门,进了隔壁的第二栋别墅。这里很少住人,显得有些空旷冷清,但应有的设施一样不缺。有个岔口,想了想,去了右边的走廊,因为她记得宫樾之前在左边的某个房间住过,还是不要提起他比较好。

        薛凌彻始终和她保持着两三米的距离,看她在自己前方活泼的样子,心里喜欢的不行,一点都不想去破坏这样的美好。因为太黑,他开了一盏不太明亮的壁灯,谭辛蔚倏地转身,便看见微弱的灯光将他的轮廓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冷硬的侧脸也不那么让人感到高不可攀了。

        “彻…”她开口,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他。

        “蔚蔚,你别跑…”他笑了,放慢了脚步走过去,声音有些暗暗的沙哑:“别跑了…”眼睛里的笑意已经将他不安分的内心出卖。

        张开双臂将她裹进怀里,脸埋进她白皙清香的脖子里呼吸急促起来,是她让他真的醉了吧。

        “蔚蔚…我要你…我的蔚蔚……”他嘴巴一边吻着她,一边忙着褪去身上的衣物。

        她期待的来了,除了迎合还有慌乱,除了欣喜还有急切,她开始帮他一起脱衣服。

        混乱当中,两人随意进了一个房间。

        没有最疯狂,只有更疯狂。这栋无人的别墅里,整夜都充斥着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大床更是乱到一定境界。

        翌日

        薛凌彻先睁得眼,觉得脑袋有些沉,一只手臂搭上额头,眉头久久不能舒展。等眼睛差不多适应了光线之后才睁开一条缝,很难受的样子,整个人都懵了似的不知道身处何地。

        活了三十多年,还没有像这样醒来迷茫过。

        “蔚蔚……”他动了动唇,几乎没有碰到声带,睫毛煽动两下之后才缓缓睁开眼,呆呆望着天花板。没有意识地念出了这两个字……

        而谭辛蔚,缩成一团地横睡在床尾,那不安的睡相让人心疼。

        薛凌彻轻轻呼出一口气掀开被子起身,扶着额头,疲惫地坐在床边,确定自己完全清醒之后才站起来走去浴室,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女人在哪里。

        镜子里的自己竟然是全裸的,他看着满是痕迹的身体,心跳开始加速,呼吸也沉重了起来,这才仿佛想起什么似的,乍惊一阵,随手捞了条浴巾围住下体跑了出去。

        “蔚蔚…蔚蔚……”他俯下身抚摸着谭辛蔚的脸颊,神色焦急:“蔚蔚…天亮了,醒醒。”

        她发烧了,很烫很烫,缩成一团的身体还有些稍稍的抖动。应该是冷吧,薛凌彻蹲下,将原本躺在床尾的她扶起来连被子带人一起抱进怀里。

        “蔚蔚…”他贴着她的脸,摩挲着,懊悔不已:“对不起…”

        “彻…”她发不出声音,只是动了动嘴。

        他们应该是快早上才结束的,他完事直接睡了过去,她却昏昏沉沉了几个小时,徘徊在睡与醒之间,浑身无力,虚弱疲乏。

        “我在,蔚蔚,我在呢。”他抵着她的额头,心疼的要命:“对不起…我不知道我…”

        她笑的苍白:“我自愿的……”

        薛凌彻的整颗心像是被油煎了一样,痛到无以言说,将她身上的被褥整理好,然后打横抱起绕到床边将她整齐的放下。

        整个房间的狼藉简直前所未有,不用说也看得出来昨天他们有多疯狂。而主导者一定是他没错,他喝酒了,爱她变成了折磨她,到底是有多索取无度,搞到她发烧。

        躺在她身边,拥她入怀,薄唇一遍遍亲吻她烧红的脸颊和五官,爱恋至极:“你躺着好不好,我回去给你拿药,一会就来。”

        她摇了摇头,不愿意。

        他知道她不想让他走,不想一个人,又紧了紧搂她的手臂,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温柔地哄着:“乖乖好不好,我很快就回来。”

        她虽然烧,但不糊涂,被他像哄女儿一样哄笑了,笑得幸福的像个小女人,就是有点虚弱,摇摇头,依然不同意。

        他也宠溺的笑了,揉揉她的额头:“那我们去医院。”

        想了想,她还是摇头,口型做出“不要”的字样。

        “我会心疼。”

        “不想去…”

        薛凌彻没有勉强,盯着她的睡颜瞧了很久,才想到好办法:“我们去雅瑄那里怎么样?不让别人知道。”

        她这才点头。

        薛凌彻安心吐出一口气,先去洗漱,把自己整理妥当之后才帮她穿好昨天的衣服,虽然有些破。

        紧紧抱在怀里,生怕磕着碰着爱护的不行,没有回他们住的别墅,也没有开昨天停在门口的车,直接从这个楼下了车库,开走了宫樾之前留在这里的白色法拉利。

        ——

        夏如风喝醉就没有薛凌彻那么沉稳了,昨天回来像个小孩似的向严雅瑄提出各种无理的要求,而且话多,嘟嘟囔囔就没停过。

        好在他也不疯狂,闹完就睡了,现在都快中午了还埋在被子里呼呼睡着呢。严雅瑄又无语又心疼的,过来房间好多次想叫他起来喝水吃饭,但看他睡得香喷喷的样子又舍不得。

        橙橙会走了,有大人在旁边可以走得快些,多些,没有大人在走的也挺好了。严雅瑄想了个好主意,把女儿抱来,放在她爸爸旁边,乱扑腾去吧,橙橙不是安静的孩子,总会把他吵醒的。

        与此同时,薛凌彻将车稳稳地停在了曳澜庭夏如风家的门口。听到门铃声,严雅瑄急急茫茫就下楼去了,因为提前打了招呼,她知道他们要来。

        一开门,薛凌彻像进自己家似的,怀里抱着谭辛蔚直冲向二楼她家的客房,严雅瑄被闪了一下,看到面容憔悴苍白,虚弱地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谭辛蔚之后也连忙追了过去。

        “怎么了这是?好端端地怎么生病了?”昨天喝酒的不是薛凌彻吗?怎么蔚蔚成了半死不活的。

        “你帮我倒杯水,拿体温计上来。”薛凌彻匆匆交代过后一脚踢开了客房的门。

        “好。”

        放谭辛蔚在床上之后,薛凌彻额头上也渗出了汗珠,不知是累的还是急得:“蔚蔚,你怎么样?”

        “不就是发烧嘛,有什么呀……”喉咙里都烧的发不出声音了,却还强颜欢笑着。确实,不就是发烧吗,又不会死,但难受是真的。

        薛凌彻蹲在床边表示无奈:“你越是这样说,我就越难过…蔚蔚,你哪怕撒个娇说你不舒服……”不是挺爱哭的吗,怎么这回眼泪倒值钱了。

        她却突然转了身不再看他,背影有点落寞:“我没对你撒过娇,也不会撒娇。”

        他愣怔了一下,说不出话来,恰巧严雅瑄赶来,打破了即将产生的尴尬。

        “来了来了,先喝口水,怎么会发烧呢?”

        薛凌彻站起来接过雅瑄的东西之后:“我来吧,你先出去,我想单独和她待会。”

        “行,我去叫夏如风起床,睡得比猪都香。有事叫我啊!”

        “嗯。”

        薛凌彻扳过她的身子,扶她起来喝水,她也没拒绝,嘴巴干得要命,咕咚咕咚喝完了一大杯。她乖乖配合他量体温,也不说话,无精打采的让人心疼。

        因为电子体温计比较快,两个人只沉静了一分钟的时间。

        薛凌彻看了一眼她的度数,叹了口气:“都快40度了。”

        谭辛蔚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有些迷茫:“怎么办?”

        薛凌彻把她抱进怀里:“我要再说什么你还是摇头的话我就生气了,听到了吗?”

        “那你把药拿来,我吃。”仿佛是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我给你冲个泡腾片,把烧退了,我再约个医生过来。”他说完在她又干涸了的嘴唇上舔舐了一遍,说话轻柔:“蔚蔚…别这样了好不好,我们把话说开。”

        突然来了泪意,她嘟着嘴,眼眶也红了起来:“你这么认真干什么,都说了是我愿意的,你没有强迫我。”

        “我知道你不怪我…但是……。”

        “你去吧,我难受死了,先睡会。”打断他的话,从他怀里退出来,她眼睛一闭,钻被窝睡了起来。

        薛凌彻叹了口气,出去拿泡腾片去了,这玩意不苦,她喝得下去。

        弄完回来等她喝完又陪她睡了一会,顺便等着医生的到来。

        大手摩挲着她没有血色还滚烫的脸颊,心里的滋味简直是苦到无以言说。蹙紧了眉头微微叹口气,将她按进了自己的胸膛处,宝贝的不行,口里念念有词,像是在跟她说,却是自言自语:“对不起……知道我有多自责多懊悔吗……对不起蔚蔚……我怎么会这样…”

        她睡得不安,被他嘟囔的几句话给说醒了,抖动着眼皮,嗅到他的气息,才发现是被他抱进了身体里。

        伸手环上了他精状的腰,薛凌彻知道她醒了,低头吻落在她的发上。

        “你老说话,我怎么睡呀……”

        垂下眼帘看着她:“我想和你说话。”

        她无力的眨眨眼皮算是同意:“昨天晚上真的是我自愿的。”

        就算是自愿的,他也不该这样无节制地糟蹋,心里还是说不出的自责:“我不该喝醉的,是我做错了。”

        “那你还记得昨晚吗?”

        他身体僵了一下,怎么说呢,是有些零散的片段在脑海里游荡,但是他一直逃避着回想,不敢去记起那些磨人心智又疯狂的片段,因为知道她在抬头看他,犹豫过后闭上了眼睛微微点头:“一点点。”

        她浅笑:“我想你记得你说的话,如果忘了的话,没关系,我记着呢。”

        “我说了什么?”

        “……”她没再说话,伸出手指在他嘴上摸来摸去:“秘密。”

        盯着她看了一会,薛凌彻不知怎的就被感动到了,有些微微泛着红:“明明你不是很好,不听话又惹我生气,但是怎么会那么讨人喜欢……”

        “你明明说过我很好的……”

        “那是我骗你的。如果你都那么好了,还会需要我吗?蔚蔚,我真的希望你永远都像个长不大脾气又不好的姑娘。”

        “可我现在都老了,也不是姑娘了。”

        “你永远不会老过我的,别再为谁改变了好不好,有我在就不需要你做那些没用的。”

        “那样的话,你多累啊。”

        “可是为了爱你,我死都愿意。”

        “……”她把脸埋进他的肩窝,不说话了,脸上有些不自然的红晕,不知是羞的还是烧的。

        两个人正甜蜜着呢,薛凌彻的电话响了,他黑着脸接通了这个来电显示为“我孙子”的电话。

        “说。”

        ‘有空吗?聊聊。’那边传来落寞的声音。

        “别再打来了,没空。”他冷冷回复完,直接挂断,将手机扔回了床头柜上。

        谭辛蔚听到了那头潘恩佑的声音,当作没听见,继续闭着眼睛。

        “他…说找我聊聊。”

        谭辛蔚就跟能预料到似的,没问什么,直接说:“聊呗。”

        “啊?”他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呆萌的可爱,她笑着正要说什么的时候,听见了敲门声。

        “你睡着,我去开门。”薛凌彻下床过去。

        一位女医生随着严雅瑄一起进来,屋子里一共四个人。

        薛凌彻本不想让严雅瑄呆在这里的,因为怕一会医生因为数落他无节制的话被她听到,但看她压根没有想离开的意思,他还真张不开嘴去赶人,毕竟在人家家里。

        谭辛蔚乖乖地接受医生给她扎针打点滴,薛凌彻等她睡着了才出去。

        “薛凌彻。”

        严雅瑄紧随他后,刚关上客房的门,就叫住了他。

        他慢慢转过身,没有低声下气,也没有趾高气扬,淡淡的表情等着她说话。

        严雅瑄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昨晚干嘛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开口清冷,不解释,不狡辩。

        两个人面对面,她双臂环胸往前走了一步,有点严肃:“别人怕你我可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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