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老王头的外出
江小鱼：爷爷会带哪个婆娘私奔呢？
围观书虫：开呀，开呀，老王头的神秘面纱……
咖啡君：其实，其实……只是……老王头得了男性病，要去XX男科医院。
政治，语文，数学，英语，历史，地理，植物，体育，美术和劳动，这是初一的课程，每天上课下课，和小伙伴们玩耍，因为有住宿生，放学后能玩的就更多了。
江小鱼和冯剑很快就相熟起来，他们有着许多共同爱好。江小鱼从他那里知道，原来钓鱼的诱饵不只用蚯蚓，用蚕虫，或者糯米团什么的，掺点乱七八糟的食物，能钓到巴掌大的鱼。
冯剑周末带他去钓鱼，果然钓到了大鱼，那感觉真爽。他则带冯剑去捉鸟，用老鼠夹，在空阔草地上，小心翼翼的用细泥土，掩盖好老鼠夹，只留触发铁片，上面固定一个蟋蟀，然后从四周，把落地觅食的鸟群往陷阱地赶，很容易就逮到鸟，当然，多数是死的。
冯剑家在镇里，没见过那么多老实的鸟群，玩的很疯。他们还喜欢下军棋，打扑克，摘果子，另外，冯剑家有很多《故事会》，哈！
学霸什么的，其实是考察逻辑思维，就比如下军棋，工兵从营里一让，第一步是为了给司令让出营房位置，第二步是为了能直接打掉某个位置的地雷，第三步是看准机会能碰掉炸弹。冯剑只能看到第一步，所以他基本是输的，但乐此不彼，唯有在暗棋中，他能凭勇往无前的下法，偶尔赢那么几次。
最流行的打扑克，是拖拉机，也叫升级。江小鱼小学玩的是1副，后来就觉得太简单幼稚了，直到2副，才学到比较多的技巧。冯剑才不打那么少的，记牌什么的，他最懒了，和他玩，至少要4副牌。
（围观书虫：快点吧，我等到花儿也谢了。）
（江小鱼：和你合作真是太愉快了！）
（咖啡君：不要走，决战到天亮！）
（冯剑：又掉线了，怎么网络那么慢。）
“小鱼，我昨晚穿越做梦，又学到很多歌，你听。”不等江小鱼开口，他就唱了起来。
“是谁在敲打我窗，是谁，送你来到我身边
我想要一个家，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不是在此时，不知在何时，我想大约会是在冬季
不！离！不！弃！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来这里，我问燕子你为啥来，燕子说: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房子要卖完。
我们都有一个家，名字叫中国，兄弟姐妹都很多，景色也不错，老人不图儿女为家做多大贡献啊”
江小鱼对此早已习惯，有时候甚至会想，也许，只有老王头，才能和他对唱了。要玩扑克，至少要4个人，冯剑通常拉的是比他还学渣的同班李峰书虫和一个邻居小孩。李峰这个同学怎么形容呢……
“这个问题，最后一排蓝色外套戴眼镜的那位同学，你起来回答。”
被点名的这位同学，默默的脱下外套披在同桌身上，把眼镜往同桌一戴，然后巍然不动。
没错，这位鸡智的同学就是李峰，爱看课外书的他，早早的戴上了眼镜，这在书虫同学中，并不多见。戴眼镜的是学渣，谁想得到呢。李峰不好动，但很喜欢打牌下棋，玩不多久，他也加入了“龙眼树沙龙”，和江小鱼、冯剑组成了三人行。
江小鱼在学习上，感觉很轻松自如，新的课程对他来说，没什么不适应，尤其是英语还挺好玩。老实说，张北镇初中的师资力量并不高，学生之间竞争的压力不大。看着江小鱼跟学渣们玩得很嗨，林雪花同学曾经提醒过几次，怕他被带坏了。
对了，林雪花还是学习委员，而江小鱼，升官了，是数学课代表，整个班的数学作业，由他负责收发。对于林雪花的提醒，江小鱼不以为然，能够开心的玩在一起，不是很好么，自己又不是三岁小孩，哪那么容易学坏。
而且，他认为林雪花这点不好。林雪花凭借姣好的外貌和优异的成绩，自然很容易成为书虫同学们的中心，对于学渣们请教的学习问题，她也会认真解答，但江小鱼能看得出来，她是有点不耐烦的。
至少他自己，能对一道题给人说半天。于是乎，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了班上的另一个中心，学渣们更愿意和他打交道。对于这一切，江小鱼没什么感觉，而林雪花呢，谁知道她怎么想，交锋么？
初一，秋季运动会，50米，800米，跳高，跳远四个冠军，乒乓球第三，篮球输给4班，江小鱼名声一时无两。
初一，期末考试，林雪花全校第一，江小鱼全校第二，林雪花备受瞩目。
到了1993年的春节，江小鱼已经体验了一个学期的中学生活，感受么？人更多了，更热闹了，更好玩了，哦，还有，母书虫们的胸脯，肌肉更发达了。
深井村的春节，自然极为淳朴和热闹，也是小书虫们最为期待的节日。大年三十，有大鸡腿吃，丰盛的晚饭后，大人看电视的看电视，打牌的打牌，这年头可看不到所谓的春晚，还是聚在一起打牌热闹些。
小书虫们的节目就更多了，穿上新衣服，到处显摆。拿上大人给买的烟花爆竹，或自己燃放，或相互间打仗，烧坏新衣服的现象并不少见。大家都等着0点的到来，也算是守岁吧，虽说并没这个说法。
0点一到，大人在家门口燃放爆竹，一地红彤彤的鞭炮纸，是来年红火的象征，谁家的鞭炮响的久，也能代表家里经济实力好。小孩子就等0点的鞭炮声了，全体出动，在燃放过的鞭炮纸堆里捡未爆炸的鞭炮，挨家挨户，捡的不亦乐乎。当然，大年三十夜，最重要的是压岁钱了。
江小鱼忘记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去捡鞭炮了，今年的鞭炮战役，也没搀和，没兴趣，压岁钱么，倒是没忘。往年，老王头给的压岁钱，从1块，2块，到5块，10块，4个级别，他只要比全村整体水平，高一个级别就行。今年么，好期待……
“小鱼，快高长大，心想事成，这是给你的利是！”很奇怪，老王头可没有过年该有的精气神，莫非是得了什么病……
“谢谢爷爷！”江小鱼自然的伸手就接了过来，大大的利是封，鼓鼓的，不会是1分1分的吧，还是塞了纸，怎么比以前厚那么多？
“打开看看吧，孩子。”
哇！！倒出一大叠钱，都是10块的5块的，江小鱼有点晕，“爷爷，副食品要涨价了吗……”
“兔崽子，想哪去了，来……”拉过江小鱼，难得温柔，摸了摸他的头，“爷爷等你开学后，要外出一趟，大概三个月到半年，这300块你先拿着，该用的用，我不在的时候，照顾好自己，我已经和邻居们说过了，吃饭你跟他们商量，睡觉还是回来睡吧。”
“爷爷，你是得了什么病么？听说那什么男科医院挺好，最新引进什么激光治疗仪，可以无痛割……”
“小子讨打！”
最终江小鱼知道的是，爷爷要去川省，去赴约，去见“必须见的人”，其他的信息，并没有告诉他，只说时机成熟，自然会跟他说。
对于之后他即将一个人在豪宅里生活，暂时……并没有太多感受，自己也能做饭的好吧，好多的钱，该怎么花呢……
老王头呢，对于此行的感受，更为复杂，10年了，会有什么变化呢?他们和她们还能认出自己吗，事情还不能有转机吗，自己的年纪也老了，还能有多少时间呢……另外，带上那小子的一件东西吧，指甲可以吧，碰碰运气……也不知道行不行，第二门，太难修炼了。
对于未知的明天，爷孙俩，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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