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老街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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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虎给矮子敷药，上了夹板，让秋凤捉住矮子的脚。秋凤略弯腰，两个大乳从T恤领口往下看，一览无余。两个乳抖动着，简直想要跳出来。秋凤也喝了一口酒，脸红红的，斜眼脉脉地看着张虎。张虎对视了一下，秋凤灿灿地一笑，伸嘴在张虎腮上猛嘬一口，“叭”的一声。张虎吓了一跳，脸立即红了，他不敢再看矮子和秋凤了，忙乱地敷好药，扎上夹板，给矮子掖好被子，赶快出门。他看了一下钟，才八点。
“张虎，别走，这么晚了，不安全，就在这住。”矮子喊。
“虎哥别走。”秋凤也喊。
“好，我很热，去街上透一透。秋凤收拾着。
张虎正要出去，却见矮子的狗牯在竹笼边大声地嗅着。
“秋凤，你这狗牯好像发情了，为什么不让它到别村去传播种子。”
“它去了。”
“你这笼里的是豺狗仔吧？”
“是啊是啊！”
“豺狗婆也发情了，它那牝上有骚味，吸引狗呢。怎么只一只了？”
“另一只雄的被杀猪的买去了。剩个麻了。”
“放狗进去交配吧。”
听到这话，秋凤走了过来。
“你看，狗儿想死了。”
“我也不敢呀，怕豺麻逃出来。”
“你看这样，你去它头这边引它，我从后边打开门让狗进去，让它们圆了房。”
“行啊，让它生一窝真正的豺狗出来。”
秋凤拿了一块肉去引豺，它一点兴趣都无。张虎悄悄开了门，狗牯急不可耐地钻了进去。一进去张虎就关了门。狗又大嗅豺牝，还舔了舔。豺很兴奋，竖起了尾巴，这是同意交配。狗就要上背，可笼不够高。豺于是趴下，狗得于上背，挺了进去。
“哥，它进去了。”
一会儿，狗也趴下了。
“它怎么不抽呀？”
“狗与人不同，它进去后那东西的头会变得很大，狗婆够味了，它俩就静静地享受，直到放水，那东西收宿了才出得来。”
“我小时候见它们要做很久也。”
“是，至少一个钟。别管它们了，让它们去吧。”
秋凤去洗衣服。
张虎出到石街上，没有月亮，一片漆黑。街那头的石桥连个影子也看不见，千年的繁华都随流水去了。对面黑黑的竹山上不时传来几声受惊的鸟的叫声。张虎捡了街边人家屋檐下一块大石坐了。他不抽烟，觉得无聊，就看街那头舞动的流萤，数起数来。
不多久，一双柔软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他知道，这是秋凤。刚才秋凤这一吻，他心里至今还在发惊。他伸手一揽秋凤的腰，秋凤顺势就往张虎腿上坐，双手搂紧张虎的脖子，又在张虎脖子上吻了一下。
“凤，你怎么敢……”
秋凤知道张虎说的是刚才这一嘬。
“哥，人家也是情不自禁吗。人家那下看你帅呆了。就……”秋凤娇娇地说。
“可吓死我了。矮子真真地看着呢。”
“怕什么，他不会怪。”
“怎么会？”
“真的，他知道他配不上我，一直惭愧。再又，在床上他又满足不了我，也觉得对不起我。所以……”
“矮子人良心真好。”
“他还叫我勾你，跟你试一试，看看能不能满足。”
“真的？”
“就上次，你走了后。他觉得你是一个好人，可以信任。”
张虎激动地把脸贴在秋凤的胸上，使劲抱紧秋凤。
“哥，矮子是个好人。他也知道我不会离开他。他只是要我幸福。我们做情人吧，能这样相会，我就感到非常幸福了。”
秋凤轻轻唱道：
“哥哥你是乌桕树，
妹在树下好幸福，
你是我的黑张飞，
你是我的黑李逵。
我的黑哥哥。”
张虎用嘴堵了秋凤的嘴。
张虎也轻声唱道：
“妹是一枝黑玫瑰，
黑黑的眼睛黑的嘴，
黑里透亮闪光彩，
一颗红心黑中来。
我的黑妹妹。”
唱得动情，秋凤一把搂了，猛烈地亲吻，直亲得气喘吁吁才停。秋凤幸福地把头靠在张虎肩上。
“哥，要是当年嫁给你就好了。”
“凤，不可能呀，我们年龄相差。能这样就很好。”
“我也觉得是。”
张虎搂紧秋凤，那东西早竖起，顶着秋凤的屁沟，秋凤也早已流津潜溢了。张虎把一只手放在秋凤腿缝中。
“凤，这街寂寞成这样，你们还住？”
“这里人本就是流浪来此的，他们有时也回来，在这住上两三天，侍弄山林。我们，那是矮子喜欢这种生活。”
“孩子们肯定不喜欢。”
“他们吵着要搬去县城住。”
“孩子将来肯定不会要这种生活。”
“我们也知道，矮子说了，孩子考上高中，就在县城买套房子。”
“这样好，这样好。”
“矮子可不愿意去城里住。他说，在那里他没事做。”
“那你俩在这也挺好。”
秋凤吻了一下张虎，“有哥你在就好。”
“哥是这里人，这辈子可走不了了。昨天又决定办一个竹厂。”
“妹和矮子不养猪了也去哥厂里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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