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张虎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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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点半，两个师傅要下班回大良，张虎、丹凤也只好下班。
“凤，你坐师傅的车回吧。”
“不，我要你送。”
张虎也不好再说什么，推了摩托出来，丹凤搂了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背上飞驰而去，不一会儿就到了丹凤家。
“到了。”
“这么快！”丹凤还没过瘾。
“我去看看鸡场，你得去喂鸡了。”
张虎下车大步迈向鸡场。推开门，见九凤正拿了水管冲洗鸡场。张虎小声地走近九凤，从腰上抱住她。
“哥，你来了！”
“我来看看你。”
“我想你了。”
九凤就丢了水管来抱张虎。张虎知道九凤想什么，撩起她的裙子摸她下面，九凤反过手摸张虎下面。
“哥，我要，现在就要。我以为你昨晚会吃了饭走，哪知一个电话就把你叫走了。我要，我要……”
九凤抬起左腿，两人在过道上就干了起来。鸡笼里的鸡看着他们“唧唧唧唧”地叫着。
“它们看着呢。”
“它们正生蛋，也想要。”
九凤的腿累了，要放下腿，张虎抱着她的屁屁，九凤干脆勾起右腿，两腿夹了张虎的腰，张虎一手揽腰，一手托屁股。
“走，上床去吧。”
“不，在这里，这里有点野趣。”
“可是，我也累了。”
“那就休息一下。”
“冲好没有？”
“还没有。”
“还是算了吧，改天。天快黑了。我要回去了，要么于凤不肯。”
张虎放下九凤，九凤没有过瘾，抱住张虎不让动。张虎弯腰去拾水管，要冲鸡埘，九凤在张虎脖子狠狠地嘬了一口才放开他。
九凤于是拿了扫把把鸡粪扫动让随水冲出去。
张虎见冲好了，就收了水管出来，九凤也出去。天已黑了。丹凤的灯也亮了。
“我走了。”
张虎悄悄地把摩托车转了个向，他怕丹凤听到出来缠着，他一踩油门飞驰而去。九凤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远去，泪都出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上午张虎、丹凤还是砍竹子，下午一起搭架子。下午下了班，丹凤自己走小路回去了。
吃了晚饭，洗了澡，张虎跟于凤说了声“去给矮子换药”就直奔甲水而去。
林麻吃了饭站在门口看黑黑的天，听到摩托声她立即往公路看，她希望是张虎，在这里养猪太寂寞了。就是不那个，有他陪陪都好。一会儿，张虎的车一下子停在了她面前。
“虎哥，你来了。”她兴奋地喊。
“来给矮子换药。”
这是林麻想到了的，她不感到意外，她知道，张虎不会为那个惦记着她。
“过来这里住吗？”
“不用等我，你先睡，回了我去老屋睡。”
“就怕呀小黑妹拉你去她床上睡呢。”
张虎不接话，“我走了。”张虎打了手电下田垄去了。
林麻望了那个移动的光点唱道：
“一只老鹅朝天歌，
咣咣咣咣声不优，
千声万声唤情郎，
情郎不闻不回头。”
张虎过了横排，上到木桥头，他感觉对面有人，电筒一照，果然，秋凤正风姿绰约地站在桥头上，河风掀动着她的花裙子和她的长发。
“虎哥，你来了。我等你一会儿了。”
“凤，风太大，别感冒，快回去。”
张虎快速通过木桥，秋凤扑向张虎。张虎揽了她的腰往街上走。
石街上没有亮光，只有张虎电筒光闪过，没有人声，只有鞋子的“哚哚”声，还有轻风扫过石街的声音。二人进了家门，秋凤随手开了灯。
张虎立即去捣药。秋凤已经洗好晾在那里了。张虎用刀背在石头上捣着，秋凤就端了一个碗，蹲在张虎对面看，裙子张开，裙下风光尽在眼前。张虎正经捣药，捣好一点就捻了放在碗里。
“凤，倒点酒在碗里。”
秋凤从柜里拿出酒倒了二两的样子，又拿了瓶子过来。
“哥，你吃一小口。”
“不了，捣药呢。”
“姆……你吃一口更……”
张虎拗不过秋凤，张口对瓶口，秋凤就倒了一口给他。
“再一口，啊。”
张虎就再喝了一口。捣了二十分钟，药捣好了，张虎接过秋凤的碗，搅了搅药。
“好了，凤，你去打一桶热水，拿一大脚盆，我们给矮子洗一个澡，再上药。”
“好的。”
秋凤拿了盆进房间，又去提了一桶热水来。
“矮子，吃喝还好吧。”
“还好。”
“你得忍着，半个月才勉强可下地。伤筋动骨100天，要三四个月才能好。”
“唉，可苦了秋凤了。”
“我没什么，就是麻烦人家虎哥哥。”
张虎替矮子脱了衣服，把矮子端下脚盆里坐着，秋凤开始给他洗澡。
“矮子呀，我今天给你换了药，再过一星期来给你换药。”
“能不能快点，三天换一次。我憋坏了，躺床上动又动不了，可苦了我了。”
“我也想快，但这药只是疗伤，只能慢慢地，你的骨他长不了这么快呀。你可以在床上看看书。”
秋凤说：“我把电视都给他搬进来了。唉，动惯了的他，寂寞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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