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7 兔子不吃窝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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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皱起了眉头,说:“你不就想知道我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吗?你很在意别人的过去?”
我说:“何静,我昨天才跟我的女朋友分手。我的女朋友结过婚,生过孩子,而且干的职业也不光彩。可我们谈了5年的恋爱……我不在乎别人的过去,谁没有过去呢?”
何静问我:“那你什么意思呢?”
我说:“最初丽丽一直叫我的名字。我们在一起好长一段时间之后丽丽才改口叫我老公的。”
“然后呢?”何静问。
我说:“我对这个称呼很敏感。一个男人,被女人称呼为老公,——我不知道别人怎么想的,但我感觉有压力。——做别人的老公,是要承担许多责任的。比如挣钱养家、对老婆的忠诚、对情感的专一——叫一个男人老公,你是怎么想的?”
何静说:“我要把我的一生交付给这个男人,所以我必须叫这个男人老公。”
我问何静:“我是那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男人吗?”
何静说:“我上大二时谈过一次恋爱,那次的经历,我没找到托付终身的感觉。后来,QJ那混蛋来K市找我,我们有过一段类似情侣的生活,可他留给我的除了恶心还是恶心。——虽然我认识你时间不长,但是我确信心你就是我一直期盼的男人!”
我问何静:“你凭什么感觉我就是你期盼的那个男人?”
何静反问:“想听实话吗?”
我说:“说来听听。”
何静说:“因为你贱!贱得可爱咯咯咯……”
我贱?我贱吗?你才贱呢!
我不再为排号的事情纠结。说我贱我就贱到底吧。
我问何静:“有没有吃的?贱男人肚子饿了——奶奶的,那两个小子害得我损失了一锅汽锅鸡,吃也没吃饱。”
何静说:“走!老公!吃夜宵去!”
……
西苑小区东门出来,右手边本是是一排望不到头的宵夜摊。可这个时候,半数以上的宵夜摊已经打烊。往街面上泼脏水的、扫地的、拆炭火往火炭上浇水的……宴席散尽一片稀落、冷清。
我俩出来,也是夜里1点过了。
这个点儿出来吃夜宵,是最不合时宜的。
凡是夜里一两点钟还在夜摊上赖着不走的人,很少正常的,多数是些不务正业的年轻人。
半夜一两点听着大街上“呜哇”怪吼乱叫的声音、被打被砍惨叫“救命”的,就是这些人制造出来的。
我问何静:“你经常这个点儿出来吃夜宵?”
何静说:“搬到这里来,我还没出来吃过夜宵呢。今晚是头一次。”
有那么三五家夜摊依然灯火通明,几乎每家的摊位上围坐一伙满嘴醉话连篇,舌头怎么也理不直的年青人。
我看看何静,问:“这条街是不是经常有打架闹事的?”
何静说:“不知道。……老公,怎么问这个问题?”
我问:“我见你家里有个大冰箱呢,冰箱里有没有吃的?”
何静说:“有啊。”
我说:“回去吧。我不想在你们门口打架。”
何静问我:“你要跟谁打架?”
我说:“好累。回去跟你解释吧。”
何静见我坚决,挽着我的胳臂,返身折回。
身后几个醉鬼怪喊:“嗨!回来!尼玛的,做什么缩头乌龟?!……回来!”
有脚步声由远而近,往我们这个方向追来。
唉!尼玛的,你越是想要避免的,就越是避免不了。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来就来吧,来了就得面对。
这世上就有那么些无聊的人。几口马尿下肚,就了无王法,不知好歹,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这种事情我经历得太多了。
娥眉公司门口的那一片夜摊上,如果有那么一两个晚上没有发生打架斗殴的事件,那就是不正常了。
大半夜的带漂亮女人出来吃夜宵,多数是要惹麻烦的。
习惯了。
不过那是认识丽丽以前经常经历的事情。认识丽丽之后,我尽量不在夜间一两点出门。
偶尔出来打几场架,也多数是我那几个哥们打传呼约出来的。
在这个城市里,你可以为许多事发愁,可你完全不愁没架打。想打架,只要夜间一两点往夜摊上走上一圈,你就可以得以偿愿了。
今晚,我不想打架。
打架,只要一出手,要么你伤我,要么我伤你。
当然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伤过我。即使今晚难免要打上一架,我也自信我可以毫发不损全身而退。
可我不想留下任何后遗症。为什么呢?这里是何静居住的地方,倘若我在这里出手伤人,何静往后就别想过太平日子了。不是吗?
兔子不吃窝边草。窝边草被吃光了,就没有了借以隐蔽藏身的保障了。
我想:看看势头再说吧,能不出手就尽量不出手吧。
我跟何静说:“何静,你赶紧跑回家去,不要停,不要回头,只管跑。10分钟之后,我来敲门。”
何静问我:“怎么啦?”
我说:“别问。我一会儿跟你解释。”
何静不再多问,撒腿“噔噔噔”往小区大门跑去了。
我转过身来,取了个左侧身姿势站定,拭目以待。
我倒要看看来的是何方神圣?
三个虎头虎脑的家伙,俩前一后,转眼之间,已然跑近。
见我不跑,定定站着。前面这两人也站住了。
昏黄的灯光下,这两人一脸的暗红,人不人鬼不鬼的。
其中一个发话了:“你跑呀小子!怎么不跑了呢?”
我懒得说话。
后面那小子也追上来了。问前面这俩小子:“咦!美女呢?”
何静已经跑进了小区,一路频频回头,唉,这女人,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回头,只管跑,你回头干嘛呢?
不过,我心里有底了。这三个小子已然八#九分醉意,就算他们看清了何静的相貌,明天醒来,未必还记得清何静这个人。
我得赶紧把这几个小子的注意力转移过来,我说:“嗨嗨嗨!往哪儿看呢?美女在这儿呢!”
这几个小子把眼睛转过来看我。后来的那家伙满嘴的馋涎欲滴,腆着脸皮说:“小子,你艳福不浅哈,借哥们玩一晚上。”
我说:“想玩吗?跟我来,我陪你们玩。我两个纵步跨到这仨小子身后,转过身来,说:“来来来,来这边玩!”
这几个小子转过身来,想看看我怎么跟他们玩呢,亦步亦趋。
我见小区大门口已然没有了何静的身影,心里踏实了。
我转过身去,撒腿慢跑,这几个小子跟着追,很快,一个在前面跑,三个在后面追,眼看着这三个小子就被我带回宵夜摊了。
后面几个小子向夜摊上的同伴大喊:“截住这小子,别叫他跑了!”
有几个抬起凳子,高高扬起,就等着羊入虎口呢,我向左转身,加快速度,往大街上跑去。
来呀,来追我呀!先追上我的,有奖励呢!我心里乐着。
跑了一段,后面没有了叫喊声,也没有了脚步声,我想,行!就这么的吧。
你不伤我我不伤你,这该是最高境界了吧。
我绕到小区南门,保安正在冲瞌睡呢,我轻轻一跃,跨过了大门横杆,轻轻落地,一路轻手轻脚,沿东门方向而去……
第二天大清早的,何静穿着睡衣出去了,我琢磨也该起床了。正准备起床穿衣,何静进来了。
问我:“干嘛呢老公?”
我说:“你不是该上班了?”
何静说:“我请了假,继续睡吧!”
请假了?好吧,继续睡。
这一睡,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我的手机响起,我迷迷糊糊抓起手机——张子房打来的。
“老弟!跑哪儿潇洒去了?”
我赶紧坐起,告诉张子房我在何静家里。
张子房打趣着问:“那么快?见岳父岳母大人去了?”
我问:“子房兄在哪里?”
张子房说:“我今天下腾冲去,马上动身。我给你留了两千块,在桌子上。半个月时间应该够你花销的了。我的健身卡、游泳卡也放在桌子上——理工大学的。没事去游游泳练练健身吧。记住,手机二十四小时保持开机状态,下边一有消息,我立马通知你。”
我问:“这就走了?”
张子房说:“车在外面等着呢,电话联系。”
张子房走了。
我也没有了睡意。
何静眯西着睡眼,慵懒着声音问:“老公,谁的电话?”
我说:“子房兄打来的,他今天随剧组下腾冲采景去了。——都几点了?!起床!去理工大游泳去!”
何静一听游泳,浑身一激灵:“呕!冷!不去!”
我说:“你不去是吗?我去!”欲翻身下床,脖子冷不丁被何静一把勾住,又倒了下去。
何静嗲了声音:“我不去,也不许你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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