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6 我是第几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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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静有钱,上过大学。在她的圈子里,什么样的男生、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从高中到大学,7年的学习生活里,她所接触的优秀男生,难道就没几个让她动心,动心到想以身相许比翼双飞举案齐眉的?
7年的学习生活里,不可能没有那么一两个、至少有一个是让她朝思暮想、割舍不去的。
可是才认识我的第一天,就敢跟我“随便”,随便得那么自然,那么的习以为常。
这正常吗?
即使一见钟情,但真要以身相许,最起码得有个半推半就忸怩作态的过程。可是,何静跟我之间,却把这个过程简化得那么的简单粗犷。
我很随便的就成了何静的“老公”了。
丽丽是结过婚的女人,而且是在烟花柳巷混饭吃的女人,我跟她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是那么来之不易。丽丽称呼我为“老公”,那也是我俩从贵#州回来,我搬去跟丽丽同#居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改的称呼。
何静一个大姑娘,一个良家妇女,对以身相许这事却随便得那么自然,那么的习以为常,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随便的就冠以了“老公”的称呼——这一切怪相该如何解释呢?
这个问题,值得研究。
我问何静:“能跟我讲讲你在学校的那段生活里发生过、经历过的惊心动魄、缠绵悱恻吗?”
何静问我:“你具体想听哪个方面的?——你是想问我,我的初恋吗?”
很直接。最具效率的交流,莫过于简短直接。言简意赅一针见血。
我问何静:“介意吗?如果介意,可以拒绝。”
何静说:“我想做到通体透明。我不会对你有丝毫的隐瞒。没什么可介意的。”
是吗?你是这样说的,可你是怎样想的呢?
从思想的形成,到语言的表达,是有一个过程的。这个过程,只有你自己可以掌控。你可以选择说实话,也可以选择编造谎言。所以人与人之间的语言交流、人际交往,才会显得扑朔迷离、真假难辨。
对一个人的行为、动机或者是品性的判断,我通常相信眼见为实,但是在不能实现眼见为实的条件之下,我只能通过聆听别人的讲述,从别人的讲述里捕捉必要的信息进行判断。
到目前为止,称呼我“老公”的有三个女人。
一是眼前的何静,另一个是叫了我将近五年“老公”的丽丽,再往前是一个叫安玉的女孩。
跟安玉这个女孩,从认识到最后的相忘于江湖,每次想起,总让我觉感莫名其妙。
那是我跟丽丽认识之前、娥眉公司没做烤烟生意之前的事情。
那时候,我们几兄弟每个月拿着500块钱的生活费,500块对于一个贪玩成性的男孩来说,那只不过是前半月富裕后半月落魄的待遇。
那天晚上,我跟八弟、陈哥的表弟文哥,我们仨兄弟泡舞厅,认识了安玉及安玉的俩个闺蜜。
从舞厅出来,仨女孩要吃夜宵。可我们几个早就穷的叮当响了,哪里有钱请这仨女孩吃夜宵呢?
文哥是个泡妞的高手。
这哥们哪怕身上就只有两块钱,也能花两块钱买一碗米线跟女人一起吃,吃得快快乐乐开开心心的,直到最后把这女人哄骗上床共度良宵。
文哥把这招取名为“喝稀米线泡妞法”,洋洋自得,人前人后,经常以此对我们传经步道。
面对仨女孩的发难,文哥说:最近夜摊闹口蹄疫,那东西挺吓人,如何如何的恐怖、如何如何的吓人,一通绘声绘色的描述,听得仨女孩直吐舌头。最后仨女孩不提吃夜宵的事情了。
最后商议,去安玉家里煮泡饭吃去。
安玉父母离异,离异后,安玉跟随母亲。安玉的母亲是个经常不着家的女人。动不动就好几月不在家里亮相。偶尔回来一趟,扔一笔生活费给安玉,最多在家呆一晚上,又接连几个月不见人影。
母亲是干什么的,安玉不知道,也不过问。
安玉的家,是一套简单的单身公寓。
进门是客厅兼卧室。往左出去是一组转角沙发围成的餐厅,再往左出去是阳台,阳台被改成了厨房兼卫生间使用。
这房子虽然简单,只有两间带阳台,但还比较宽敞。两个房间,每间至少有二十来平米。
一行人进到安玉的家里,文哥自告奋勇,问清了厨房的位置,卷起袖子进厨房煮泡饭去了。所谓泡饭,无非是将安玉家里的剩菜剩饭加点食盐味精,再加几碗自来水一锅火的来了个大杂烩,这就是文哥所谓的泡饭。
一锅泡饭吃完,碗筷都没人清洗,随便往厨房里一收,胡乱归拢了,三男三女全挤在卧室的转角沙发上瞎扯蛋。
到了该上床睡觉的时间了,安玉提议:老八跟马子睡餐厅沙发;我跟文哥、安玉及文哥的马子挤大床!
很无奈的安排。
八弟跟马子进餐厅睡觉去了。我跟文哥及这俩女孩上了大床。
俩男人睡中间,俩女孩睡两边。
俩女孩换了睡衣,而我跟文哥只能脱了外套和衣而睡。
你可以想象得到这种四人同床共枕的景象,该是多么滑稽、尴尬的事情。
文哥的马子不老实,总把手绕过文哥,悄悄来捏我的耳垂,说:“清泉的耳垂肉乎乎的,捏着真是舒服。”
安玉就伸了手去拍打文哥马子的手,说:“死开去!别来偷吃我老公的豆腐!”
安玉将我的左手扯直了,很享受的躺在我的臂弯里。
那一夜,床上的两男两女各怀心事,整夜辗转反侧,翻过来覆过去的烙大饼,岂能入睡?
第二天早上,三个男人一头的晕乎,跟仨女人辞别。
临走,安玉说:“老公,给我留个电话。”
我把公司的电话号码告诉了安玉。
安玉说:“老公,你得赶紧买个传呼机,方便我随时都能找到你。”
到了晚上8点,安玉打电话来公司找我。
刚好陈哥把守着电话,接起就问:
“哪位?”
“……”
“你找谁?”
“……”
“谁是你老公?”
“……”
“清泉是我兄弟,我没听说过清泉有老婆!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以后不准再打电话来我的公司!也不允许你跟清泉来往!真是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啪!”挂了电话。
陈哥转过头来,很严肃的盯着我,说:“清泉,你最近在乱些什么?!——正儿八经谈恋爱我不反对,但找女人,就得找良家妇女,你整些这种乱七八糟的女人往公司打电话,那是不允许的!你要自爱!自爱!知道吗?”
陈哥一通说教,把我整的一脸矂热,无地自容。我唯唯诺诺说:“我听陈哥的。”
后来安玉没再打电话来公司了。我也没再碰到过这个女人。
一切,就像不曾发生过一样。
这世界就是这样的。有那么些人,犹如流星的出现,在你的脑海里乍现一道亮光,却瞬间消隐得无声无息。
那是我人生里第一次体验被女人称呼“老公”的感觉。
虽然,我们有过一夜和衣而睡的经历,虽然不曾发生过所谓“老公老婆”之间应该发生过的事情,但被一个女孩称呼“老公”,确实是件很温暖的事情。
经历了跟丽丽五年缠缠绵绵的爱情,习惯了丽丽的称呼。如今,突然被何静称呼为“老公”,说心里话,没有安玉给我的温暖体会,也没有丽丽给我的那种幸福、踏实的感觉。
何静给我的感觉,隐隐的、就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一切来得太快,快得我措手不及。我真是没办法适应。
何静说,她要对我透明,不对我有一丝隐瞒,我突然对她的恋爱史失去了兴趣。
我改变了注意,我问何静:“我是你的第几号老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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