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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追影


我赶忙侧身躲避,飞刀直直插钉在屋内木柱之上。窗外人影晃动,此刻来不及多想,我纵身一跃,破窗追出。

        屋外那人影反应极快,见有人追出,壁虎一般爬上屋墙,我随之跟上,只见那人影一个空翻,左足轻点土墙,又飞至附近木柱之上,人影在木柱之上未丝毫停留又纵身跃至屋顶,身法之矫捷灵敏实属罕见!

        我双足发力紧跟其后,心想着无论如何也要追上此人,想必这人与聂静的失踪有莫大的关系。

        那屋顶的人影突然回过头来,朦胧夜色中见那人体型中等偏小,面貌却圆实肥厚,显得极不相称。那人似乎还面露着笑意,像是在嘲笑着我一般。当我飞身上了屋顶时,那人狸猫一般掠下,眨眼窜出院外。如此高远的距离,常人体重再轻,跃将下去,着地之时也会发出重重的响声,即便狸猫,在有一定内功根基的人耳里,至少也能听见些许声响,可那人仿佛燕子一般,我竟未听出一丝动静。

        正当我追出院外,不辨方向踟蹰之际,院外池塘响起微微踏水之声,我放眼瞧去,那人影竟蜻蜓点水一般在水面上蹋行,水中倒映的明月亦随之微荡起来。

        这水上漂的轻功功夫出神入化,我心里犯了嘀咕,我没有把握像这人一样在水中蹋行如履平地。

        那人又突然回过头来,朦胧月光下,见其脸若笑佛,难不成是嘲笑我功夫低微不成?我心下一怒,气往上提,不顾死活地朝池塘中人影方向追去,心想着这下非得跌成落汤鸡不可。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我竟也能如那人一般蹋行水面之上而不跌落,虽然双足蹋水的一瞬,身体随着气息有明显下沉之感,但再点水跃起之时,这种感觉不由得顷刻消失,随着蹋行速度的增快,下沉之感已不复存在。

        那人忽东忽西,凌波微步般在池塘水面曲折来回,我亦紧随其影,可无论我怎么卖力,每当眼见差一步就快赶上时,那人影幽灵似的脚步突变,又瞬间把我拉开百步有余。他似乎是在成心捉弄我。

        我心下来气,双足发力,心想非要赶上此人不可。

        池塘水面之上早已泛起了圈圈涟漪,波光在月色中荡漾,如此景色我却无心顾及。

        那人影好似改了主意,不想再在此多作逗留,只见他脚步陡变,燕子三抄水,朝池塘对面大山方向飞去。

        飞至山脚,那人影一个顿足,双手成运气之势,突然右脚狠狠朝地面一点,双手用力上张,大鹏展翅,一个“仙鹤冲天”,只几个起落的工夫,就到了山的半腰。

        在水上及不上你,玩爬山却是我的强项。事实证明,我日复一日三年的山确实没有白爬,不多时已赶至那人身后,机会稍纵即逝,怎能错失,右手猛地发力便向前抓去,可那人机警得很,仿佛身后长了一双锐眼,泥鳅一般从我手中滑过。我一怔之下,一个气急,足下生风,准备绕至其身前,堵住他的去路。那人反应极其敏捷,见我来势,不惊不慌地左手一扬,一线银丝“簌”的一声从其袖中飞出,精准地搭在了百步距离开外的一棵松树之上,没等我回过神来他的身体已然随着丝线飞出,眨眼工夫轻鸟一般落在了树枝之上。我左手指天,右手平在胸前,双足猛地点地,高高向后跃起,快至山壁处,双脚狠蹋避面,借力将身体射出。

        那人见我来势凶猛,空中一翻,又跃至另一棵松树之上。只见他身体悬空,只单手抱着树枝,仿佛不费吹灰之力。那抱着树枝的手微一用力,整个身体随之升起,转瞬之间人又站到了树顶松叶之上。

        山月朗朗,山风似刀。除了风刮松叶之声,我只能听见自己喘息的声音。

        一滴汗水从我鼻尖落下,山中积雪尚未融化,汗水便滴在山雪之中。

        风刀刮着我的脸,我却未觉丝毫的寒冷与疼痛,反而一股热血在我胸口涌动。我暗自较劲,一股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倔脾气涌上心来,今夜定要拼尽本事,将你拿住不可。

        我紧随其后,紧追不舍,内力似乎越用越足,半个时辰过去,身体未出现丝毫的疲惫,双足反而越行越有劲。那人却体力渐弱,足行渐缓,身形渐拙,功夫明显有衰减的趋势。我找准时机,右掌发力准备向其后背抓去,那人力枯势弱,反应力却未减分毫,听得声响,欲侧移躲过,没曾想我先前一抓被其避开,此次有了经验,右掌只是虚抓,待其躲避之时,以迅雷之势亮出左掌,狠狠朝其腰部抓去,那人真是应变神速,一惊之下疾步前突,没曾想我已紧紧拽住其腰部衣服,这一突之下,那人背部的黑色夜行连同贴身衣服一起被扯下一大块,不由得露出一块肉来。

        那人气恼之下,双足也不停留,气运全身,抽身换影,惊鸿一般,翩然向山脚的土楼飞去。只见其身形复归矫捷,施展轻功,似行云,如流水,片刻功夫已到了土楼之上,我惊诧之间,拼力追赶,追至土楼,眼看就将抓住。那人却一个转身,“蹬蹬噔”向土楼地下室方向遁去。土楼地下室一片黑暗,我只能闻声而赶,好在地下室低矮狭窄,轻功不易在此处施展,因此二人只能或在地面,或在洞壁疾行。一段时间过去,那人体力明显不支起来,而我却正好相反。猛听得沉沉一声,定是那人体力不支,又不明室中地形,脚跌撞到了坑洼处,此时不一击拿下更待何时。我一个飞身,双脚斜蹬壁墙,顷刻落在那人身旁,双手发力,猛地一抓,只听得“刺啦”一声,那人上衣已被撕裂开来。那人快身闪躲,此刻哪能容他再从我掌中溜走,我右掌一拍,只听室中“轰”的一声,想是震碎了室中的一块壁墙,换位移形,左掌变拍为抓,硬生生将那人上衣全部扯了下来。不容丝毫停留,又想着此人娇小易擒,于是欺身而进,左手拍胸,右手擒腰,只听得那人“呀”一声惊呼,此刻那人已被我擒在手中,动弹不得。我吃惊不小,他的腰纤细如柳,肌肤无比润滑,而胸部......

        ——流氓,放手!

        我正讶异之时,那人一个巴掌朝我甩来,脸颊火辣辣的疼。

        此人原来是个女子,而我的一只却还放在其赤裸的胸脯之上。

        我尚在奇怪纳闷,又一个巴掌拍来——流氓!还不赶紧放手!

        我这才回过神来,双手赶忙回收,心想着我这脸要是再挨一个巴掌,就得去趟韩国了。

        ——你把衣服脱了!

        声音中带着委屈,也带着不容拒绝的强硬。

        ——啥?

        我耳朵明明听清了,心里却没听清。心想着我应该是穿越到唐朝了,见一面就让人脱衣服也只有在这无比开明的时代才会发生。

        ——脱!

        中国的女子实则比外国女子直接得多,人家外国人干这事之前好歹说“takeoffyourclothes”,而咱们就这直接一个“脱”字了事。我一直认为这只是句玩笑话,遇到了才知道中国女子并不都是想象中那么含蓄委婉的。

        ——快把你外衣脱了给我穿上!臭流氓!

        我愣了愣神,咱们中国的语言真是博大精深,一句话可以听出无数的意思来。

        我赶忙脱下外衣。

        ——本姑娘本是好心来告知你朋友下落的,没曾想你这臭流氓不识好歹!

        这话令人听了十分费解。

        ——姑娘既是来好心报信,又何必如此大费周章弄出这般是非?

        ——本姑娘愿意!

        这时我想起一位江湖文豪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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