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金钱上涨的灵帝金库

就像杜甫《自京赴奉先咏怀五百字》中的名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182年这个汉末的年份。上有天灾不断，下有人祸连绵。由于处于地球冰期，大汉各地不是旱灾就是洪水，地震时常发生，蝗虫群遮天蔽日。粮食产量不佳，奸商囤积居奇，百姓民不聊生，时常有百姓因为生活难以为继贩儿卖女的。当然如果这个在荒年，汉灵帝是一个明君，能够历经图志，也就不会有后面的乱世纷争。偏偏他卖官卖爵，而地方官为了维持官位，就必须加重对百姓的盘剥。这种必然性导致各地无数百姓家破人亡。当然另一方面来讲，大汉朝的财富更加集中在了那5%的少数人手中。那些世家大族、官宦贵戚依然过的逍遥自在。

        而这些有钱的土豪就是胡媚大管家对东汉贸易中的首要贸易目标。而想要这些人买单，那么销售的货物、渠道、服务必须“高端大气上档次”。要不然总不能让那些高官权贵、深闺小姐们去集市上讨价还价。那是下人们才去置办东西的地方。故而在吕布的建议下，大汉朝迎来了连锁零售商城——“唐王阁”

        要想在汉末这个乱世经营商业，不得不八面玲珑，维持与汉灵帝、十常侍这些顶级权贵的关系，保证了大唐官方的商业势力不受大方向上的压迫；为了防止即将到来的黄巾之乱中乱匪对商铺的劫掠，暗中对太平道进行贷款，提供军备支持；而要想在地方上顺利进行贸易活动，就不得不让各地的世家大族入股。故而整个唐王阁连锁股份构成是汇丰商行占三成，大汉皇室占两成，各地势力占五成。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大唐一方要吃亏，各地势力占大头。但是由于供货渠道牢牢把持在汇丰商行这一方，所以大唐在其中取得的利润要超过一半。而大汉皇室那部分由于是十常侍负责监管，其中贪腐了多少，具体不得而知。各地势力占五成，但是由于世家众多，所以具体一家分得的利润也就是其势力范围内唐王阁盈利的一半，所以赚取的金钱也就和汉灵帝的差不了多少了。

        截止到光和六年（公元183年）腊月二十三即官方小年那一天。唐王阁在大汉十三州首府的门店建立完成。根据月初营业额计算，这一年预计的总营收将达到44.07亿钱，平均每个店铺的业绩将达到3.39亿钱。主要由于大汉各地的富裕水平不一样。像江东、蜀地、司隶、徐州、荆州是比较富裕的，而凉州、并州、幽州、交州处于边境苦寒之地则业绩差一些。也就是理论上来说光和六年这一年实际股份仅仅占据一成的汉灵帝，他的小金库能进账近4.4亿钱了。用张梁的话说，这些钱足够他卖89次三公所取得的好处了。

        汉末税收主要包括田租、口赋、算赋、更赋、商赋等。

        如果汉灵帝都能收上来，那么田租，根据三十税一，大汉垦田七百三十二万一百七十顷八十亩百四十步，一般亩产粟三斛，1石或斛粟=110钱，粮商囤积导致物价倍增，那么理论上大汉朝廷可以收入田租161亿钱。

        口赋,是七岁到十四岁的小朋友的人头税,汉朝收二十钱,反来汉武帝加多三钱,但东汉还是假设20钱以7岁起来算吧，户九百二十三万七千一百一十二，口五千三百二十五万六千二百二十九，平均每户5.77人,即1户大概5至6人,就假设当时2个小朋友,2个成年,1个老年(免赋),6户家庭就多1个老人或未满7岁的免赋人口。那么口赋就达到了3.69亿钱。

        算赋,是十五岁到五十六岁的人头税,一般收120钱，总共达到22.17亿钱。

        更赋,即如代役钱,收300钱,因为太便宜,大都愿意给钱让朝廷请人去,而东汉又喜欢叫囚犯去做。总共27.71亿钱。

        少府领地收入。汉书?王嘉传》「孝元皇帝奉承大业，温恭少欲，都内钱四十万万，水衡钱二十五万万，少府钱十八万万」。到了汉灵帝的时候，少府领地收入仅仅只有13亿钱了。

        商税，主要包括两部分，一部分是征收“坐贾”的，即开设店铺的商人的赋税，本维持十税一的水平。一部分是“行商”的，包括经过关卡、码头的商人，即车船税，征收的对象为商人和除官吏、三老、北边骑士以外的其他车、船所有者。凡商贾的轺车（由一匹马驾驶的轻便车）每辆二算；其他人有轺车者，每车一算；如属官吏、三老、北边骑士，其占有的车不征税。五丈以上的船征一算。当然由于大汉“重农抑商”的国策，对于商人的商货、车、船、田宅、牲畜、及至奴婢等，均在征税范围，需要一一评定，汇总征税。

        汉武帝时，为了满足其安边扩土的需要，广开财源，所以，对盐、铁、酒实行专卖，以获取更多的财政收入。但只实行了十七年，因在盐铁会上遭到贤良文学的坚决反对，不得不作让步，改专卖为征税，每升税四钱。东汉时，因所属统治区缩小，又常遭水旱之灾，所以一再禁止私人卖酒，可见一般情况下实行的是私人经营国家征税制。

        理论上来说，汉灵帝时期总的财政收入达到328亿钱。但是这些钱还需要蓄养军队，应对边境战事、给庞大的官僚系统发放俸禄、救济天灾人祸导致的流民（虽然那其中大部分都进入了贪官污吏的口袋。）。除此之外还要维持与周边藩属势力的岁俸（供给南单于费直岁一亿九十余万，西域岁七千四百八十万，给钱鲜卑给钱岁二亿七千万）。这也是汉灵帝对唐王吕布亲近的原因之一，不但不用岁俸，反而被进贡不少，让他的小金库丰满，足够三宫六院中妃嫔的消费。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虽然理论上来说数百亿钱足够汉灵帝挥霍了，但是这庞大的税收却难以实际上收取到中央。因为政策上对士大夫阶级的免税、减税政策，而土地、商铺等生产资料又往往集中在世家大族手中，所以税赋很难被征收到了。即使有征收到了税收，也被地方行政长官以救济灾民、抵抗盗匪等各种理由截留大部分。中央对地方上的影响已经远远没有之前强势。灵帝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一个傀儡皇帝。为了维持豪奢的宫廷生活，做些卖官卖爵的事情也就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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