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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西子湖泛舟如何


左余德刚给自己和吴有缺的关系定义为‘忘年之交’,想着以后有机会的话,扶持他一把,免得后世人戳自己脊梁骨。

这不,彰显自己和吴有缺关系亲密的机会就来了。

左余德沉下脸,呵斥道:“司马无间,你疯了?”

“国子监是陛下的国子监,你要撒野,滚回你司马府上撒野去。”

为了给后世人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左余德不惜与司马无间撕破脸。

本身作为旧党的一份子,左余德就跟司马无间就是对立的一个关系,无所谓,不在乎。

司马无间没有理会左余德,他再一次对吴有缺施展了言出法随,“作诗!”

“立刻!”

“马上!”

老家伙是真急眼了,一键三连都用上了。

作诗、立刻、马上……

司马无间每一句话蹦出来,那裹挟着他强大威压的字,如同一座座山岳压的吴有缺喘不过气来。

他面色苍白,身体止不住的颤栗,

额头很快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一颗颗豆子那么大。

“司马无间,你太过分了。”

左余德立刻站了起来,想再一次帮吴有缺化解,

然而就在他刚站起来的那一刹,司马无间头也不回的呵斥道:“坐下!”

左余德不受控制的一屁股坐了下去,“你……”

左余德气急,偏偏无可奈何,

他是个文人,境界并不高,意志力也很一般。

他试着挣扎,奈何无形的压力好似一座山岳将他压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半分。

可想而知吴有缺此时面临的压力有多大。

但,令人惊奇的一幕出现了,

额头青筋暴起的吴有缺,张了张嘴,然后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滚!”

左余德咂舌,他就算修为再不济,也比吴有缺他们这些学生要强很多,连他都承受不住司马无间的驱使,吴有缺他……他怎么做到的?

这一刻,饶是司马无间也不由得暗暗吃惊,

吴有缺竟挣脱他的控制?

怎么可能?

不久前,他一句简单的命令,便让吴有缺眼神空洞,两眼无神的失去自主意识。

这才多久?

盛怒的司马无间一连下达三道命令,吴有缺虽不能自主驾驭身体,但意识竟能保持清醒。

“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事到如今司马无间铁了心要得到两篇完整的诗句,否则,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拿不到水调歌头和将进酒的完整篇章,司马无间这辈子都别想从泥潭中爬出,早晚他会沦陷,会被这两首诗折磨的癫狂。

现在的他就已经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再拖下去,拖得时间越长,一定会走火入魔。

既然吴有缺想毁了自己,那司马无间宁可杀了他。

杀了他,此间没有这个人了,自己也就不会那么纠结这两首诗了。

终归要好受一些。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余下的半句补上,否则休怪老夫对你不客气了。”

“说。”

司马无间的声音如同一道炸雷在凉亭炸开,

司马恪,王九渊等几十个监生立刻面色苍白,其中一些境界比较差的,直接抽了,如遭电击,躺地上四肢抽搐。

吴忧也是俏脸煞白,但她却来到司马无间面前,只身当在两人之间。

“先生,吴有缺乃我大吴栋梁之才,你岂可如此待他?”

“况且,吴有缺是为了保护我的清誉而放弃完成这篇名作,难道在先生眼里,我吴国公主的清誉一文不值?”

吴忧大包大揽,争锋相对。

这个女人没有利用手段去转移矛盾,而是大包大揽的把司马无间对吴有缺的矛盾,转移到她身上。

为了保吴有缺,吴忧不惜与司马无间红脸。

之前司马恪还只是猜测,这一刻,他基本可以断定吴忧公主心有所属。

“父亲……”

司马然轻轻呼唤一声,他很担心失控的司马无间会不慎伤了吴忧公主,此人可是安靖帝的心头肉。

不久前,因为曹豹之事泄密,已经让陛下对他们司马家很不满了。

为了大局,安靖帝选择隐忍。

可今日司马无间要是不慎伤了吴忧公主,安靖帝震怒之余,他们司马一族就要大大祸临头了。

这时,吴忧公主语气也缓和下来,劝说道:“先生乃我大吴之表率,万不可让情绪左右你的心智。”

司马无间毕竟是国子监的监丞,也是当世积极影响力的大儒,吴忧公主自然要给他一个台阶下。

“呼呼!”

司马无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按捺住心头杀意,终于冷静下来。

虽然仍旧火大,仍旧憋屈,碍于吴忧力保吴有缺,碍于他自己监丞和大儒的身份,终究还是要点脸面。

“多谢公主提点,老夫差点被心魔所动摇。”

言语时,司马无间冷眼瞥过吴有缺,冷冽的眼眸如同刀锋一般刮过,令人胆寒。

“公主所言极是,此人乃我大吴之栋梁,老夫培养他还来不及,怎会害他。”

“吴有缺,你很了不起,小小年纪便有这般诗才。即日起,老夫收你为弟子,往后你不必去广业堂了,直接到我绳愆厅读书。”

司马恪都没有这样的待遇,这可是司马无间第一次公开收弟子。

王九渊妒忌的要发疯,

吴有缺却想都没想,立刻拒绝,“承蒙监丞大人厚爱,学生心领了,拜师一事,权当监丞大人从未提起过。”

“绳愆厅令学生惶恐,学生还是更喜欢广业堂的氛围。”

吴有缺话说的客气,脸上却是冷笑连连,

老东西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让自己拜他为师,去绳愆厅授课……笑话,真要天天去绳愆厅跟他待在一块,岂不是任他拿捏?

就冲他司马无间今天的态度,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司马无间也没寻思吴有缺会答应,他随口一说,只是担心今日之事传出去,自己颜面无光,故此抛出橄榄枝,只为挽回颜面罢了。

“既然你想留在广业堂读书,老夫也不勉强。”

“你好自为之吧!不要辜负了上天恩赐你一身才华。”言毕,伴随着一阵扑面而来的狂风,司马无间已不知去向。

吴忧长舒了一口气,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落回肚子里了,

转过头来,却见吴有缺目光落在司马恪身上。

司马恪浑身一颤,好委屈,好无辜,心道:“尼玛的看着我做什么,是我爷爷跟你过不去,不管我的事,你别找我啊!”

司马恪不受控制的滋了一裤兜,也就是这一裤兜子尿,让他遍体生寒干的躯壳感受到了一丝丝的温度。

两度遭吴有缺惨无人道的阉割,让司马恪对吴有缺产生极大的阴影,哪怕他爹司马然还在呢,可当吴有缺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时,司马恪仍旧置身于极度恐惧当中。

如同撞鬼,似乎这一刻身边的人和景色全部消失,天地间仅有他和吴有缺两人。

太可怕了!

司马恪很慌啊!

担心吴有缺遭他爷爷刁难之后,会把满腔的怨气发泄到自己头上来。

就不说司马恪了,连司马然也有些慌乱,吴有缺的眼神太过冷峻,像庙宇里那些泥塑的雕像,不掺杂半点人性该有的色彩。

要知道吴有缺第二次阉割司马恪时,那是在天牢,他当着司马无间的面阉了司马恪,甚至当在曹豹的面,杀了他的儿子曹天开。

这是个疯子啊!

万一他要当着自己的面伤害司马恪,司马然未必能阻止的了他。

“恪儿,我们走。”

司马然带着战战兢兢的司马恪朝着吴忧施了一礼,便立刻逃离此地。

随着司马然,司马恪的离去,其他学子,执教也纷纷离开。

曲水流觞到此告一段落。

左余德容光焕发,笑容满面的望着吴有缺,说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家休息,日后有时间,多来我府上走动。”

左余德诚挚的邀请道:“我会让府上下人备好美酒佳肴,恭候你的大驾光临!”

刚离开不远的王九渊,妒忌的双眼直冒红光。

先是大儒兼监丞的司马无间公开收他为弟子,现在祭酒又笑盈盈的邀请他回家做客……为什么不是我王九渊?

没有吴有缺的话,那么此时受到这样待遇的,一定会是我王九渊。

“吴有缺……你怎么不去死?”

“你夺走本属于王九渊的一切,我不会放过你。”

吴有缺忙道不敢,“祭酒大人有恩于我,学生将铭记于心,他日祭酒大人有空时,学生必登门道谢!”

左余德拍了拍吴有缺肩膀,道:“我左府随时为你敞开。”

知道公主是冲着吴有缺来的,因而左余德与吴有缺说上几句话后,便点到为止,恰到好处的离去。

目送着众人走远,这时,吴有缺向吴忧表示感谢。

“多亏公主,学生才保住性命。”

夜色渐浓,秋深,明明凉风彻骨,吴忧却觉得浑身燥热,她生平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独处。

“你怎么知道我是公主的?”吴忧问道。

吴忧很好奇,她是女扮男装来的,左余德和司马无间固然知晓,但他们绝不敢宣扬出去。

就算吴有缺看出自己女扮男装,也未必知道她就是吴国公主吧!

吴有缺笑道:“这里是国子监,能在此地读书之人,身份大多非同小可,况且还是插班生。”

相当于清北大学,读书读到一半,突然班上来个插班生,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不会是一般人。

“我广业堂区区一场中考,不至于惊动监丞,祭酒,我想,他们多半是冲着你来的。”

“因此学生大胆猜测。”

吴忧没说话,直勾勾的盯着吴有缺,秋波流转的眼神中充斥着爱慕。

半晌,吴忧忽然说道:“谢谢你把我写进诗里,听说你住在西子湖畔,我们去西子湖泛舟如何?”

吴有缺一口回绝,“这……恐怕不妥吧!”

一个高贵的公主,一个卑贱的佃户,这要是传出去,吴有缺两个脑袋肯定不够砍。

吴忧也知道不妥,那又怎样?

她走上前,拉起吴有缺的手,径直朝院子外边走去,“无妨,今夜本公主很想痛饮,我们去泛舟豪饮。”

要命啊!

吴有缺内心是拒绝的,“哎呀这这这……这不行啊公主,陛下知道了,我两个脑袋都要搬家的呀!”

两个脑袋?

反应过来后,吴忧掩着小嘴痴笑道:“放心叭,本公主保证你一个脑袋都少不了。”

吴忧温润的小手冰冰凉凉的,掌心却满是汗。

这丫头是第一次跟男人牵手吧!

吴有缺食指微曲,在女孩儿掌心画了几个圈圈。

吴忧如同触电般娇躯一颤,立刻松开手,千娇百媚的嗔了吴有缺一眼。

明明这个男人在轻薄自己,可吴忧却半点都恨不起来,反倒心中泛起层层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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