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月夜飞翔
第二十七章．月夜飞翔
夜澜月挂，寂静时分，深夜的奇葳宫里深处，即将翱翔的神话。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司云侧坐在床边，一直静静的守候在一旁，也能藉此端看着蕊瑜夕昏睡的俏脸。蕊瑜夕平静的望着俯瞰自己的司云，道：“现在几时了？”“十二点刚过不久，我们该走了。”
蕊瑜夕眼神一闪间，有点迷然与无所谓的，而道：“这样吗，那么，我们就走吧！你特地带我走，怎好意思让你久候呢？”司云反问：“这里是奇葳软禁你的深宫重地，你认为我该怎样带你走？”“你怎么来，就怎么走。”
司云又道：“这样，你又认为，我怎么来的？”蕊瑜夕边起身下床，边道：“虽说不是专职的飞贼，更不是Ｊ那样的非人者；但想以你绝世无双的才能，或许尚能孤身无息的闯入此地也说不定；只是你也必然早想过该如何带走我，而最难也最好的情况，一定是我俩不声不息地就此离开；我知道的，你也必然想达成这任务。而拥有横冠当今头脑的你，既然二度觉醒，想来绝对有方法了…”她眉头一扬，道：“不是吗？”
“呼”司云感到佩服，点点头道：“是的，诚如你之所料，我确实已经找到方法了。所以才有脸来此…迎接你。”
蕊瑜夕清浅的笑笑，神情却百是娇媚，令司云一看也有些神往。蕊瑜夕寻思：“闻说…这奇葳国的机关城顶上，那高达十公尺以上的巨石刻像，是由非一般的惊人手法所运上去的。不管如何，要移动那样巨大的岩石，几乎是不可能的，太重了；但奇葳却办到了！我知道那方法，那是化去岩石重量的方法…想来很不可思议，但至少比淹满水来减轻重量，是容易多了。”她此时联想到的，却是一则古老的传说…
传说是、以前有个奇怪的老人，居于一处偏远的山渊水畔之地，他性格怪癖、心性奇异，妄想将一群堆积在住家附近的许多岩石给移开，因为他觉得那些岩石阻碍到他的去路、日常行动甚是不便。
但他生性古怪，为人固执，冥顽不灵之至，竟就此与之一搏，想以一己凡人之力，挪走这上千上万的大石头。
早先，他专挑小的下手，频频发动耐力和毅力，搬走许多重达十多公斤的小石块，之后他也发现这样太过费力、费时，于是改成每日出外拾材、采食、取水等，便顺便带些较小的石头离去，抛于远处，如此反复；时日良久，老者却终于发现自己根本在做无用之事！
“吾常言世人欺善怕恶，不屑与之为伍，但我这般做法，岂与落懦夫无异乎！”至此，他方体悟，真正挡到自己、甚为感到不便的，非这些人力可动之小石，而是那些硕大沉地而深陷的大岩石群！自己专挑小的下手、逃避真正问题，只是弱者行为！
是以他开始尝试用各种手段去挪动那些中大型岩石，但不用说要推动，就是以木干撑之，又焉能使那些巨石移动丝毫？即便如是，以他性格古怪固执，却仍要向不可能挑战，继续研究、尝试，创造出许多手段…，当中有个方法令他推动岩石！那就是…以绳子圈住岩石，再利用树干弹性之爆发来拉动…
“我推动了！哈哈，我推动它了！”他大乐，生平罕见的快乐。
即使如此，要做出一次这样的移动，却已经是艰难重重，毫不符合效益。于是…“为什么呢？为何我花费这样多的心力，却只能做出这样小的收获？…这样下去…这样是不行的。”他开始重新省思，终于发现，即使运用器具搭配和储存能量，一次能使出的力量再大，终究是在做苦工、费时间，与那些‘生来’就极为沉重、动则千斤的岩石比之，可说是毫不划算。
“一定还有方法，就像我原先动不了岩石一样，后来还是挪动了。一定，还有更好的方法…”于是，他又重新洗心革面的思考，为了再创传奇。
有日，他在河边，下水拾起自己设下的捕鱼陷阱，但见自己脚抬起后，有一石头被此时加强的水流冲得翻滚两下，他突然有所感发：“石头滚动！因水滚动！”他将这石头拿起，看着看着，心想：“河床的石头是很少滚动的，至少我几乎没看过，为什么？对了，因为要滚动的话，早就滚动了，平常看不见石头滚动，那是因为它们和陆上的石头一样，楚于安定状态……唔，慢着！陆上的石头，陆上的石头，…我根本没见过它们滚动呀！明明水中的阻碍大，水中石头却容易滚动；飞沙走石，可是要风很大的状态。”于是，他终于悟出了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应该说是确切的去想到、化为实际的常识、理所当然的观念，那就是…浮力定理！物体在水中，重量必定较轻，因为水的浮力远比空气大呀！当然，他知道的不是这样清楚，但却显而易见的…“水中的东西，重量较轻！”
于是怪老人开始在岩石圈建筑水栏，意欲聚雨，好让岩石浸泡水中，再加以挪动。这一花，就是几年时间，终于筑成水墙。即管如此，他终究难以拉动岩石！因为水中的岩石，依然很重，而且因为在水中、阻力也大，拉动岩石的施力处也难以找；但他用长木头想撑起石头底部，却由于体重也轻，竟也无法施力…“这样一来，与先前费力设计来拉动岩石，又有何分别？！”
他沮丧数日后，重新振作，潜心检讨，思考新法…看着河流的水力足以推动石子，于是他终于想到将水墙转建为水坝和水道，然后利用大水泄出的强大力量，将大石们带走！
但是，这样大的工程，又要花上多年…只是他依然毫不畏惧，信念坚强的开始着手…
某日，有个奇装异服的男子，似是游人，到来此地。男子见到这些沏泥木墙四围，感到诧异，以为此处有大聚落或军塞……但当他见到附近只有这老人，更感惊讶，便上前询问之。老人说着说着，终于话题大开，猛吐着自己的辛酸血泪和未完成的非凡计划、雄心壮志…
男子也因此得知一切，便出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仰头望天，好一会，男子终于丢下一句话：“老爷子呀！我要走了，看在您无比坚定的精神上，我给您些忠告…其实、您大可让岩石升起，然后将之送往远处。”边说，手指边指着天。老人大惊：“石头怎可能飞上天！？”
男子即将离去，脸上写意的笑，斜指着天道：“可以呀！只要有能够飞的东西，就行啦。空气的阻力总比水小，用飞的也比水中推来得省力。”老人不大相信，却心中又有所保留，探问性的道：“那要怎么飞上去？”男子开始走了，过一会，却半转头道：“利用风力。”
男子就此离去，这传说的结局也就此不明；也无人知晓传说是何人所撰述、是否全是虚构。如今业已超过四、五百年，其中提及的许多方案非常人所可想出，不管是否属实，当中方法步步进化，逼近核心，更巧衬那旅人的先知先觉，并留下尝试空间。以目前角度回观之，此传必定是性巧过人且见地深远之人所想出。因为直到如今，人们对风力已经更有所进展与了解。
……
接着，蕊瑜夕所想到的，却可说是这寓言后续的延伸。在奇葳…代表着‘笔’的天才机关创造者－迪悟，确实完成了令岩石重量归零而飞上天空的奇迹！
蕊瑜夕目露精光，寻思：“这世上，除了能飞的动物之外，还有人所做出来的东西，也能升空！那就是，风筝和竹蜻蜓。而奇葳，最终就是以小风筝、引上巨型风筝，然后牵绳将大石头带上去！令人吃惊呀！高空风力超乎想象的强大，竟能将偌大巨石提起！然后在其它绳子的牵引下，那大石雕送上机关城顶………奇葳的迪悟，一个盖世无匹的机关天才！直追前代的和宁国天才…那个创造出紫宫螺箭、发明无数的不世出神匠。还有那个奈达国王，他是与迪悟齐名，两人并驾齐驱的奇葳古老传说之文武双才，近年来也经由战略头脑和统驭力使许多国家任之驱从！可说是个比迪悟危险的人物。”
就在蕊瑜夕思绪告段落，司云也道：“好了吗？可以走了吗，我美丽无匹的女神殿下？”蕊瑜夕一呆，“噗”的一笑，道：“什么女神不女神啦！走就走。”心想：“我知道的，司云，刚刚外面飞来的东西就是你所乘坐的，你已经有了有效的飞行器，能够接我离开了！”
“我先把火熄了，好让外面人看不到我们出入。”司云将两烛火都给灭却，房中顿时黑暗；他手摆往窗子，道：“那么请往这来。”于是他率先踏上窗子，看了看，然后往窗外的上方爬将上去。
蕊瑜夕不久也见到司云的手垂了下来，便也伸手握去，踏上窗台往窗外上去；到了此顶层的屋顶，刚上来的蕊瑜夕与司云携手坐着，蕊瑜夕豁见眼前明亮的月光，竟是如此震聂人心！
司云道：“很壮观吧！”蕊瑜夕道：“让我有点想要在这欣赏月光起来了。不过我知道不行，对吧？”她从之前司云的言行猜到他在赶时间。
司云道：“是的，时间不多了。想不到啊、你竟也知道‘热气球’这东西。”
“热气球！？”蕊瑜夕一惊，她原以为司云是用风筝‘飞’到这的，想不到却竟不是，而是前所未闻的事物！司云反而也惊讶，道：“怎么，你不知道呀！”他便也将蕊瑜夕的手往侧一带，使两人身子都转向后方，道：“这就是此番飞行的工具，热气球。”蕊瑜夕一看，隐约也见到了黑暗中耸立在后方、圆顶而依稀飘荡的黑色庞然大物…黑布热气球，便问：“这是怎么回事？”
“是Ｊ告诉我的，只要将热气包在布内，热气会上升，便能够升空，然后随风飘扬。”司云得到Ｊ的传授，知道如何完成热气球，于是便在出发前，请千香公主那替他制作。Ｊ是来自更加进步的世界的，身为最强神盗的他，自然知道有所谓的飞行热气球。
蕊瑜夕起身走去，看了看那热气球，道：“原来，这就是你赶着走的原因。”她看到里头正在燃烧的火头，便想到燃物终会燃尽，时间当然不能脱太久；而也因此猜到了这气球的升空原理，就是热气。
“对，所以我们该走了，你先上去吧。”司云说着，走往热气球，伸手去解底座的系绳。
“嗯。”蕊瑜夕翻入热气球底座内，心想：“没想到，竟然是用热气球飞来的！这真是太让我吃惊了。能够飞行的东西，也又增加了一种…风筝，靠风力鼓吹它广大的面；竹蜻蜓，靠旋转推动风力；热气球，靠包住热气来上升。”
而这些所知与这趟奇葳侦查之行的收获，将一并成为不久之后，她要完成一个绝无仅有之惊天动地奇计的根基，那是个颠覆人智可及之常理的超大奇谋，堪称旷铄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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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双玫乘坐着热气球，离开了那高塔般的禁地。但谁能料到、在宫中的某个屋顶上，却恰巧有人在目力遥远的情况下，看到了一些端倪！
“咦！那高塔顶端，有点动静，里面的人要睡了吗？在那深远的宫中塔上，到底是谁在里面？”虽在远处，但由于司云将火灭掉，这人恰好见到从那塔房顶端所发出的光亮熄灭了的瞬间，于是兴起观察之念，便取将出一截短短的管子，这管中有个小孔，他便将眼凑近，透过管口来窥伺那远远的窗子；如此一来，他的目力可及便增加许多，能够远望。
他见到的角度，大约是将近侧面，但能见到一些窗口；也所以才发现火光熄灭。没多久，他便见到似有个人影从窗口闪出！那就是正要离开塔房而率先攀出窗子的司云身影，他自然看不分明，却已经确定有人出窗！因而大奇：“是谁？！什么人！竟然爬出窗子，里面不是应该是某个贵族的吗？怎会爬出窗外！”于是他发现事有蹊跷，更加兴奋而仔细观察，接着更让他吃惊的…
“什么！？还有个人！怎么可能！？不是听说那里头应该只有一个人吗！？”他更加惊讶不已，午夜的时间里，竟有两人从那样的高塔上窜出、来到屋顶，而不久，他便透过些微的月光反射，察觉到了屋顶的庞然大物！
“是错觉吗！那好象有个大东西在动？”接着他越看越惊，那屋顶的黑色东西似乎真在摆动…透过能够聚光、增强目力的小孔，在狭小的视野中，他继续观察，但却似乎偶尔失去了那黑色东西的踪迹，他也努力用视线追踪，终于抓出其路径，更发现那东西竟已脱离屋顶，飞脱开去了！
“怎可能！竟然有个大东西在飞！？这到底是……到底怎样！？”深宫内院，理应住着某个贵重人物的塔房，竟有人出了顶楼！而且两个，然后竟然搭上黑色的大东西飞开！一切都太过不可思议了！
“据说那塔房中的人，似乎有点是被奇葳囚禁的样子………难道，是有人乘坐那大东西过来，然后接走房中人！？不，怎么可能！怎能有人这样厉害？连我都无法接近那个高塔附近，竟有人可以直接闯入，并且带人离开！除非…，除非……”是神。
“我要追上去，非查清楚不可！”于是他展现灵活超常的身法，或纵或闪，穿梭在深夜的奇葳宫中内心，犹如鬼魅般的跃上落下。在这样的深宫中，竟还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闯入！此人能耐，已经不是一般的宵小飞贼之等闲辈所能迄及了。此时他的绝世身手，更在他一意追踪那热气球下，发挥到了极限，常常险中仍再危的疾驰，求速更速；甚至不惜放弃避免发出脚步声或落地声…；但即使听闻声音，而有守卫过来，他的踪迹又哪可找着？
这人是个夜行人，是个专与奇葳作对的奇男子，拥有轻巧的身手和灵便的奇术，能够闯入任何地方、夺走秘密。不管在任何时代，总是有与该王权政权作对的人存在，奇葳自然更不例外。这人行踪神秘，从没人知道他的身分甚至是一丁点的资料，近来专门对付奇葳似的，对于他不可捉摸的踪影，人称之为‘暗行燕客’。
暗行燕客不断赶着，即使这王宫他很熟，而且能耐高强，但这毕竟是奇葳的王宫，岂容他能够高上高下。不久，他的身法开始低落，喘息不断…这当中也要注意的就是，他还必须选择无人的地方，否则声音会被听闻；好在他真的很熟习这圈子的巡守哨点，竟能趁隙走出许多易行且无甚守卫的路径，穿插建筑间、墙垣下，走在似道非道的窄径求行，并得到更多的喘息空间，只是他的步子依然赶得很紧，仿佛逃亡生死间。这也没办法，因为他见热气球飘走的方向，与他当时所在不同，而他要追将上去，却势必要绕过热气球出发时的王宫核心带，才能方便追踪，于是他就得多走出相当远的路程，在短短的数分钟内。
一会，他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停下脚步，但马上取管观看天空，想找出热气球下落，在他喘气之间，他幸运地找到了！这证明他判断的路线和行动的路径相当不错，几乎是追着那气球的。这时他更猜想到一点…“看看风向，似乎与那东西移动的路线一样，而那东西确实是在天空飘的，这么说来，它必定会受到风的影响啰。”他得到了个有力的推论，藉此更添信心，并且随着风向行动，放手一搏。
终于，暗行燕客追将到王宫外围，眼见那气球似乎飞低，更见此处的火光略盛，他看看远外的那飞行物有点容易见到的，心觉不妙…“倘若那东西被卫兵发现，由于是从宫中飞出的，可能便会有兵力追将过去，大可能影响我秘密追踪的计划……”于是，他便积极展开行动，使出高明的鬼影身手，暗里将一些火给熄灭，扔些石头引守卫注意地上、开始警戒；稍搅一阵，暗行燕客在将出围墙之际，又暗中引起一些声响和放火，更闪身某处去呼喊，然后终于离开城墙………
暗行燕客这些举动，引起了多处小骚动，虽不知道是不是完全有用，但他也见到热气球已经安然离去。
“现在的风应该将那东西吹往……嗯，大约这边。”出了王宫，他便更加安心地往推断的方向疾履而去。此行约往西行六、八百公尺多，他途中时而透过微薄光亮见到前方远空有个形体偶尔闪现，确定目标没有脱出追踪。
又过了几分钟，暗行燕客逐渐追近，路程也越行越远；差距已经不大，他边缩短距离，边注意不让上面的人可能见到。好一阵子后，他更眼见那东西越飘越低、即将落下！终于地，在城外二公里多处，热气球终于落下。
司云看着甜甜睡着的蕊瑜夕，心中微觉奇怪，何以她会这样安心而且疲累，但想自己既已来到，她能够这样安然也属必然。
“很好，计划顺利。”司云一路见气球火力越来越不足，而且飞行高度低落，原先有点担心会在出王宫之际被看到，然后引来追兵，甚至曾想过要不要烧点衣物助燃；而他这一路也回头确认后方未有人追随，现在总算是远离了机关城而安全降落。而司云自然难以发现暗行燕客高明至极的跟踪。
但见此地偶有矮木却非林野，四处短草低石，暗行燕客闪身几下，或伏或滚，尽可能的悄声接近降下的热气球，似乎见到那隆起的大物下有个人站在其中，心想：“这人到底是谁？怎能飞出王宫，犹如无物！这大大的东西又是什么？”他想要看清楚对方，于是更加挪动接近……
司云仰望天上的皎月，想着：“现在可以暂时休息一下了，接下来我再收集些木材，然后在天亮前，和蕊瑜夕她…”他跟着低头看着正在熟睡的她，心中欣慰只要收集好木材，接着便能与她…远走高飞…“…飞空远去。”
但突然地，司云感到有点不对！他经由空气中的气息……感到有什么似的！“有着什么…那里一定有着什么！”也许是月明圆硕的影响，身心亢奋，此时他的感觉异常敏锐，伴着风向，竟然觉察出好几公尺外，好象有什么似的；暗行燕客，位置就是在司云此时的上风位置，他的存在，由风传递了某种讯息给司云。
“是什么？…”司云大胆的想：“应该、是人！而且，对方位置就在我的上风处，也就是我们被风吹的路径后方；所以他很可能是从王宫那附近跟来的！”他又看了看四周，推想：“这的环境没太多树木，不易躲藏，加上这一路追来不易。我看，如果所料不错，恐怕对方就一人，而且能力高强；也所以才能躲过我的耳目，追至这来。”这么一来，对方似乎不除不行了。而司云又想到：“万一对方是奇葳方面的爪牙，那就棘手了，或许他身上带有着信号烟，便能引来追兵；也可能对方后续人手正赶过来。所以我必须毫无声息的解决他！然后赶紧离开这。”就像暗杀一样，要无声无息的。司云将出奇谋……
司云故意稍微大声用女声道：“好了，我们走吧。”然后他又装成另一个女声答：“好，走吧。”接着他迅速的窜动三下，假装有两人出了热气球的护座，顺着风向、往更下风处移去。
“快过来吧！对方应该会因为女生而轻敌。”司云一出了底座，便即转身蹲下，靠在底座边，等候对方过来；接着，暗行燕客看了看，也几乎不疑有他的，小心的潜伏过去……
司云算准位置角度，从热气球底座一边略探出头，果然见到有个低伏的人影窜来！只见对方渐渐接近底座，并渐渐提高原先低着的身形……
对方已经来到底座边，身形更高，似乎打算一探究竟。
“来了！”司云见时机已成，便即从底座旁窜出，往对方冲去！但突然他也感到不对，对方竟是黑暗中一脚踢来！司云感到气流急速、大为惊讶，疾冲中、右脚一蹬，往旁边窜去，饶是如此，也被暗行燕客给扫到了右膀，非常疼痛。
“好痛！”司云翻滚了两下，终于蹲伏在地上稳下，直感到对方出脚速度和锐利感，实如跃鹿后蹬一般！暗行燕客也站定，打量着司云，心中极端惊讶：“这人竟能躲开他自己冲过来且被我算准的这脚！？他是什么人物！看来今夜是遇到硬手了……”
原来暗行燕客当初接近时，黑暗中见到了隐约在热气球的底座右边，有个圆的东西探出，心中一凛，便想到那可能是对方察觉自己的埋伏！于是将计就计。司云探头之所以被发现，主要是因为两点…暗行燕客是真正的夜行高手，夜间目力极强；司云探出的银发反白，在这皎亮的月色下反射高于常人。
于是，两个拥有超速身法的人，即将对决！而蕊瑜夕，完全不知所以然…还在睡。
※※※※※※
预告：第二十八章．计策决
与暗行燕客对决，司云的计谋！
战事近，奇葳国的军队，即将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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