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不能吃辣
时间很快，一咋眼到了星期五，数学占了上午两节，第一节第二节，听的昏昏欲睡，后面的人都睡着了，常安看着这样，瞌睡是会传染的，自己也打起哈欠来，同桌早就睡着了就听了前面10分钟。
扒在桌子上，没有做梦。在一中上课没有人睡觉老师也不会开玩笑，都紧赶慢赶的上课，生怕讲不完耽误了。每天就紧绷着脑子。上课睡觉的几乎不可能。
一觉起来，还在上课，看来黑板旁的闹钟还有10分钟下课，老师看着趴着一堆人用书使劲的拍着桌子，桌子上的粉笔都震动起来同学们也慢慢起身，还是睡不醒的样子。
“都起来，什么样啊你们，等我抽人回答问题答不上来的抄10遍。”讲完就看点名册。
下面的同学赶忙翻着练习册，都没有写，到处借来抄，可惜一个也没有写完的。
物理老师讲课特别快，不管有没有人听的懂，讲完就翻篇，不知道多少学生对此不满，但是还好这个班的人都聪明一点就通。
抄答案都可以抄会。
老师又拍了拍桌子，全班安静：“怎么了，现在着急了，不，管，用。”
紧接着开始点名前三个都没有答出来也都着抄了十遍。
最后一个老师看了名单半天才吐出一个名字：“齐宇，数学课代表。”
齐宇慌了根本不会，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常安在后面讲了一句选b。
老师看着他不讲话：“不会？十遍。”
“等等，b。”
还以为他没有听到，耳朵挺好用的。
老师点头：“数学好的物理也不错。”
这哪是不错，这是有救命恩人。
齐宇转过身：“常安感谢你以后你觉是我姐。”
他同桌赵承靠在墙上面对着他：“你让她当你姐她多大你知道？”不对劲：“不是吧你不会还带打听人的吧，”
连忙解释到：“怎么可能我又不是变态。”
看着常安：“对了你多大。”
她上学也不算晚，但是比她大的同龄人很多，她出生年份晚，大也都是大月份。
“16。”
齐宇一听直接震惊到讲话都是不利索了：“什么？我都18了你才16。”
常安被他一大句话给吓了一下，他旁边的人也正好转过来拍着齐宇：“兄弟有胆量，认一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妹子叫姐。”
马上改口：“以后我是你哥，你的忙就是我的忙，你的是就是我的事。”
改的真快，完全不给常安讲话的缝隙。
齐宇看向还在睡觉的迟北然声音小了点指着他：“他也是你哥，这玩意比我都大。”
刚刚讲完旁边的迟北然就抬起头盯着他，人家压根就没有睡觉，就是无聊扒着。一只耳朵还带着耳机一只手撑着：“不服？”
听这语气充满了不耐烦，比你大怎么样都是同一年级的。
“没没没，我没讲话。”
放学收拾完书包，迟北然还是扒着，这姿势他都扒一天了，也不知道换换。
顾己走过来一只手放在他桌子上问着：“晚上吃烧烤不。”
晚上爸爸也不回家，最近在装修他一直在忙，好像去也没什么事情，而且顾己人不错，点点头答应了。
“手”带着点沙哑的声音，很低很好听，是迟北然。
顾己看到哦了一声把手放下了无视他接着讲：“晚上8点，夜市街，我发位置给你。”
就走了。
迟北然往后一靠，眼睛还是红的，刚刚睡醒额头上还带着衣服压着的印子。第一次感觉他也没这么凶。
就好了几秒看了她一样又看着桌面：“帮我放书包里。”
“什么？”
他重复了一遍：“把笔丢到我书包里。”就拿着手机离开了。
齐宇问到：“回家。”
“嗯。”
回家？书包不拿，那放笔干嘛，现在谁没事偷笔啊，还是这么普通的一只按压笔。
只能听话把笔放到书包大层，书包很轻，里面就一个笔记本和一个刚刚丢进去的笔。连一张纸都没有，回家不写作业？不复习？
八点准时在夜市街碰面，这里很热闹加上星期五晚上，都放学了明天也都没有什么事情。
进了一家烧烤店发现不止她和顾己还有齐宇和迟北然还有上次去超市碰到的那帮。
抽着烟，喝着酒烧烤都还没有上齐他们酒都喝挺多的了。俩女生点完菜坐到旁边顾己怕他不习惯就让她坐在里面靠着墙旁边就是她。
对面就是迟北然，他每次吃东西去玩都是坐角落，不讲话玩着手机要不然就是一个人吃一个人喝。也只有他不喝酒不抽烟，安安静静的玩手机。
兄弟些也习惯了。
他是很安静，做同桌这么久没见他讲过什么话，一直扒着要不然就是玩手机时不时动一下金贵的笔。
烧烤很快就上来了，她不太能吃辣椒，家里吃的也都比较清淡，烧烤上面辣椒很多红彤彤的口水涌上来不是馋的，是辣的，看着都辣。
顾己拿起一串土豆给常安对着那帮男生讲：“姐请客今天随便吃。”
“这么大方，咋了中彩票了？”
“没有，喜欢不行啊要不然你请。”
迟北然一直玩着手机靠在墙上，齐宇拿着一串递给他他看都没有看直接咬了一口，面无表情的，上面都是辣椒看着都辣，自己也咬了一口土豆，辣劲一下子涌上来咳嗽了几声。喝光了面前的水。
顾己笑了一下：“你不能吃辣椒啊，我还以为你能吃。”
摆摆手：“没事。”
辣的满脸通红，白皙的小脸上红彤彤的还怪可爱的。齐宇拿了一瓶冰镇的水打开递给她，一口气喝完了半瓶好多了。
也不敢吃了。顾己点了炒粉给她：“在家辣椒都挺辣的炒粉要好一点。”
走在路上，顾己牵着她的手跟在后面其中有一个男生喝醉了走路摇摇晃晃，站不稳，齐宇勾着他走路也是晃的，气喘吁吁的讲着：“你能不能别慌了，我都晕了。”
那个男生傻笑着往顾己这边跑去，顾己吓的拉起常安就跑：“什么鬼啊拦着他！”
两个男生都没有追过他，常安一拌摔倒在迟北然旁边，顾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扑倒在地上，齐宇赶紧拉开那个男生。
摔的有点懵，还没有缓过神起来迟北然站在面前一动不动像木头一样。
齐宇还在和那个喝醉的男生扯拉着，拉也拉不开。过也过不去。
顾己拍拍屁股准备拉起常安，迟北然直接垮了过去，这一幕顾己和后面的男生都愣住了，跨过去什么意思，不扶的嘛你绕道也行啊。
正好来了一辆机车声音特别大停在迟北然面前。
下来一个人把头盔给他摆摆手走了。
常安看着他上车一溜烟没了，只有汽车尾气的味道围绕在身边。心里还是气，但是还好就他一个人不怎么样，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齐宇推开那个男生：“这么玩意，他这……”
顾己呵呵两声往他骑车的方向瞪了一眼：“臭脾气。”
还好只是趴了一下没有受伤，走路也没有痛的感觉，一堆人把她送到家门口再见后顾己自己往前面走不用她们送，男生们也原路返回。
躺在床上洗完澡窗户大开风吹的都是带着热气，头发很快就干了吹风机都不用。
在烧烤店加了顾己的微信。
备注就是大名，她很少用微信，有几乎都没有打开过，没有人找她聊天。
顾己：迟北然你别太在意。
长安：没事的。
顾己：他一直是这个样子，我高一的时候他高二，听他们同学讲性格怪的很，从来不闹，打架倒是凶，但是留级之后他倒是乖了很多。成绩还出乎意料的可以。
长安：他听课。
这句话是事实，虽然这些内容他都听过，但是还是有些不懂的地方，懂的地方睡觉玩手机，不懂的地方，用笔记记一记。
顾己：辛苦你做那里了。
她也觉得挺辛苦的。
关上窗户，月光照在湖面上，好像这里真的挺好的，人也很好，很喜欢这里，顾己，在这里第一个认识的异性也是她第一个朋友，第一个她愿意想一直在一起的朋友。
很晚了爸爸回来带回来一些吃的，拿了两个果冻放在书包里，一个给顾己一个给齐宇。
星期一重新穿好校服到学校里面，她来的一直很早，到教室还没有一个人，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女生，披着头发看到常安笑了笑打了个招呼。
她也回应了一下。
那个女生坐到她前面看着她笑的讲：“你叫常安对吧。”
她嗯了一声。
“我叫陈梓桥，你作业写完了吗。”
把作业全部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每个作业本前面都写了名字很整齐字带点圆润像她的人一样可爱。
“谢谢借一下英语，我没有写，来早就是为了补作业。”接过本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
可能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大晚上她像有病一样喝了一杯咖啡，到了晚上两点多才慢慢有了困意，什么时候睡的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起床的时候懵的都忘记了今天要不要去上课。
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窗户开着阳光照在脸上，原本就白的皮肤变得更白了。鼻梁挺高的，圆圆的脸蛋。
什么时候上课她也不清楚。醒来的时候早读已经读完，迟北然还是之前那种姿势扒着不动。
班主任的课他勉强做起来靠在墙上，记笔记的时候他把书往常安这里一丢正好丢在她书的上面没有看她看着前方，很明显了让她帮忙记笔记，她也不敢看太久看了一眼就转过脑壳帮他记笔记。
写字都是小心翼翼的，要是在他本子上画一个黑原点肯定要着骂。
卷子发下来他看都没有看，写了个名字又丢给常安，还是叫她来写，他的加上她自己的一共5张卷子，两节课搞定，时间太紧了，根本来不及。
一整天他没有和她讲过一句话，只有丢卷子给她写丢作业给她写。
终于写完了手好酸，中午放学了，爸爸今天中午不回家只能在学校里面吃，陈梓桥跟她一起，碰到了迟北然，一个人靠在柱子旁低着头，个子是真的高，从他身边走过的同学都矮他一个头半个头。
端着粉去拿筷子，站在迟北然旁边，被一只手拍了一下，是迟北然，第一句话就是：“帮我拿着回教室。”
递给她一碗粉，转身就和一个男生走了。今天第一句话就是这个，真厉害，我怎么会碰到这种同桌，还是单人单桌好。
到了教室他还没有来放到他座位上，陈梓桥坐在她对面，吃一半了他进来，走路后面都带着冰渣，一屁股坐在座位上吃着粉，身上有烟的味道，她对烟的味道并不反感，她爸爸也爱抽烟，也闻习惯了。
吃完了正准备离开又被揪了过去：“倒了。”
真是个祖宗，帮你写作业写卷子帮你端饭抬去倒掉就才给你喂给你擦屁股了。
气急败坏的丢在盆里回到座位上气不过深吸着气，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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