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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三章:本少爷


易秋白强忍着笑,看着桌面上的那一堆看起来什么都不像的菜,当真是活久见,居然能看到那么人间疾苦,尝起来又是那么人间疾苦的菜肴。易秋白也不知道这时候是该对玉云川竖起大拇指呢,还是应该默默捂着脑袋。

玉云川呆若木鸡地坐在一旁,看着自己端上来的这几道菜,也有些出神了。人家不是都说儿子随妈妈吗?可是为什么自己妈妈做菜那么厉害,能狠狠地抓住自己那挑剔鬼老爹的胃口。

要知道,自己这个老爹的胃口,只有家里的那个川菜大厨才能勉强过得了自己老爹的胃口。而自己老娘当初也是抓住了自己老爹的胃口,自己老爹为什么当年不娶,隔壁家的貌美如花的徐夫人呢?就是因为他老娘厨艺了得。

玉云川无奈的摇了摇头,许久才道:“看来我的厨艺不随娘的,还有可能是随爹的,也真不知道我这个老爹的厨艺到底怎么样,按理来说他那么能吃能品,应该不会差到那里去吧?”

易秋白看着玉云川在那里自言自语道:“玉云川,你该不会是傻了吧?我可告诉你咯,我以前做菜比你好不了哪里去。你不信你可以问花莨的嘛,她是见识过的,诺,就刚才的锅烧火,我以前就是像你一样的。”

“喂,我不像做菜了,娘说要抓住一个人的心要抓住她的胃,我感觉花莨的胃已经离我有天地之遥了,我还是学学其他的吧。”玉云川朝上翻了一下白眼道。

这让易秋白觉得奇怪,这心高气傲的玉云川玉进士,什么时候学会了这般玩法,真是令人莫名其妙。

正当易秋白觉得奇怪的时候,花莨拎着一袋包子还有一小桶装着的豆浆走了进来,看着玉云川那般模样,就知道他已经深受打击了。花莨杵了杵易秋白,小声说道:“哎,秋白,玉云川怎么了?还在纠结他的人间疾苦吗?”

易秋白点了点头,从花莨手里接过食物,翻出来对着玉云川道:“玉师爷,早餐来了,您就别愣神了,感觉吃完我们还得去看看杏花村的泉眼打好了没有。”

玉云川无奈的抬起头,看着正在往嘴里塞包子的花莨道:“花莨,我是不是真的没有做菜的天分啊,我思前想后了那么久,总感觉我不是亲生的。”

正当花莨想出言安慰的时候,门外走出了一个人,人还未到就重重的‘哼’了一声,玉云川顿时惊了神,这个声音难道是······

“好你个不孝子,你在胡说什么呢?”玉员外从门外走了进来,在门口就听到玉云川的这番话语和这样消极的态度,恨不得就像小时候的那时候,走上去抽他屁股。

玉云川赶忙闭上了嘴,向花莨投去求解救的眼神,花莨这才把嘴里的包子和着一口咽下了去。开口向玉员外问道:“玉员外,您来我官府有何贵干?为什么不提前通告府役?”

玉员外见到花莨,无可奈何的向花莨行了一个礼,这心中是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玉员外开口说道:“花知府,现在不是纠结这个事情的时候,你快去杏花村看看吧,杏花村出大事了!”

玉员外的这一声出大事了,好似一声闷雷在花莨双耳旁边炸了开来,花莨思绪混乱,到底是谁居然敢动杏花村,这哪一方势力?真的就不怕良柳庄官府,以及深藏在良柳庄的姓慕容的人的雷霆大怒吗?

花莨正在飞快的转动着脑子,而一旁的易秋白和玉云川早早的站起了身子,易秋白俯身在花莨耳边说道:“花莨我们还是先去看看的好,也许事情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复杂呢?”

花莨定了定神,伸手摆出请的姿势道:“玉员外,咱们边走边说,我希望能从头到尾了解事情的始末。”

一众人便往府门外走了去,玉员外给花莨做了一个简短的介绍:

今日清晨,所有在良柳庄杏花村用过早餐的人都已经疼得昏迷了过去,有不少人说是因为花莨错开了泉眼,引得河神怪罪惩罚了他们饮用河水劳作的人。为什么说是只惩罚了劳作的人?因为在杏花村内也有不少的妇女儿童,还有一些年纪上了岁数的老人,他们并未参与劳作开泉。

所以就没有遭到河神的怪罪,而最早传出河神怪罪的说法的人是白家的二叔,白家二叔这个人是白家那一块约莫数千人的宗祠祭祀者,所以威望很高,传说能听先人之言语已用来警示后代。

这个白家二叔呢,就在开凿出的第一个泉眼挖出了一个宝石,说上面写的是‘触泉神愤,勿凿龙脉。’。就凭着这个石头,白家二叔就说,是花莨执意开凿泉眼,惹得人神共愤,所以降罪与民夫。

良柳庄素来就是敬畏鬼神,崇尚鬼神之说,不少人家中都还供奉着神灵先烈。所以这下,使得民夫分成了两派,一派是支持白家二叔的,说是认为白家二叔威望甚高又是德高望重之人,又怎么会欺骗百姓呢,所以他说花莨触犯了禁忌就是得弥补的,无论她是知府还是自己的爹娘?

而另一派便是拥护花莨的,说花莨本就是良柳庄已经公认的知府,众人行事应该以花莨为准,而不是随意的听信他人的谄媚之语,无由之说。民夫被‘怪罪’一事还未有查明,说不定真的就是有人在背后搞鬼陷害花知府呢?所以这一派等着花莨前来。

这一左一右两派闹起了事,玉员外听了贾老爷子的话,就赶紧过来请花莨,前往杏花村调查此事了。花莨听完,心中那是五味杂陈,有点像是玉云川做的菜吃下去的感觉。

为什么自己都那么努力了,都那么认真的为百姓谋福利造福一方了,还有些人和自己过意不去?就因为自己是女儿身吗?难道当官的除了皇宫女官,就不能允许其他女的当官了吗?花莨越想越是愤恨,这些人真的太过分了,为了要除掉自己不惜祸害百姓!

一路上阴阴沉沉的,好似在酝酿一场即将爆发的大风暴,玉员外说完之后,没有人再作声过。很快,这辆马车就行驶到了杏花村。

司晴见到了花莨的车架,便悄悄地走了过来对着花莨耳畔说道:“花莨,有人在开凿泉水的水桶勺子上下了药,其他村民并不是和他们一共用的,所以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

花莨这么一听心中的寒光从眼眸中冒了出来,这些人到底要纠缠自己到什么时候?为什么每次赶走了一拨,又来一拨?到底是谁在暗自和自己过意不去,非得害人来达到惩罚自己的目的。

花莨一众人轻车熟路的径直地往杏花村正在开凿的泉眼处走去,花莨低着头,一路上面对着一些民夫的诉苦请求都不予理睬。

不一会,众人就来到了泉眼前,只见那开凿出一小个口子的泉眼冒出一股约莫一米高的水柱,往上喷着,又往下面的泥土渗了进去,根本没有溢满的意思。

花莨盯着一旁在冷眼看着自己的白家二叔,嘴巴不屑的撇了一撇,然后小桶一甩,待到装了一些水的时候,又奋力的拉了上来,直接对着水桶那一口多一点的水,一饮而尽。就连一旁的司晴,也不知道花莨到底要做什么?居然以身试水,就为了确认这水有没有问题?

“众位父老乡亲,到了今天,大伙都还不知道我花莨是什么样的人吗?行,你们说是河神怪罪是吧?说是龙脉是吧?”花莨一边冷眼的看着白家二叔那边站着的人,一边拾起一把开凿的锄头说道。

“你们说是河神,那我就挖了这河神!你们说是龙脉,我就扒了这条龙经。我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花莨一锄头挖下画好开泉眼的位置,那泉水一下子就喷涌而出,将花莨的身形浸了个湿透。

易秋白等人赶忙跑了下去,把站在石头边上的花莨拉了上来,此时司晴站了出来盯着白家二叔道:“你这个老狗,居然敢在开凿泉眼的兄弟们的水瓢上下药,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又来害我们的花知府,看来真的要动用一下刑法的那些生了锈的玩意才是,不然你们这群老狗真的烦人!”

白家二叔惊了惊,手里握着的那块陷害花莨的玉又紧了紧,一咬牙,举起那块玉石道:“众位,我白祁一生得蒙天地圣恩,所以才能看到鬼神,通晓鬼神之语。今天我说的话,都是真话,你们难道忍心看着良柳庄的龙脉被迫,开凿泉眼的兄弟一个个惨死而去吗?”

司晴忍不住按着腰间的刀,等着下一秒花莨的一声令下,就取了这个老狗的狗头,省得他在那里胡言乱语,蛊惑众人。

花莨撩起滴着水的头发,向司晴说道:“司晴等会,有人来收拾他了。”

只见,那个白家二叔仍然在那里慷慨激词,只是一道影子出现在他的后面。“你好呀,白祁老狗,听说你听得懂神的话?那你替我问候问候他娘亲如何?”

“你你你,你想干什么?”白祁惊恐道,眼睛睁着大大的,一脸的不可置信的样子。

“当然,是送你去和神交流,让他给本少爷滚远点!”那人声音刚落,伴着声音落下的还有白祁的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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