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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深山结案


纪容臣是栀梅县县长的儿子,单亲,从小他就在父亲管辖的范围内享受到所有的特权,渐渐就形成了说一不二的专横性子。

        他很聪明,从父亲回家的微表情就能判断出今天工作是否顺利。

        所以纪容臣在八岁那年,就从种种父亲暴露出的细节中,发现自己家别墅里有个隐藏的密室。

        他没有询问,也没有因为好奇冒险尾随父亲进入。

        而是做了任何一个八岁小孩都不会做的举动,他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偷偷潜入密室放了支录音笔,然后等隔天把录音笔拿出来。

        在八岁那年,自己发现了父亲喜欢施虐的变态嗜好。

        最重要的是,他发现自己听到施虐过程中发出的动静,竟然心情也无比愉悦。

        于是他观摩父亲无人知晓的阴暗面的工具,从录音笔,到录像机,再到隐藏摄像头。

        终于有一天,纪父踢到了铁板,有个被他骗来施虐的女生,豁出一切要告发揭露他的陋行。

        纪父在事情还没闹大前,先畏罪自杀了。

        而且甚至怕被别人看出是自杀,自己开车冲进了湖里。

        风光了一辈子,最后只留一句“栀梅县纪县长疲劳驾驶冲进湖中,抢救无效身亡。”

        记者采访彼时才十九岁的纪容臣。

        他心里想着:虽然窝囊,但还是留住了名声,不算白死。

        嘴上却哽咽的说着:“我父亲两袖清风,临死前还在为栀梅县的那条高速公路奔走忙碌,我很多次劝他请个司机,他都说为百姓做事不摆官架子……”

        记者委婉的提到了传闻中的“施虐癖”、“滥用职权”、“非法囚禁”。

        纪容臣:“这都是无稽之谈,我父亲办公室连个女秘书都没有。他说当他秘书和助理要经常下乡下地,连轴加班,所以他身边都是些五大三粗耐使唤的壮汉。我甚至觉得如果当年不是家里催婚催生催的紧,现在有我没我还不一定呢。”

        人死灯灭,那些传闻或真或假就没有人在意了。

        但纪容臣终于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那间密室,他看着这么多年自己隔着屏幕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场地,舒心的出了口气。

        “爹地虽然没能多活几年把权利抓牢,能早点儿把这间屋子就给我也还不错。”

        只是我不会像你一样心慈手软,把自己逼上绝路。

        纪容臣父亲虽然没了,但他家叔叔舅舅爷爷祖母姑姑婶婶,都有几把刷子,对他肆意妄为的生活没有太大影响。

        反而因为没了直系亲属的约束,作风变本加厉了起来。

        他开始出席各种地下场所的拍卖,把运气不好的小羔羊带回去好好享用。

        腻味了或者有什么变故,就把人卖到深山里给四五十岁的老汉当媳妇儿。

        深山的村儿里医疗条件极其差劲,处理一般伤口的方式就是把草药嚼碎吐在伤口上。

        这样的地方送进去就是有去无回,运气不好的生一回孩子就撑不过去了,运气好的等再过两年儿女成群喂奶都忙不过来,还能记得他纪容臣是罪魁祸首?

        不过他在外人面前装的再高人一等,也抵不住他爸没了,家里断了收入来源只能坐吃山空。

        纪容臣看着窗外开的正好的梅花,不禁想着得多搞点儿钱,小羊羔是消耗品,这样下去花不了多久了。

        “梅花虽美,比起罂粟来始终差了些啊。”

        进货转卖风险太大,几次县里警局的狗鼻子们都闻风而来,处处受限。

        纪容臣发了狠,直接改了年龄学历,

        把自己从27岁改到41岁,搞了个海外博士的学历。然后嚣张的给时任县长注射了过量毒品致人死亡,把人尸体拔了裤子扔到了垃圾场旁边。

        自己顺利的在各方势力的帮助下当上了栀梅县县长,也让栀梅县所有干部胆寒。

        对纪容臣更加千依百顺,生怕这活老虎一个不满意张开血盆大口把人生吞活剥了。

        即使在自己的地盘,纪容臣还是没留下任何自己和毒品相关的线索,他把制毒窝点也藏在了深山的村落里。

        村民见识短,不知道自己生产的是什么,但又可以挣钱,挣得钱攒起来用来买丢进深山里他玩腻的小羊羔。

        这样钱还是源源不断的流向纪容臣口袋里。

        最后东窗事发,村民们拐卖妇女还制毒,是蹲监狱还是枪毙,跟他纪容臣又有什么关系?

        小酒是众多小羊羔里学历最好,最热情奔放的一个。

        她挨打的时候连痛呼都是带勾的,似乎是在一边享受一边引诱。

        这与那群苦大仇深的小羊羔很不一样,纪容臣对小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有些不舍得把这个尤物丢到那深山旮旯里发臭。

        但小酒太聪明了,她是唯一一个拍卖酒店还没出,就已经被警察一路找来的人。

        纪容臣遗憾的把刚到手的玩具丢进了那座有去无回的魔窟:“我不会步我爸的后尘,带刺的玩具,留不得……可惜了……”

        小酒被送进村子后心里狠过很多人,狠选餐厅地址的室友,狠工作效率高的警察,狠这么久都不来救她的父母。

        她聪明,没有开始就一直反抗逃跑,她渐渐混熟了村民,摸清了地形。

        生了两个孩子都活活掐死,还装作不知情在旁边哭嚎的伤心。

        蛰伏了许久,小酒终于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出逃了,她跑了一整夜,跑到了盘山公路上。

        又徒步走了十几公里,遇到了一辆过路的车。

        她没敢上前搭车,这离村子太近了,她怕蛇鼠一窝,再跳入火坑。

        但是那车很警觉的在她身边停下了,然后下来几个人把她重新压回了村子。

        小酒那是第一回彻彻底底的绝望,她一生自负聪明,却身陷这个死局挣脱不得。

        那天她就不想活了。

        她拿了把斧头砍断了村支书后院所有的梅花树,然后一把火点燃了,冲天的黑烟蔓延了整个村子。

        全村的人一边挑水灭火一边骂小酒是个疯婆娘。

        当天,小酒脖子上就多了一条铁链子,不过还算精致,小巧崭新,从远处看想什么潮流的配饰,和破旧的村子格格不入,像是特意去山下采购的一条。

        她又怀孕了,这次她没隐藏,当着人的面生生把孩子掐死了。

        “你个死光棍儿,这辈子你就是光棍儿的命!!!生啊,生一个我掐死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到死也是个光棍!!!”

        买她那老光棍气疯了,直接换了一个锈迹斑斑的大铁链子把她拴在了床头,月子还没出两个月就又怀孕了。

        小酒知道这次孩子一出生她就别想见到孩子了,于是她死命的吃,把孩子吃的超重生不出来,最后和孩子一起难产死在了临盆的夜里。

        死后,她的怨气让她化成鬼留在村里,但很快她就察觉到自己身上怨气太浓了。

        虽然不知道怨气在身上有什么利害,但敏锐的直觉让小酒当下寻觅物体转移身上的怨气。

        意外之喜,让她在村子里找到了被她掐死的四只小鬼,最后一只也算另一种意义上的“掐”死。

        她把自己身上的怨气一点一点的渡给四只小鬼,自己逐渐变得干净又透明。

        可能是源自母亲的天然掌控力,和稚子不谙世事,没有自己是被母亲杀死的这种意识,四只小鬼自然而然就成了小酒鞍前马后最锋利的刀。

        小酒指使小鬼吸人阳气,做过恶的人阳气本就稀薄,一被吸走整个人就处在癔症痴傻的状态,这时小鬼便可轻易附身。

        小鬼本就是连话都不会说的婴儿,附到人身上的行为自然怪异,又是哇哇乱叫,又是满地乱爬。

        再加上小酒的刻意指引,把旁人的脸抓花、爬上楼再滚下来这种惊悚的画面比比皆是。

        小酒扬眉吐气,觉得前所未有的快活,直到村里出现了一对儿生人夫妇。

        那妇人跟她的桃花眼很像,让她想到了很多年没见的母亲。

        她留意这对儿默默无闻的做棺材的夫妇,意外发现竟是才拐来不久被关在地下监狱田梦梦的父母!

        小酒的怨气瞬间炸了满身。

        凭什么!

        凭什么我就无人问津!

        她就有人来救!

        她才来了几个月!我受的苦她才吃了个零头还不到!

        谁都别想好过……

        谁都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小酒这次没急着把怨气渡给小鬼,自己潜入从未踏足的地下监狱,把所有女生挨个洗脑了一遍。

        “逃不掉的……”

        “你唯一能选择的,就是难产而死……”

        “不想解脱吗?”

        “别天真了,逃不掉的……只有死才能逃离这里……你难道要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活十年,二十年,五十年吗……”

        看着地下监狱的女生眼里的光一个个黯淡,小酒又感受到了快活,大家都痛,自己就没那么痛了啊……

        事情变故在过年回村探亲的一个年轻小伙身上,他亲眼目睹了一个村民被吸阳气附身后,不正常的状态,过完年下山就报了警。

        谁知这时县警局已经被纪容臣的势力腐蚀,报警的当天他就因为“吸毒过量”死在了垃圾场旁边,跟多年前的一名县长死因一模一样。

        但也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人直接被垃圾清运车填满进了垃圾堆里,只留一句“下落不明”记录在册。

        “鹤五!”

        野四的脸突然凑近。

        司徒鹤把他推开:“干嘛?”

        野四:“你眼睛怎么了,这么红?”

        司徒鹤神色微动,指尖不受控的飞出一缕金缠黑的烟,瞬间又被司徒鹤收回。

        “有吗?光线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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