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总督府求援 三
(说.b。新)水漫泗州城3:更新时间:23--33::5。指挥使宋安见众将仍有不服,便旁敲侧击,安慰道:“诸位请放心好了,李大刀有任务在身,他不会恋战的。敌兵虽有警觉,他们事先是毫无准备的。当他们准备就绪后,李大刀已冲过防线,落荒而逃。”小。b.新
经宋安如此解释,几名将领也无话可说,缄口不语。6226
知府田春秀扫视几人一眼,打着圆场:“诸位将领之间,情同手足,为兄弟担心,是在情理之中。但要从大局出发,个人的情谊摆一下。本府相信,李将军足智多谋,能摆脱敌兵纠缠,冲过防线的。”
汪师爷也趁机附和:“是啊!手足之情,难以言喻。现在李将军已冲向敌营,我们迅速上城楼上观战,必要时为李大刀呐喊助威。”
“走吧!还愣着干嘛?将马拴好,上城楼。”指挥使宋安将手中马缰绳交给岗哨,将马拴在岗房前的拴马桩上。随即,迈步上了楼梯。
其他人也按部就班,拴好马,随后跟上了城楼。
却说袁俊生和穿山甲钱飞虎,对大小头目开了碰头会,要求各个小队务须加强防范,巡逻警戒。每一个小队之间,互相联防;任务到位,人人有责。
任务分派下去,大小头目各回本位。为了上马拼杀方便,两位主将吩咐侍从备好马,有事时,随时可以上马应战。侍从遵照执行,随后进了帐篷,坐下喝茶。
一杯茶刚喝掉一半,就听城门口附近喊声一片,接着便是“呜呜呜”的牛角号声。袁俊生即忙放下手中杯,站起身:“不好,有敌情。”
“是敌将闯营,快出去截住他。”穿山甲钱飞虎抓起狼牙棒,便冲出了帐篷。
袁俊生也操起一根长枪出离帐篷,随即翻身上马,又吩咐一名号兵:“快吹牛角号,全力迎敌。”
“小的遵令!”号兵不敢怠慢,立即吹响号角。
随着号角声起,其它小队也相继吹响号角。兵丁们全副武装向中军帐聚集。为了安全起见,袁俊生吩咐一名侍从:“你立即骑马赶往北门外中军帐,向杨先锋稟报情况,这里有敌将闯营,速派兵援助。”
“是!”那名侍从应了一声,翻身上马,赶往北门外中军帐。
就在这时,大刀李广胜手握一把大砍刀,已奔驰到巡逻队伏身地方。只听巡逻队小头目大喊一声:“弟兄们!快放箭,不要给敌将跑了。”
他的话音刚落,众兵丁已拉弓放箭,向迎面而来的敌将射去。只听“嗖嗖嗖”之声,利箭如飞蝗一样,射向一个焦点。
大刀李广胜骑在马背上,一边向前奔跑,一边挥舞着大刀,拨击着一支支乱箭。只听“叮叮当当”声音,箭撞到刀刃上、刀柄上,纷纷被击落到地上。片刻,大刀李广胜已冲到巡逻队伏身地方,挥刀砍了两名兵丁,继续向前奔去。
“快拦住他!敌将闯营啦!”巡逻队一边尾追在马后,一边放箭,一边大声呐喊。可是,那匹战马很快将他们率在身后。
但大刀李广胜那匹战马,很快便与袁俊生、穿山甲钱飞虎他们拉近了距离。就在战马距离袁俊生他们有一箭之地时,袁俊生大吼一声:“贼将哪里走!弟兄们放箭!”
随着主将一声令下,大小头目、众兵丁一起向迎面而来的战马放箭。李广胜面对飞蝗般的利箭,他并不惧怕。一边拨打飞箭,一边想道:“刚才喊话的那位,一定是敌兵主将。我有任务在身,不能与他硬碰硬,如果被他们缠住脱不了身,麻烦就大了。我要避实就虚,寻找他们防范弱的地方冲出去。”
面对敌人的围堵,他见西南方敌兵较少,便猛拍一下马后胯,缰绳一抖,向西南方冲过去。顷刻之间,已冲到阵地前;此处只有几名小头目和少数兵丁防守,主要兵力都集中在中军账前。如此一来,给大刀李广胜闯营带来了有利时机。
当袁俊生、穿山甲钱飞虎发觉情况有异时,立即率众向李广胜扑过来。可是,为时已晚;李广胜一把大砍刀,左右开弓,向敌人砍去。刀刃所到之处,对手有的被拦腰砍断,有的身首异处,有的断胳膊少腿。很快,他便杀开一条血路,冲出防线,拍马而去。袁俊生他们赶到现场时,大刀李广胜早已逃之夭夭,消失在夜幕中。
此时此刻,袁俊生、穿山甲钱飞虎,以及全体兵将,见上千人马拦不住一员敌将,还丧失了许多兵丁的身家性命,一个个愤恨不平,懊恼不已。他们面西而立,望着敌将逃亡的方向,愣着神,不知所措。
正值这时,那名侍从携同左增辉、白面狐郑天寿、小霸王何兴亮、赛罗成周云,率领一千人马赶到现场。见这里一切已恢复平静,每个人的脸上,都呈现出惋惜的神色。
左增辉环视一眼场地上,见不少兵丁惨死的模样,心里十分难过。指着地面上的一具具尸体,问袁俊生和穿山甲钱飞虎:“二位,这是怎么回事?敌将现在何处?”
“很惭愧,敌将从这里杀出一条血道,已向西逃跑。”袁俊生愧容满面,作出解释,“本来,我们集中兵力由正面拦截,而敌将十分狡猾,忽然改变了逃跑途径,由兵力防守薄弱之处,杀了出去。这是袁某考虑不周所造成,甘愿受罚。”
“萝卜拔了说眼话有何用?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再遇到这种事,要全方位考虑问题,方能应付局面。”左增辉慨叹不已,过了片刻说,“所谓战场上的事态千变万化,应接不暇,谁也想象不到事情会如何变化?可有一样要牢记,以静治动、以不变应万变,灵活应对可能发生的事,方能立于不败之地。”
“你说得也是,正所谓人到老学不全。”袁俊生坐在马背上,对穿山甲钱飞虎说,“这件事是我们俩的失职,走,一起去杨先锋那里负荆请罪。”
“我看请罪就不必了,人有疏忽、马有失足,哪能做到滴水不漏,尽善尽美呢?根据现场情况分析,敌将不恋战,急于脱身,是城里粮草出现危机。他有可能去金陵搬兵,以解润州的危机。”左增辉吩咐道,“我们要加强防范,不可掉以轻心。一旦敌人来了援兵,有可能会对我们反包围。那时,局面会发生骤变,面临前后夹击的危险,大有存在。好啦!有事再联系,我们回北门去,将这里情况向杨先锋汇报。”
说着,与郑天寿、何兴亮、周云率众兵丁返回。
却说江南军政大营总督、兼南京工部尚书、兵部尚书参赞的袁可立,天刚蒙蒙亮,在侍从服侍下,穿戴整齐,洗潄完毕。随后,提一把宝剑,在巡抚府庭院内练剑。
他一趟剑还没练完,却见一名岗哨匆匆跑进庭院内,气喘吁吁道:“报告巡抚大人,有润州卫所指挥使宋安帐前大将李广胜求见。”
“哦!”总督袁可立听到汇报,心中咯噔一下,停止了练剑,打量岗哨好一会,思忖道,“润州指挥使宋安派将来金陵有何事?难道润州出事了?或者暴发内乱难以驾驭,或者受到外来侵犯而难以抗敌。先前,扬州受张太师人马包围,指挥使张乾坤曾向我求援;因我当时去率众去洞庭湖平叛匪乱,未能即时发兵符去扬州外围的州县,调兵援救张乾坤,待本巡抚班师回南京时,扬州已被张国纪人马占领。后来,据探马汇报,信王朱由检在扬州知府刘锋和张太师拥戴下,登基称帝。细想一下,自己乃是大明臣僚,三朝元老,受先帝重用。知遇之恩,难报对大明王朝的报达。而信王称帝,按理说是名正言顺的;因为,先帝朱由校并无一男半女,兄弟接替皇位,朝中文武是无话可说的。只是袁某有个难解的心结,那就是位高权重的魏忠贤。当初,自己曾参与东林党人一起反魏,而东林党人惨遭魏党毒手,死的死、亡的亡,自己不知何因,免遭一劫。虽然被外调,但仍然重权在握,身兼数职,执掌江南几省的军、政、财大权。从这些方面,不管魏党有何用意,自己还应感谢他们才是。导致扬州的失陷,自己身为数省总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此事,一定有许多人弹劾袁某渎职之过;自己也正准备接受魏公的惩罚。可是,一晃数日过去,也不见钦差和行文来金陵,实在让人琢磨不透。现在,润州有事,自己再不负起责任,戴罪立功,恐怕头上乌纱难保,严重时会殃及九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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