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薛什么玉
“娘娘怎么这样心善!”
“这里不方便。”
米雪愣了一下,才明白王雪时的意思,扶着气的发抖的王雪时快步离开了。
路上。
米雪眼神晦暗,显然也是见不得自己的主子难受。
“娘娘想要怎么收拾她?”
“拔了她的舌头,要她自己吞下去,丢了后柴房的枯井里。”
“是!”
“等等。”
“娘娘还有什么吩咐?”
“是,她们。”
米雪一震,还是顺从地应了。
贺景叙走的不留恋,早早的就回了书房批奏折,全然不知昭仪殿发生的事情,也早就将王雪时抛在脑后。
李成海忽然进来,递给贺景叙一个托盘,正中间放了一叠写的密密麻麻的纸。
“皇上,您要的东西。”
贺景叙接过纸,接了李成海递过来的茶,一边翻看着一边啜,越看脸色越是不好,渐渐的有些烦闷。
“奴才斗胆问一句,皇上可是好奇薛世子?”
原来这纸上密密麻麻的全是贺景叙的血滴子搜来的情报,主题正是薛漱玉。
“不错。”
“是哪里引得皇上不悦?”
“据他们的打探,了解到的薛漱玉与朕所见相差甚远。滴子们禀报,薛漱玉是个人模狗样的纨绔弟子,从干过的混账事比朕知道的还要更荒唐,若不是他揭皇榜,连血滴子都不会知道悬壶千问竟藏在他手里!小小年纪,藏的这样深,不得不防啊”
“皇上要是存疑,可以召见小王爷问问啊,一同读书厮混的,想来也许见过他真面目呢?”李成海给贺景叙递主意。
“即刻召他来!”
贺景叙一声令下,贺冽临不得不屁颠屁颠来,来的是心惊胆战。贺冽临从下就由贺景叙管着,突然被召见,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
“朕问你……”
“臣弟功课做了!最近有好好听话!没去花柳街鬼混!也没有对夫子无礼!皇兄交代的圣贤名录我也背下来了,皇兄是要检查吗我现在就背给皇兄听”
“朕……”
“陈登者,字元龙,在广陵有威名。又掎角吕布有功,加伏波将军,年三十九卒。后许汜与刘备并在荆州牧刘表坐,表与备共论天下人,汜曰:陈元龙湖海之士,豪气不除。”备谓表曰:……巴拉巴拉巴拉,我也不记得啦,什么百尺楼上,什么于地,表大笑。备因言曰:皇兄要罚就罚吧造次难得比也……
贺冽临跪趴在地上,头都没抬,巴拉巴拉嘴里就一大串的来了,贺景叙满头黑线,抄了个笔筒就砸了过去。
“朕是问你薛漱玉!”
“这《资治通鉴》我真的背……啊?什么玉?”
“薛漱玉。”
“什么树鱼?”
“薛漱玉。”
“薛什么玉?”
“贺冽临!”
“皇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听清楚了!贺冽临见贺景叙掂起了一方石墨马上刹车,贺家标准乖巧。”
“你觉得薛漱玉如何?”
贺冽临这几日都因上次奇怪的念头搅得不得安宁,差点就信了自己是个真变态,贺景叙突然问起薛漱玉,本来没什么奇怪,可听的人有心。
这话可就变了味儿。
贺冽临心里炸起了一道惊雷,莫不是皇兄知道了特来暴打他这个变态……
贺景叙见他半天不回话,脸上一会红一会黑的,精彩纷呈,走出桌来探贺冽临额头。
贺冽临吓的一哆嗦。
“莫不是你也看出来了?”
“啊?看出来什么?”
“她的城府啊。”
贺冽临如梦初醒,脸上短暂懵逼以后恢复如常。
“你是……”
“嗨呀皇兄,她有什么城府,只知道吃喝嫖赌的小流氓痞子罢了,不过皇兄你还别说,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挺会讨好人的,背了篇《讲学解》就能引邓夫子出面将她保回了紫庐书院。论起别的来,可真不是个东西!”
贺冽临一听向皇上告状的机会来了,一张小嘴儿嘚啵嘚啵的话就来了,比起背他晦涩难懂的圣人史书可简单多了。
“别的什么?”贺景叙听见重点,就差在头上插两个耳朵支棱起来听了。
“就是太不厚道!我看上的伶人他统统要了!一个都不给我留!”贺冽临握拳,作义愤填膺状!
贺景叙一听大手一挥,一巴掌就要往贺冽临身上招呼,傻白甜甜贺冽临忙捂着连往边上躲。
贺景叙也没真的打,心里了然,果然还是不能指望他,这个傻白甜弟弟啊……
“你可长点心吧,薛漱玉……绝非池中物,你这个R级还是不要去单挑的好,以后凡事与往来都切记留个心眼。”贺景叙老妈子样,语重心长地告诫傻白甜。
“点心?”
“什么点心?”
“皇兄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哎哟,别打了!”
贺.傻白甜.皮皮王.冽临如愿以偿挨了一顿皮实的毒打,可算老实了,被贺景叙日常课业规矩体统三连了一通,由李成海客客气气的送出了殿门。
“李成海!”
“奴才在。”
“传我的话,叫人跟着小王爷护好他。另外,叫滴子们继续刺探薛漱玉,尤其是她制药,务必给我放机灵点!”
李成海拂尘一甩,领了命就退下安排去了。
贺景叙剑眉紧蹙起来,虽然是告诫过了傻白甜,但依照他贱兮兮的性子,一定还要去找薛漱玉吃瘪,另外更让他担忧的是,王雪时的药由她来调制…….
薛漱玉……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薛漱玉在昭仪殿外也没跪多久就看见贺景叙走出来,贺景叙只冷冷的瞟了她一眼,就迈出门槛,捻着他的翡翠串子悠哉悠哉地走了。
薛漱玉眼神幽怨,恨恨地在贺景叙的背上扎刀子,目送着他走出院门才扶着自己的膝盖踉跄着爬起来。
薛漱玉心急,自己飞速搜索着脑内所有学到的,有可能解毒的方子,悬壶之计博大精深,自己实在是个半吊子货,一时半会儿的哪里钻的透彻。
“嘶……”
薛漱玉背上的确是伤到了,走路背上被衣物磨蹭着,疼的她只抽气。
薛漱玉慢慢挪着位子,猫着背减少皮肤和衣物摩擦,免得背上刺痛。
皮皮临在贺景叙那例行挨了一顿,又例行生气。不过主要到不是起她皇兄凶他说些有的没的,他气的是贺景叙的话里竟也是是变着法儿的说薛漱玉聪明,自己笨过她,还要提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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