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郑舒月：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东北小悍妇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闻言，对着屋里喊道：“屋里的人出来，要是再不出来，我可进去了。”
郑舒月第一次进城，根本不了解这是什么情况，并没有第一时间从屋里出去。
林北和何雨柱就站在贾张氏与街道办事处同志的身后。
眼见贾张氏正唾沫横飞地说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而街道办事处同志一脸严肃，似乎已经信了几分。
何雨柱实在憋不住，刚要张嘴出声提醒，强调屋里只有郑舒月一人，压根不存在什么伤风败俗之事，却猛地被林北伸手拦住。
林北微微摇头，眼神示意何雨柱先别轻举妄动，眼神里满是戏谑，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咋回事啊这是？大晚上的这么吵。”
“就是，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贾张氏怎么又是你啊，这两天就听见你嚷嚷了。”
中院的邻居们都被贾张氏的声音吵醒，纷纷指责贾张氏不让人消停。
“我嚷嚷什么了？我告诉你们，林北带了一个看上去很不正经的女人回来，我怀疑他搞破鞋，这不，我把街道办的同志都叫来了。”贾张氏见邻居们都来了，嗓门愈发大了起来，脸上满是得意的神色，仿佛自己已经坐实了林北的“罪行”。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见状，提高音量说道：“大家都安静一下！现在事情还没调查清楚，都别乱传。
屋里的人，再不出来我真要进去了！”
有眼尖的邻居看见了林北正和何雨柱站在一起，意识到事情不简单，不过他也没吱声，生怕错过了这场好戏。
屋内依旧一片死寂，毫无动静传出。贾张氏认定林北心里有鬼，绝不敢在这时候现身，嘴角浮起一抹自以为得逞的笑意，随即转头面向街道办的同志，语气急切且笃定：“同志，这般僵持下去不是办法，我看还是我先进去瞅瞅具体情况吧。”
街道办的同志略作思忖，打量了一下大敞四开的房门，又看了看自己，身为男性，贸然闯进去看见什么确实不太好，而且如果里面不是贾张氏说的情况，自己也有借口澄清。
相较之下，贾张氏进去查看似乎更为妥当。
于是，他微微颔首，答应道：“行吧，那就麻烦你进去瞧一眼，注意安全，有情况立刻出声。”说罢，侧身让贾张氏进入。
贾张氏满怀着即将戳穿林北“丑事”的兴奋，迫不及待地迈步走进屋里。
昏暗的灯光在不大的房间里摇曳闪烁，影影绰绰间，她瞧见一道纤细身影立在角落。
还没等她定睛瞧清楚，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恰似一记响亮的耳光。
紧接着，贾张氏扯着嗓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冲破屋顶，惊得屋外众人脸色骤变。
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心头一紧，意识到情况不妙，再也顾不上许多，一个箭步冲了进去。
只见贾张氏捂着半边高高肿起、印着鲜明五指印的脸颊，身子晃悠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咒骂。
而郑舒月双手叉腰，死死地盯着贾张氏。
“这是怎么回事？”街道办事处的同志大声喝问，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贾张氏跳脚喊道：“这小妮子，她动手打人！”
郑舒月叉着腰，愤怒地说道：“放屁，我啥时候打你了，谁看见了？”
贾张氏一听这话，指了指自己脸上的巴掌印，怒吼道：“那我脸上的巴掌印是哪来的？我自己打的？”
郑舒月耸了耸肩，嘴角浮起一抹略带嘲讽的浅笑，说道：“哟，那我哪儿能知道啊。
您非说我打了您，可这屋里屋外，请问有谁瞧见啦？
说不定是您自个儿想诬陷我，故意在这儿撒泼耍赖呢。”
街道办的同志神色凝重，在不大的屋内仔细巡视了一圈。
目光所及之处，除了站在一角的郑舒月，以及此刻还在张牙舞爪的贾张氏，再无旁人。
屋内陈设简单，一目了然，根本没有任何迹象表明这里发生过贾张氏所描述的伤风败俗之事。
“屋里就你自己一个人？”街道办的同志停下脚步，目光直直地看向郑舒月，一脸严肃地开口问道。
郑舒月神色坦然，微微点了点头，脆生生地回答道：“是啊，就我自己。这有啥问题吗？”
贾张氏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紧接着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嘶吼起来：“不可能！我明明亲眼看见林北把你带进屋的，怎么这会儿屋里就只有你一个人！这里面肯定有鬼，你们肯定是串通好了！”
郑舒月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毫不示弱地紧盯着贾张氏，一字一顿、字字铿锵地质问道：“你这说的叫什么话？林北把我带回来，难道就意味着我俩非得住在一个屋里？
这是哪门子的规矩？还是说……”她微微一顿，语气陡然变得尖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您心底里盼着我们住在一块儿，好给您落下话柄，拿来编排是非？”
贾张氏张了张嘴，本欲反驳，可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一时间竟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红一阵白一阵，眼神中满是慌乱与不甘。
原本胜券在握的笃定，此刻如泡沫般在郑舒月犀利的言辞下迅速消散。
她心里不停犯嘀咕，事情怎么就朝着这般对自己不利的方向发展了呢？
自己明明目睹林北和这个女人一同进了屋啊，怎么现在所有的证据和说辞都对不上号了呢？
“行了，都别吵了，少说两句吧！”街道办的同志提高音量，眉头紧皱，一脸严肃地说道。
在这你来我往的激烈争吵中，他已然瞧出了端倪，这贾张氏大概率是在诬告。
但自己既然应了这事儿，大晚上赶来，事情自然得彻查清楚，不然岂不是白跑一趟，还落个办事不力的名声？
他缓了缓神色，将目光转向郑舒月，和声问道：“这位女同志，你跟林北同志究竟是什么关系？又为何会出现在他家呢？”
郑舒月不慌不忙，条理清晰地把她与林北的关系详细讲述了一遍。
随后，她小心翼翼地从衣服兜里掏出一封介绍信，双手递到街道办同志面前，说道：“同志，这是我的介绍信，能证明我的身份。”
街道办的同志接过介绍信，仔细端详了一番，上面的公章、字迹都清晰无误。
确认无误后，他将介绍信轻轻还给郑舒月，语气平和地说道：“既然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说罢，他猛地转头，目光如炬，狠狠瞪了一眼贾张氏。
那眼神中满是责备与不满，仿佛在无声地告诫：往后可别再这般胡搅蛮缠、无事生非。
而后，他整理了一下衣装，转身大步离开了。
贾张氏见街道办的同志都走了，她也不好意思待下去，刚要转身离开，身后却传来了郑舒月的声音。
“那个老登，就这么走了啊？”郑舒月快走两步上前，一把拽住了贾张氏的手。
贾张氏被郑舒月这突然一拽，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还没等她站稳脚跟，郑舒月抡圆的胳膊带着呼呼风声，那巴掌“啪”的一声，结结实实地落在了贾张氏另一边脸上。
这一下，贾张氏的脸瞬间肿得像发面馒头，两边对称，红得透亮。
“哎呀，杀人啦！”贾张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一边叫嚷，一边挥舞着双臂，朝着郑舒月乱抓，指甲恨不得戳进对方肉里。
郑舒月哪肯示弱，侧身灵巧躲过，嘴里骂道：“老逼梆子，让你乱嚼舌根，今天不收拾你，你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说着，她飞起一脚，踹在贾张氏的大腿上，贾张氏疼得“哎哟”直叫，身体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贾张氏毕竟是在大院里撒泼打滚惯了的，哪能轻易服软。
她坐在地上，双腿乱蹬，像条挣扎的鲶鱼，嘴里还不干不净地骂着：“你个小浪蹄子，敢打老娘，看我不撕烂你的嘴！”说罢，伸手抓住郑舒月的裤脚，使劲往后一拉。
郑舒月没想到她来这招，一个不稳，差点摔倒。
但她反应迅速，顺势往前一扑，骑在了贾张氏身上，双手死死掐住贾张氏的脖子。
贾张氏脸涨得通红，拼命挣扎，双手在郑舒月胳膊上又挠又抓，一道道血痕瞬间浮现。
“你放开我，放开！”贾张氏气喘吁吁地喊道。
“放你妈，老娘今天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东北小悍妇！”郑舒月咬着牙，手上的劲又加大几分。
周围邻居只顾着看戏，根本没有人上前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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