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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兄弟2


徐翔看见我站在走廊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就有点怀疑的问我:“你在楼上折腾什么呢?”“啊,没事,刚才走路没注意摔了个跟头。”

        “哦。”

        徐翔还是不太相信的答应了一声,我看他还是不太信就想赶紧把他支开,因为我还想仔细的再看看那玻璃上的人脸呢,就强挤出了个假惺惺的笑容对徐翔说:“你烧的水开了,你不要煮面么?”

        谁知徐翔根本没理我,而是走过去把自己的房门锁上了,然后走到我的跟前,眯起眼睛神神秘秘的跟我说:“看最近网上的新闻了么?”

        “啥新闻?”

        “最近有不少年轻人神秘的惨死家中,而且死状极其离奇恐怖!”

        “他们咋死的?”

        “有被人乱刀砍死的,有被人用切糕噎死的,还有几个男的据说是被奸杀了,甚至还有精尽人亡的!当然据调查应该是被人强制的,但是最后的调查显示这些被害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啥共同点?”

        我不明白徐翔跟我说这些干啥,不过明显感觉出了他敲山震虎的意思。

        徐翔冷笑了下继续说道:“他们都盗取过魔兽玩家的账号!”

        说完,徐翔还用俩根手指,指指自己的眼睛,然后又指指我,那意思他一直监视着我。

        我X,我还以为啥事呢,原来这小子是以为我要盗他魔兽世界的号啊,我了个去。

        不过听完他的话,虽不知道真假,我对那个精尽人亡的那个倒是起了浓厚的兴趣,因为我想不到魔兽的女玩家的报复行动能这么的丧心病狂,哎,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徐翔看到我的脸上不但没出现他希望的惊恐的表情,反而还浮现出了一种羡慕的神情,皱了皱眉头,但是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下楼继续煮面去了。

        我看到他下楼,赶紧抬头看玻璃上的那个人脸,刚才由于那人脸出现的太突然给我吓了个半死,所以也没看清到底是男人的脸还是女人的,可是我现在再想去看,那人脸几乎已经看不见了,只剩下个模糊的轮廓了,不过也好,最起码证明我刚才不是眼花看错了,那上面确实有张人脸,不过让我纳闷的是,那个铁链子和那人脸又有什么关系呢?

        刚才我是想伸手去拿那个铁链子的时候才突然变冷,玻璃窗上才出现人脸的,莫非那张人脸是对我的警告?

        告诉我不要打那个铁链子的主意?

        看来那个铁链子有古怪啊,可是现在徐翔已经把门锁上了,暂时是没有机会了,不过不着急,我就不信他一直都这么谨慎,等徐翔出了破绽我再找机会进去也不迟。

        想到这我就也下楼了,徐翔的面已经煮好了,端着面上楼吃去了,估计是想赶紧进屋看看号丢没丢。

        我和阮瞻看着徐翔上了楼,阮瞻才小声的问我:“咋了,你扑通一声。”

        我就把铁链子和玻璃窗上出现的人脸的事绘声绘色的给他讲了,阮瞻听的直咽唾沫,“照你所说,那个高度你踩着椅子才能够到那个铁链子,也就是说留下人脸的人应该比你高,可是咱俩都差不多高,那徐翔也没比咱俩高,就说明这人脸不太可能是这屋里的人留下的。”

        “有没有可能是以前的房客?或者是房东留下的?”

        “不可能,徐翔没搬来之前,是我帮房东一起收拾的那个房间,我还踩着椅子擦过那个窗子呢,也没看见你说的那个铁链子啊!”

        听完阮瞻的话,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那这么看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人脸,是个TMD鬼脸!”阮瞻听完我的话眼睛睁的老大,“费哥,你可别吓我了,那些东西要是没事就弄个动静我还能坚持,要是没事半夜就趴我窗户我可受不了啊,想想头皮都一麻一麻的,要不咱俩别管这事了,爱咋咋的吧,现在咱俩就买火车票去,这趟也不让你白来,回去请你唱歌,公主的钱我掏!”

        “别说那些没用的,你咋就这么没出息呢,碰到点危险就缩了,你还系不系男人?”

        最后一句话是故意学我们高中的一个负分木耳的口音,此女虎背熊腰,号称在她的眼里从来没见过纯爷们,所以她的口头禅就是你还系不系男人。

        我一说这话,连阮瞻都忍不住笑了,恐怖的气氛也被驱散了不少,我就接着和他说:“现在还没到撤的时候,暂时还是没啥危险的,你放心,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的道理我最明白了,一旦我觉得事情不妙的时候咱们就走。”

        “哎,只怕到时候就由不得你了。”

        “咱俩不是最佳拍档么?”

        “恩,还有站神传说呢!”

        我听阮瞻说这丧气话,就懒的再给他打气了,爱咋咋的吧他,反正我是不能走,我还要再去山头的那房子找师傅呢,这就是下刀子,我也得挺到那房子出来,再说了我真觉得这儿现在只是诡异,但是没啥危险。我俩就依旧在楼下坐着,阮瞻自从听说徐翔屋子里的鬼脸都不敢上楼了,就让我在楼下陪他,然后他继续噼里啪啦的在笔记本上打字,还说要把现在的这种恐怖的感觉都写到纸上,让读者一同感受。

        我就笑他:“就你这怂货,刚才还要跑路呢,现在又开始让读者跟你一同感受,感受啥啊?感受你吓的裤子都湿了啊?”

        “你懂个啥,怕归怕,但是哥是有职业操守的人,知道战地记者不?哥现在也算顶在第一线上写作了,随时在贴吧更新第一手资料,给colour哥吓的都穿尿不湿了。”

        我不禁就又笑了,“你不吓他,他也穿啊,他第一次看HELLOKITTY都吓尿了你不知道?”“去去去,一边呆着去,创作呢!”

        我就不再跟他扯淡,走到了阳台那看那个山头,只希望今天晚上是个无云的晚上,好让月光继续的照在那个山头上,然后我好顺利的再进到那个房子里,去查找师傅的下落。

        当然我也担心着那个钻进洞里的阮瞻,只希望这次的冲动行为不会让他付出生命的代价。

        好不容易熬到了黑天,我一直都盯着外面那黑乎乎的天,可是偏偏这个时候全是黑乎乎的云彩,别说月亮,就是星星都看不见一个,哎,看着外面黑乎乎的天,我的心也越来越沉,看这样今晚想看见月亮很难了,我砸了砸嘴,心想这回可不好办了。

        阮瞻在那敲敲打打弄了一下午,终于停了下来,冲我说:“终于整完了,累死我了。”

        我有点不相信的问他:“码一下午字?你写了多少啊?”

        “哥跟你闹戏呢,俩千多!”

        “不对吧,你噼里啪啦的打一下午啊,就憋出那点玩应?”

        “恩,费脑,你不懂。”

        我看阮瞻躲躲闪闪那样,就知道他没说实话,就一下子把他笔记本拽了过来,阮瞻马上就扑了上来,跟我抢笔记本,分明是藏了什么小秘密么,我哪能让他在我面前还玩神秘,就指着他鼻子说:“撒手!”

        “不的,我的笔记本干啥给你看!”

        “以后还想不想从我这弄故事了?”

        阮瞻一听我这话,就跟那被撒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泄了劲,胳膊一挥说:“X,想看就看,我也没啥见不得人的,男欢女爱,你一天啥都得管!”

        我一听这话是勾搭上女粉丝了啊,就也好奇的想看看,是个什么样的妹子让阮瞻劲儿劲儿的跟她打了一下午的字,没想到俩人就是在贴吧的帖子里聊的,我一看这妹子的ID我就不禁心里打鼓,阮瞻这口味略重啊,妹子叫木耳成碳心仍粉,一看妹子取这名字就知道不是个失足,就是个身经百战的大姐啊!

        由于我也在帝吧混迹多年,知道不少妹子都是抠脚大汉假扮的,就怕阮瞻也被人玩弄感情,就赶紧点击这个妹子的资料,资料还行,看不出什么破绽,可是一看她的发帖纪录还有回帖就不太正常了,全是各种Q种子,L邮箱,要不就是女吊深夜孤单无人陪,微信AA,你懂的!

        我就对阮瞻说:“你看她的发帖纪录了么,不像是什么感情受挫的失足少女,我看倒像个抠脚大汉,哪个女生这么色啊,而且还色的这么明目张胆,以我多年的经验看,不像是女的。”“你懂个屁!人家就是喜欢这些,你见识少就别在那跟我装什么明白人,屌丝就好好在家撸管子,在我这指点什么江山!”

        “哎,你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别着急,我再查查,我今天必须让你明白!”

        阮瞻还是不信,“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一边,还在那自己回味呢。

        我真是越看他越生气,这傻子让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我就在百度搜索这个ID名字木耳成碳心仍粉,没想到还真让我搜出个帖子,上面写着本屌处了七年的初恋,今夜离我而去,为了钱将自己的初夜卖给了一个高帅富,本屌再也不相信爱情了,准备重新起个ID就叫木耳成碳心仍粉装成女吊,去伤尽天下屌丝的心,让他们都跟我一样痛苦,今天立贴为证!

        我赶紧让阮瞻看了这个帖子,可是阮瞻一点都不信,说:“只是名字一样,啥也证明不了。”我就又把这个帖子的发帖时间和这个ID的创立时间让他看了一下,是在同一天,我以为他这回该没话说了。

        没想到阮瞻还不服,说:“可能就是巧合呢!”

        我看这小子不到黄河心不死,就直接用他的号问那木耳成碳心仍粉,让她解释那个帖子和她的关系,没想到这抠脚大汉还真是个老手,解释说那是他哥失恋了,然后建的这个小号,后来她就拿来用了,她是妹妹!

        看她这么说我一时也没了办法,阮瞻还马上上去给人家一顿道歉,那意思都是我个没事闲的,在旁边羡慕嫉妒恨,上来捣乱来了。

        不过让我俩都没想到的是,贴吧一会又出现了一个帖子,就是这个小妞发的,帖子标题就叫又一个2B!

        阮瞻赶紧点了进去一看,我笑了,阮瞻眼圈当时就红了。

        那帖子的内容是,贴吧一知名写手XXXXX(为了给阮瞻留最后的面子,此处打码了)今天被本屌装成女吊各种玩弄,最后把存折密码都给我了!不信的看图!

        聊天内容如下,然后就是阮瞻和他的各种肉麻聊天信息。

        最后没想到这个抠脚大汉还嚣张的写着:“XXXXX,钱我已经取走了,你丫儿以后就好好写书,没事谈什么对象!就你存折里那俩钱,不用说买房子,你就连个车轱辘都买不起!还说什么想年前结婚?就你那俩钱喜当爹的资格都没有!屌丝就撸一辈子管子吧!”

        我一看这个,当时就急眼了,问阮瞻:“你钱真让他骗走了?”

        没想到阮瞻伤心的冲我摆摆手,“那都是小事,关键是这该死的爱!”

        “还爱个屁啊!人家是个男的!你还没看出来啊!还楞着干屁啊,报警吧!他这属于诈骗!”阮瞻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样,叹了口气,走进了阳台,抬起头望着天空,那忧郁的背影不禁让我想起了杜甫。

        阮瞻沉默了半晌,眼角仿佛有泪划过他长满了连毛胡子的脸庞,接着哽咽的说:“你们都不会懂的,只有这星星知我心,我爱她,即使她是个男的。”

        然后还用手沾了沾自己的泪,在玻璃窗上写下了几个字:“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最后还泪眼婆娑的回头对我说:“希望那些钱够他用一阵子的。”

        我当时差点没把昨天吃的那点泡面全吐出来,不过我突然反应过来,阮瞻刚才说星星,难道他看着星星了刚才?

        我就赶紧也跑进了阳台,抬头看天,刚才天上的那几片大云彩居然飘走了,现在月亮正端端正正的挂在天上呢!

        我就赶紧让阮瞻穿衣服,阮瞻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说:“你不用管我,就让我自己承受这爱的悲伤吧。”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呼在了阮瞻的后脑勺上,“我管你个屁,有正事,赶紧穿衣服跟我去那小山头!”

        “那小山头咋的了啊?”

        “废话呢,去了你就知道了,快点的!”

        阮瞻看我是真着急了,没办法,擦了擦眼泪,穿上了衣服就跟我一起狂奔出了门,我在前面拼了命的跑,阮瞻在后面呼哧带喘的跟,我还时不时的抬头看天,眼看又飘过来几块大云彩,我就拼了老命了,我怕这是今晚唯一进那个房子的机会了,我可不想就这么看着它在我眼前溜走,可我们终究没跑过那天上的云,等我们到地的时候,天上又是阴云密布了,不用说月亮,连个月亮尾巴都看不见了。好不容易到了那个小山头,我就恨恨的骂:“这云彩咋TMD跑这么快!老子都跑没命了,也没来得及。”

        没想到阮瞻这小子还跟我玩上比喻了,“哎,愚蠢的人类。这天上的云就好比我和他的缘分,来的时候便来,走的时候又怎是你我能追的上的呦!”

        “呦你妹你呦!”

        说着我一个飞脚过去把阮瞻给踹趴下了,正在气头上,他还在那说风凉话,给他一脚算轻的了。阮瞻躺在地上也不消停,在那“哎呦呦”的叫唤,叫唤的间隙还在那嘟囔:“在爱的面前人人平等,谁也没办法背叛你的心!”

        我懒的听他废话,可是我突然看见他身后不远处,有个东西好像闪着微弱的红光,即使在这没有月亮的晚上,这山头黑的够呛,也能看见那红光,我就赶紧走了过去,一看心里咯噔一下,那红光居然就是子母剑!

        我赶紧把子母剑的剑柄抓在了手里,这剑柄上还有一点余温,难道说师傅遭到了什么不测,可师傅人呢?

        我赶紧又四周的找了一圈,可是一点师傅的影子都没有,我想到师傅可能是被那俩东西给害了,就鼻子一酸,哭了起来,阮瞻一看我哭,他也坐那跟我哭,我俩就在那傻乎乎的哭了半晌,然后哭着哭着我就乐了,问阮瞻:“你哭啥啊?”

        “不知道,我看你哭我就哭了。”

        还是这样没心没肺,这就是我的死党阮瞻,看他这样我不禁都迷惑了,眼前的这个阮瞻就是我认识了十多年的阮瞻啊,那那个阮瞻又是谁呢?

        那个也不是假的啊。

        我拍了拍阮瞻的肩膀,认真的问他:“你对这个地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阮瞻满脸迷茫的摇了摇头,对我说:“我这是第一次来这,我有啥印象啊。”

        我咬了咬嘴唇,叹了口气,也罢,既然找不到师傅就回去吧,在这傻等着也不是办法。

        阮瞻这时候看见我手里的那把闪着红光的宝剑了,睁大了眼睛问我:“费哥,你在这捡的?我X,可以啊,借我玩玩呗?”

        “玩个屁,这个就是子母剑。”“啥,这个就是,能弑神的?那咋跑这来了?”

        我不禁又想到了生死未卜的师傅就不耐烦的对他说:“天外飞仙!”

        “啥叫天外飞仙啊!就是召唤过来的呗?”

        “天机不可泄露。”

        说着我就扛着子母剑往回走了,阮瞻一看到这剑兴奋的不行,早把刚才被骗的事忘到了一边,我懒的跟他解释,就敷衍他说是我怕出现啥意外,就把子母剑弄来了,真要是有啥玩应想害我俩,我就一剑劈了它。阮瞻听到我这话更是有了底气了,准备今天晚上跟屋里的东西来次实力的对话,我心想,这子母剑在我俩手里可能还不如个快点的菜刀呢,这家伙这么大,我俩轮起来,都不一定比菜刀灵活,当然我不能让阮瞻知道我的顾虑,要不他小子就又想跑了。我来到了楼下,发现徐翔的房间里已经亮着灯了,我给阮瞻使了个眼色,问他徐翔在屋里干啥点着个灯,阮瞻轻蔑的说:“他还能干啥,打副本呢呗。”

        我点了点头,心里也不禁暗暗的佩服起来,徐翔坐那一板一眼的玩着游戏,后面几个鬼在那盯着,甚至把脸贴在门上面的窗户那瞅他,他可真算的上是最坚定的游戏玩家了,这公会会长要是知道他在这么艰苦的环境下,还坚持上线打副本,说啥不得多给他俩件装备啊。

        我这么想着就和阮瞻一起进了屋,我把手里的子母剑立在了门口,希望也能挡着点那些东西,别再进来了,殊不知,却恰恰起了相反的作用,那些东西一看这么个煞物放在了门口,是想出都出不去了。

        我和阮瞻随便煮了点方便面就糊弄过去了,又吃了一顿方便面,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快变成方便面了,就问阮瞻:“你成天就吃这个啊?”

        “啊,我X,你还嫌不好啊,我这买了三箱,三个口味的,你吃的还是新出的老坛酸菜的,你就偷着乐去吧。”

        看来帝吧的写手这日子过得还真是凄惨啊,不过跟我比比,还是要强不少,最起码没有生命危险啊。

        吃完了饭,我就抱着剑和阮瞻一起上楼了,本来我是想自己睡一个空房间的,可是阮瞻这怂货怕了,非让我和他一起住,没办法,我们两个大男人就一起挤在了他那单人床上。

        躺在床上,我们俩个却都睡不着,因为知道外面那些个东西在来回的满地溜达,谁能睡着啊。阮瞻用胳膊推了推我,我又用胳膊捅了捅他,我可不能吃亏,问他:“干啥?”

        “你说一会要是那东西又闹起来,咱俩下去看,这没开阴眼也看不到啊,现在把阴眼开了呗!”“我没带无根水!咋开?”

        “我听网上的人说,用牛眼泪也行啊?”

        “牛眼泪你现在有啊?”我没好气的说。

        阮瞻无奈的摇摇头,“我这不就是提个建议嘛,你看你那B样!”

        “你才个B样呢,还牛眼泪,我看你这连袋牛奶都没有!”

        “哼,谁说没有,我这还有每一滴都是精华的特仑苏呢?你要不?就是味道有点怪!哈哈哈哈!”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还想让我喝你特仑苏?我现在就把你牛子给你割下来,我看你还得瑟不?”

        说着我就双手把床边的子母剑举了起来,那意思就要往阮瞻下身招呼,阮瞻一个驴打滚就跑地上去了,然后还来个黄飞鸿的姿势,“吾乃常山赵子龙!亮兵器吧,少年!”

        我一听就笑了,你个二货,都弄窜笼子了,还赵子龙呢,就当我俩在屋里闹的时候突然外面响起了铁链子哗啦地的声音,我俩顿时安静了下来。

        阮瞻小心翼翼的走到我身边,小声的对我说:“来了,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天天走廊里的那铁链子声。”

        我一听这铁链子,砸了砸嘴,在脑海里搜索跟铁链子有关的这些带阴气的东西,想来想去就想到一个,那就是抓鬼的阴差,听说经常会带着铁链子过来锁那些孤魂野鬼回阴间,再一想到那天在那房子碰见的那俩东西,跟黑白无常还是有点像的,可是走廊里的要真是那鬼差,他来这晃悠个什么劲啊,来抓楼下的那些东西?

        可是楼下的那些东西也不见少啊。

        阮瞻看了看房门,又小声的对我说:“走廊里的那东西你能对付的了不?”

        我面露苦色的说:“我手里的家伙倒是行,能弑神,外面就真是阴差,也能搏一搏,可是我这人不行啊,再一个虽说是阴差,可也能算得上是神仙了,神仙莫说现在咱俩没开阴眼,就是开了阴眼也看不见啊,我上回跟你说的那土地婆你还记得吧,就那么个绿豆大小的神仙我们都看不见呢,何况这个级别的。走廊里的要真是阴差想对咱们不利,咱连看都看不见他,就是有这子母剑也没招啊。”

        “那要不是阴差呢?有没有可能是别的东西?”

        “倒是也有可能,可是咱俩现在开不了阴眼,上哪看去啊?”

        阮瞻听我说完转了转眼珠子,跟我说:“我倒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啥办法?”

        “你在网上看没看见过说用相机拍一个空房间,相机的人脸自动识别系统自己开启了?”

        “你的意思是相机能看见那些东西,咱俩通过人脸识别系统来判断位置?”

        阮瞻点了点头,我吸了口气对阮瞻说:“也行,都这份上了,死马当活马医吧,试一试总是不吃亏的。”

        阮瞻就在屋里找了起来,边找还点嘟囔,“我放哪来的?”

        我紧着冲他摆手让他小点声,他却跟没看见一样,还那么翻箱倒柜的找。

        就在阮瞻找的时候,我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门上,想仔细听听那铁链子声,可是那声居然又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楼下的声音,跟白天听到的差不多,杂乱无章,偶尔响那么几声,就在我想仔细的听听楼下的声音的时候,突然听见旁边屋开门的声音,徐翔出来了?

        还是有人进他屋里了?

        现在都有俩点多了,照阮瞻的说法徐翔这个时间都该睡觉了啊,出来上厕所?

        我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把门悄悄的推开了一条缝。

        我趴在门缝上看走廊,果然是徐翔从屋里出来了,径直的顺着楼梯下了楼!

        由于我门开的很小的一条缝,所以看不见徐翔的脸,只能看见他模糊的背影,徐翔刚下楼,走廊里就响起了那铁链子的声音,并且那个声音也跟着在楼梯那响了起来,好像那铁链子声也跟着徐翔下了楼,然后就听见徐翔在楼下找东西的声音。

        这个时候阮瞻的数码相机终于找到了,我也没工夫去问他上哪弄的这高级东西了,赶紧小声的对他说,“你到楼梯口那给我把风,我趁着徐翔不在屋,赶紧再去看看那个铁链子。”

        阮瞻点了点头,拿着相机颤巍巍的出了门,他刚一出门,我又赶紧小声的嘱咐他,让他别用相机看,因为我怕万一相机的人类识别系统开启了,他真看到鬼了,再吓一跳,让徐翔知道我们偷摸进他房间就不好了。

        阮瞻冲我打了个手势,表示他明白,让我抓紧。

        我就提着子母剑蹑手蹑脚的再次进了徐翔的屋,这次我直奔主题,直接搬了椅子到那门下面,然后站了上去,往那个门上的窗框上一看,让我大吃一惊的是,那个铁链子居然没了!

        当然也不会再出现哈气,也看不到那个鬼脸了。

        我赶紧下来,把椅子搬了回去,招呼阮瞻和我一起先回屋,别一会徐翔上来看见我俩在走廊里鬼鬼祟祟的,我俩就又悄悄的回了屋。

        我跟阮瞻说了那个铁链子居然不见了的事,阮瞻听完也皱起了眉头,我摆摆手,让他先别想了,想也想不出个子午卯酉。不过我的想法是这个铁链子有可能是徐翔换了地方,或者他自己带在了身上,那要这么说的话,这房子里的一切古怪都是他在背后弄出来的了?

        他又是为了啥呢?

        想不通。

        我俩刚进屋,我就又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没一会居然听见楼下响起了有节奏的敲碗的声音,我就赶紧把门推开了条缝,先看看,可是这点缝隙,和那么远的距离根本看不见楼下发生了什么,我咬了咬牙,提着剑推开门,站到了走廊,从楼梯那伸出头一看楼下正是徐翔蹲在地上敲碗呢,由于他是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脸,但是能清楚的看到他的胳膊一动一动的,确定这敲碗的声音就是他弄出来的,可是这大半夜的他敲什么碗啊?

        阮瞻看我出来,他也跟了出来,我一看他出来,赶紧伸手把他一把又推了回去,再一回头,发现那敲碗声已经停止了,徐翔也站了起来,只是还没转身,我赶紧回了屋,蹲在门旁边,把门留了一条小缝,继续观察着徐翔的一举一动。

        徐翔没再干什么别的,慢慢的上了楼,由于我是从门缝里往外看,所以视野有限,还是看不见徐翔的脸。

        但是徐翔上楼的时候,那个铁链子声又响了起来,好像跟着他一起上了楼一样,然后就是徐翔关门的声音,铁链子声也一下子戛然而止了。

        我听着铁链声音的消失不禁再次的肯定了刚才的想法,觉得这背后可能就是徐翔搞的鬼。

        因为这个铁链子声这么明显,徐翔不可能听不见啊,他说听不见就只有一个解释,他在撒谎,那他为什么要撒谎说自己没听见这铁链子声呢?

        想不通。

        不过阮瞻在后面可忍不住了,对我小声的说:“费哥,赶紧一起去楼下看看啊,看看到底是咋回事?”

        我点了点头,提着剑开了门,并且把一根手指立在了嘴前面,那意思告诉阮瞻小点声。

        阮瞻点点头,冲我指了指他手里的数码相机,我也点了点头,那意思把相机打开,用相机看看,这屋里的鬼到底在哪!

        阮瞻拿着相机紧紧的走在了我身边,我俩小心翼翼的下了楼,刚下楼梯阮瞻就使劲的拉我衣服,我就转过头瞪着他,他赶紧冲我指了指手里的相机,我从相机的屏幕里一看,人脸识别系统的一个大方框几乎占据了整个相机的屏幕,也就是说,那个东西离相机非常近,就在我俩的面前!

        我双手紧握住剑柄,从下到上的一剑就划了过去,然后再看阮瞻手里的相机屏幕,那个大方框已经没有了,但是在屋里不远的地方,几个小方框一直在那闪,而且我刚才那一剑过去也没有任何的感觉,我估计是自己没砍到,但是我没跟阮瞻说,阮瞻紧张的点着相机的屏幕,那意思那几个地方还有东西,我冲他摆了摆手,那意思让他先比管那几个东西了,然后小声的对他说:“别管那几个东西了,反正一直也没害你,咱也别去惹人家。先去看看徐翔在下面搞的什么名堂。”

        阮瞻点了点头,跟我一点一点凑到了刚才徐翔敲碗的地方,一看地上果然还有几只碗和一双筷子,我俩蹲在地上仔细的看这几个碗,一共是四个碗,其中三个里面放了方便面,还有一个里面放的是清水,还没等我说话,阮瞻对我小声的说:“X,前几天我就看见过,我还以为是这小子故意玩我,没想到他半夜捅咕的就是这个!”

        “你看见过咋不早告诉我!”

        “这不是事多,忘了嘛!”

        我用手狠狠的指了下阮瞻,然后小声的对他说:“这个东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招鬼的。”“啥,招鬼?徐翔这小子大半夜的没事招鬼?”

        “恩,不过正常人家都是弄三菜一汤,他这个是三袋方便面和一碗清水,寒酸了点。而且人家都是在路口招,他这直接在家里就招上了,不知道他咋想的。”

        阮瞻却指了指屋子里的其他角落说:“人家这灵了好不,要不这屋里都是些啥东西?”

        我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冲他打了个手势,那意思上楼回屋再说。我俩就又蹑手蹑脚的上了楼,回到了阮瞻的房间。

        躺在床上,我对阮瞻说:“看来这屋里出动静都是徐翔在背后搞的鬼了,这屋里的这些东西也都是他招来的,不过他为啥要半夜招鬼啊?”

        “哼,这小子就为了整我呗,知道我搞创作,需要良好的睡眠,就故意弄来这些鬼东西让我睡不好觉,折磨我。”

        阮瞻忿忿不平的说。

        “那他为啥要整你啊?你跟他无冤无仇的,我看啊这事没那么简单,还是跟那天来的那个算卦的有莫大的关系。”

        “随你怎么说吧,反正徐翔这小子是不干好事,等明天的我就跟房东说他在这半夜招鬼,趁早给他清出去。”

        我没理阮瞻继续自己刚才的话:“现在还有一点是我想不通的,那个铁链子是咋回事呢?”当然我心里还是在想跟那天追我的那俩东西有没有啥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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