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如狼似虎
“恩恩,那我就放心了。”她如释重负地松一口气,再无顾虑地三两下就完全解开绑带,然后一层一层地将裹胸布抽出……
那个过程其实很快,然而,看在心痒难耐的男人眼里,却觉得倍加缓慢,慢得让他几欲控制不住想将之一把撕开。
直到最后一层被抽开,那一片美丽的风景一览无遗……天,他从不知道女人的身体可以这么地……诱人!
他只觉得渴求的口水开始在嘴里回荡,恨不能立刻化身为狼将她吞噬入腹。
浑然不觉自己现在没有穿衣服有任何不对劲,她只觉得呼吸一阵舒畅,那种顺畅的感觉让她长舒一口气,潇洒地扬起手,白布呼啦飞飘出床外,缓缓落向地面。
看着她醉得如此妩媚,又如此地纯真无知,南月澈心跳快要从喉咙蹦出来了,视线,燃烧……
“终于可以解脱了,哼,比古代女人的裹脚布还长,真讨厌!”她一脸唾弃地将皱了皱小琼鼻,还对着那飘落的白布扮个鬼脸,继而发出开心的笑声“咯咯咯……”
忽而,一阵夜里的凉风从窗外透进来,她冷不防打了个颤。
“好冷哦!”她双臂互相搓着,天真无暇地抱怨。
几乎与她喊冷的同时,南月澈指尖轻弹,一道紫光袭出卷向勾起的帐幔,银光消逝间,帐幔缓缓从勾上垂落,直至完全将床铺笼罩,阻挡了外面的凉风。
“这样还冷吗?”他黑眸无法从她身上转移,口干舌燥地哑了声音。
枕在脑后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开,搁置在腰侧她的双腿边缘,随时按耐不住冲动往上。
谁知,她完全不理会他的关心,一双醉溜溜的眼珠子从他指尖弹出紫光初始便一直发亮地盯住他,那目光,就好像黑夜里的好奇猫咪发现了秘密,固守着,紧盯着,随时准备扑出去抓住。
“嘿嘿嘿……你的法力真厉害,教教我如何?”她俯低腰身,贴趴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一瞬间,柔软的触感让他差点没把持住翻身将她压倒。
南月澈咽了咽干哑的喉咙,努力将快要涣散了的理智集中起来,看着她好奇宝宝的眼眸,他黑眸灼热而宠溺,邪恶地问:“教你?你确定你学得会吗?”
话音刚落,“啪!”一声,她双手用力地捧住他的脸,泄愤似的拍得很响,淡淡的疼在颊边散开,南月澈眼皮皱了一下,没好气地瞪她一眼,奈何醉醺醺的人儿压根就不甩他。
“厚!你这是在歧视我吗?!”她恶声恶气地质问,红通通的脸蛋挂满岔忿之色。
南月澈故作姿态地龇了龇牙以缓解一下脸颊的疼,一副屈打成招的语气道:“我哪里敢。”
“你明明就有在歧视我!”她咬定他有罪地高声谴责。
望着她那双迷离醉眼,透着纯澈的单蠢,他挑了挑眉梢,懒懒地道:“好吧,那请问我歧视你什么了?”
他敢打赌,她绝对不记得!
果然——
“你歧视我……歧视……”她从一开始的激昂,到说不出来的犹豫,最后状似很苦恼地歪着脑瓜子拼命地思考。
少顷,她仿佛忆起来什么似的挺起身来,纤纤玉指戳着他的鼻尖,忿忿不平:“啊我知道了,你歧视我胸大无脑!”
“咳咳咳……”南月澈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噢!该死,再任她胡闹下去,他绝对会因为热血冲脑而亡!
他才想不顾一切地翻身将她压倒,谁知还没有动作,她突然揪住他的衣领,女土匪的面目狰狞地奸笑几声:“你敢歧视我胸大无脑,我就让你好好瞧瞧胸大无脑的女人会如何对付你!”
话毕,她双手又改而捧住他的脸,红扑扑的脸蛋上漾着邪恶的笑:“你,死定了!”
紧接着,她很用力地吻上他诱人的唇……
柔嫩的唇瓣覆上的瞬间,南月澈听到自己体内发出几欲想大吼大叫的欢呼。
这小女人,他爱死她这样的“对付”了!事实上,他早已经耐不住,她不对付他,他也会狠狠地用力地“对付”她!
几乎是立即地,他一手按抚上她雪白的背,一手掌住她的后脑勺,炙热的舌迫不及待地侵入她的樱唇。
刹那间,他烫人的气息灌入嘴里,软了她的攻击,酥了骨血,她发出一声嘤咛。
早已经被酒精催/情,她毫不反抗,热情地接纳他的入侵,激烈地舔/吻着他的舌,与之纠缠。
两人的体温,开始在床上升起,互相磨蹭的肌肤,在发热,在灼烫,火热的气息,罩在层层纱幔里,回旋,弥漫……
夜,愈深,床上的叠影纠缠着,连月儿也开始羞了……
“嚓哧……”他的衣服被她猴急地扯乱。
“噢,讨厌的衣服怎么弄不开!”她脸红通透,双目火亮,如狼似虎地盯着他被扯得有点凌乱的衣襟,不耐烦之余又更加用力地扯。
瞧她那色/迷迷急切地想要将他吞下去的模样,南月澈心神一荡,却忍不住失笑:“我自己来……”
他话没说完,她立即霸气地打断他:“不要!我要强你,我来!”
“哧嚓嚓嚓……”她带着不甘心不服气的粗鲁,蛮横地撕扯着他蚕丝织锦的白袍。
“嘶——”终于,轻薄的布料禁不起她百般撕扯,发出一声破碎的哀嚎,被迫将主人完美结实的身材奉献出来。
当他健美刚强的身躯映入眼帘,她喉咙发出饥渴的囫囵。
她发亮得过火的注视,让南月澈觉得自己就是她嘴下一道最可口的点心似的。
他哑然一笑,黑眸灼热地眯起,任由她欣赏。
“呵呵呵……”瞧她,如狼似虎……他为自己脑海里浮现的这个词发出低低的轻笑,这丫头,喝醉的时候还真是如狼似虎。
“哇噻!身材超棒,我最喜欢猛男了!”
她吸了一口口水,然后饿狼扑羊地扑向他……
啃啃啃,我啃……
月,缓缓爬上树梢。
室内,热气持续增高。
他的衣服,零零碎碎地被她扔出帐幔外。
她的衣服,被他整件脱下,整件丢到床下。
帐幔里,她赞叹地发出邪恶的笑:“嘿嘿……你的身体好好吃!我还要吃!”
“彼此彼此!”他邪恶的嗓音模糊不清地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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