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陆乘渊想与她成婚
焦孟仪有些不自在他的亲密。
尽管他是她的夫君,但她觉得她自苏醒只是同他见了几面,若是做那些亲密动作,是不是有些不妥?
可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
陆乘渊吻她时,她只觉心口酸涩难耐,有许多情绪让她难受,她紧紧揪着心口,不明白为何这样。
陆乘渊这夜在她这里睡的。
一张床,两人洗漱好和衣躺下,男人伸了臂想揽她,她偏偏躲开,睁着漂亮的水眸紧贴床内望他。
陆乘渊笑了,问:“躲那么远做什么?”
“我就这样同你共枕,是不是不太好?”焦孟仪问,手将被子拢在身前,“你我还未成婚...若是让别人知道会说闲话的。”
“谁敢说。”
陆乘渊侧身,很是宠溺问:“夫君官职不小,你就莫想这些。”
“可是,我靠近你时这里会疼。”
她指了指心口。
说到这儿,陆乘渊微怔半晌,看她的神色变了。
焦孟仪便用袖子在当中比划了比划,“还是,有点距离为好。”
“......”
陆乘渊看她为两人画出一条无形的线,又转了身闭上眼。
陆乘渊看了许久。
焦孟仪柔软的发丝铺在布料昂贵的床品上,像墨缎一般。陆乘渊倏然强硬地将她拉到怀中,吓得她睁眼。
他将下巴放在她肩上。
声音极低地袭来:“焦孟仪,原来你是怪我的......”
“我其实有很多无能为力,但相比其他,我同你兄长之间有个约定。”
“我要,保住你。”
“夫君?”
她惊诧地问他,“你在同我说话吗?”
“焦...孟仪是谁?”
陆乘渊一时露了情绪,很快掩藏好,他揉了头笑道:“哦,一时糊涂了,想来是太累。”
“笙笙,你不适应就要慢慢适应,你我之间还是需要亲近。”
他把她紧紧拥在怀里。
焦孟仪执拗不过,也就放弃,她窝在他臂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也就睡了。
又过几日,隋棠带了一人来。
说是给她找的婢女,负责她饮食起居,可焦孟仪看她觉得眼熟,就问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瓶儿哭的眼睛通红。
瓶儿也是乔装打扮过,本来她听焦孟仪死亡的消息都要崩溃了,哪知陆乘渊就派人来给她捎话。
在她来之前,她被严格教过该如何说话。
瓶儿抹了眼泪,恭敬同她福了福身,“启禀夫人,奴婢与您是第一次见呢。”
夫人?
焦孟仪默念了会这个称呼,她忽然笑了,让瓶儿快起。
她说,她是从蜀地来的,对长安还不熟悉。
她还说,她并不适应有人贴身伺候,但如果是夫君的人,她会接受。
瓶儿将一切悲伤都掩藏。
隋棠照例问了些她近期情况,得知她最近胃口不好,便换了些药,焦孟仪问这药要喝到什么时候,隋棠说得等孩子坐稳。
焦孟仪很是欢喜地同她讲,说陆乘渊为孩子取了名字,叫陆初时。
隋棠没应。
临走时,她思虑万分,终没忍住往她手中塞了个小荷包。
“这里面有我给你写的一些话,不过笙笙,你要保证现在绝不打开,等到什么时候你感到痛苦时,才可打开看。”
焦孟仪握了握,觉得有些奇怪。
她看隋棠,郑重问了一句:“真的不能打开?”
“嗯,你能答应我吗?”
隋棠眼中的光让她坚定了心,她答应着,将荷包收好,“放心,我不会看的。”
瓶儿服侍她用好膳,方将床铺弄整齐。
瓶儿又想哭,看着如今她家小姐住的这暗无天日的地方,不禁开始想过去,从她开始跟随她,焦孟仪几乎没受过多少苦,儿时她也是衣食无忧,受人疼爱。
可如今。
翰林府终是没落了,瓶儿想到焦迟简最后那泛着鲜血的手,便觉得她就算再难过,也要陪在小姐身边。
“你说,我从这里弄些花来好不好?”
忽然,焦孟仪问她,瓶儿转了身,见她充满生气的指着房中一个角落,明明这屋子四周都见不到太阳,可她家小姐就是能从中找到生机。
瓶儿忙点头:“好,夫人想种,那奴婢就去弄些花苗来!”
“瓶儿,你可真好。”焦孟仪笑容纯净,往桌边一坐,她拿过一张纸,在上面写写画画,与瓶儿畅想着要怎么安排花朵。
忽然瓶儿就想明白了,那位陆大人为何要让小姐失忆了。
当舍去了许多外在枷锁,爱恨情仇,对于焦孟仪来说是重获新生。
如今的她,思想简单、心思纯澈,再也不用为家中事、家中人忙碌,渐渐也就有了笑容。
焦孟仪与瓶儿说了一下午。
主仆俩说干就干,她无法出这个暗室,瓶儿却可以。小婢子用了两个时辰便将花盆和各式各样的装饰弄好,因房中没阳光,两人又想尽脑汁想让这些花晒到太阳。
瓶儿进出暗室时,发现了那些蛰伏在暗中的探子,她眸光一转,利索地从袖中扔出暗器,将几个人都杀了。
如今的瓶儿也不是当初那个。
而此时皇宫。
冯励派人监视陆乘渊监视了两个多月,一点进展都没有。
陆乘渊此时从门外进来,见了他弯身行礼,喊了声义父。
冯励堆起笑容:“这两月来辛苦你了,帮义父解决的很好,接下来便是处置焦仲卿,那老匹夫总是同义父作对,近来圣上要举办一场春日宴,正好趁着此时同圣上提了。”
“义父,孩儿有件事想同您说。”
陆乘渊眉眼不抬,“孩儿近来听到一个消息,孩儿的家乡,找到一个人。”
“你的家乡?蜀地?”
“是,那人是孩儿小时订的娃娃亲,有婚约为证,如今还活着。”
冯励听到这儿回头。
眸光透着探究,他停顿了许多问:“你还有娃娃亲?”
“母亲当初订的。”
陆乘渊有几分烦躁,“本是让人去家乡收拾母亲遗物,却无意碰上了,那家人凭着关系攀上,孩儿无奈,只好将那姑娘收留。”
冯励恍然地笑,“所以你那个别庄里放的人便是她?”
陆乘渊没什么隐瞒。
与其让这两月让冯励猜疑来猜疑去,不如他主动承认。果然见那老太监神情多变,显然在思考。
陆乘渊笑了笑,又拱手说:“义父,孩儿想与她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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