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这是大人专为夫人选的贴身小衣
顾羡安几乎想冲上前同他打一架。
可他压抑住了。
望着陆乘渊这般冷情,顾羡安也便见怪不怪,毕竟不能要求一个邪恶之人长出良心来,顾羡安一想起焦孟仪,不由心底有点悲凉。
“陆大人的喜酒,顾某看还是免了,无福消受。”
顾羡安说完这话便要走。
“顾大人。”陆乘渊叫住他,黑色的瞳仁在夜中亮了亮:“顾大人这御史台突遭新案,想必不用本官提醒顾大人也会秉公办理,直到找出真相。”
他这话,看似不提醒,又看似在提醒。
顾羡安回头。
陆乘渊露出狐狸般的笑容,意味深长道:“本官帮不上什么忙,只希望顾大人能办案顺利,早日给皇上和朝堂一个交代。”
“这话不用你说。”
顾羡安回道。
冷冷看了他,再不与他说话,转身走了。
陆乘渊低头看了手中的小食包,问:“她到府了吗?”
宁陶上前:“隋姑娘已将她接出来,想来快了。”
陆乘渊:“好,将那别院烧了吧。”他一声吩咐,让宁陶神色变化,陆乘渊轻轻道:“老太监看了两个多月,再不让他断了念想,那个别院迟早受到牵连,先烧,烧完将周围其他隐蔽的人全都做掉。”
“是。”
......
首辅府。
焦孟仪到了这儿,在管家安排下早就入了内宅。
管家直接将她领到陆乘渊的寝室,恭恭敬敬同她说:“夫人,这是大人平时歇息的地方,您第一次来,便先在这里坐一会。”
管家对她极热情,不仅如此,整个府里的人都对她热情过头。
一路走来,焦孟仪光听其他下人一口一个夫人叫的,都让她受宠若惊。
她谢过管家,便将随身带的包袱放在架上,开始观察陆乘渊的寝房。
很简单干净。
房间虽大,但东西不多。书案、衣柜、博古架等一众家具一应俱全,除此之外,便是几个高低错落的小几和最里面的床铺。
焦孟仪望了一圈,只觉没什么能吸引她的,唯独,珠帘后一面最靠近床榻的墙壁上挂了幅画。
那画...很特别。
画的是个场景,瞧着应是个宴会,两方人对桌而坐,一边的人服饰特异,瞧穿着打扮,是异域人。
而另一桌,只一个小丫头。
那丫头背着身,身姿落落大方,再瞧画中细节,这小丫头张着嘴,侧颜激昂。
是在同对桌的人辩论吗?
焦孟仪怔怔看了很久,不由抬手抚上画布,手指在这画里的姑娘上摩挲。
画的右上角有一排小字,上书,小妻善辩使臣图。
小妻?
她打了一个问号。
陆乘渊口中的小妻,不就是她吗?可她怎么不记得自己有这样的事发生?
况且,画中的使臣,她一个蜀地女上哪里见过?
百般思虑间,陆乘渊回来了。
焦孟仪转身,正好对上男人推开房门,手中拿了个小纸包,一脸笑意望她。
“笙笙。”
他喊她。
焦孟仪展开笑容,回应着,她迎面而来,望着他手里的纸包:“这是什么?”
“带与你的。”
男人说的很稀松平常,可焦孟仪眼睫一颤,望了眼他身后夜半的天,“这般晚,你上哪儿去买的?”
“本官叫人事先排了队。”
男人话落,长臂一揽,将她纳入怀里,低头用鼻子蹭了蹭她脸颊,“喜欢吗?”
她瞬间红温了。
被弄的痒,便往后躲了躲,手指却勾在他衣襟的缨穂上,“我...我今晚第一次出来,有些不适应。”
“嗯,本官想到了,所以吩咐了管家。”
“夫君.....”
焦孟仪扬起头看他,音色软糯,“你的事务办完了吗?劳累吗?”
陆乘渊面对她的关心,眼眸深了。
他很是受用,便将手臂揽的更紧,轻轻问:“夫人知道劳累,那要怎么为本官解乏?”
“......”
她被问的不知所措。
脸如火烧那般,她眨动清澈如潭的眼睛,一脸紧张。
陆乘渊低笑。
很是难得看到她这种表情,他心情大好,再次扬了扬手中纸包,“先坐,陪我吃饭。”
焦孟仪点了头。
紧挨他坐下。
两人一只手是牵着的,陆乘渊与她一并将纸包拆开,露出里面的晶莹剔透的团子。
陆乘渊道:“长安城新开的一家铺子,本官听说最近势头很火,许多家宅女眷都派家中仆人去排队。”
“便想,她们都能吃的,你,也要有一份。”
他侧眼看她,“吃一块。”
焦孟仪被他的话感动了心头,她只觉房中的光线很柔和,恰将他晕染的也似水一般。
陆乘渊与她十指紧握,她便听他话,将一块玉米团子拿起咬了口。
很甜。
甜的让她心里满了。
她笑望他。
陆乘渊自己也吃了一块。
果然是女子爱吃的东西,入口黏糯让人感到一阵香甜,不是他喜欢的。
不过,焦孟仪喜欢就行,夜半,也不宜多,一纸包的团子两人才吃了三块便放下了,陆乘渊看她,眼睛已困的睁不开。
本就是从睡梦里叫她起来,如今,也该放任她睡去。
婢子来给两人送了洗漱的水,一套流程下来,婢子开始为她更衣。
旁边放了件叠整干净的女衣。
很素的款式,焦孟仪一瞧连亵衣都有,她瞬间变了脸色,小心翼翼回头望了他一眼。
幸好他站在书案前,不知在处理什么事。
焦孟仪同婢子小声说:“只换这一件便好,剩下的你拿走。”
“可是夫人,这是大人交代的。”
“他现在看不见...你便照我说的做。”
她是真的觉得,速战速决,不要让他察觉。
反正等会睡了,亵衣在内,他也看不见。
婢子低头应了。
于是,在陆乘渊办完事前,她几乎悄无声息地上了床,盖好被,紧靠床内。
陆乘渊行来,凝了她一眼,将靴子脱在一边。
房中的灯烛没灭,床帐拉了一半,遮住了大多的光线。
陆乘渊和她是盖了两床被子,她睁着眼睛看他,这紧张的样子仿佛只要他动,她就能从床上坐起来——
忽然,被下一只手探了过来。
带着手茧与掌控,男人的手穿过织锦花的被子,很是精准地落在她身上肌肤最鲜.......嫩的地方。
“怎么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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