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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臣,也要求娶!


大殿瞬间静下来。
目光都投到齐牧白身上。
余笙笙也豁然抬头,眼睛不禁圆睁。
他怎么……就在大殿上,在皇帝面前提及此事?
这也太大胆了!
余笙笙心在腔子里狂跳,嘴唇紧紧抿住,生怕一个不留神,心会跳出来。
不过,她转念一想,又觉得齐牧白这样做,也是有好处的,至少皇帝一答应,就没人再敢说让她嫁给孔德昭的事。
回到苏家,她也不必再多费唇舌解释,更不用担心苏家人会把气撒到她和吴奶奶身上。
余笙笙迅速下定决心,齐牧白敢说,她就敢应。
哪怕皇后和太子都在。
只要和齐牧白站在一起,没什么不敢、不能的。
皇帝声音带笑:“哦?这是喜事,你既是天子门生,那你的婚事,朕也理应替你操心。”
皇后也附和笑道:“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如此有福气?能让状元郎在大殿上,在皇上面前求娶?”
皇后的话,也是众人心中的疑问,尤其是那些对齐牧白心有好感的小姐们。
齐牧白不卑不亢,端端正正叩了三个头:“学生要求娶的,是大将军府,苏家的千金。”
一阵惊叹声四起。
余笙笙手指紧握住衣摆,渐身血液都在发烫,在身体里奔涌。
孔德昭捏着酒杯,动作一顿,“咔”一声,把酒杯握碎。
此时齐牧白声音清朗,穿过众人的叹声和议论。
一字一句。
“荣阳郡主,苏知意。”
余笙笙眼睛睁大,睫毛都停止颤动,四周喧哗声起,可在她耳中,却边殿外的风声都停了。
眼前还是状元袍的齐牧白,她盼了许久,当成精神支柱,让她在无尽委屈痛苦中,咬牙坚持下去的齐牧白。
可他嘴巴一张一合,她却听不懂他说的是什么。
恍惚听到皇帝说“准了”,随即殿内笑声掌声四起,像涌动的潮水,把她吞没。
像突起的飓风,狂卷过乡下的相知,彼此相许,曾经所有的美好,穿过余笙笙破成大洞的身心,碎成齑粉,呼啸着远去。
惊愕到无法相信的,不止余笙笙。
还有被求娶,被赐婚的苏知意本人。
苏知意正喜滋滋看戏,又见齐牧白当众求娶,以为他要求娶余笙笙,心里还多少有点酸,有点嫉妒。
虽然齐牧白在她眼里完全不够看,但总归是状元,是今天众人关注所在,这风头,她不想让余笙笙出。
可万万没想到,齐牧白竟然说要求娶她。
苏知意脸上的笑都来不及收回,以为自己听错,待看到众人投过来的目光时,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苏知意错愕,恼怒,震惊,又觉得恶心。
她是要做太子妃,将来做国母的人,一个小小状元,乡野出来的穷书生,还不知道要奋斗多少年才能出人头地,竟然也妄想娶她?
沈之渊她都不看在眼里,亲手拿回退婚书,孔德昭她都瞧不上,齐牧白算什么东西!
苏知意无视众人的喜色,浑身怒火烘着她,忍不住大声道:“皇上,臣女不愿意!”
一声叫喊,打断所有喜色。
皇帝刚刚说过“准了”,在皇帝看来,苏知意虽出身不错,也有郡主之位,但现在双腿不能行走,又刚和沈家退婚,名声也有损。
配状元郎,有什么不妥?
没想到,苏知意竟公然说不愿意。
皇帝脸上笑意退去:“哦?为何?”
苏知意握紧轮椅扶手:“皇上,臣女从未与状元郎见过面,从未有过了解,岂能嫁给他?”
皇帝紧绷的脸一松:“原来是因为这个,这你就多虑了,别说你们现在见了面,当朝有多少人,都是盲娶哑嫁?”
皇帝看一眼皇后:“就说朕与皇后,当然也是如此,大婚当日,才得以见面。”
皇后脸上挤出不自然的笑,手在袖子里紧握。
“皇上,现在年轻人的情况与我们那时可不一样。”
“臣妾听说,”皇后目光转向齐牧白,“状元郎曾说,早有心上人,你与郡主乃是初见,怎么……”
皇帝偏头看她:“皇后从哪听说的?”
皇后迎着皇帝平静的目光,心中一惊。
她一时情急,竟然忘了——齐牧白还未高中时,就是普通学子,她一国之母,怎么会去听说一个普通学子有没有什么心上人的事?
除非是特别关注。
“父皇,”太子开口,“您有所不知,是儿臣与母后闲聊时谈及的。”
“前些日子,是母后进宫二十五年的日子,儿臣去向母后庆贺,提及父皇与母后伉俪情深,母后感慨,此生能与父皇为夫妻,从来无悔。”
“儿臣就说起,曾有人向状元郎提亲,被他婉拒之事。”
皇帝眼中浮现笑意,拍拍皇后的手:“朕与皇后,自然是夫妻恩爱,情深似海。”
“母后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状元郎与郡主,可不是第一次见。”
太子说着,看向齐牧白。
齐牧白点头:“皇上明鉴,学生在进京之日时,曾被人欺负,是郡主仗义直言,学生那时就对郡主一见倾心,立志要考好,等有了功名,向她表明心迹,方才皇上问起,学生无所求,只有此一事。”
他重重叩个头:“请皇上成全。”
一字似一刀,锋利而轻快地扎在余笙笙心上。
刀刀见洞。
余笙笙微微合眼,紧握着衣摆的手缓缓松开。
她不知为什么,也不想去猜,只知结果如此。
既然如此,再问,再想,也是无用。
此时一声笑声起,孔德昭起身,重新走到中间,也掀袍子跪下。
这还是孔德昭进京来第一次跪。
“皇上,臣也想求娶一人。”
众人又都看向他。
他昂头抬着下巴,无视所有人,目光转向余笙笙,得意又热烈。
“臣要求娶余笙笙!”
什么苏家的表小姐,什么苏家,在他这里,什么都不算,她只是余笙笙。
余笙笙轻掀眼皮,看向孔德昭。
孔德昭笑容肆意,像阳光灼伤她的眼。
“笙笙,愿不愿意?”
余笙笙尚未答言,有人急声道:“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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