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
“你干什么!”夏幽低吼道。
以白景译的视角,能看到她大半个娇嫩的胸部,本来老老实实地搂着她的腰,现在却慢慢往上摸,一只手都握不住。
“让你休息了一天,够了吧?”
白景译嘴唇贴在她耳边,说完咬了她耳朵一口,把她披在肩后的头发都弄到一边,低下头吻她的脖子。
她推开白景译的脑袋,义愤填膺道:“你想累死我是不是!”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把她的腰和胳膊一并搂住,然后用空出的手伸到前面掐住她的脖子,此刻她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要不要一边吃饭一边做?”白景译语气听上去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要是有一点食物掉出来,就往后延二十分钟。”
夏幽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连忙摇头,喉咙间发出轻微的呜呜声,在他怀里拼命挣扎。
本来就快忍不住了,夏幽还一直这样磨蹭,真是要他的命。他慢慢松开夏幽的脖子。
夏幽张着嘴大口呼吸,看到白景译把手伸过来,好像要摸她的脸。她闪躲了一下,就被掐住下巴,嘴里放进一根手指。
“可惜在后面看不到你的脸。”
她嘴里可真软啊,温度也高出一些,可惜从来都不舍得让她用嘴,真是暴殄天物。白景译光是想象那滋味都忍不住闷哼一声,心里变得急躁起来,跟个毛头小子似的把夏幽坐着的裙摆扯出来。
嘴唇不能闭合,水渍顺着嘴角流下去。她从来没有这么丢脸过,以前出现在别人面前总是优雅得体的,哪像现在这样口水流的到处都是,她羞耻得红了脸,想死的心都有了。
到后面白景译更是变着花样玩,别提有多嚣张了,愉悦的笑声碾压在她的尊严上。她忍无可忍,狠狠咬向嘴里的手指。
“嘶……”
白景译收回手指,看到皮肤上有两个凹陷的牙印,他更加搂紧夏幽的腰,那力度恨不得把她勒成两半,在她耳边凶狠道:“你尽管咬好了,大不了我再操回来。”
夏幽怕他再伸手过来,也不敢再开口骂回去,死死地咬着嘴唇,垂下眸子不愿看他。
“叮咚,叮咚——”
有人按门铃。
夏幽要下来,白景译不松手。
“你去开门啊!”
胡乱踢动双腿,动作怎么大就怎么来,渐渐的,白景译快控制不住她了,眼看马上就能挣脱他的桎梏,结果膝盖磕到了桌沿上,“咚”的一声,痛得她整个人蜷缩起来。
想到她的腿之前骨折过,白景译赶忙松开手,把她抱到旁边座位上,心中有些愧疚,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最后还是去开门了。
“白景译!”夏幽喊了一声。
白景译回过身,见一个闪着寒光的尖锐物飞过来,他本能地用手臂挡住脸。
叉子划到了脖子。
最开始没觉得疼,只是有点痒,等用手一摸发现都是血,才后知后觉地感到疼。想知道夏幽现在是什么表情,白景译朝她看了过去。
她满脸笑意,有种得逞后的挑衅。
心脏有种被撕开的感觉,他目光阴阴地盯着夏幽。那冰冷的眼神好像在说,你给我等着。
打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男人,白景译脸色一沉,要把门关上。
“让我见夏幽一面。”
白云驹握住门把,放低姿态乞求道:“五分钟就好,绝对不会破坏你们的关系。”
怕他还不放心,末了白云驹又补充一句:“过几天我就出国了,要是没事的话,可能……就不会再回来了。”
白景译挑了挑眉,“那再好不过了。”
这个地方没有一个人挽留他,千人膈应,万人恨,他作为一个私生子,可能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上。
白云驹垂下眼帘,睫毛的阴影让黑眼圈看上去更加浓重。
他和白景译差不多高,但此时周身萦绕的失落氛围,让他一瞬间矮了下去。
“她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对,她恨透了你。”
用最残忍的话伤害白云驹的同时,白景译丝毫不觉得爽快。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永远是夏幽的第二选择。只有夏幽和白云驹闹矛盾的时候,才会回来找他。
白云驹叹了口气,眼眶有些发红,“早知道会变成今天这样,我就不骗她了。”
“你骗她骗的还少了?”
“也是。”白云驹低下头笑了,紧蹙的眉间透出无奈与苦楚,嘴角也难以保持上扬的弧度,渐渐撇下去,像是要哭了一样。
他沉沉地吸了口气,“她身上的伤好些了吗?腿和脑袋还会不会疼?”
白景译只知道夏幽的腿骨折过,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说脑袋。他没有多问,试图用冷淡与不耐烦的态度让他快点滚蛋。
“我这里还有几盒她用剩下的药,一盒是治头疼的,一盒里面是止痛喷雾,喷在膝盖上用的。”他从口袋里拿出那些药,递到白景译手里,还是不怎么放心,“你后来有没有带她去做脑ct?她脑袋里的血块吸收干净了没有?”
白景译皱起眉头,“什么脑ct?她脑袋里有血块?”
“之前她在我那边的时候,被蓝姗推下楼磕到脑袋了,失忆过一段时间。”
“那你刚才说骗夏幽,是指在她失忆的时候,你骗她对不对?”白景译暗暗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地问。
白云驹敛眸不语。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白景译望着天空深吸口气,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所以有没有一种可能,夏幽根本就不是自愿和白云驹在一起的,而是撞到脑袋失忆了,白云驹趁机撒谎欺骗她,让她误以为他们还是男女朋友的关系。
可是夏幽怎么会在白云驹那里?到底是谁先找谁的?不确定夏幽是否对白云驹旧情难忘。比起被逼迫,她主动的可能性更大。
白景译脑袋里一团乱麻,如果不确定的话,那他谁都不愿意相信。不相信夏幽,不相信白云驹,也不相信自己。他再也不要像个傻子一样被夏幽和白云驹耍着玩。
内心的挣扎让他忘记了此时的处境,也没看到白云驹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等回过神来,他已经被白云驹推到了墙上。而白云驹正以猎豹奔跑般的速度冲进了家里。
“别让他进去!”白景译吼道。
在院子里那些最不起眼的角落,突然跳出几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在白景译的命令下,一起去追白云驹。
白云驹体力好,爆发力强,可是跟练家子比起来,他还是差点意思。
身后的追逐声越来越近,他自知马上就要输得一败涂地,想大喊夏幽的名字试图吸引注意,可是牙齿刚刚咬合,那个“夏”字的音节还没有发出来,就被抓住衣领拽了回去。男人满是汗味的手心严严实实地捂住了他的嘴巴。
白景译站在门口,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像个犯人一样被按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
“也不看看你在谁的地盘,还敢跟我玩阴招?”白景译眼神阴鸷,凶狠地瞪着他,对身旁的男人说道:“把他丢出去!”
那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架着白云驹往外走。
本以为他老实了,就没怎么多注意,结果一不留神让他给挣脱了。他们人多势众,毫不费力地又把他抓了回来,这次就变得小心了许多,不给他一丝逃跑的可能。
白云驹胸膛剧烈起伏,怒吼道:“我就是想见她最后一面而已!你非要做得这么绝吗!我就想看看她!这都不可以吗!”
“不可以。”白景译冷声道。
那些男人强拉硬拽,把白云驹当做一个物品来控制,怕他还想着逃,手上用了非常大的力气,几乎要捏碎他的骨头。
心中的执念太深,那真是拼了命都要奋力一搏。白云驹放松身体,制造出一种虚弱无力的假象,然后趁男人们稍稍松懈的时候,猛地甩开他们的手臂。
其中一个男人反应极快,扑过来要按住白云驹,结果□□被狠狠地踹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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