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 时候未到
冷月凰觉得这种精神病满地的地方还是不要多待为好,却是转身还未游上几下,她就听见身后一阵“噗咚”“噗咚”什么东西下水的声音,心下一紧,转头瞧去,恰好见着那船上一众的侍卫下水饺一般往着水里跳,跟水里有什么宝贝在等着他们抢似的……
而那船上,刚才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拿鱼钩钩她头发的大SB正郑重其事地立在船头指挥:“一帮蠢货!还不给爷游快些,没见着人家一姑娘家家在水里泡着?!”
神经病SB!劳资在水里泡着关你屁事!冷月凰满是怨毒地瞪了那人一眼,然后转身各种狗刨加花式游泳想要往着眼看越来越近的岸边游去,却是两手两脚抵不过N只手脚,加上刚才受了些内伤,最终被一众侍卫给客客气气地“救了”上去。
这尼玛是才出狼窝就又入虎穴的节奏?
一身湿露露地立在船上,她蹙眉看着面前这让她隐隐生出些熟悉感觉的人,无力地凉凉道:“我认识你?”
这原主到底跟多少男人有勾搭?这一个一个接二连三地硬往着她面前凑,她都忍不住开始吐槽了,水性杨花!
“不认识。”那人眨了眨那双细长深邃的狗眼……
“你认识我?”
“不认识……”那人犹豫了一下,老实巴交地答道,“今日一见姑娘,算是第一次”。
这下,冷月凰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发飙了。
“那你是吃多了撑着作死来救劳资?!”今儿一下遇着了这么多事,她忍不住就将一腔原因莫名的怒气往着这无辜撞上枪口的炮灰身上发泄,也不管他是个什么狗屁身份,“你是哪只狗眼看到我需要人救了?”
“放肆!你知道爷是……”
这被自家主子好心救上来的姑娘不言谢就算了,居然还作那白眼狼对爷无礼,一旁的近侍蔡包忍不住站出来呵斥,却是话还未说完,就被身旁的主子赏了一重重的爆栗,“爷都没说啥,你在这里瞎BB个什么劲儿?滚边边去待着!没爷允许,不得近这里10尺”。
“爷……”
一心护主的蔡包还想要说什么,被那心情阴晴不定的主子一瞪,就蔫着表情可怜兮兮地滚边边上去待着了。
待那碍事的人滚一边去了,某人立马换了一副狗腿兮兮的表情,殷勤道:“姑娘不好意思啊,俺这奴才不懂礼数,望姑娘见谅……”
却是说着说着,就见面前的人眼神阴森怪异地盯着他,看得他心尖尖一颤一颤的,浑身的汗毛子明显感觉立起了三根。
“?怎么了?”
他有些怪不自在地摸了摸自个儿这病秧子的脸,莫不是被嫌弃了?却是心头偷偷沮丧之际,对面之人的话语响起,“敢问兄台是哪个旮旯地儿穿过来的?”
舒棠小心肝莫名一跳,穿帮了?……恍然想起适才情急之下冒了几个“不得了”的字眼出来,顿时郁卒,B你妹啊B……以后再乱BB烂嘴巴!
“穿?什么穿?”面作大惑不解,在对方几乎能将一切看透的注视下,他气定神闲地眨了眨清澈(?)无辜(?)的眼睛。
冷月凰阴森森地打量了这人许久,却是硬没看出个别的破绽出来,到底是演戏的功底深厚,还是……这架空的破地方居然都有“瞎逼逼”这么个充满了现代气息的词汇?
来不及细想,才在水里泡了不少时间的她被过船的凉风那么一吹……就觉整个身子冷得要死……却是身子还未开始抖上几抖,一件满是温暖气息的外衫便是将她整个人给包住了。
“现下离岸边还有些距离,只有先委屈姑娘将就一下了,待到岸边我再命人去与姑娘买一套干爽的衣服来。”
在冷月凰没看到的地方,舒棠阴沉着面色阴森森地瞪着这湖上的某处,心头各种方式将魏小狗斩杀了千百遍……你个龟孙子!居然敢让爷心尖尖上的宝贝跳水?!此仇不报非君子!看爷弄不死你!
(魏三爷银家无辜,这不是给你二大爷表现的机会?)
然后,这人都顺利拐到船上来了,舒棠自然找了个理所当然的理由把人留在船上用膳了,席间,他自己只是草草地吃了几口,余下的大半时间都是在给对面披着他衣衫的人夹菜,好在对方并未有拒绝的意思,他夹什么,她吃什么,这一来二去的,整个桌上的氛围倒是显得别般和谐温馨。
午膳快到尾时,一黑衣打扮的据说是他影卫的人还跟变戏法似的端了一碗热乎乎的姜汤过来,看得冷月凰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还请姑娘喝碗姜汤暖暖身子,免得身子受寒。”
“……好。”冷月凰怪异地看了对面人一眼,端起碗便是将姜汤尽数喝下。
“对了,敢问姑娘家住何处?”某人后知后觉地补了这么一句。
“冷府。”
她以为对方会诧异一下,却是人家啥反应都没有多的,只念叨叨地念了几个冷府,看着船外天水一色,思索道:“不如到下一个码头姑娘再下船吧,那处离冷府的距离要近些。”
“我是冷府的大小姐。”
“嗯,知道了。”
“……”
冷月凰心头郁卒,默默转头,尼玛跟这神经病不在一个频道啊,正常人不是该一听到冷府的名号就“大惊失色”吗?就算再是淡定,也好歹该回一句“啊,原来你是冷府的小姐啊?”
然后,当她道出冷府大小姐的身份时,这人不该惊讶得从座位上跳起来吗?难道之前那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事他是没听过?哪个外星球来的?
他这反应是毛个意思!今日她怎的老是“撞大运”遇上各种奇葩?累觉不爱!
待到酒足饭饱之后,冷月凰懒着神情开始欣赏起来船外风光,此时,船已是慢悠悠地驶出了那片烟花地,周围湖光山色倒是看着清爽之极。
湖面一片平静,湖下却是两拨人马的疯狂厮杀,真可谓暗潮汹涌。
晃眼瞟见水下不断浮起的血色,冷月凰挑了挑眉头,转身倒了一杯热茶在手里,往着船头那人立着的地方看去,那厢,舒棠手执着一把玉骨白绸扇,正无比骚包地将扇子摇得哗啦啦作响,学着古人的风雅对折周围风景大叹:“好风光呀好风光……”
而她这一看就不得了了……“噗”地一口,一口茶水终于忍不住喷进了水里。
“怎么了?”
船头的人转身,一脸紧张地看着她,却是见着她身上无恙,稍稍松了一口气。
“无事,呛着了,你继续。”冷月凰摆摆手,示意他转过去。
“哦。”
待那人乖乖转过身去后,冷月凰便是将视线锁在了那人身上的某处,一动不动。
秋风撩起那人素白的亵衣,飘啊飘,不时露出下面浅色的锦缎裤子……其实,她喷茶的原因太简单了--尼玛!那屁股丫丫处赫然一朵好大好大的,金线线钩的,金闪闪的大菊花!
瞧瞧那针脚,钩得多仔细,瞧瞧那菊花,开得好大……无语扶额,其实她有点腐,不要随便撩她。
舒棠觉得背后的视线有些怪异,却是不敢转身,怎么觉得有些,不是风吹蛋蛋凉,也胜似蛋蛋凉的感脚……至于蛋蛋真凉不凉,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朵大菊花,冷月凰就默默地看了一遍又一遍。
大菊花啊,大菊花……直到下船,她都没多说什么。
*
“蔡包子,你去问问,爷那裤衩上的大菊花是谁绣的。”舒棠如此精明(?)的人,在冷月凰下船之后,很快便是找到了她喷茶的原因……哎呀,妈妈滴啊,她高兴他就心情舒爽啊!
却是不知情的蔡包不知个中内情,以为王爷是不喜欢要怪罪下来,心头一个咯噔,替那心思巧妙据说“别出心裁”的绣娘可怜起来……
“问清楚后你去赏那绣娘五十两银子,以后爷裤衩上都要来朵菊花,不对,全身上下都要绣菊花。”
“……”蔡包懵逼,爷啥时候对菊花情有独钟了?
“对了,再找几本之乎者也的书来。”
“主子……您没事吧?”
在自家主子冰冷的注视下,蔡包觉得要是他再多一句嘴,他就有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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