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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意外的师门承袭


就在若晋从阴间出来以后,回到了庄北头的居所跟前时,却立然的发现,王勃竟然已在他居所的门前等候多时了。

        是时,但见那个家伙一看到若晋回来,不由立时一副急吼吼的模样说:“哎呀,你可总算是回来了,我都等你半天了,你可急死我了!”

        若晋疑惑的看了看他,不由轻笑着说:“怎么了,这么着急,是有什么紧要的事情要找我么?”

        对方则立时回道:“我回去跟我师父说了一下,他老人家说想要见一见你,要我今天下午就带你过去;哎呀,别说那么多了,赶紧跟我走吧。”

        若晋便回应着说:“喔,也好,刚好我也有一点其它的事情,想要询问一下他老人家呢。”

        随即,等王勃推着车子走到大路上的时候,若晋便坐上了他车子的后坐,两个人一起朝着他们庄所在的方向骑行了过去。是时,阿花也有在一旁缓缓的跟着。

        话说,两个庄落离的并不算多远,比其若晋他们庄到学校的路程,还大约要近上一些,差不多也就二里路多一些吧。所以,这一段路程也就用了十分钟不到,便也抵达了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但见两人来到了他们庄西北角的一处宅子前,那宅子的样式看着颇为老旧,应是有一些年头的样子了。只见那墙壁还是青砖混着泥浆砌起来的,顶上是一层青灰瓦,瓦的下面则铺着一层芦苇垫子。

        推开那已然残破不堪的老式的木制双轴板门,两人一犬便走了进去。是时,只见里面点着蜡烛,一个形骸枯叟的老头,带着一副老式的老花眼镜,正坐在窗前的桌边,手里拿着毛笔,似乎在书写什么东西。

        是时,王勃不由喊着说了句:“师父,您要见的人,徒弟给您带来了!”

        那老人家闻言,不由转首看了看,随即用一副略显沙哑的嗓子回了句:“喔,坐吧小伙子。”

        便见王勃对一旁的若晋说:“师父他老人家有点耳背,所以在跟他说话的时候需要大一点声;哪,这里有个下凳子,你就将先就着坐一下吧。”

        若晋闻言,不由回说:“喔,没关系,我站着也可以的。”

        此时此刻,若晋终于明白了,这老人家为什么只能收到王勃这一个徒弟。看眼下的这情况,倒有点不大像是他的天资太愚钝,而是他的心地太善良了。估摸着,这个老人家本身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并没有子女在跟前照看,所以才会给人以这般邋遢的模样吧。

        说起来,眼下这情形似乎与若晋先前所预想的有点不一样,此时的他不免感到有点不大明了,像他们这样的有修炼道行的人,又怎会沦落至眼前这般不堪的情状呢?那传说中的鹤发童颜之貌,又跑到了哪里去?还是说,眼前的这位其实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老头儿,本身并没有什么所谓的修炼道行?

        就在若晋还在思虑不已的时候,那老人家似乎已经完成了手头的事情。只见他搁下了手中的毛笔,且拿起桌子上的信纸轻轻的吹了吹,大约是想要将那墨迹吹干一些。继而,便见他又再次将之的搁在了桌子上。

        随后,那老人家便转过身来,用手扶着眼镜,朝若晋这边仔细的看了看。继而,便听他说:“小伙子人长得不错,挺秀外慧中的,倒是一块挺美的璞玉。”

        所谓秀外慧中一词,这一般主要是用来形容女孩子的,而如今却被这老人家给拿来形容若晋,却不免怪让人觉着有些怪怪的。

        若晋不由挠了下头,稍显尴尬的轻笑了下,回说:“老人家您过奖了。”

        但见老人家呵呵笑了两下,继而又忽然问道:“那狗,是你们两人哪一个带来的?”

        若晋一听这话,不由立时心头一动,开始略微的感到有些惊疑了起来。

        对于老人家的询问,一旁的王勃不由得有些摸不着脑门,却见他说:“师父,您说的什么狗啊?”

        但见老人家指了指阿花所在的位置,说:“哪,不就旁边站着的那一只么,身上的毛又是棕又是白的。”

        对于这老人家话里所指的,自然就是阿花了。对此,若晋倒没有想到,他竟然可以看得见阿花的存在。可想而知,尽管他外在的形貌上看着很是褴褛,但却并不能掩盖他本身的确是一个有些修为的人的本质。又或者,他即使没有那所谓高深的修为,但也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人,可能就像若晋那样,天生就有着阴阳瞳的特性也不一定。

        王勃一听这话,不由立时顺着老人家指的方向看了看,且又转着身子看了看身旁及周遭其他的地方。但见他又随之满脸茫然的看向了老人家,满脸怔怔之色的说:“师父,您老没唬我吧,我怎么就没见着有什么狗呢?”

        是时,若晋悄悄的向阿花示意了下,让牠先到外面去等一会儿了。

        看这老人家的脾气,似乎有一点不大好的样子。他一见王勃在质疑他说的话,便立时板着个脸说:“喔,你这意思是在说,老头子我是有意在蒙骗你的,是吧?”说着,他又立时用手点了点王勃说:“你呀你,教我说你什么好呢;让你没事多勤加修炼着点儿,可你却偏偏受不了那份枯燥的劲儿,还没事儿老喜欢逗那些个小姑娘玩;你说像你这个不思进取的样子,到底啥时候才能够成气候啊?我已经老啦,没几天的活头了,不在临死之前把我这一身修为给全数的传授出去,我可是要死不瞑目的啊!你肩上的胆子到底有多少的重,你到是晓得不啊!”

        对此,王勃则略微的嘟哝了一句:“嘁,练的这些不过都是唬人的玩意而已,就算练成了又能挣几个钱哟。”

        老人家大约是听到了他这看似轻飘飘的话语,便立时皱着眉头厉声道:“啥?你还敢给我顶嘴?你信不信我立马就把你给逐出师门去?喔,你以为我耳背,就真的啥都听不见了,告诉你,我是耳聋心不聋;就你这小子,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垃的什么屎;唔!真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烂泥扶不上墙也!”

        但见王勃被这老人家给这般严厉的训斥了一番后,倒也没敢再说出什么忤逆的话,只是站在那里露出满脸郁郁无语的模样。那感觉就仿佛就是,虽然我感到很是无奈,但是任君责骂我不吱声也就是了。

        “唉!”但见老人家深深的叹息了下,继而又说:“罢了罢了,也怪我这糟老头子没什么真本事,实在是点不开你这孺子的窍门。”说着,那老人家又转而看向了若晋,并对他招了招手说:“来,小伙子,到老头子这里来,我有点事情要跟你说一下。”

        “哦。”原本眼见王勃被老人家给骂狗血淋头的,一旁的若晋是既觉着愕然,而又感到好笑;是时,他一听到老人家唤他,便转而立时回应了一下,随之缓步走了过去。

        随即,当若晋来到对方的跟前立定时,但见老人家又上下仔细的瞅了瞅若晋,且一边点头一边笑着说:“嗯,好,好,确是一个好苗子;来,在这张纸的上面摁下个手印,从今日开始,你便算我门下的徒弟了。”

        “啊?徒弟?我没说要拜您为师啊?”若晋一听这话,不由立时徨然不已。

        那老人家闻言,则不以为意的说:“啊,这个嘛,不打紧,就当是我在拜你为徒好了。”

        “啊?”若晋一听,顿时不由感到有些好笑,却说:“这您拜我为徒,又算是个什么逻辑啊?”

        但见老人家一听,却转而立时叹息着说:“唉呀,实不相瞒啊,我这个老家伙疯疯癫癫了一辈子,这都多少年过去了,也一直没能找着个合适的师门传人;说来,在早年的时候,倒是收下过两个资质还算不错的弟子,就是为人的品行差了一些,总好搞那些心术不正的把式,不是今天去骗一骗这家人,便是明天又去糊弄一下那家人,气得我是差一些没有肝胆俱裂出来;后来,我实在是没有法子了,就干脆直接废掉了他们两人的道行,并将他们给逐出了师门;”

        但见这老人家说着,又忍不住无奈的叹息了下,继而再接着说:“虽说人到末了,又有幸收下了勃儿这么一个秉性还算纯良的弟子,可也不知怎么了,这孩子的天资实在有些愚钝,怎么也都领悟不了我传授他的那些个术法口诀;再兼顾他的心性也不恒定,总不爱上进,以致于不学无术,虽在我门下修习了数个年头,至今却还依旧一无所成,就连基本的运个内气也都做不好,这着实让我好一番的头疼啊!”

        是时,就在老人家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一旁的王勃听了,却不由立时无语的翻了白眼。看模样,他倒有些像是感到彻底的无奈的样子,大约是已经被这样训斥过不止一次了吧。而这情况看上去,倒似乎与他之前维护这老人家的情形,让人觉着有那么些个反差之感。

        但见老人家说着,又忽然转口道:“不过,倒也有幸,他还发掘出了你这么一块美玉来,也算是给了师门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眼下师门传到我这一代,也总算不至于因为断却承袭,而后继无人了。”

        若晋一听他这样说,却不由得轻笑了下,则说:“我觉得您老的话可能有些严重了,或许王勃的天份并不在这上面吧;身为师父,我觉得您应该要懂得去发掘他真正的潜能才是,只是在这里数落,好像并不能起到什么作用。”

        对此,老人家则说:“我也知道啊,他本身的志趣并不在这里,也天生不是这样的一块料;但是没法子啊,师门的衣钵总是要得有人来传承才行的嘛。”

        若晋听了这话,不由得沉吟了下,随即又问:“拜师入门,除了上缴米面各一斤的入门费外,是不是还要下跪磕头才行的啊?”

        老人家闻言,却立时摆了摆手说:“喔,不用不用,下跪磕头这些个礼数什么的,我们这一门早就没有了这样的一个讲究;至于那入门费还有学费什么的,这要是换了一个人来,我多少都要收一收的,你的话就算了吧。”

        这时,一旁的王勃一听这话,却有些不解道:“哎?为什么啊,我都正常的上缴了,他为什么用不着缴啊?”

        但见老人家闻言看了看王勃,则不以为然的说:“你跟他怎么能一样咧?老实说,你当初跟着我修行学道,真正的目的又是为了什么,是不是想要学得一身本事,然后等到出师了,去外面混口饭?你说,你本来的目的是不是这样的一个意思?”

        王勃则立时不可置否的说:“当然不是了;我本来的目的是要挣大钱的,只是混口饭吃这么简单,又哪能满足得了我的胃口嘛!”

        老人家立时轻呵了下,便说:“那就是了么,既然你的目的是为了赚大钱,那我跟你随便的收几个小钱算作学费,又何尝不可的咧?”

        王勃一听,立时怔怔不已,似乎有点不大能够理解这是什么样的一个逻辑的样子。但见他转而又说:“那他咧,你又怎么不收他的学费咧?”

        老人家听了,却不以为意的轻笑了下,转而又问若晋说:“小伙子,你说说看,你学到了本事以后,打算要做些什么不?”

        本来若晋在一旁看着,还觉得有些不明所以的,因为他也搞不清楚这老人家为什么会对他有特别的例外。而此时一听老人家这样问自己,他便稍稍的有些茫然的回说道:“喔,这个我倒还暂时没有认真的想过,也许以后有谁有什么困难的话,应该可以拿过来帮帮人的吧;怎么,一定要有什么样的打算才可以的么?”

        但见那老人家没有回答若晋的询问,而是朝着一旁的王勃说:“你听听你听听,人家是怎么说的,你又是怎么说的;你以为,我传授你这些个术法,就是让你拿来赚钱用的吗?如此的心术不正,又难怪连一丁点的悟性都没有哩。”

        对于老人家的这番说法,王勃则立时觉着有些不以为然的说:“哎?不对啊,刚才你还说我秉性善良来着,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就立马变成心术不正了;这您到底要让我怎样做才好嘛?”

        对此,那老人家则立时说道:“所以我才说你这娃儿孺子不可教也嘛;这要搁在以往的时候,我早把你给逐出师门去了,还轮得到你在这里跟我顶嘴?”

        王勃闻言,却立时翻了个白眼嘟哝着说:“嘁,整天就拿这个来吓唬人,真没意思。”

        话说,对于王勃眼下这样的一种状况,若晋大约是有那么些许的了然。可能并不是他真的天分太过于差缺,而是他的心里有着太多的欲望,以致于从根本上就妨害到了他的修行成果。

        但见老人家也没有再跟王勃计较下去,转而又跟若晋说:“好了好了,咱不继续跟这娃儿一般见识了;来,你只须在这张纸的上面摁下个手印,并承诺自己日后不会做出有辱师门的行径,以及不让师门的衣钵在日后断了承袭,也就算是正式的拜入师门了。”

        若晋闻言,一时感到有些许的不解,则说:“就算我愿意拜在您老的门下,可我也只能保证自己不会做出有辱师门的行径,而无法确定师门的衣钵就一定不会断了承袭,毕竟这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好;所以,您这样跟我说,是不是有点不大合适啊?”

        对此,老人家则不以为然的说:“诶?怎会不合适的;说到底,眼下的时代早已经变了,至我这一代的门下,也已没有谁能承袭得了这掌门之位了;所以,这会儿你一正式入门以后,我便要将这掌门的信物—玉珏承袭给你;所以,在继承了掌门之位以后,你就有责任要保证师门的衣钵不可断了承袭。”

        若晋不禁有些意外的道:“啊?这样会不会太快了一点啊?毕竟我还没有正式的习练过本门的一些修炼法诀什么的,您怎么能够确定,我就一定会是这块料呢?”

        但见老人家立时笑着说:“呵呵,你啊你,就别搁这儿自谦了;你以为老头子我真的是老眼昏花,看不出你天生就有着一副阴阳瞳和阴阳体的特质么?我虽没有那些个大神通的本事,但若是连这点相人的眼力也没有的话,那我这百十来个年头岂不是白活了?好了好了,别说那么多了,赶紧的,快把手印给摁了,我好把掌门的信物和本门的修炼法诀,都一并传承给你。”

        若晋忍不住又沉吟了下。原本他来的目的,也只是想要询问一下与封印法咒有关的那些事情的,并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积极的要收他入门,更没有想到这还没有入门,就已经被对方给钦点成掌门继承人了。然而,尽管他还没有做好相应的准备,但看老人家的意思,似乎俨然已将这事给确定了下来的样子,这倒有点让他不大好拒绝了。随即,略微的思量了一下,他便也只好选择了顺从于对方的意思,将这手印给摁了下去。

        是时,但见那老人家立时笑了笑,看起来似乎真的是一副很高兴的样子。只见他看了看那张纸,随即又搁在一边,并拿起一旁桌子上的一块看着像是玉佩模样的物件,递给了若晋说:“这一块,就是本门的掌门信物了;话说,这玉珏可是个万世难得的宝贝,你可千万千万一定要收好了,也千万千万莫要将它给弄丢了。”

        “哦,我知道了师父。”但见若晋点了点头,说着便将那掌门的信物给接了过来。

        是时,当那玉珏一入到自己的手中时,若晋便立时感觉到有股浑然的力量,瞬间包裹住了他的整个身体。这使得他一下子就变得异常的精力充沛了起来,就好似拥有了一股无穷力量的感觉一般。而于此同时,若晋仿佛也感觉到了,自己体内的那两件鬼神兵似乎也已经积满了能量,这好像也是受益于这块玉珏的使然。看得出,这块玉珏的本身好像有着某种未知的神力一般,应该不是一件寻常的宝贝那么简单。

        这时,一旁的王勃见状,不由立时眼巴巴的瞅了瞅若晋手上的玉珏,似有些两眼放光的模样。但见他又蓦然的嘟哝了一句:“我了个棒槌的,这老家伙可真是有够偏心的哩。”

        但见那老人家瞥了王勃一眼,随即又很是欣然的笑着朝若晋点了点头,说:“果然,能够得到这玉珏的认从,说明你生来便是要拜入本门之内的。”说着,但见老人家又拿起了旁边的两本古朴的书籍,并递到若晋的跟前,又说:“这两本秘籍,一本是本门的修炼法诀—五行咒印术,另一本则是历代掌门所作的一些有关疑难的注解;你拿回去以后,一定要勤加的研习才是。”

        “好的师父,我回去以后,一定会勤加钻研的。”若晋说着,便又接过了那两本秘籍。

        是时,但见老人家点了点头,又说:“另外,我还有一件秘事要交代给你;这五行咒印术虽然威力强大,但在本门之内,也只是一些颇为初级的法门,而真正的精髓,其实还在这块玉珏之内;据师门历代的传说而言,这块玉珏在上古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往下传承了,传至我们师徒这两代为止,俨然已有了数千年的光景;故而,且不论这块玉珏本身所蕴藏的实际效用,就单就拿这个传承的年份来说,也已然可谓是无价的宝贝了;所以,你可千万一定要将它收好,一定不能给弄丢了。”

        若晋点了点头说:“好的师父,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将它好好的保存起来的。”

        “嗯,那就好。”但见老人家点了点头,继而又说:“眼下,你可还有什么疑问不?”

        若晋略微的沉吟了下,随即不由问:“我倒还真有一个疑问,就是关于我们的这个师门,具体有没有称号什么的啊?”

        老人家闻言,不由笑了下,则说:“关于你所说的这个师门的称号,似乎还从不曾有过;说起我们这一门来,每一代都至多一次只收纳两名入室弟子,每离去一个,如再发现有足够天份的,便随手将之给补进来,直至将掌门的信物传承给下一代时,方会停止收徒;另外,我们每一代掌门所担负的任务,便是要一直守护和传承这块玉珏,直至它真正的主人出现为止;所以,只要能够做好守护玉珏和甄选到合适的传承之人这两件事情,也就可以了,至于这师门称号什么的,却是并非必要的事务;又或者,日后你若觉得有这个必要的话,也可自行主张为本门取上一个合适的称号。”

        若晋一听老人家这样说,便也随之说:“既然本门一直以来都没有相应的称号,那就将这个惯例一直沿袭下去吧;对了师父,我有件事情想询问您一下,关于这封印法咒的事情,您能不能跟我说一下?”

        老人家一听,不由立时反问道:“怎么,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若晋便回说:“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同学被人给杀死了,凶手大概就是传说中的控魔方士;这被杀还不是最紧要的,关键是她的阴魂也被对方给封印了起来;我想知道,具体应该要怎样去把这个封印给找出来。”

        老人家立时沉吟着捋了花白的胡须,不由说道:“连控魔方士都晓得,看来你娃儿还真是有些不简单;关于这破解封印之事,说来其实倒也简单,你只需将体内的先天之气输送至体外,并以意念控制着去感应外在的环境变化;一般的情况下,要封印任何外在的事物,都会动用到法阵的构建;所以,只要你的道行足够的高深,应是可以轻易的感受得出,那封印法阵本身所散发出的能量波动。”

        若晋听了,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即不禁又问:“找到了那个封印法阵所在的方位以后,具体又要怎么去破解呢?”

        老人家则回说:“关于这破解之法,具体还要得看那布施之人所用的是什么手势的法印了;不过你倒也不须多虑,我给你的这本五行咒印术里,就有着各种手势结印的原理解析,你回去可好生的自行揣摩一下;另外,我今天先指点你一下,具体应该要怎样去运用及操控体内的先天之气。”

        若晋一听,不由忙说:“这样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是时,一旁的王勃闻言,不禁忙说:“那个师父,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那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不少活计要得干呢。”

        老人家看了看他,倒也没有说什么,只点头回应着说:“好,你去吧;对了,倘如你当真不喜随我修行的话,那往后倒也可以不必再来了。”

        王勃闻言,不由得看了看老人家,随即便点了下头说:“哦,我知道了;那我走了,您以后多保重。”说完这话,王勃便立时转身离去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在王勃转首离去的那一刻,若晋可以清楚的感受得到,他仿佛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如释重负的感觉。或许,他本身确实无心于修行这么枯燥的一件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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