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No.115悠悠,我爱你。
林夏笙被他那么一本正经的口气,感到了诧异:“你干嘛啊?”
印式悠缓缓迈步靠近她,眸光渐渐深情起来,直到与她近在咫尺,轻柔地牵起她的手,单膝跪了下来,薄唇轻触手背。
林夏笙忽地就紧张起来,这个画面有点——
他不知从哪儿掏出了个盒子,打了开来。
“这是……?!”
林夏笙难以置信地捂住了嘴。
“虽然,我们要分开六年,但是我想现在就和你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此时的林夏笙,完全说不出话来,只是捂着嘴,难以置信地望着盒子里的戒指。
戒指上镶着颗蓝色的宝石,并不大,但是很漂亮,戒指的周身也不是普通的银制的环,晶莹剔透的,好似是水晶或钻石做成的。
“虽然我现在不能娶你,但是今天,我想先定下这关系。”
他说得真挚,“你答不答应?”
“我——”林夏笙湿了眼眶,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他完全没有任何预兆的就这么对她求婚了。
“夏笙?”
他有些急了,眉毛蹙起。
林夏笙点点头,幸福地又哭又笑。
这一年的除夕夜,林夏笙与印式悠,订婚了。
印式悠激动地起身,将戒指套上了她的无名指,在她耳边轻声地说:“这样,我就套住你了,你再也跑不了了。”
窗外,渐渐响起庆祝的鞭炮声,烟花盛开在黑夜中,美得动人。
印式悠将她揽入怀中,情深地吻去她脸上的泪痕,再吻上她的唇,沉静在这海浪的声音,幽静地夜空。
印式悠猛地将她横抱起来,对着脸红红地她说:“从你出院,我就一直在等今天。”
林夏笙听出了他的意思,头埋进他的怀里,虽然两人也不是没有亲密过,但是确实挺久远了。
印式悠在她脸上又亲了下,抱着她出了包间,离开了餐厅。
林夏笙预知到将要发生什么,越来越紧张,不由地揪紧了他的西服外套。
“所以……你才弄了这个车……”林夏笙恍然大悟,他早就预谋好了今天。
头顶传来印式悠暧昧又得意的笑声,让她更加羞赧紧张。
感觉到怀里人儿的紧绷,他凑近她耳畔:“别紧张,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不会疼的。”
“我又不是在紧张这个……”
等到了房车,林夏笙也没往外看,只听到个公式化的声音说:“印先生,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
他淡淡地应了声,便抱着她进了车里。
林夏笙感觉到就剩两人了,便默默地探出头,发现屋子里相比原来,多了好多花……
被一路抱着上了两楼的房间,那张原本干净的床上洒满了花瓣,床头有两束玫瑰扎着,就连床头柜都多了展台灯。台灯的光芒昏黄,两楼只有这一盏灯,这样的灯光照射,显得整个房间都特别的暧昧。
印式悠在床边将她放下,望着她羞红得要冒烟的脸颊,又一次情难自禁地亲吻起来。林夏笙感觉自己的后背被双火热的双手紧贴着搂着,感觉浑身都被他烫得燎原。
印式悠还是忍住了,还没到时候。
他控制了下自己的冲动,下了床从一小冰箱中取出了瓶红酒及两只杯子,在桌上倒好了再给拿了过去。
林夏笙方才被他吻得已经有些昏头了,嘴唇微肿,双眸迷离地望着印式悠。
印式悠握着酒杯的手抖了下,感觉自己身体某处的异样越来越强烈。
窗外的烟花时不时得在空中散开,室内两人在这精心营造的暧昧气氛的屋子,凑近着坐着。
林夏笙抿了口杯中的红酒,脸颊微烫,整个人有些混沌:“悠悠……你,你是不是非常非常喜欢我?”
大概真的是脑子都蒙了,突然就喜欢问起这种问题了。
印式悠耐心地回:“恩,非常、非常。”
他用手中的杯子轻碰了下她的,搂着她的手在她纤细的腰肢上不老实的揉捏。
“痒死了!”林夏笙扭了下,不舒服地嘟囔。
“那我换个地方搂着。”他的手下滑,靠近了臀部的位置。他滚烫的手掌存在感太强烈,林夏笙在那刻浑身颤栗了。
“哼,你就是故意的。”
“咱俩都订婚了,我抱哪儿不是抱。”
林夏笙又迷迷糊糊地开始说话了:“你喜欢我哪里啊?”
“为什么喜欢我啊?”
“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啊?”
印式悠有些哭笑不得,却还是很认真地一一回答:“你浑身上下都是我喜欢的地方,为什么喜欢你,因为就是忍不住喜欢你了。我很早就喜欢了,早到我自己都忘了是哪时哪刻。”
“总之,我喜欢你的时候,你这傻瓜还没发现自己喜欢我。”
林夏笙噘嘴,“讨厌!”
印式悠垂头望着怀里的人儿,觉得每次她半醉半醒的样子最迷人,可能平时就是脸皮太薄,不太轻易表现。但是一旦喝了点酒,胆子就打了起来,女人得娇媚全都给释放了。
不经意地,林夏笙一个手滑,手中的酒杯就掉在了地上发出闷响。
酒随着杯口倒出在地上,淡淡地酒香浸染在房屋内,感觉整个人都醉了。
“啊,翻了——”话没说完,嘴就被炙热的柔软双唇堵住。那股子滚烫热烈在口中肆意乱蹿,占领了每一寸领地。
印式悠边吻着,便将自己手中的杯子也朝身后一丢,杯子被无情地遗弃在了地上。
一个使劲,将怀里的人儿推倒在了床上,床上的朵朵花瓣飘了起来,又缓缓落在林夏笙的周身,漆黑的长发披散在床上,掉落了几片花瓣。
林夏笙对着印式悠伸出了双手,呢喃:“悠悠……”
印式悠贴上去,唇压在她的耳垂上,轻轻吐气:“这个时候该叫我什么?”
“呜……”
“这个时候,叫悠。”
“悠……”
好像没这么叫过他,悠。
“是不是很难受?恩?”印式悠说话间,狡猾地舌尖不时地就挑逗下她柔软的耳垂,又热又痒。另只手瞧瞧地滑落到她的臀部,再到大腿,无声息地钻进了黑色纱裙中——
手指一勾,隔着黑丝轻柔地探索丛林下的花园。
林夏笙只觉腿上传来渐渐凉意,丝袜已然离开,裙子也被高高撩起。
“呜……我有点,害怕……”
“别怕……”
话音未落,下方传来异样,她慌乱地双手在床间漫无目的地奔跑,直到异感散去转化为淡淡快意,白皙双臂转尔陡然绷紧,一手抓过头顶得枕,另一手伸直紧拽柔软床单。
她完全顺从着他的控制,欲罢不能,明明很害怕,却越来越沉醉其中,感觉自己被他控制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神智。几缕黑发似如流苏,贴躺在身前,又有些湿漉的发丝贴在了精致小脸旁。
早已变得浑浊的瞳仁望着那几根柔美发丝,轻轻捋开,秦首亲磨被发丝隐藏在其中染上粉红的小耳垂。炙烈地手掌轻轻拂上白皙的上臂,一路顺滑至紧握地小手,将其握在掌心,燎原地热气使她手掌迅速也热了。
他埋首于她身前,落下种子,数花盛开,两手搂着她的腿与臀,紧贴着自己。那种浑身都要烧起来的酸/麻,忍不住手抱住了他的后脑,手指埋在他的柔软发丝中。
特别难受。
今夜的星空,明亮得晃眼。
即便隔着时而飘动的窗帘,也是如此澄明。
她记得,那晚的天空,也是那么黑又那么亮。
仿佛记忆也重合起来,一种迫切想要进行下去的心情也随之燃起。
她望着自己眼前的人,他的栗发在窸窣零碎的月光下,映照得泛着淡淡金光,有种浑然天成的田园美好。
他的善良,他的温柔,他的正义感。
仿佛都被这片稻田融合了进去,给人平静又安全的味道。
他的眉依旧微拧着,她认识这个表情,害怕伤害他,小心翼翼的样子。
就像是交易之夜那晚,他惶恐得想要在尹天成的威胁下保护自己的样子。
心不觉地又疼了起来。
悠悠,我爱你。
他似乎是楞了一下。
拧着的眉毛扬了起来,凝望着她。
她只是微笑,随即吻上他诧异到微张的唇。
他便有些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温柔中带着强硬,霸道里带着疼惜。
好是一番折腾——
直到身体被填满的那一刻,她才感到一丝满足,却又没过多久又痛苦地想要更多。
空气中弥漫地红酒气息与这氤氲的气味融/合,天衣无缝,让人迷醉,踏入天堂。无论外面的烟花爆竹如何响亮热闹,也无法介入打扰屋内两人的热烈澎湃。
仿佛与世隔绝。
除夕夜已过,烟花的响声渐渐平息,天空又恢复往昔平静。而海边的某处,透过树叶交叠,忽闪着暗暗地灯光,浅浅地露出了头。窗外的遮光帘时而飘起时而落下,柔和昏黄的灯光洒落在床间的人儿,黑如瀑布的秀发被映照得黑亮怡人,总有那么几片调皮地花瓣夹杂在两人之间,又悄悄滑落在旁。
印式悠又拿了片花瓣放在她的唇畔,低头吻上。原本的轻柔渐渐癫狂,花瓣都被手捏皱,淡淡地花瓣水印上了林夏笙的脸颊,花香残留在上。
……
从睡梦中醒来,床旁的印式悠依旧搂着她,在她额前轻轻一吻。
“是不是累坏了?”
林夏笙见他笑得又坏又得意,羞红了脸,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便又把头缩进被子里:“谁让你那么饥渴!”
说完,躲在被子里的林夏笙发现被子里的两人都赤身裸体。
又红着脸把头探了出来,鼓着嘴:“每次做你都给我喝酒。”
虽然她这次还是很清醒的,但是现在想到昨晚自己对他那么渴望的样子,实在是受不了了!
喝酒壮胆这事儿真不是说假的。
“第一次的时候可是你自己喝那么多的,哪是我给的。”
“不管,因为你我才喝那么多的!”
“好好好,怪我,那以后再做咱们清醒的来一发。”
林夏笙:“……”
臭不要脸!
两人整理了下,准备起来出发去见见父母。只是林夏笙悲剧的发现,裙子真的……不能穿了。
为什么印式悠每次做的时候都不知道顾虑一下衣服!?
林夏笙气势汹汹地就把裙子往印式悠头上丢,“你看你,我没衣服穿了,你就不能把衣服好好脱了再折腾啊。”
印式悠也没捡衣服,则是直接从屋子里的衣柜里拿了另一条裙子出来。
林夏笙:“……”
“吃一堑长一智。”印式悠说得很骄傲。
换完了衣服,慢悠悠地下楼。说到底,感觉腿还是有点酸,不过并不影响走动。印式悠下来后并没有直奔驾驶室而是带着她下了车,这让林夏笙有些迷惑。
直到下了车,才发现眼前已经停了辆奥迪。
印式悠牵着她,淡淡地说:“这车开回市区,太招摇了。”
林夏笙:“……”
你不就是开着这车从市区出来的吗?
“去见爸妈,开这回去怕吓着他们。”印式悠边说边替林夏笙开了门。
林夏笙边说边坐了进去:“你也知道这车吓人。”
待林夏笙坐好,印式悠并没立刻关门,则是凑近她:“吓人?昨晚在那车上不是挺开心吗?”
林夏笙脸刷得就烫了,推了他下:“你走开!”
印式悠坏笑着缩了出去,轻轻合上门,去了驾驶座。
“我们这样回去了,那车怎么办?”林夏笙朝着窗外的房车指了指。
虽然这车真的很招摇,但是真的很漂亮,用着这样的车去旅游真的别有一番风味。
见她还挺喜欢这车的,印式悠便说:“一会儿我差人来给开回去,以后咱出去玩儿也能用上。”
发动车子,踏上油门,便回市区了。
林夏笙还是在车上靠着睡了会儿,印式悠见她睡得挺香,便也开得比较稳些,防止把她癫醒。
到了目的地,下了车,在林家吃了顿饭,又与鸠鸠玩儿了会儿,便告别了二老。
印式悠将已经像林夏笙求婚的事告知了二老,便说明了已经订婚的事,二老也觉得心定了些。
自己女儿总算是有个好归宿了。
所幸女儿年纪也不大,等个六年再回来结婚也没什么问题,最主要女儿喜欢,而且心甘情愿等六年,那他们也没什么好多说的。
坐在车上,林夏笙似是在思虑些什么,印式悠便问:“怎么了?”
林夏笙摸摸下巴:“我看我爸吃饭的时候一直在咳嗽,脸色好像也不太好的样子。”
印式悠回忆了下,“恩,确实是有点。”
“大概冬天了受凉了吧,慢点打个电话让妈注意下好了。”林夏笙自顾自地说,又朝着印式悠提议,“要不定个高铁去延京看下公公婆婆?”
“没事,不用,等我回来再去就成。”
毕竟老印家,也还是有些麻烦的祖宗在的。
林夏笙注视着他,望着他轮廓美好的侧脸与下颚,认真地说:“悠悠,你有多少年,没和公婆过年了?”
印式悠微楞,“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的工作,恐怕和公婆聚少离多吧。”
印式悠缄默。
“等你回国,我们第一个年,去延京陪公婆好不好?”
“……好。那爸妈这边?”
“我有剩下的六年时间可以好好与他们过年,但是你不一样。我想让你也过一次家庭团圆的年。”
印式悠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便握住了她的手,拉至唇边亲吻了下:“真不放心帮你一个人放在国内。”
林夏笙将带着戒指的抬了起来,取笑道:“我的手上都套着你的锁了,你还不放心什么啊。”
“当然不放心,有个崽子还差不多。”
“你又来了!”
“哈哈哈。”车内传出印式悠爽朗地笑声。
印式悠差使的人已经将那房车开去了办公楼的地下车库了。温琛接到消息,便下来接车了。
温琛点了点遥控器上了车,带着打扫的人一起上去,看到这满房间的花瓣和鲜花的,嘴里不禁啧啧出声。
“这小子还挺浪漫。”
然后拐弯上了两楼的卧室和庭院,看到这地上的一片狼藉——
俩高脚杯和红酒瓶都在地上躺着,红酒渍也翻在地上,有情调的小方桌上的桌布也早就滚到地上了。小冰柜也微开着,冒着冷气。床上地上都是些花瓣,有的花瓣都已经变了形。床估计是唯一干净整洁的了,估摸着是林夏笙习惯性给整理好了。但床单的褶皱还是相当明显的,床头的花束也有几根滑落出来。
总之,简直是世界大战后的场景。
“哎呦,这小子昨晚还挺狂野的,把这房间玩儿成这鬼德行。”
打扫的阿姨也一把年纪了,自然听得懂温琛的话,脸有些尴尬。
打扫阿姨低着头开始整理起来,便拿起挂在椅子上的那件褶皱不堪有点脏了的裙子,“温先生,这条裙子?”
温琛看了眼,便了然:“放着吧,一会儿装袋子里我让小悠过来拿。”
打扫的阿姨看了眼裙子,点点头便放下了。
心里嘟囔着,这好好的一条裙子,看着价格挺贵的,那么不爱惜,折腾成这样儿了。
*
年初三这天,本事合家欢的日子。可陆晓筝却带着自己的父母,来了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陆晓筝的父亲是满脸的不情愿,但是如果不愿意离婚,自己女儿就要上诉法庭申报离婚。他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如果上报法庭,家庭暴力这一项,就可以让他乖乖签字,还白白花钱打官司。便也只能低头来办离婚了。
陆妈妈从来都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能脱离陆父的魔掌,原本已经死心的就这么无奈地过一辈子了。
好在也是生了个争气的女儿,这算是她生命力唯一的希望了。
陆晓筝给办了离婚后,陆父与陆母便彻底没了关系,房子归陆父,母女俩则是在中环内租了间一室一厅的小房子住着。
陆晓筝搂着母亲的肩:“妈,我们终于自由了。”
陆母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忍不住得便落了泪,连连点头。
一通电话打来,陆晓筝看到是林夏笙,便激动地接了起来,今天的好事真的还挺多:“夏笙,你旅游回来了?”
林夏笙:“……”
她这才想起,印式悠先前瞒着晓筝和瑾熙关于案子的事情和自己受伤的事情,所以一直以为她在旅游呢。
见林夏笙没回话,晓筝又说:“你们怎么旅游那么久?再不回来我都以为你们要在国外定居了呢。”
“恩,回来了,过年前一天就回来了,只是一直在忙没联系。”
陆晓筝能理解,毕竟大过年的都要跑亲戚,“恩,了解啦。你今天怎么找我啦?”
林夏笙说:“你不是快去国外了么,你走之前咱们仨人见个面呗,下次见面也要好久之后了。”
陆晓筝赞同地点点头:“嗯好,那要不一会儿的吧,正好我在外面呢。”
“嗯好。”
挂了电话,陆母便望着自己女儿难得开怀的笑容,便也笑开了:“呵呵,是你说的那个很要好的好朋友吗?”
陆母是知道林夏笙的,林夏笙当年救了自己女儿的清白,她一直都很感激。
“是啊,她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朋友。”陆晓筝望着前方,“她改变了我的一生。”
多少痛苦,如若不是夏笙在,她都支撑不下去了。
晓筝联络了穆瑾熙,穆瑾熙则是已经出门了,说是夏笙先前已经电话过他约见面。
三人很快便在某家西式简餐厅见了面,相聊甚欢。
陆晓筝眼尖地瞧见了林夏笙无名指得指环,奸笑地说:“嘿嘿,夏笙,你的无名指——是不是小悠悠和你求婚了?”
林夏笙本就没打算瞒着,只是刚刚一见面就聊起来了,便忘了说:“恩——就除夕那天晚上。”
穆瑾熙便说:“这就求婚了?印式悠的年纪还不能结婚吧。”
“恩,所以只是先订婚,毕竟——”她顿了顿,“他要去国外学习,六年。”
这个消息让陆晓筝和穆瑾熙都为之一惊,纷纷叫道:“什么?六年?!怎么那么突然?”
“是啊,六年是不是也太久了,让你一个人在国内等他六年?”
林夏笙笑笑,摆摆手:“你们别激动,我对悠悠有信心。”
陆晓筝经历过温琛的事情,对于爱情早就已经不那么信任了。虽然印式悠的人真的很好,但是六年也太长了些,异地容易拆情侣真得不是随便说说的。
穆瑾熙则说:“既然都要去了,也没办法,反正这婚都定了,他也不敢在外面瞎玩儿。”
林夏笙无奈地笑笑,不过一般人都不太会相信过了六年两人还能继续在一起的。毕竟他们也不知道这之间他们发生了什么事,这种想法可以理解。
“晓筝,你今天不是去民政局给爸妈办离婚去了吗?还顺利?”穆瑾熙转移话题。
“恩,还挺顺利,毕竟自从夏笙那事之后他也老实不少,不敢对我们太多反抗,只是脾气还是暴躁得很。更何况,许多伤害已经造成,回不去了。离婚是最好的选择。”
陆晓筝淡淡地说着,对于自己父亲把自己卖到那种地方的事情,久久不能释怀。
对生了她的父亲,她不会再恨,但是感情也因此被磨没了。
林夏笙听到这个消息,起先是小小惊讶了下,不过后来也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便也只是点点头,“那你们现在住哪儿?我可不觉得那个男人会把房子让给你们。”
陆晓筝不屑地冷哼:“就知道他不会把房子给我们的,所以我早就在外面找好了房子,每个月也就两千多块钱,我和我妈一起打工的话生活和房租都还是付得起的。”
学费自然不用太担心,因为本来就是资优生,许多学费基本都是靠奖学金付的。即使堕胎事件在学校一时传得沸沸扬扬,但是到底他们也没证实,之后温琛又做了些手脚,也就不会影响太多。顶多就是本就看陆晓筝不顺眼的人还喜欢见着她就嚼嚼舌根。
不过,温琛插手了的事情,陆晓筝是不知道的。
聊天之际,一通电话打断了三人。
林夏笙接起了电话,“喂,悠悠?”
对面的两人一听便了然了,就听林夏笙说:“恩,我在外面和晓筝瑾熙吃饭,好久没见了。”
……
林夏笙无奈地说:“来接我干嘛,还怕我丢了?”
……
“……”林夏笙最终还是把地址报给了印式悠。
陆晓筝和穆瑾熙好奇地说:“哟,说了什么了,刚刚电话打一半还脸红?”
“没,没什么。”林夏笙单手托腮,低头喝饮料。
两人心照不宣地贼笑起来。
林夏笙觉得头皮发麻!
印式悠很快就赶来了,此时三人也吃得差不多了。印式悠来了之后,也没立刻就来他们这儿,而是在柜台站了会。
穆瑾熙看着:“他是不是在结账?”
陆晓筝:“看收银员的动作,有点像。”
印式悠迈步走来,在林夏笙旁边坐下,笑得温和:“吃得饱吗?”
虽然他笑得很温和,但是不知道为何,那么久没和印式悠见面了,他的气场竟然比原先要大了许多。即使是很普通的笑笑,他们都有种无形的压力。
“饱了。”
“饱了饱了。”
林夏笙斜了他眼:“别一本正经的,好好的闺蜜聚会都给你弄得气氛尴尬。”
对于他执意要来的行为,她感到不爽。
“我当然要来了,毕竟咱俩都订婚了,总是要请你的朋友们吃个饭。”
印式悠从头到尾望着林夏笙的眼神,简直温柔得不行,快要闪瞎对面两人的狗眼了。
“没吃饱的话继续点,我也没吃呢。”边说着,便叫来了服务员,“。”打了个响指。
林夏笙:“……”
然后这顿饭被强行加长了。
美好的时光,渐渐过去。这个年,过得很快乐而充实,因拥有着在乎之人的陪伴。
这日,是印式悠动身去机场飞离金海市的日子。
小剧场之戒指
某日的拍卖会上,主办方拿出了一款前不久从海洋里打捞出来的一颗天然蓝海之石。
这颗石头体积很小,但却是不少收臧家渴望得到的东西。
这颗蓝海之石的色泽非常淳朴,湛蓝如海的颜色有股幽静而深邃的气息。
拍卖场上,激烈的竞争一触即发。
知道某位少年,相当干脆得举出了个天价,力压群众。
拿到这个石头后,那位少年就把石头带去了全球有名的铸造坊,将其铸造成了一颗钻石状,并要求用无瑕白钻打造成指环将其镶上。
工作人员:那剩下的石头是做什么呢?
少年干脆的:销毁。
工作人员:……
少年:这个石头,除了这颗戒指,不容许再出现第二个饰品或服饰上。
然后少年眼看着工作人员把石头给销毁了。
工作人员心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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