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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甜蜜生活


冰凝浑身酸痛,再醒时只觉得迷迷糊糊一场春梦,抬眼看到旁边躺着的萧辰正撑着手看她,吓得赶紧把头缩进了被窝里。

        “你把眼睛闭上!不许看!”

        她和萧辰同床共枕不是一两天了,可却是头一回“坦诚相见”,没有不害羞的道理。

        萧辰瞧她羞涩的小模样,撩得心里直痒痒,哪里能让她如愿:“不给我看给谁看?!我今儿还就偏要看!”

        说着就要掀被子,一只魔手已经伸到了里面乱摸起来。

        冰凝惊得大叫,已被萧辰捞到怀里狠狠吻了一通。

        此时佳人在怀,正如小兽似的乱扑腾,萧辰被她勾起火来,恨不得马上就办了她。可他清早起身替她沐浴时,那娇羞之处已有些红肿,委实是受不住了。萧辰深悔自己性急放纵伤了她,此刻心里虽想,却是不敢再造次。

        两人俱是深吻得气喘不止,萧辰勉强按捺住自己,瞧着她笑道:“那里还疼不疼?若是不舒服,再睡会儿也无妨。”

        冰凝被他问得一愣,反应过来脸已红了:“你问这个干嘛……我……”这样私密的事情哪里是能随便问的?

        萧辰抚着她的脸,颇有些无可奈何:“我是你丈夫,是你夫君,怎么就不能问了?”

        冰凝扭头不看他,她还没适应来两人的关系已经进入了一个极其亲密的状态,此时实在是抹不开面子。

        萧辰故作不耐烦的模样:“不肯说,我就自己看了!”说话间,整个人都扑了过来。

        冰凝身子还赤着,慌得拽着被子就往床里边滚:“你别过来,不疼了,真不疼!”

        萧辰扳过她的脸来,语气认真起来:“凝儿,你怕什么?我心疼你,才要看看而已。你是我的嫡妻,将来是要为我生育嫡子继承皇位的,我不心疼你心疼谁?”

        这话说得冰凝鼻头都有些酸起来,以前他可不是这样,从来都是死鸭子嘴硬。可他心疼自己就是为了心疼嫡子的娘,这当自己是什么了?

        冰凝心里有些不舒服,却还是说:“我知道了,我就是有点儿呃……不好意思……”

        萧辰见她眼睛灰暗下来,心知不对,连忙解释:“不许瞎想,我爱你自然关心你的身体,我对你的心你还不不明白?这一辈子就栽在你这小妖精身上了,再不改初心的。”

        两年以前便是他话不言明,死守面子惹的祸事,如今的萧辰再不敢犯这样的错误。凡事必得和她坦白,再不生芥蒂。

        冰凝听他这样表明心迹,脸上不由就露出笑意来。萧辰赶紧趁热打铁涎着脸再问道:“好凝儿,那你爱不爱我?”

        冰凝斟酌了半天,怯怯道:“我喜欢你,还不敢说就爱上你了,我努力爱你好不好?”

        据说若是爱上一个人连生命都可以舍弃,她自问怕死得很,还不能为萧辰舍去生命,故而这样回答。

        听了这回答,萧辰虽有些失望,却也是意料之中。凝儿还小,哪里就能懂得这么深,她对自己的情意已是寻常女子难比的了。慢慢教着吧,天长日久,便是块坚冰顽石也能化了。

        萧辰正自我安慰受伤的心灵,哪知怀里的可人儿又来了一句:“萧辰,我会好好做你的妻子,好好疼你的,行不行?”

        没防着她来这么一句,萧辰顿时心里甜蜜的蜜,真不知该怎么疼她才好,到底是自己的梓童,还是心疼自己的!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窝在床上说闲话,这样安逸甜蜜的时光实在是少有,更是不想起身了。

        冰凝无意间看了看天色,一看之下,小脸儿都白了:“现在什么时辰了?”

        萧辰按下她惊慌的心:“没事,我已经派人向老祖宗告罪,说你身体不适,恐怕不能去请安。”

        今儿日子正是十五,合该冰凝到宁寿宫给老祖宗请安,萧辰早想到这一点,便吩咐了人告假。

        可哪知冰凝的脸色丝毫没有好转,“我还约了众位夫人小姐巳时到凤粹宫里品茶赏花来着!”

        要是国母失信于人,得罪了满朝勋贵的家眷,这还得了!

        两人本来起身得就晚,偏生昨夜又下了场小雨,虽是早上放晴了,山路仍是泥泞难走。何况以他们私自出宫的现状,断不能骑马暴露身份,因此紧赶慢赶也是赶不上的。

        马车辘辘行不快,冰凝索性也不急了,倚在萧辰怀里撒娇。想她昨晚来时还胆战心惊,生怕受了重罚;此时归去却是满心欢喜,倚在良人怀里,真真是世事难料。

        “从前你怎么那样坏,罚起人来半点儿不手软的。以后再不许我动我半根手指头,知不知道?”冰凝倚在他胸膛上,把玩着绣云纹的衣襟软语求他。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上,萧辰哪舍得动她、伤她,恨不得藏在心里护着才好。

        萧辰怜爱地看她:“自然再不罚你,我可舍不得了!”

        “犯了再大的过错都不许,知不知道?”冰凝紧接着又来了一句。萧辰只得无奈点头应允。

        冰凝得了他的一诺,尾巴都快翘到天上去,眉目里都透着得意的神色。

        萧辰不禁以手扶额,这下答应了她,这皮猴子可就无法无天,再没什么能镇住她的了。

        话分两头,凤粹宫中一应百官亲贵的家眷正等得心焦,按捺不住的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这皇后娘娘好大的架子,就敢把所有人都给晾在这儿,这不是摆明了给众人下马威吗?!不过是个外邦嫁进来的公主,若是不得帝君的宠,自己没有些手段,光是仗着娘家后台硬也不过是狐假虎威,迟早要黔驴技穷的。

        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了小半个时辰,众人等得都有些心焦,几个较得势的勋贵家眷更是冷着脸,完全不把凤粹宫的主儿当回事。

        如今新君即位,权力重新洗牌,四大世家互相争斗不休。朝堂是明面上的战场,而后宫则是暗地里的硝烟,哪个世家不希望自己的族女一举获得圣宠呢?

        黛墨冷眼看着眼前这群叽叽喳喳的女人,明明帝君早被自家主子给拐跑了,还在这儿算计自己得不到的东西,何必呢?!而紫笺却是面露焦急,没道理这么晚了还不回来,难道主子忘了这茬不成?可她也不敢擅自下令要众位夫人回去,只得一同苦等着。

        正在众人心思各异,等着看笑话之时,门外却传来了太监的唱声:“帝君驾到!”

        本是来应皇后的邀请,没成想却是见到了帝君,各家千金喜不自胜,只觉得这趟是来着了。

        萧辰在主座上坐定,看向众人却是面有怒色:“皇后身体不适,怎么你们还来吵闹,就不能让她好好静养吗?”

        这话露骨得很,明摆着指责她们没有臣下之德,众人俱皆脸红羞惭。

        还是定国公的长媳赵氏出来弱弱说了一句:“娘娘昨个邀臣妇们来品茶赏花,不是故意惊扰娘娘的。”

        萧辰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原是这样。昨晚皇后染疾,太医嘱咐要好生静养为宜,所以今早朕特来探病。你们不知者无罪,倒是错怪你们了”

        既然皇后染病,为何要我们傻等许久,这不是捉弄人吗?

        岂料萧辰转头又叱喝道:“皇后不适,你们不知小心伺候,却让众位夫人在此苦等,这当的是什么差,一群糊涂东西!”

        紫笺见此情状,早明白过来,跪下便道:“娘娘早起喝药睡下,一直未醒。奴婢们恐怕娘娘有要事交代,不敢让众家夫人离去……”

        “养病原是应该的,这老祖宗不是免了她今日的请安了吗?”

        这话一说,众人冷汗涔涔,既然老祖宗都不计较,她们更不能心怀不满了。一时间嘴上如抹了蜜,齐齐恭祝皇后早日康复。

        萧辰眼底冷凝如霜,却面上仍笑着让她们退下。

        凤粹宫内室里,冰凝正躺在床上装病,迎面就就见萧辰走了进来。冰凝撅着嘴皱眉:“怎么想出这么个馊主意,这要在床上躺几天呢!”

        萧辰见她吃瘪,半是认真半是玩笑:“你身体不好,原就该将养将养。要是身体不好,怎么陪我白头偕老?”

        冰凝脸一红,“谁要和你白头偕老了,想得美!”

        萧辰正坐在床边作势就要将手伸到她的腋窝下挠她,“小妖精,今儿早说什么来着,转眼就给我忘了。不给你点儿颜色瞧瞧,你就蹬鼻子上脸是不是?!”

        这番架势吓得冰凝直往床里头滚去,生怕被他魔爪抓到。萧辰哪能容她,自然追击过去,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团。

        原本来送补药的紫笺看到这幅场景,连忙放下汤碗便赶紧退下,只装作从未见过此事。

        正乐得开怀的冰凝见紫笺送了药来,脸色顿时就苦了下来。萧辰一瞪眼,声音却是温柔无匹:“做戏做全套,何况你身子原就是虚弱。”

        既然说是身体不适,不喝药调理必是瞒不过去。再加上他早就想着要给她好好温养身体,别的可以迁就,这却是坚决不能让步的。

        冰凝见他眼神决绝,知道势难挽回,可心里却还惦记着“豁免权”,心知他绝不敢罚自己,索性耍赖起来:“反正我不喝,要喝你喝好了!”

        萧辰盯着她的红唇,似笑非笑:“凝儿,你确定要我喝?”

        冰凝被他盯得发毛,猛然想起当初在盘龙山庄时,这魔王是怎么逼迫自己喝药的。心里一哆嗦:“不用了,我自己喝!”

        萧辰,算你狠!

        晚间时,两人索性在内室里用了晚膳。萧辰故意逗她,专抢她爱吃的菜,气得冰凝就差没把玉箸丢他一脸。

        萧辰见她一副“张牙舞爪”的“泼妇”样,却还奈他不得,乐得还多吃了两碗饭。果然自己还是喜欢这样一个毫不作伪的她,瞧着心里便舒坦。娶个媳妇来,没事儿欺负欺负也是乐子。

        好在冰凝还没有看透人心的本事,要是她知道萧辰这般想法,保不齐得揭了他的皮。

        入夜,天气又闷热起来,没几天就要过夏至节,眼看着又要下起雷雨来。

        冰凝洗了一个凉快的澡,松松挽了个髻就倚在小榻上摆弄那棋局。折腾了这么久,愣是想不出下着,不觉就有些烦躁起来。

        正凝神思索之时,一双有力的大手猛地就把她整个人给抱了起来。冰凝吓得大叫,略一思索才知是他,可却引得一众伺候的宫女太监侍卫全都冲了进来。

        冰凝大窘,只觉得仿佛是偷情被捉住了一般,脸红得赶紧埋下来。就听那人低低地笑着,故作冷峻吩咐道:“没有朕的吩咐,不必进来伺候!”

        一时,人退了个干净,冰凝抬起头来就见到他促狭的笑脸,羞得捶他。

        萧辰不管她的抗议,任她捶得咚咚响:“怎么,凝儿把我当色狼?”

        “你就是下流、无耻!”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冰凝丢了面子还遭他调侃,此刻又气又恼。

        萧辰眉头一挑,邪肆一笑:“呦呵,出新词了啊!既然我下流无耻,不做点儿什么实在对不住我色狼的名号!”

        说着一路将冰凝抱到床上,顺势就压了下来。冰凝气恼,左拦右挡地便欲阻止他。萧辰瞧她俏脸粉红,愈发勾起兴致来,这种程度的阻挡哪拦得了他?

        擒了她的双手按在头顶上,一手就往下摸去。这一摸,萧辰只觉得是一盆冷水劈头浇下,脸色都古怪纠结起来。

        “凝儿,你来葵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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