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内疚
父亲的声音仿佛是一个陌生人,接着我看到他缓缓地转身,朝着我走了过来,说是走,还不如说是用飘,好像整个人像一个牵线木偶一般,父亲的样子让我心里一阵阵的难受,说实话, 如果不是记得老和尚的话,估计我现在就不会是这种表现了。
父亲慢慢地飘到了我的位置,接着嘿嘿一笑,突然,他的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把剪刀,让我心里咯噔一下。
只见他举起了剪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剪刀泛着寒光。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就看到父亲拿着剪刀朝着我慢慢地靠近。
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再加快,不知不觉,我看到父亲拿着的剪刀已经伸进到我的脖子,那种感觉真的让人很难受,就在我快忍受不住的时候。
一阵清晰地咔嚓声在我的耳边响起。当时我被吓得差点就尿了。
紧接着我觉得自己的脖子一松,一个东西从我的脖子上被父亲取了下来。
那就是老和尚送给我的护身符,附近将护身符放到了眼前,看了几眼,接着又嘿嘿的笑着说,天赐,这东西……
然而还没等父亲说完话,我就听到了一阵响亮的啪嚓声,接着我看到护身符爆炸开来,就像是鞭炮一样,接着我看到一阵烟雾瞬间就朝着父亲的脸冲撞了过去,接着父亲还保持着那个没有说完话的姿势,脸部定格在了那一瞬间,缓缓地倒了下去。
这时候,我心里一紧张,急忙开灯,从床上爬了起来,而父亲还是保持着原来的样子,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这下我就急了,也不管现在是几点,急忙给那个老和尚到了一个电话。
老和尚叫我不要太担心,马上将父亲送上山。
其实去高明寺,有一条水泥路可以直达的,而父亲带着我的时候,说要诚心,就要走路上去,不管怎么说,我到了山上的时候,自己也已经累得够呛。
老和尚已经在门口等我了,叫人将我的父亲抬了进去。
在大厅上,老和尚问我看到了什么,当我说出自己看到的事情后,老和尚的眉头紧锁,接着让我就在寺内休息一个晚上,他跟我说,父亲的事情不用担心,他会安排。
整个晚上我都没睡着。
熬到了第二天早上六点多,有人叫我起来,说是师傅让我过去。
我发现寺院内的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是很明显的不同,有些带着幽怨有些带着愤怒,正常的出家人喜怒不行于色的,现在这种情况,让我感觉整个寺院都笼罩着一层淡淡的哀愁。
当我再次看到老和尚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现在的老和尚已经没我昨天我看到他的那种神采,更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者。
如果不是跟他接触了几次,我还能确定出来,估计我真的不能将眼前的这个人跟老和尚等同起来。
他示意我坐下,接着从怀中掏出了那个之前我看到的精致小巧的虎符。
此时的虎符已经被老和尚穿上了一小串的佛珠,很细的珠子,只有筷子的粗细,做成了一个吊坠,他让我过去他身边,接着讲虎符吊坠带在了我的脖子上。
跟我说也许有一天,我能用上他的。
我想起老和尚给我的佛珠手串,救了我一命,护身符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指不定当时父亲的剪刀直接就朝着我身上扎呢。
我问老和尚他怎么变成现在这样,他笑了笑,跟我说,不碍事。
似乎早就知道我会问父亲昨晚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我说,有一点他想不明白,就是他给我的护身符里面的东西,其实只是能让父亲清醒而已,而没想到能将那个东西也给困住。
老和尚一直说那个东西,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即使我插嘴问,老和尚只是笑了笑说以后我会知道的。
他又让我讲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这次他问得比较详细。
最后,我看到他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跟我说,他知道是什么原因了。
是我父亲的执念,也许在护身符炸碎的那一刻,我父亲清醒了,他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同,为了你能够安全,他用了自己的全部精神,和那个东西斗,毕竟是父亲的身体,主动权还是掌握在父亲的手里,他有个执念就是不想那东西伤害我,所以才会在和那个东西对抗的时候,力竭,而那个东西也奈何不了你父亲。
加上护身符散发出的符文,最终两败俱伤,才会导致这种结果。
他让我安心,我父亲没事,只是要保证我父亲的安全,只有一个条件,就是让我不要跟父亲接触,他说父亲也已经知道这个事情了,回老家了,让我这段时间不要联系他,他跟父亲说过了,哪时候才适合联系我。
听到父亲安全了,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落下了。
老和尚接着跟我说,父亲会被那东西缠上,其实我是最主要的原因,他看不透我,却跟我说,父亲的事情是结束了,但是我的事情才刚刚开始。
接着老老和尚让人带我出去。
我刚要出寺庙的大门,一个小和尚突然泪流满面的跑过来,对着我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哭着说都是我,是我害了师傅。
我不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这时候,刚才带我去见老和尚的那个年轻和尚出来直接就将那个小和尚给拦住了,我看着他,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年轻的和尚对着小和尚说:“师傅之前怎么说的?这都是命,是师傅自己选择的路,不要再闹了。”
小和尚不甘心的大哭,跑进了寺庙,大声的喊着师傅,那声音听着我的心都碎了。
年轻的和尚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师傅为了救你和你父亲,泄露了天机,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了,施主不用放在心上,这是师傅自己的选择。
听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的内疚,想起了一个晚上,老和尚样貌瞬间变成现在的样子,虽然年轻的和尚说的很玄,但我还是相信了,就在我要再进去寺庙给老和尚道别的时候,年轻的和尚拦住了我,对我说,施主,你走吧,这也是师傅的意思,也算是遗言了,师傅的忌日也就在这几天了。
我心里很复杂,走到半山腰,我就听到了钟声,这个钟声我听过,是高明寺有高僧去世,会想起的声音。
我心里一阵的惆怅,摸着胸前的小虎符,我也理解了年轻的和尚说的话。
老和尚帮助父亲,就是驱赶走了父亲身上的东西,而帮助我,我想就是我身上的这个小虎符吊坠了。
还有老和尚的话,一直环绕在我的耳边,也许有一天,你会用上他的,你想知道,以后有一天你会知道那是什么东西的,还有就是说父亲的事情已经结束,而我的事情却刚刚开始。
经历了这件事后,我安定了许多,我也不想想任何的东西,这几天也真的很清静。
就在我想着能这么平静的过的时候,陈建军突然出现了,他说带我去见一个人,让我帮忙做点事情。
我没有理由拒绝,也许这就是老和尚说的我的事情才刚刚开始吧。
陈建军带我到了一个小区的房子,开门的是一个中年妇女,陈建军让我叫他花姐。
让我没想到的是,花姐就是之前我在美女家看到的那个法医。
一开始我不知道陈建军让我来干嘛,聊了一会儿后,我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是想跟我说美女家尸体的事情。
当时花姐说发现尸体有异样,就要撬开尸体,而那会儿,我也正想看到底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陈建军就来了,所以后面的事情我确实不知道。
只是今天他们会跟我说,我还真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况。
原来尸体不但皮被拨了,甚至是体内的骨头也被剥离,整个脱了皮的尸体就像是风干的肉一般。
而且那么多的尸体,人骨肯定也不是个小数目,陈建军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我跟他说了十层很多骨灰罐装着骨灰的时候,他才想起了这个事情。
听到陈建军这么说,我心里也有了自己的想法,只是我不知道美女将尸体放在一个房间,将人皮放在一个箱子,还将那些人的骨头剥离,烧制成骨灰罐,再在骨灰罐上放上无名的灵位,到底是什么意思。
花姐说,这个事情有蹊跷,而且发现秘密地花姐这段时间感觉似乎被人盯上了,也算不上盯上,就是警察局王局长让她帮忙做点事情,而这个事情不是别的,就是将一些尸体的骨头处理一下。
这让花姐有点怀疑,很简单,因为她发现那些骨头竟然和美女房间发现的尸体的DNA完全吻合,也就是说他怀疑现在的警察局跟美女房间的尸体有关系。也就是说,陈建军怀疑这个案子没那么简单,连王局长都都参和了,更重要的是,也许整个警察局都参以了。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陈建军说,二十六局的高层突然给陈建军施压,让他不要插手这个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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