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坐立难安
岑王府,佟楼,沈砚还在慢慢习惯着这个身份,虽说刚穿过来的时候真的无法接受,可是转念一想,上辈子那么痛苦的死去了,这辈子能得以复活,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只是转换了身份和朝代罢了,这个佟楼之前是沈砚住的地方,一切都显得很落寞,没有想象当中的那般辉煌,这个沈砚就寝的地方,也是一如平凡百姓,简简单单的摆设,一张檀木床。
沈砚之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会守欺凌?明明一个王爷,不该如此的。沈砚倒在床上,细细一想,实在想不透,干脆蒙着被褥沉沉睡去。一夜安眠,一日清晨,灵绣和鸢歌前来服侍,想到今日要去离王府上,两人都有些惴惴不安。
灵绣担心沈砚,小声嘟囔:“王爷,您不然就别去了,这一去,指不定又出什么事。”
沈砚勾了勾灵绣精巧的下巴,说道:“本王哪有不去之理,这可不是待客之道。”
“可是那离王也压根没对您有待客之道啊。”灵绣就是担心沈砚去了吃亏,鸢歌怒瞪一眼灵绣,指责道:“灵绣,王爷的事你别多嘴。”
灵绣心里懊恼,闷着声不说话了,沈砚捏了捏灵绣的小脸:“怎么,还生气了,本王哪有你说的这般脆弱,这一去,指不定是谁遭殃呢。”
“可……”灵绣慢慢垂眸:“可您从来不会违抗禹王的说的话,他若又是像上次那样联合离王欺负您……恐怕……”
沈砚一听,微微蹙眉:“怎么还跑出个禹王来了,本王平日里很听他的话?”
鸢歌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沈砚,这次上山,沈砚着实变了许多,兴许是那个夜晚淋雨淋病了,所以才这般忘了事?鸢歌小声附和:“禹王和离王自小一起生活,关系密切,您之前总是喜欢跟在禹王身后,对他说的事情也是照做不误,离王又是爱捉弄王爷的人,禹王知道您听他的话,便时常要求您忍着,这一来二去的,也就……”
鸢歌噤了声,可是话里的意思说的明白,沈砚细细一想,实在觉得有些窝囊,这沈砚之前是怎么回事,人家都骑到她的后背去拉屎了,她还跟个奴才一样,到底她是王爷啊?还是一个奴才?
“本王之前很听禹王的话?是因为他待本王好?还是因为什么?”
灵绣看了鸢歌一眼,小声道:“奴婢不知,就知道您一听到禹王的事情就很是兴奋,见到禹王也爱跟着……”
沈砚彻底的懵了,脑子一下不灵光,站在那里站了一会,才突然恍然大悟,这沈砚之前莫不是喜欢禹王?所以才愿意听他的话?可是禹王很明显就是和离王一丘之貉,两人不坏好心,这沈砚蒙着头往上撞,摆明了就是让别人任意欺负,哪有这个道理,喜欢人也不必搭上自己的自尊吧,他沈砚就算再没见过男人也知道自己爽了才是爽,让别人爽的事都是胡扯!
沈砚越想气就越不打一出来:“这马车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在门口候着呢。”
“那还等什么!赶紧走啊!”沈砚迫不及待,鸢歌便道:“那,夏寅要跟着去吗?”
“夏寅?”沈砚一愣,说道:“这事不适合他,让他在府中呆着吧。”她这次去离王必然要搅得离王府鸡犬不宁,夏寅跟着去怕吓到他,本来就没有‘把儿’了,要是吓得不喜欢姑娘,喜欢男子,那她这银子花的就冤枉了。
沈砚做事雷厉风行,看的鸢歌和灵绣甚是诧异,虽然这些日子来,沈砚的个性确实有些变化,但突然转变这么大,实在让两人有些不适应。
沈砚风风火火的上了马车,一路使劲的督促马夫快点赶到离王府,好让她看看这传说中的混蛋离王究竟长得如何,若是比夏寅好看,那就是人模狗样,如果不比夏寅好看,那就是垃圾!
马夫也不知道平日里慢吞吞个性的沈砚怎么突然间转变那么大,她一个劲的加快,在人流穿行的街道上,惊惹了不少百姓,可沈砚怒火在胸口,坐立难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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