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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大结局


可安像个孤魂野鬼似的躲开记者的追问,眼睛呆呆的睁着,一直向画展深处走去,他要验证咏临的话。咏临这个时候进来挡住了记者追问的脚步,“大家静一静,方先生已经很久没有看过自己的这些作品了,等他看过了,熟悉了,再一一回答各位的问题,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感想告诉大家的。”记者朋友还是喋喋不休。看你看的陌生了,想你想的心痛了,不知不觉走到尽头,约好了分手的地点却忘了,是不是我的错?我笑了,你哭了,突然之间才明白爱情原来是用伤口做的,梦里依旧梅花红了,怎么找到去年那个眼神呢?醒来不知何时睡过,耳边好像有人在说,我是你一生的爱人和快乐……画廊上,摆放的全都是可安的画,的确是当初自己最得意的作品,都印有“白门一客”的字样。可安看着没一副,看到了那副墨梅,就是当初引起可安怀疑地墨梅!是他以为婉如卖给庄运光的墨梅!他的胸口隐隐作痛,他倒在地上,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切!他跑到那片当初越好一起看梅花开放的梅花园,这里梅花全都绽放了,美丽的不得了,枝桠上不再是枯萎的,它们有了生机和活力,可安奔跑在梅花园林里,他用力地摇晃着其中一棵开的最茂盛的,满树的梅花掉落,落在他的头上买落在脚下,飘散空中迟迟不肯散去。他出现了幻觉,听见婉如在身后叫他,他回头,两个人朝着彼此深情地走着,为了走到对方的面前,可是刚要走进的时候婉如消失了!可安四处寻找婉如的踪影,她在前面,她经过可安的身边,然后走过,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可安想起了那日他们说过的话,“那你一定愿意和我看这满园的梅花绽放吧?”当时婉如说,“梅花都开了,那自然是要结果的了。”这一切都太残酷了,像一场梦,一个闹剧,一次牵手,一次分手……可安痛不欲生。医院里,护士告诉木方泽的管家说他的伤口愈合的不错没有感染,稍加休息就可以出院了,管家出门答谢护士,这个时候展力臣带着手下过来找木方泽算一算总账。首先他踢开了病房的房门,护士小姐被吓了一跳,两个手下首先上去制服了管家,然后展力臣坐在木方泽的床前,掀开了他的被子,说话很不客气,“木方泽你他妈真是老了啊,老的不中用了吧?连一条腿的人都能把你伤成这个样子了?可惜呀,可惜得很哪。”“那是我看在我女儿的面子上不想把他怎么样罢了。”“那你现在呢?你他妈现在打算把我怎么样呢?你能把我怎么样?想杀了我吧?可是你现在他妈的能站的起来吗?”展力臣用力捏住木方泽的左腿的伤口处,使劲地捏,流了好多血!木方泽强忍着疼痛,他现在是想杀展力臣,但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心里也不痛快,婉萍疯了,你的范小姐,不对,你的女儿,你的那个女儿也傻了,庄运光受了刺激半疯半傻,差不多的人都有了结果,咱们俩个人的帐也该算算清楚了吧?”说话的同时,展力臣的呃手就没有松开过。曾经木方泽也算是仁至义尽了,给过展力臣两次机会,算是给足了展力臣面子了。“那我也没有你幸运啊,失散多年的老情人也给你找到了,范小姐再傻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享受了天伦之乐了,你不冤枉了满足吧你。”展力臣到底想干什么?“我想干什么?我想让你给我第三次机会,我杀你的机会。”他掏出了枪对准了木方泽。可是他太小瞧木方泽了,他们都是摸爬滚打过来的,谁都不是怕死之徒,“好吧,既然你想要我这条命,就等我躺的舒服一下你再动手。”展力臣是个很自负的人,在这样的情势下他以为木方泽没有反抗的余地了,就允许了他的要求。木方泽左手放在床下,握住了病床下边的叫铃,正在展力臣要开枪之际,木方泽的手下进来制服了展力臣。李玉梅把文萱接到了自己的家里,文萱还吃痴痴呆呆的样子,她坐在凳子上手里攥着一个小人,“孩子,你手里的小人是妈妈、是婉如、是婉萍还是你自己啊?好孩子快告诉妈妈你是谁?是文萱对吗?等你病好了以后妈妈给你改个姓。”李玉梅正跟文萱说着话,文萱手里攥着的小人被文萱放在半空中,手一松,砸碎了!她是故意的。李玉梅不知道该拿眼前这个孩子怎么办才好,“为什么要摔坏它呢?你不喜欢她是吗?你要是不喜欢它,你就应该跟妈妈直说,对了夫子庙门前有许多好看的泥人,要是你喜欢妈妈就去给你妈,快,好孩子快给妈妈捡起来。”李玉梅耐心地哄着文萱。文萱真的在捡!咏临过来了,询问文萱的病情,李玉梅给他拉到一边,“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您别担心,她会好起来的,我过来是来问问最近可安找过婉如没有?”几天是婉如大喜的日子,发生了什么李玉梅还不知道,可是可安没有来找过婉如,李玉梅认为他们不应该再有什么来往的。没什么事的话咏临先告辞了。咏临没有把事情告诉李玉梅,怕多一个人担心。他随后来到了医院,隔着病房的窗户来看博文,娟子正在细心照顾她的丈夫,咏临没敢进去,只是默默地看了一眼,静静地离开了,也许该到他走的时候了。天快尽黄昏了,阳光的余晖映射在水面上,倒映着岸边的房子好美啊。婉如来到了他们第一次说悄悄话的地方,望着静静的湖面,她想起了过往的点点滴滴。可安收拾好了行李准备离开这里了,他没脸再见到婉如了:我没脸再见到你了,比起你给我的恩泽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情小如一粒灰尘,所以我决定离开你,是因为我根本无法再面对你,面对你为我做的那些付出和牺牲,我在你面前永远是卑微和渺小的,我过去的清高和狂妄是因为我的无知,或许在以后的某一天里当我觉得有勇气再站在你面前的时候,我再回来吧。经过那个桥洞,福神碰到了可安,可安喝着酒,可安说自己要去码头,回山东老家!福神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拦着。这是相思的一首歌,来今生的飘过无悔,忽然欢聚是谁的心,跟定了你哪怕远去没有悔,相识相知的缘分,也恨过也爱过,爱恨之间有什么,那么多的悲喜怎么能舍得,你看满江的春水红了,心里痛着的人是不是来过,该是再见的时候跑了,谁在岸上悄悄地哭了,想不起同生共死的誓言和承诺……婉如走到家门口,刚要抬手敲门,可是她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敲门,她不敢告诉妈妈发生的事情,福神正好过来找李玉梅,以为她是回娘家看妈妈的,非要拉着她进去,婉如不肯。“怎么了?其实你的事情啊福神都知道了,你还年轻,得想得开啊,可别学可安那个样子,今天一大早上我碰到他了,哎呀酒喝得个醉醺醺的,我问他要到哪去,他说什么要回山东老家。”婉如听了着急了,“外婆,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走啊?”福神告诉婉如可安要去码头,婉如听了找急忙慌的就要跑去码头。木头砸下来的那一刻,婉如还是笑着的,她为了自己终生爱的男人死她觉得值得,她还想起了那次大雨后的场景……这是他们的相知,从那时起婉如就深深地爱上了这个男人,虽然他们都不肯承认这是事实,可是这就是真真切切的爱了。第一次的相见是在星光大剧院门口,当时剧已经开始演了,文萱来晚了,因为没有票,所以门口的人没有让她进去,博文正好出来看看可安到了没,手里有一张空票,他们的相识是从一句话开始的……“既然陌生,何以谈情。”医院里躺着的博文开始有意识了,他的脑海里满是当初和文萱的点点滴滴,他想起了那个定情的晚上?……为庆祝婉如和可安新的生活的开始,在酒楼里庆祝的那次。船上已经没有人了,该救的被救了,没被救出来的不管会不会游泳都跳到河里边了,当时船上只剩下婉如了,她没想过要逃生,只是静静地看着小船上被救生员救走的可安,想起了一切他们曾经的事情。这是相思的一首歌,来今生的飘过无悔,忽然欢聚是谁的心,跟定了你哪怕远去没有悔,相识相知的缘分,也恨过也爱过,爱恨之间有什么,那么多的悲喜怎么能舍得,你看满江的春水红了,心里痛着的人是不是来过,该是再见的时候跑了,谁在岸上悄悄地哭了,想不起同生共死的誓言和承诺。。。。。。船爆炸了!可安清醒了,知道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他独自一个人来到了那个为婉如搭建的舞台上,他说婉如是一个真真正正的艺术家,她虽然没有在这个舞台上演出过,但是却用生命完成了最后一幕。咏临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也来到这个舞台为婉如悼念,“你有没有想过婉如会去追你?”可安没有想过,可能是他根本没有想到过婉如吧,“你没有想到她对你的感情,没有想过她的存在,甚至没有想到你这个人对于她的意义,而偏偏就是你这个对她有着重要意义的人最终却害死了她!”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他想在走之前最后吹奏一曲,不知是走了还是就此诀别了。咏临曾经说过和可安的某一次相聚是为了分手,可这一天的到来是用婉如的死亡作为代价的,当初就是因为跟婉如在河边的相识才让他这个走进了故事里的人又走进了故事里的感情的,“我知道非我所愿,非所有人的愿,但我只是众多伤心的人中的一个,所以只有彼此离开,这个偌大的痛苦才会化为乌有,化为零。”可安那天晚上说的没错,咏临是爱婉如的,从第一次的湖边相识,咏临就被这个女子的才气吸引了,要不然也不会应邀去吹奏笛子了,但是婉如是可安的爱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的爱人,他不能横刀夺爱,所以一直埋藏自己的感情,只是默默地看着婉如,她好就好。记得那一次咏临当了祖传的玉笛为了给博文交住院费和手术费,婉如离开星光大剧院的背影深深地烙印在了咏临的心上,从此咏临爱上了那个蒙着面纱的女人的背影,但是当时他还不知道那就是婉如,直到可安出事大家给他布置灵堂,婉如的出现又离开,让咏临再一次看到了自己爱上的那个背影,原来那个女人就是婉如!咏临彻底被一个背影打败了。他演奏的是《满江红》,不管是为了纪念婉如还是抚慰自己心的伤痛,他都流泪了。坐在舞台中央的可安现在没有了朋友没有了爱人,他好痛苦啊,心里眼里全部都是婉如的欢声笑语,有他们之间的快乐的忧伤,可安曾经在夕阳下对着湖水发过誓言:请这片水火为我作证,一生一世只爱李婉如,绝不反悔!还有那天大雨滂沱的晚上,他们相约私奔的晚上。还有那次被关在监狱里,婉如去看他,婉如为了刺激他说了要跟庄运光结婚的消息,可安用手砸碎了监狱的玻璃天窗,说是送给婉如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生日礼物,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当时他的手鲜血淋漓,想用身体的痛代替心灵的痛,然而当时婉如的心更是犹如刀绞般。如果爱情的结局是一场迷雾,深陷于心灵的深处便不为人知。高楼日尽欲黄昏,梧桐树上潇潇雨。总会有一些快乐的日子被挥霍,一心心碎的情感被隐蔽,相爱的人不能相守,情归何处!无数来往于生死之间的寻觅,还有多少时光可以被遗弃,还有多少悲戚可以被欣赏。爱在笛声里相聚,乐章婉转缠绵,叹声之微末,邂逅难料诀别。可安曾经带给婉如所有的痛苦此刻都成了他自己的痛苦,咏临吹过笛子,用力把笛子扔进了河里,笛子溅起了好长的水花,他哭了,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把一切的痛苦与悲哀全部随着这笛子抛出去了,他再也经历不起痛苦,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咏临,我们不该再分别了。”“我刚才吹的曲子是给我所有的死去的活着的还有现在已经离开的朋友吹的。”的确,博文和文萱,可安和婉如,程烨和婉萍,他们都是痛苦的,都是悲哀的,生的生,死的死,疯的疯,傻的傻,残废的残废。秦淮河岸边的小路上,李玉梅在教一群小孩子跳舞,文萱就坐在旁边,手里玩着那个泥人,依旧痴痴傻傻。李玉梅也乖可怜的,三个女儿,没有一个好结果的。可安又一次来到了码头,他不能再在这待下去了,他要回去山东老家,慧颖过来追他,“你真的要走吗?”“我已经没有勇气再留在这里了,在这里没有我的牵挂了。”“你走

        /‘看书网小说kaNshu>com了,我怎么办?”现在没有怎么办的问题,只有怎么活下去的问题,慧颖想跟他一起走,可安不能,他已经遣返这座城市太多的东西了,自己走就可以了,不能带走这里的一人一物,就算是一根杂草也好。“如果你要是忘不了我的话,你就想着山东还有我这么一个哥哥,就像咏临和丁丁那样的关系,也挺好的。”“你真狠心,说扔就把我扔下了。”慧颖怎么可能忍受得了跟可安做兄妹,慧颖好痛苦,就连可安都比自己幸运,因为他的心比自己大,可以一走了之,事到如今,心里还能装得下一个妹妹!“我的心小,小到只能装下我的爱人了。”可安越发后悔来到南京,他是满怀着希望和抱负来的,带走的是一生的痛苦和悲哀。慧颖知道自己留不住可安了,只能放他走,临走前可安留给这座城市的只有书桌上一封永远不会有人打开的信。内容关于爱情:深情是我担不起的重担,情话只是偶然兑现的谎言。我爱你,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放弃一切包括你。失望,有时候也是一种幸福,因为有所期待所以才会失望。因为有爱,才会有期待,所以纵使失望,也是一种幸福,虽然这种幸福有点痛。世上最凄绝的距离是两个人本来距离很远,互不相识,忽然有一天,我们两个相识,相爱,距离变得很近。然后有一天,不再相爱了,本来很近的两个人,变得很远,甚至比以前更远。爱情使人忘记时间,时间也使人忘记爱情。孤单不是与生俱来,而是由我爱上一个人的那一刻开始。喜欢一个人,是不会有痛苦的。爱一个人,也许有绵长的痛苦,但你给我的快乐,也是世上最大的快乐。两个人一起是为了快乐,分手是为了减轻痛苦,你无法再令我快乐,我也唯有离开,我离开的时候,也很痛苦,只是,你肯定比我痛苦,因为我首先说再见,首先追求快乐的是我。狗不会瘦,因为它不会思念。人会瘦,因为他思念着别人。人总是被思念折磨,在思念里做一头可怜的流浪狗?凡事皆有代价,快乐的代价便是痛苦。开始的时侯,我们就知道,总会有终结。爱情还没有来到,日子是无忧无虑的;最痛苦的,也不过是测验和考试。当时觉得很大压力,后来回望,不过是多么的微小。有些人注定是等待别人的,有些人是注定被人等待的。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他的话继续,子雅小姐流了泪:直到现在我还是感激你赐给了我创作的冲动,谢谢你给了我如此愉悦的感受,我曾经说过如果婉如现在还活着,我还是愿意倾尽一切为她完成当大艺术家的梦想,可我现在的生活重心不明确了,不知道自己活着是为了什么,因为我没有我爱的人了,不知道一切努力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过去不管多苦多累我都总是快乐的,因为当时爱婉如还有让她快乐是他一辈子迫切想要实现的目标。“婉如我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现在为什么不敢跟我相认,但是我要让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五年前也好,五年后的今天也罢,我方可安的心里只有李婉如一个人,只爱李婉如一个人。”他说的好感动,婉如用手抚摸着可安的脸庞,她要仔细看看自己曾经爱着的那个男人经过这五年是不是沧桑了,答案很肯定,“不是,可安越来越成熟,越来越干练了。”“可安,我是婉如,我是五年前你的婉如,我没死,我还活着?”原来,当时船上着了大火,可安被救生队伍就走之后,船的支架已经被烧得支撑不住了,一根大木头倒下来没有夺走婉如的生命,但是由于长时间的高温灼烧,婉如的脸毁容了!她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也不再奢望可安的爱,因为她连自己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婉如,我不在乎,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美丽的,无论你变得美或者丑,我们都是最登对的一对。”说着,可安慢慢掀开婉如的面纱,面纱底下还是五年前纯真的脸庞。这五年里,婉如没有回过家,只是经常去偷偷地回家看望妈妈和姐姐。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也会给人造成伤害,可能婉如永远都不知道可安爱的是她的心,与她的容貌毫无关系,如果她明白这一点就不会就这样默默无闻隐姓埋名五年没回过家,也许她会变换一种方式,可是教训永远都不是老师,它是伤口痊愈后留下的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疤,甚至有人把它叫做代价。可安告诉婉如这些年自己的脑海里总是出现一个场景:在自己为婉如搭好的舞台上,婉如穿的光鲜亮丽,他拉着爱人走上这个舞台的中央,舞台的四周满是荷花灯,都是自己亲手做的,他的幻想里那个时候已经和婉如结束了,可是自己就是不甘心,一直哀求着婉如,“我一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不是为了我能得到什么,而是我觉得你应该给予我点什么,就像以前我们那样。”阴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色常蓝。爱情要完结的时候自会完结,到时候,我不想画上句号也不行。同一个人,是没法给我相同的痛苦的。当你重复地伤害我,那个伤口已经习惯了,感觉已经麻木了,无论在给我伤害多少次,也远远不如第一次受的伤那么痛了。爱情,原来是含笑饮毒酒。爱一个人很难,放弃自己心爱的人更难。当爱情来临,当然也是快乐的。但是,这种快乐是要付出的,也要学习去接受失望,伤痛和离别。从此,人生不再纯粹!我们也许可以同时爱两个人,又被两个人所爱。遗憾的是,我们只能跟其中一个厮守到老。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总会有点害怕,怕得到她;怕失掉她。你曾经不被人所爱,你才会珍惜将来那个爱你的人。不能见面的时候,我们彼此互相思念。可是一旦能够见面,一旦再走在一起,我们又总是会互相折磨。只想找一个在我失意时可以承受我的眼泪,在我快乐时,可以让我咬一口的肩膊。如果我不爱你,我就不会思念你,我就不会妒忌你身边的异性,我也不会失去自信心和斗志,我更不会痛苦。如果我能够不爱你,那该多好。别离,是为了重聚。爱火,还是不应该重燃的,重燃了,从前那些美丽的回忆也会化为乌有。如果我们没有重聚,也许我僭带着她深深的思念洽着,直到肉体衰朽;可是,这一刻,我却恨你。所有的美好日子,已经远远一去不回了。追求和渴望,才有快乐,也有沮丧和失望。经过了沮丧和失望,我们才学会珍惜。你曾经不被人所爱,你才会珍惜将来那个爱你的人。如果情感和岁月也能轻轻撕碎,扔到海中,那么,我愿意从此就在海底沉默。你的言语,我爱听,却不懂得,我的沉默,你愿见,却不明白。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可安带着一生的痛苦离开这里了,他要去寻找的是一片能让自己静下来的地方,能放掉这里的朋友,放掉这里的爱人,放掉这里的快乐和悲伤,去一片净土,那里或许不会很远,但是只有他自己还有婉如的灵魂就足够了,无论多了什么都会感到多余。不仅是婉如和可安的命运坎坷,这个城市留给大家的都是这辈子最大的伤痛,博文残疾了,再也写不了小说了,文萱傻了,傻到连一个孩子的智商都不如,他们曾经是那么相爱,相爱的人不能相守,他们的情何时再续?程烨和婉萍找到了一个僻静的山庄住了下来,婉萍还是疯疯癫癫的,每天嘴里心里念叨的永远都是自己爱人程烨的名字,虽然爱人就在身边,但是她就是缺少了一份安全感?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盒进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等觉察它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它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天黑时,我躺在床上,它便伶伶俐俐地从人们的身上跨过,从人们的脚边飞去了。等人们睁开眼和太阳再见,这算又溜走了一日。于是人们掩面叹息。但是新来的日子的影子又开始在叹息里闪过了。一转眼五年的时光过去了,南京城的一切已经变了当初的模样,过去的这里有一群敢爱敢恨,因爱成恨的年轻人,而如今又是一番全新的景象了。过去他们的人生,抓住的都只是看起来庞大却本质上无关紧要的东西;遗失的,总是无从弥补的部分,因为它形态微小,或甚至本身就更不可见。比如因成长而遗失的青春,因金钱而失去的快乐,因名誉而失去的自由。当初的星光大剧院如今已经发展成为江南戏剧龙头,在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对戏剧有颇深了解的艺术家或是鉴赏家,人们茶余饭后一般总会聚集在这里,看着舞台剧,放松心情。现在这里的台柱子是一个叫子雅的女子,听说她是山东那面过来的,没人见过她的容貌,但是歌声很甜美,舞姿幽婉动人,她总是带着一块纱白色的面纱,那个时候,只要是这南京城的男人,都对这个女子有特别的青睐,都想一睹这个女子的芳容。五年过去了,秦淮河岸边虽然又新盖了很多房子,但是过去的一些旧房子经过一些住户的申请还没有拆迁,李玉梅还住在那里,带着自己的那个傻女儿文萱,文萱现在已经很听李玉梅的话了,把她当成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李玉梅每天的工作就是伺候文萱的生活起居,她亏欠这个女儿的太多了,她要用尽自己一切的力量让她好起来,过正常人的生活。过去的天缘古董店已经发展成现在的天成画廊,是南京城书画界艺术家聚集之地,里面展出的都是当代画家的名画,在里面老板单独一个房间里,专门陈列了“白门一客”的作品,据说他的画现在是价值连城,有钱都买不到的。这天上午九点三十五分,从广州开往南京城的客船上,载回了一个与这个城市有着深厚情缘的年轻人,虽然这个城市曾留给他一生的痛苦,但是他最美好的时光也是在这里,在这里他认识了自己这辈子的挚爱,也是在这里他失去了挚爱,他就是方可安,他回来了,相隔了五年,他回来了!船到岸了,可安戴着灰黑色墨镜,穿行在下船的人群中,但是一身白大褂没有在人海茫茫中掩藏住他的身影,他是那样英姿飒爽,风度翩跹,充满了生机和活力,但是看上去就是比过去成熟多了,稳重多了,也许他现在已经是个知名画家了。他坐上了一辆黄包车,就跟当初第一次来南京城的情景一样,他要在这座城市里逛一逛,看看五年后的这里是不是依旧沧桑,今天的场景跟当初一模一样,但是少了的是那个跟可安抢黄包车的蒙面女子,也少了一些动人心弦的对话,有的只是一路的陌生,一路的寂寞,一路的惆怅。黄包车经过了当初的星光大剧院,就是今天的江南剧院,门口富丽堂皇,一看就是有钱人进出的地方,可安叫住了黄包车夫,他付了钱,下了车,他望着这里的一切,都已经不是当初那副情景了,江南剧院门口的落地玻璃窗原来是用来贴演员演出海报的,现在这块玻璃一放上,确实比原来宽敞明亮了许多。这里勾起了可安对于五年前跟婉如的所有回忆,有他们的欢声笑语,有他们打架斗嘴的场景,还有那次让他后悔一辈子的分手的场面,历历在目?他哭了,刚来到这个城市就哭了,当然了这是他意想到的,因为他回来这里就是为了怀念自己的爱人,怀念朋友,怀念过去的人生。他整整坐在江南剧院门前一下午,看着过往的人群,听着人们的交谈,下午五点,江南剧院的著名演员子雅从车上下来,穿着高跟鞋,戴了个白色的帽子,眼睛画的很浓,蒙着面纱,大家都对她毕恭毕敬,有出门迎着她的保镖,还有给她端茶倒水的秘书,她显得是那样高贵不可攀,可安注视着这个女人,直到她进去,看着这名女子的身影久久不能移开视线。当初的婉如也是星光大剧院的名演员,虽然没有簇拥而上的秘书保镖,但是也是风光得意的很,现在《满江红》这部戏已经被投资方改的面目全非,完全背离了当初的故事和人物情节,听说这个叫子雅的女子说什么也不肯出演里面的女主角,就算再高的片酬都好。可安还继续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想起了当初改编《满江红》的初衷:我曾经说过我下辈子要做一个像博文一样的小说家,可是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因为我一直深爱着你,我愿意为了你的理想做一切事情,所以我用了五天五夜的时间来改写《满江红》。婉如,我一直想做一件事情来回报你赐予我的美好的爱情,在我写它的时候,我默默体会到了为所爱的人做一件事情原来是这么的开心和快乐?可安的改写不但丰富了小说的内容,还结合了对婉如的感情,甚至有些情节和对话达到了催人泪下的境界。知道现在可安还是感激婉如赐给了自己创作的冲动,谢谢她给了自己如此愉悦的感受,如果婉如现在还活着,他还是愿意倾尽一切为婉如完成当大艺术家的梦想,可安现在生活重心不明确,因为他没有所爱的人了,不知道一切努力是为了什么,为了谁,过去不管多苦多累他都总是快乐的,因为当时爱婉如还有让她快乐是他一辈子迫切想要实现的目标,而现在呢?爱情像一团火,谁都无法超越它的温度,所以有人甘愿做一支干柴,投入到爱人炙热的怀中,彼此成为彼此幸福的燃烧。江南剧院里灯红酒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四十二分了,来消遣的客人们纷纷离场,可安这才意识到是自己该去找休息的地方的时候了,他搭了黄包车,离这里不远的街巷,有一个条件优越的始终客栈,他就在这里住下了。他离开没多久,子雅小姐也出来了,她的车在外面一直等着,这个时间她也该下班了,舞台上多么光鲜亮丽的人都要休息的。回到南京城的第一天显得有些平静,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可安起得很早,他打开窗子,望着窗外,窗户的那一边刚好是秦淮河岸边,当初婉如回家必经的桥洞还是旧模样,没有什么大的改变,但是人们的穿着明显上了档次,来来往往显得十分忙碌,也许当初婉如的家已经搬离那里了,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要去看看,看看爱人的家,看看是不是换了新的模样。他收拾了一下,没吃早饭就出门了,站在桥洞上,看着秦淮河的水,河水急促的很,像这过往的人群,河水似乎比以前清澈了许多。他来到了婉如当初的家,庆幸的是还在!没有因为拆迁而扒掉,但是他从没幻想过婉如的家人,她的妈妈,她的姐姐还会住在这里,他上前叫门,不管婉如在不在这里,不管婉如的家人住不住在这里,他只是想感受一下爱人的气息。他迟疑了许久,还是伸手拍门,来开门的是文萱,她正在院子里坐着,看见可安的那一刻她没有任何的反应,似乎只有开门是她的使命,剩下的就与自己无关了。可安诧异了,“文萱,你不认识我了吗?我是可安啊,是廖博文的朋友方可安啊!”文萱呆滞的目光望着他,但是没有说话,脑袋里只闪现一个念头,这个人是谁?这个时候,李玉梅正在楼上的厨房给文萱煲汤,汤好了她端了下来,看见爱人的妈妈,可安不知道怎么用言语表达,也许母亲过得好是给婉如最大的安慰吧。“你是?你是方可安?”过了五年了,她居然还认识这个人,接着她哭了,为婉如哭了,如果女儿还活着,那她是不是可以很幸福的跟面前这个男人生活在一起?“我错了,是我的错,如果当初不是我给庄运光追求婉如的机会,也许你们也不会有那么多的误解,如果我早把婉如嫁给你,婉如就不会这么死了,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的三个女儿一个死了,一个走了不知去向,另一个还痴痴傻傻,这就是我的报应啊。”“阿姨,您别这么说,这都是我们的命,我从没有埋怨过您,当初是我的错,如果我绝对相信婉如,就不会出现那么多的风波了,婉如为我付出太多了,我们俩的恋爱历程属于完完全全的一见钟情的类型,它的好处是在于在刚开始能把感情放在相当默契的境界,也就是说双方都能把彼此当成一生的伴侣,我曾经说过不知道能为她做些什么,那是因为我们之间缺乏理解,缺乏沟通,所以在今后的恋爱过程中必须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以后如果您不嫌弃,您可以把我当做您的儿子,我可以替婉如和婉萍来照顾你,况且文萱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有什么困难您只要来找我我都会全力以赴的?”李玉梅很感激可安。她招呼可安进里屋坐,文萱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坐着喝汤,两个人在客厅里聊起了这五年的过往?原来可安自从离开南京以后去了广州,严世洲老先生一直对这个年轻人念念不忘,认为他是书画界的后世之星,还转成托人打探了可安的下落,结果经过一年的时间终于在广州找到了他,然后他们经过了一次深刻的谈话:技法再好,也不过是个整日沉醉于描摹山水花鸟的人,而比起那些真正创造这个美好世界的劳动者这些又算的了什么呢?我曾经听到过一些人的高论,突然感觉有些瞧不起我自己,我为什么要画画,怎么才能从一个描摹山水花鸟的人变成一个创造这个美好世界的劳动者呢?可安的感悟很多,都一一地与严老先生交流:“人只有胸怀大小不同而已,平凡的人有平凡的胸怀,伟大的人有伟大的胸怀,我们画家呢?画家之所以和大画家不同,也是胸怀不同,大画家是有好性情的,画家画的是一草一木的外表,而大画家画的是他们的内心和灵魂,在他们眼里一片叶子都是整个世界的缩影。”这些话都是那次和婉如在夕阳下婉如点醒了他的:可安和婉如赶到湖边去看太阳掉到水里的样子,那场景一定很美。两个人手里都握着一大把芦苇花束,张开双臂等待着一场较量,一场水与火的较量,它们互不相容却又和谐地融入一体,只有在大自然中才可以看到这种胜景,因为它有包容一切的胸怀。当时可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爱人,他觉得婉如又在无意中做了自己的老师,“你说的没错,你突然让我悟出一个道理,绘画不应该只注重绘画的技巧,更应该注重的是对生命和灵魂的感知,只要它们在我心里活了才可能在我的纸上活着。”可安感谢婉如对自己的提醒。听了可安的感悟,严世洲老先生更喜欢这个年轻人了,他表示愿意当可安的老师,通过他的培养,能使可安在书画创作上呈现更深的作品,这种作品能感染人的灵魂,升华精神世界。江南剧院的当家的出来为子雅调节,点头哈腰的给邱老板道歉,邱老板可不吃这一套,倒满了一杯酒要让子雅喝下,说是喝了这杯救就可以不计前嫌。子雅的个性很倔强,对于这么一个毛手毛脚的人,在人前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其实就是一个衣冠禽兽,她还是泼了这杯酒,一点面子都没有给邱老板留,当时剧院里的人都是看着的,邱老板什么时候这么丢人过。子雅出门像每天一样叫了黄包车。邱老板受了如此的屈辱怎可轻易罢休,叫了手下附耳“你派几个兄弟现在就给我去堵在她们家门口,记住切勿声张,做的漂亮一点,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害她。”手下领命,点了四五个兄弟去了。黄包车拉到去子雅小姐家必经的弄堂里,这里除了车夫和她没有什么多余的人了,这里就有一个路灯,作为一名让无数男人竞折腰的女人来说,这样的场景应该是能令她害怕的。黄包车夫跑的并不快,从后面来了几个男人,先是上前制止了车夫前行,然后打晕了他,跟着两个手下上来用麻袋套住了子雅小姐的脑袋,子雅小姐求救的声音很大,她没有妥协,一直在挣扎,想挣开那个麻袋,歹徒为了不惊动附近的人,用一块手帕堵住了子雅的嘴。但是由于之前子雅的求救呼喊,已经惊动了从这里经过的方可安,可安也在一旁观察了一下,以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身手绝对不是这几个歹徒的对手,然后他挨家敲邻居的门,弄堂里一片混乱,几个歹徒也慌乱了手脚,只见人们拿着笤帚扫把,还有铁铲之类就要朝这几个歹徒进攻,歹徒被邻居们追着喊打。弄堂里只剩下没有力气挣扎的子雅和救人的可安,可安走向黄包车,慢慢地帮这位小姐解开了麻袋,还拿出了被歹徒塞在嘴里的手帕,但是子雅小姐的脸是笼着面纱的,可安没法认清这个女子的真面目。他想起了当初和婉如的初次见面,女子满脸的愧疚,请求先生把车让给自己……想着想着可安笑了,黄包车上可安和子雅小姐四目相对,可安甚至认为这就是自己的爱人婉如,还意图要掀开小姐脸庞的面纱,子雅小姐的眼角开始有了泪水,她没有允许可安的行为。子雅小姐得救了,下了黄包车,对救自己的这个年轻人表示感谢,但是她没有多少话,似乎是怕这个男人认出什么,然后她就走了。弄堂里只剩下可安坐在车上,看着月光,无所适从,“也许是我的错觉,婉如你在哪里?”时间不早了,他也该回去休息了,走的时候脚底下踩了一块玉佩,可安弯下腰捡了起来,就是当初婉如为了给可安生活费当掉的那一块,后来又被可安当做生日礼物送给婉如。“难道?她是婉如,她就是婉如!”可安认定这个子雅小姐就是五年前自己的爱人婉如,再加上联想起那天在婉如家门口的桥洞底下的场景,他就更加确定了这一点,当他刚回过神要去找子雅的时候,她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可安没有灰心,因为他知道这位小姐就是江南剧院的著名演员,只要天天去那里等总没有错的。这一晚可安就在床边坐着看着那块玉佩,回忆着属于他和婉如的一切故事……还记得是他们初次相识的那场大雨吗?当时因为婉如和彩霞在树林里闲聊,突然天下起了大雨,穷乡僻壤的就博文一户人家,但是是娟子开的门,请两位小姐进屋里避雨,那时候可安还没在家。由于婉如的衣服都湿了,可正巧初次相识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可安把婉如的衣服装了回来,可安回来招呼婉如进自己的房间把湿衣服换下来。可安的房间里满哪都挂着自己的画作,这些画着实不错,吸引了婉如的眼球,可是婉如也发现了一点问题,“方先生,这画明明就是出自你的手,为什么要注明‘七十叟逍遥居士笔’呢?”“这个……其实画家跟医生是一个样子,都是越老越吃香的。”当时,婉如耐心地安抚着可安的情绪……想到这里可安不由自主的笑了,这是他跟婉如的回忆,是最美好的。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天还没通亮,可安就去江南剧院门口等了,虽然他知道剧院都是晚上才开门的,但是他就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能见到婉如的机会。昨天晚上婉如也发现了自己的玉佩不见了,还特别着急,还去了昨天晚上出事的那个弄堂找了一遍但是没有找到,她开始认命了,也许这就是命。下午三点子雅小姐准时到剧院演戏,等在门口的可安走上前,拿出了那块玉佩,子雅的眼睛睁的很大,好像很吃惊,怎么会在他那里?“婉如,是你吗?我知道是你,自从我前几天来南京第一次在剧院门口看见你我就觉得你跟我好亲近,只是我没有想到会是你,我的爱人!”子雅小姐对于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话不动声色,还直说对方认错人了,“先生,对不起,我不是婉如,我叫子雅,至于你手里的这块玉佩我不认识,我想你可能是太思念你的爱人了吧?很可惜,我不是。”可安不肯罢休,说了许多他们曾经的誓言:我曾经说过我下辈子要做一个像博文一样的小说家,可是我现在已经等不及了,因为我一直深爱着你,我愿意为了你的理想做一切事情,所以我用了五天五夜的时间来改写《满江红》。婉如,我一直想做一件事情来回报你赐予我的美好的爱情,在我写它的时候,我默默体会到了为所爱的人做一件事情原来是这么的开心和快乐……婉如带自己的爱人回到江南剧院给安排的公寓,条件很不错,二十四小时热水,房间宽敞明亮,但是只有婉如自己在这里住,生活显得恨单调,每天除了演出就是回到这里孤独一个人,她快忘了可安的样子了,连曾经他们相爱的记忆都模糊了,婉如不喜欢这样的生活,但是还是既然当初那块大木头没有砸死她烧死她就得继续活下去,毕竟她还有妈妈还有姐姐,还有不知所踪的妹妹,这些人都需要她的照顾,她知道自己不能死。还有五年前,可安曾经受冤入狱……看你看的陌生了,想你想的心痛了,不知不觉走到尽头,约好了分手的地点却忘了,是不是我的错?我笑了,你哭了,突然之间才明白爱情原来是用伤口做的,梦里依旧梅花红了,怎么找到去年那个眼神呢?醒来不知何时睡过,耳边好像有人在说,我是你一生的爱人和快乐?可安曾经说过,“这是我的手,如果你选择握住它,那你这辈子都要跟着我走,无论到哪里。”然而当时婉如毅然决然地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可安,她的决定没有丝毫的迟疑,既然选择了那就要坚守一辈子!(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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