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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来自尉迟灵儿的羞辱


拓跋宏邪邪一笑,朕就是不认识你,你这个骄傲的,不知所谓的女人!让你也尝尝不受宠的滋味。看你还骄不骄傲。

        尉迟灵儿见皇上竟然不认识他,心花怒放,可她,却是派人调查过这个庶的冯贵人。

        拓跋宏已经扶起了尉迟灵儿,尉迟灵儿乘机依偎在拓跋宏的怀里。

        尉迟灵儿一边撒娇,一边介绍着:“皇上,您不认识她,臣妾可认识她呢!”

        “哦?爱妃认识她?”拓跋宏有些意外,但他并没有在脸上表露出来。

        尉迟灵儿的唇角微微勾了勾:“臣妾来给皇上介绍介绍这位妹妹。”

        “这位妹妹,可了不得呢,臣妾可打听清楚了。这位是冯家庶女,她母亲常氏是个下贱的舞妓,稍有姿色,最会勾引男人了。”

        尉迟灵儿瞟了眼拓跋宏,见他并无厌烦的神色,于是继续道:“要不是家里的夫人博陵长公主早故,她母亲,一个舞妓,就算媚功了得,怎么轮也轮不到她这种下贱胚子当家做主,又怎么会有机会推荐她女儿来宫里张牙舞爪?”

        尉迟灵儿拍打着拓跋宏的胸口撒娇道:“皇上你看,这个泼妇,她踢我,她踢我,皇上……”

        拓跋宏看了看尉迟灵儿肚子上的脚印:“朕看见了,爱妃受苦了。痛不痛?”

        那神情,温柔的如同水一般。

        尉迟灵儿心花怒放,依旧撒娇道:“好痛啊,皇上。”

        “咳咳。”诗钰轻咳两声,妈的,老娘快吐了,大白天的,就不这样恶心人么,这么恶心当真要把昨天、前天的饭都得吐出来呀。

        不过,对于皇上的轻视,诗钰并不在意,他俩在诗钰面前秀恩爱,诗钰也无所谓,只是,诗钰不能蒙不白之冤,诗钰看着拓跋宏,道。

        “皇上不问问缘由吗?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其实臣妾今天是到御花园采摘花是为太皇太后做花瓣酥和桂花糕的,不想遇到姐姐。”

        “姐姐非要抢妹妹手里的花,才争执起来的。原本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姐姐仗着是宫中的老人,又仗着皇上的宠爱,欺负妹妹……”

        诗钰话都没说完,尉迟灵儿就抢着道:“皇上冤枉啊……皇上,您看,臣妾的裙子上,还有妹妹的脚印呢,她先是踩住臣妾的裙子,绊了臣妾一脚,然后又踢了臣妾一脚,皇上您看啊,罪证都还在这儿呢,臣妾可没冤枉她……”

        尉迟灵儿的裙摆上,的确是诗钰的脚印,诗钰并没有否认,只是淡淡道:“姐姐不来抢妹妹的花,姐姐不来撞妹妹,妹妹又怎么会绊姐姐一脚呢?不问缘由,只说结果,姐姐这样误导,实在太过奸猾。”

        “冤枉啊,皇上,她说谎!皇上,您想,一个下贱舞妓的女儿说的话,岂可相信?这些花其实是臣妾自己采摘的,不是她摘的,她故意来跟臣妾抢的。”尉迟灵儿向拓跋宏撒娇道。

        诗钰有些生气了,这贱人,未免也太欺人太甚了吧,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诗钰道:“我一个下贱的舞妓生的贱女,有什么资格跟皇贵人抢东西,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又怎敢跟您蒙受皇恩的皇贵人娘娘抢东西?”

        “你…你怎么不敢,你无非是仗着自己是冯家的女儿,杖着太皇太后的庇佑!”尉迟灵儿争辩道。

        她看了一眼拓跋宏,见拓跋宏看着冯贵人,尉迟灵儿嘟起嘴道:“皇上不会是看妹妹长得漂亮,要偏袒她吧。”

        拓跋宏看着诗钰,这个女人该打压一下了,拓跋宏冷笑一声:“她,长得漂亮?朕怎么不觉得?朕还是觉得最漂亮的就是灵儿了。”

        尉迟灵儿浅浅一笑:“皇上最爱打趣灵儿了。”

        诗钰不理会这两人的打情骂俏,白了尉迟灵儿一眼,冷冷道:“皇贵人娘娘一口一声的下贱舞妓的女儿是何用意?”

        “难道是要恭喜皇上娶了一个下贱舞妓的女儿,还封为贵人,讽刺皇上有眼无珠吗?难道还要贺喜皇上明知道这个下贱胚子身份低微,还要跟她缔结良缘,白头到老,一生一世吗?”

        “放肆!”拓跋宏大吼一声:“伶牙俐齿,泼皮无赖,太皇太后就没有教过你礼仪吗?你们冯家就没有教过你规矩吗?”

        尉迟灵儿冷哼一声:“这里是皇宫,不是你们冯家,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当着皇上的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话,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论谁也不会喜欢你。”

        诗钰看了看他们俩,不再说话。

        说什么都多余,既然多余,又何必说呢?

        你过你的日子,我过我的日子,既然相互看不惯,又何必看呢?

        诗钰看了看地下,满地的月季被踏坏了不少,诗钰弯下腰,蹲着去捡那些没被踩碎的月季花。

        唉,可惜了这满地的月季,开的多绚烂,多美丽,却被人如此践踏,踩的稀烂,真是可惜了。

        诗钰一声不吭的捡着月季花,在尉迟灵儿眼里,就像一只斗败的母鸡,且毛都被啄的掉光的战败母鸡。

        诗钰正捡起一朵月季,尉迟灵儿一把抓住月季美丽的花朵底部,而诗钰此时正抓着月季花的茎。

        尉迟灵儿使劲一拉,想抢过月季,诗钰怎可让她得逞,诗钰使劲一捏,握住了月季的茎。

        奶奶的,茎上有刺,尖锐的锋利的刺,就这么狠狠的扎进诗钰的肉里,好痛啊。

        诗钰皱起了眉,钻心的痛啊!但诗钰自己的东西,诗钰怎可放手?

        尉迟灵儿抓着花朵底部,见诗钰并不肯放手,道:“你惹皇上生气了,你还不赶快跪下赔礼认错。”

        诗钰倔强的看着尉迟灵儿,冷冷道:“臣妾并无犯错,没犯错自然就不会下跪赔礼道歉,再者,臣妾膝盖不好,现在还隐隐作痛,如今秋天了,天冷地寒的,无法下跪,还请皇上恕罪。”

        血,已经渗出来了,鲜红的血液顺着月季的翠绿枝干往下流,尉迟灵儿吓得松了手。

        诗钰并没有任何的表情,继续捡着她的月季。

        拓跋宏感觉心里揪得好痛,可她看见诗钰倔强的脸,当真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安慰她,万一她一甩脸,朕的热脸贴在她冷屁股上。

        不理她,当真太过残忍,她的手,肯定很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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