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天,会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吗
太监和宫女从地上爬起来,双脚紧闭,低着头站住。
诗钰被拓跋宏扶起来之后,拍拍膝盖,拓跋宏伸出手,抬起诗钰的下巴,诗钰看着他。
拓跋宏反手用手背从诗钰的眼角处顺着脸颊轻轻往下滑,诗钰感觉他的手,轻柔而又温暖。
“瞄……瞄……瞄……喵喵”三长两短,这是诗钰的眼线有消息了,在冷宫宫墙脚下给诗钰打暗号呢。
是下毒的人找到了?还是凤牌有了着落?是林宫人又有了什么小动作?还是若菱那边出什么事了?
诗钰恨不得立马跑出去,问个究竟。可是皇上站在自己面前,诗钰又如何出去?
拓跋宏的手滑到了诗钰的脖子,那绯红的草莓印子,刺眼的很。
拓跋宏轻轻的抚摸着,这可是朕咬的,红红的,好看。拓跋宏的唇扬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他的手继续往下滑,这丫头的皮肤还真是好。
诗钰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了出来。
这家伙,是不是今晚就想要了我?
早上就叫我洗干净了等着他,可我没沐浴,他也打算要?
拓跋宏啊拓跋宏,你有点儿洁癖好不好!别这么饥不择食,行不行!
我没沐浴也!
拓跋宏的目光含着赤果果的春意。
而诗钰,却感到异常的恶心。因为那个心情和雅致。诗钰今日沦落到这样的地步,全拜拓跋宏所赐。虽然诗钰没有证据,可是诗钰心底可跟明镜似得。
小年会的下毒事件,十有八九就是拓跋宏所做。诗钰那么精密的严防死守,也没把他给防住,要说有这个能力的,非拓跋宏莫属,他毕竟是皇帝,就算被太皇太后压制,可这么多年积攒的人脉和人气,做这点小动作,还是绰绰有余的。
可他怎么会承认呢。这么久了,都查不出来,是查不到,还是不想查,是明知道最大的受益者就是拓跋宏,而碍于他的颜面,此事就此作罢?就让诗钰背着,还要加一条害死龙子的罪过。
反正诗钰是冯家的女儿,有太皇太后庇佑,谁也不能把诗钰怎么样。诗钰是最大的受害者,搞的诗钰成了最嚣张跋扈的祸害,诗钰怎能没气?
要不是出了这事,诗钰又怎会去借凤牌。不借凤牌,凤牌又怎会掉包?还连累了若菱一家上百口人的性命。
拓跋宏的手继续在诗钰脖子上滑动,轻轻地、痒痒地。
诗钰恨不得立马打掉他的手,可诗钰不敢。
拓跋宏轻轻的笑着,笑得极为魅惑:“冯贵人既然说了出嫁从夫是夫君为大,夫君为上,夫君为天,可不能光说不做。”
“你来皇宫,也不少日子了。朕去你锦绣宫,也算比较勤的。你性子泼辣,朕也一直没跟你计较,都是以礼相待。”
拓跋宏说完顿了顿,眼睛里闪着烁烁的光芒:“可不能一直都是这样,毕竟你的朕的妃子,侍奉朕天经地义,好歹冯太师和皇祖母把你送到朕的身边,是带了极大的希翼。”
拓跋宏说完希翼二字,就将头挨着诗钰的脸,用舌头添了诗钰的脸一下,湿湿的,诗钰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用手擦了下脸。
这动作,虽然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寓意却带着厌恶的意思。
拓跋宏挑起了眉,脸上顿时显出不悦:“怎么,你不愿意?”
诗钰看着地下,淡淡道:“臣妾只是不舒服而已。”
“不舒服?”拓跋宏的眼睛闪过一丝冰冷,他伸手掐住诗钰的喉咙:“是不是朕太顺着你了,把你惯出毛病了。所以你才会如此的放肆?
诗钰摇了摇头。
拓跋宏捏着诗钰的喉,面目狰狞,往日的翩翩少年仿佛失去了理智:“朕一向温文尔雅,遇上你之后,朕的性子都变了。”
诗钰后退了两步,口里喊着疼,拓跋宏并没有松手,就这么盯着诗钰的眼睛,目光冰冷。
下人们都在外面偷偷的围观者,没人敢进来。而人群后方,却多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人,这个人叫雪卉。
自从诗钰揪出雪卉是内奸之后,雪卉的待遇可真是一个字,惨。
先是一个人住进了柴房,表面上是叫她绣十字绣,其实行同囚禁,或者说的确切一点儿,叫软禁。
其次,没有一个下人愿意搭理她,全都孤立她,仿佛她是瘟神一般。人是群体动物,也是思想动物,不交流,不说话,被人漠视、孤立,很容易抑郁。
再次,雪卉吃的也是最差的,基本都是下人们吃剩下的,才轮得到她。就算她不乐意,那有又什么办法?出皇宫,回冯府?那怎么可能!
可她实在是不甘心。不管怎么说,她也算得上是二等丫鬟,现在混的居然连末等丫鬟也不如,你叫雪卉如何甘心!
来了冷宫,房间又小,数量跟锦绣宫比起来,又少了很多,但下人们还是特意把柴房给雪卉让了出来,让她搬了进去,继续孤立她。
雪卉心有不甘,经常将耳朵凑在柴房的门上,如果发现没人,她就会开门出来透透气。
这几天晚上,诗钰翻墙而出她都知道,皇上的态度她也明了。而且她知道,那冒牌货还没跟皇上发生关系,在使计呢!
她可是老手了,她看的可是真真的。在冯府时,她就跟老爷,跟少爷都有过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也不止一次的背着常奶奶,在老爷的榻上索求恩宠。
所以,老爷才会如此信任她,让她充当内鬼,安排在那个贱人身边。
男女之事,谁翘翘尾巴,她都清楚的很。
很明显,那个贱人使用的就是欲擒故纵的把戏,在不停的勾搭着皇上,而又不让他吃到。就好像一个香喷喷的肉放在了嘴巴,只能看着,只能闻着,却吃不到。
而这样的把戏,玩得好,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作用,要是玩的不好,玩崩了,哼哼,大好良机也就错过了。
毕竟,我不一定非要吃你那一块肉,食物多了去了,别的东西也一样可口。
所以,雪卉在赌,赌这个不识时务的贱人,把这个游戏给玩崩了,赌那万分之一的时机。
皇上拂袖而去,或……当场刺激那冒牌货。
这不就是男人的惯用伎俩吗?
雪卉的唇角露出一抹好看的微笑,今晚,我可是化了很好看的妆容,天,会给我这样的一个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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