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 残忍or行为艺术
谢嘉篪本来以为自己的小娇妻只是说说看的能耐,可是当他瞧见她拿着日本产的字号笔和小刀从书房走出时,彻底惊呆了,显然某男低估了老婆的本事。
“千万不要,老婆……”有些人底气不足了。
“你说呢?”阴测测的笑容。
“安安,你在开玩笑是吧!一点都不好玩。”
安安摇摇头,“没有,老公,你刚刚不是说过随便,任我为所欲为吗?”她若是不好好整治这个自负的男人,他还以为自己说了不做呢!
谢嘉篪瞪着豹子一样的眼睛,瞧着笑得很惬意的女人,心下嘀咕,难不成老婆大人真要动手。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笔和刀。”
“笔用来干嘛?”他知道刀多数是用来吓唬人的,安安再狠心也不至于在他的私.密处开刀,别的东西就另当别论了。
“当然是写字了,我先写好,免得有错别字。”
某男额际滴落三滴冷汗,有人能把自己名字写错吗?
“安安,我知道你在和我闹着玩,我可爱、善良、美丽、温柔的老婆,怎么可能做出那么变态、冷血、另类、无情的行为呢?”这个时候,只有戴高帽试试了。
“老公,你说什么都没有用了,这个记号是一定要留下的。”女人的笑容说不出得瘆人,“有功夫在这里和我磨牙,还不如帮我想想应该写些什么好。”
“不是你的名字吗?”
“只写‘余安安’三个字,会不会太单调了?要不要写上‘余安安专用’,‘余安安神器’,‘余安安到此一游’,或者是‘余安安我永远爱你’之类的话,得了,还是不够,我看还是一首定情诗为妙。”
“最好吟诗作赋。”谢嘉篪当即就疯了,话说,他那里虽然比较壮观,但毕竟是一柱擎天,怎么也写不了那么多字啊!
“Bingo!正和我意。”话说到这里,安安挽起袖子,一步步靠近,“干脆,写一本康熙字典。”
谢嘉篪双腿交叠地缠在一起,“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怎么,你怕了?可是你让我随心所欲的。”
“不是怕,”他死也不肯承认,“我怎么能让你做这么荒唐的事呢?万一传出去一定会有人中伤我可爱的老婆,你知道女人都是很八卦的。”
“不会的,那么私人的地方怎么可能有女人发现,除非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误会,我是说假如我方便时被老大他们看见,传到其他女人那里,会说你残忍得像个BT。”
“这不是残忍,而是行为艺术。”
此时,余安安已然走进,伸手就来拉他的大腿。
赤.身.裸.体的男人,双手反缚,一旁的女人还强.奸犯一般掰开他的大腿,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不行不行。”谢嘉篪心里毛毛的,两条腿又是蹬又是踹,奋力挣扎,他可不想自己那么骄傲的地方被人又涂又画的,关键是那种日本记号笔的墨汁根本擦不掉。
他双腿又长又壮,反抗中无意踢到安安一脚,后者踉跄几步,坐在地上。
“哎呦,好疼!”捂着肚子,说什么也起不来了。
“安安,安安,你怎么样?千万不要吓我。”谢嘉篪冷汗直流,恨不得这一脚落在自己身上。
“谢嘉篪,原来你服从我是假,想要伤害我才是真,好,我也不为难你,我和小鱼儿走了再也不会来就是,我们母女给你从前的那三个女人倒地方。”安安低着的头不肯抬起,因为笑得岔了气。
“别胡乱说话好不好?”话说,他的那三个女人,一个终身残疾,一个服刑坐牢,一个不能生育,竟没一个有好下场。
想到这儿,他忽然想起张千说的那些话:命相太硬,冲克他人。安安能平平安安和自己在一起,也是因为之前殒命了两个儿子,但是,最小的女儿近来也霉运不断。这个世界上,安安倘若离开了,他真的就成了孤家寡人。
“不要不要。”越想越害怕,谢嘉篪惊恐地一边喊一边抻着脖子看她,以为她伤得很重,心里更加慌乱了,“我不让你走了,你休想离开我。”
安安装出很难受的表情,神色间满是疼痛,“不走也行,除非,除非你乖乖让我刻字。”
谢嘉篪咬了咬牙,视死如归地说道,“好吧,老婆,我不反抗了。”说这句话时已然有种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豪情壮志。
怕她受伤,他放弃抵抗。反正也不可能跟别的女人亲近,大不了以后不上公共厕所,不用公众澡堂,这辈子就给老婆一个人看。
他把两腿伸直,微微岔开,露出浓密黑森林掩盖的某处,那里一如它的主人此刻的心情一样颓废,耷拉着脑袋。
谢嘉篪别过头闭上眼,悲壮地宣誓,“老婆,写吧!”
“写什么?”
他没有睁眼,切齿说道,“余安安,我认输了,少写点,手下留情就好。”
“好的!老公,”安安从地上爬起,嘴角还带着未敛去的笑容,声音激动,“我动作轻一些,一定不会弄疼你的。”
拾起他的私.密处,葱白的手心轻缓抚弄,无奈,往日宏伟的雄性.器官像是受到惊吓般耷拉着脑袋,不肯抬头。
“老婆,要不你亲亲它吧!就当是补偿。”他柔声哄骗,死也要当个饱死鬼!
安安瞥瞥眼,满是不屑,“我不会上当的。”
“我没骗你,它不硬,上面那么多褶皱,你怎么写?”
“可以抻平了!”
就在谢嘉篪又一次被老婆惊人的言论震慑时,眼前的女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动了手:左手捋着可长可短的神秘凶器,用嘴衔住笔帽,“啪”一声拔下,弯下腰,皱着眉头,奋笔疾书。
谢嘉篪突然感觉身下的敏感处一凉,有针一样的刺痛,想来那个地方天生脆弱,经不起一点风吹雨打。可是,对老婆百依百顺的男人只能咬着牙忍受。
然而,他的妻子却好像练习书法一般,没玩没了地写着,足足写了三分钟,照理说一个名字用不着这样费力吧!
“好了吗?”
“马上!”
“完了吗?”
“立刻!”
“到底要什么时候写完?”
“现在!”余安安答完最后一句话,“噗”一下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去,黑色的笔帽在空中划出一个完美的抛物线,落地。
“大功告成。”左手搓着右手,一副紧张激动的模样。
“让我看看。”谢嘉篪猛地感觉有些不对劲。
“好嘞!”
“快把我的手解开。”
“为什么?”
“不解我看不见!”
“你眼珠子长手上了?”
“呃,”无语ing……“我要用手支撑起身体,才能看到你的大作啊!”
“不必,那么麻烦,我掀起来给你看就是了。”语落,安安将软趴趴的某处扶正,与身体呈九十度垂直。
谢嘉篪眯着眼睛看了半天,那上面似乎写着密密麻麻的小字,看得不太真切,“老婆,字好小好多,看不清楚。”
“没关系,我帮你抬起头,弓起腰,距离近了,就能看到了。”
在安安的热心帮助下,谢嘉篪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迹。只见原本傲视群雄的所在,此时被老婆纤纤的玉指提起,正中间写着一串或大或小的汉字:‘余安安,我认输了,少写点,手下留情就好。更可气的是,‘输’字居然写成错别字,上面画了一个大大的叉子,之后又在一旁重新改正。
谢嘉篪只觉得气血翻腾,胸腔中一阵热涌,险些一通狂咳,把自己的心肝脾肾全吐出来。
“老公,你怎么了?”某女貌似忧心忡忡,实则幸灾乐祸。
“怎么写了这样多?”
“这不是你自己说的吗?”安安本着气死人不偿命的准则,做了一下案情回顾,“我刚刚问你‘写什么’,你说‘余安安,我认输了,少写点,手下留情就好。’我全是按照你的命令一字不差地写下,当然,除了一个错字之外。”
谢嘉篪深呼吸浅呼吸,各种平复心情,各种安慰情绪,最后摆出一张僵笑的俊脸,“老婆,字都写完了,那就把我放开吧!”
“不行。”
“咋了?”
“还没完呢?”
“又怎么了?”
安安噙着诡笑,从背后掏出一把闪闪放光的小刀,“老公,难道你忘了我们写字的最终目的是什么?是刻字!”
锋利的刀刃颤颤巍巍地对准傲人的某处,她横着竖着一阵比划,“不太好下笔,毛太多了!”
“那就干脆不要刻了。”
“没关系,先把毛剃干净再说!”
撂下这句话的同时,小小的刀口已经接触到黑漆漆的原始林,微凉的感觉,让谢嘉篪一阵不适,他恐惧地扭动身躯,“救命,救命啊!”
“老公,我要是你就选择一动不动。”
“为什么?”
“因为我本身已经决定在那处下刀了,可是你这样晃动我就要重新下笔,说不好还会写偏了。手轻点皮开肉绽,手重了没准儿整个宝贝切下来,到时下面光秃秃的,可真成了圣诞老人了。”
谢嘉篪一听这话,心都死了,长出一阵荒草,果真两腿一蹬,纹丝不动了。
就在安安打算进一步下手的时候,包包里的手机唱起优美的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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