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七日缠绵
谢嘉篪将美腿撑到最大,安安的腿心完全打开,粉红色的花瓣羞怯地颤抖,肉色的花心紧张地收缩,yin靡羞耻的媚态让人血脉喷张。
“我不要!放开我!”安安无法忍受自己以这样的姿势呈现在男人面前,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哗”一声拉开裤链,笔挺的坚硬猛地从前开门蹦了出来,赤色火龙青筋爆满,一下下跳动着。
执着自己的分身,有一下没一下在她的幽谷旁轻轻碰撞,引起一阵发抖,那里早就花液流淌,他坏坏一笑,“怎么样?要不要?”
“不要!别这样!”一波.波战栗游走于四肢百骸,她咬着红唇抗拒。
“呵呵,还说不要,心口不一。”谢嘉篪勾唇,拿起下.身的小伙伴恶意弹了弹女人最敏感的花蕊,带出一长串透明又黏稠的花液,糜.乱的气息迅速扩散,“瞧瞧,这儿早就湿透了,还要不要?”
分身又跳动两下,半空中划下一道道波光闪闪的银线,“老婆,”他邪魅地蛊惑,“你这里一定蠢蠢欲动了,用不用它来帮忙搔痒?”
“不要!”受不了他露骨的调戏,安安惭愧地闭上眼,不敢与他对视。
“嘴好硬啊!我来尝尝。”安安只觉唇上一阵柔软,一条软滑的舌头就滑入了口腔,她甩了甩头,“唔……”
谢嘉篪双手棒住她的脑袋,不让安安乱动,长舌在嘴里尽情搅拌,与她的舌头嬉戏纠缠,温柔而又狂热。他将龙舌直直塞进她的喉部,堵得她无法呼吸,直到吮.吸够了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继而沿着曼妙的线条向下。
安安不停喘息,身体酥软,手脚没有一丝力气。
“上面这张嘴好软,不知道下面这张味道怎么样?”
“别!”安安后知后觉地张开眼睛,下一刻,身体已然癫狂,“嗯……嗯……”
她呻.吟着,身体渐渐到了白热化,某处在不断沸腾,最后眼前白光一闪,到达登峰,极致的快意,久久不能停歇。
谢嘉篪爬上来,性感而魅惑地舔着嘴角,姿态撩人,“老婆,下面的滋味同样好极了。”
安安涨红了脸,视线转开,“神经病!”
“做好准备,神经病的运动才刚刚开始。”扣住她的俏臀,将早已坚硬如铁的火龙抵住刚刚用嘴宠爱过的私.密之处,轻柔摩擦,却不马上进去。
虽然有过多次肌肤之亲,可那时的安安没有思想顾虑,眼下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注视他的雄性.标致即将破阵,酸心又难过地流下泪珠,“谢嘉篪,我们不可以,你会后悔的!”
“我这辈子最不后悔的事就是娶你做老婆。”
“假如我们之间的关系有悖人.伦,假如我是你的妹妹呢?”
然而,被欲望冲昏头脑的男人,大脑中只有一个念想——要她。
“嘁!这个笑话真好笑。”谢嘉篪冷掀唇角,“余安安,你听好了,你就是我亲妈,我也照样和你做.爱。”
安安简直被他的混账话气疯了,这个男人有一瞬间将人逼死的潜质。
“啊……”没有一丝预警地完全进入,安安下意识地尖叫出声。整根巨龙全数嵌在她身体深处,久违的膨胀与酸涩席卷神经,痛与快乐并存,“谢嘉篪,你混蛋!”
“妹妹,感觉怎么样?”用力又顶了几下,每一次都直达花心深处。
“不怎么样,太差劲了!”她蜷缩身子,尽量往后退。昂扬尺寸太大,他又恶意挺动,差点直接撞进子.宫里面。
“是吗?看来哥哥还得更卖力气。”谢嘉篪站直身子,单臂拥着她娇软的身体,一手扣住她的翘臀,一阵发狠地冲刺。
这种姿势能刺入她身体的最深处,安安抵不住快感袭来,吟.叫出声。
“现在呢?舒不舒服?”他非要用这种态度和语气凌迟她脆弱的心脏。
“一点儿不舒服,难受死了。”她咬着牙硬撑。
“也是,哥哥还没拿出看家本领呢!”谢嘉篪了解她现在的状态,索性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放心大胆的横冲直撞,巨龙稍稍拔出分,又大力地完全推进,深入浅出地勾.引她。
安安的双腿不听使唤地缠紧他的腰,红着脸欢愉地叫着,“谢嘉篪,你去死!”
“尽管骂好了!你是我的囚宠,我死了也带你去。”
两具赤.裸光洁的身体交缠在一起,男人的强悍与女人的柔媚,结合的完美无缺。若不是气氛诡异滑稽,伴着两个人的相互谩骂,真的仿佛是一副艺术品油画,引人无限的美好遐想。
一整夜,谢嘉篪彷如出笼的野兽,不断变幻各种姿势,孜孜不倦,乐此不疲,就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因为他知道只有将自己埋在她身体中,才是饱满充实的,一旦离开,心就会空牢牢的,千疮百孔。
而她,在他山呼海啸般袭来的巨浪里,不断地翻滚着,抗拒与纵容交替,半推半就,享受一场饕餮盛宴。
翌日中午,安安醒来的时候,枕边空荡荡的,一如她此时的心境。
浑身乏力,骨头都散了架,尤其是某处又酸又痛,走路都很吃力。披上睡衣,拖着沉重的身躯,下楼竟彻底呆住了。
别墅空无一人,唯有钟摆发出“咔咔”声给死气沉沉的房间带来一丝生气。安安飞奔到门口,发现大门从外面上锁,根本无法打开。
“开门,我要出去!”愤怒地拍打玻璃门窗,回答她的却是冰冷的回音。直到最后没有力气,她才颓废地坐在地上。
餐桌响起清脆的铃声,安安跑过去接起。
“起来了?我把早餐做好了,放在餐厅桌上,可能有些冷了,你热一下再吃。”男人的语调清清淡淡。
“谁稀罕你的饭菜,谢嘉篪,放我出去!到底想怎么样?”
“谁让某些人不乖乖听话的!只要你保证不会再偷偷离开,我就……”
“我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保证,腿长在自己身上,到哪里都是我的自由。”
“你不怕我把你的腿打断?”
“打吧!最好杀了我一了百了。”安安怒极,顺手摔东西,最后连满桌美食都掀翻在地。
谢嘉篪通过话筒,听到盘碗破碎,发出脆生生的声音后,眸子闪出一片火光。那是他早起辛辛苦苦做的,非但没有被她享用,反而成了发泄的对象。
“不吃也好,那你给我做饭吃。”他闭眸敛住怒火,“我昨晚说过的话,你还记不记得了?从今天起你是我白天的佣人,晚上的妻子。”冷冷地摔掉电话,他的心被腐蚀出一个大洞。
男人没有食言,晚间回到别墅,专权得像个君王。
他要她伺候自己穿衣,服侍自己吃饭,更可气的是还要帮他洗澡擦背。她稍有反抗,他就会在晚上变着法子床上宠爱,他会咬着她的耳珠,狠叨叨地问道,“还敢不敢悄悄跑掉?”
她很硬气地回嘴,“我早晚是要离开你的……啊……”这个时候,他坏心眼地耸动凶器,将女人不服输的话堵在嘴里,最后变成浅吟低唱。直到她累得昏昏睡去,才将滚烫的浊液播撒在她的身体中,吻着她的脸满眼心疼。
一连七天,都是如此,日日酣战到天明。这对儿好胜的男女都谁也不肯服输,在床榻间挥洒汗水,他们累了,财殚力痡,身心疲惫。
第八天早上,谢嘉篪醒来打扫战场,瞧着疯狂之后,床铺上的点点血迹惊呆了,他想起她刚刚做过流产手术,还在调养恢复中,根本经不起没日没夜的折腾。
第一医院,妇科病房,王萍主任言近旨远地劝说,“谢少,人.流不到一个月就同房会对女性身体造成损害,况且还玩得这么凶。您是金刚不坏的身子,少夫人不是铁打的,再这样下去会影响生育能力的。”
谢嘉篪羞愧地捶着脑袋,悔恨不已。
病床上,安安困倦地抬不起眼皮,一支手上挂着消炎吊瓶,半睡半醒间感觉有人坐在自己身旁。握着她的另一支手,一边亲吻,一边哭泣,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句——对不起。
转天清晨,安安被电话吵醒,“谁?”趴在她身边的男人也从梦中醒来。
听筒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接着有一道阳光的男声,用憋足的汉语说道,“Angle,是我,尼克。”
安安抽了一口气,稍顷反应过来,语带哭音,“尼克……你终于出现了。”
“Angle不哭,惹你不高兴了,我刚从非洲回来,听助手说你找我就第一时间赶来了。”
“你在哪里?”
“中国!天平机场。”尼克站在机场的大厅中,张开双臂,“China,I’mcoming!Angle,I’mcoming!”
“你在那里等着不要乱走。”安安担心性格单纯,人生路不熟的尼克会走丢了,“我马上去接你。”
“谁来中国了?”谢嘉篪装作不在意地问了一句。
“与你无关。”安安坐起,找到衣裳胡乱地套在病号服上。
“你还没好利索。”
“不要你管!”目光交错,她的回话像刀子剜着他的肌肤。
病房门大刺刺地敞开,一把男子焦急的嗓音传了进来,“谢少,大事不好,老爷子病情加重,全家人基本都到了,就差您和少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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