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诡异的道门罡炁
我肚子饿的懒得跟苏虞争论,埋头开始吃东西。
苏虞坐在桌子对面,满眼开心的看着我吃。
我填饱了肚子,打着饱嗝再次重申:“你丈夫借体返魂失败了,他已经被我给吃了。我真不是你丈夫。”
苏虞咬了几下水润的娇唇,恶狠狠,气呼呼的盯着我说:“陈先生,您吃饱没?如果吃饱了,这都凌晨两点了,我要休息了,你该走了。”
“我好不容易跟朋友们出来放松一下,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去泡妞,经过你一闹,妹子都被吓跑了。我的损失你你得赔偿。”我在桌上没找到牙签,又问:“有牙签吗?”
“你不是有一根小牙签吗?”苏虞眼一挑,露出了一个风情万种的媚笑。
我反应过来她说的小牙签是什么,低头看了看裹着的浴巾。
这种事情没必要反驳,实力打脸就行。
我站起来,向她展示出了浴巾被撑起的巍峨雄风。
我稍微扒开了一点浴巾。
苏虞瞥了一眼,惊愕的美眸一睁,转脸看着钢琴那边说:“炎夏有一句话叫,银样镴槍头,意思是中看不中用。”
她因为混血的原因,皮肤特别白,看着钢琴那边的耳根和脖子都红了。
我看着她这副模样,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口干舌燥的吞了几口唾沫。
忽然,我注意到了一件事,她脖子上没有疤痕。
在梦境里,我可是看到手臂上割的全是伤口,脖子上也有伤的。
我直接问:“我记得你每月13号,往法杖木做的枕头上放血。割伤的口子怎么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这个事情只有我和宋的骨灰知道,你还说你不是宋?”苏虞浑身哆嗦的捏着裙摆,满眼爱意的盯着我的脸。
“伤痕呢?”
“道家罡炁配合一些神秘的药膏,抹上就没了疤痕。”苏虞走到钢琴前边站定,她说:“陈,能陪我跳一支舞吗?”
“我不会跳舞。”
“我可以教你。”苏虞呼吸厚重的看着我,那模样就是动情了。
我看着她动情的样子,也是很兴奋,走过去说:“我真不会。”
她站到我对面,伸出一只玉手说:“给我一只手,对,这只手这样握着,你另一只搂着我的背后,两条肩膀抬起来,这样,对……”
在苏虞的教导下,我抓着她一只手,搂着她的背,跟她跳起了舞。
她身上的香味扑鼻而来,随着起舞,她的胸不是碰一下我。
这舞跳得我满脑子都只剩下了男女那些事。
诡异的是,过去我根本不会跳舞,她简单一教,我就会了。
尤其是跟她配合,好像一起跳过许多遍一样,相得益彰。
连她跳舞的小习惯,我都下意识的顾忌到了。
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很诡异。
一首曲子跳完。
灯光暗下来,苏虞抱着我,眼泪汪汪的在我耳边抽泣着,发酸的鼻子一耸一耸,什么话也没有说。
却能感受到她复活丈夫这一路吃了多少苦,碰到了多少艰辛。
我朝两边伸着胳膊,任由她抱着我哭。
她哭的我肩膀上全是眼泪,突然说:“对不起,陈,我把你肩膀哭脏了,我给你弄干净。”
她脑袋凑过来,吃起了她哭出来的眼泪。
推开她吧?
投怀送抱的,脑残才推。
这要是不推,被这个女疯子缠上了,以后肯定没好日子过。
我处在两难当中。苏虞像没骨头似的又说:“对不起,陈。我把眼泪吃干净了,又弄得你肩膀上全是我的口水。”
“我跟你讲,我真不是你丈夫,真的!”
我用最后的理智握住她的双肩,正对着她的脸,认真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苏虞娇躯发软的站立不稳,张合的嘴巴像离开水的鱼儿,干渴的反复张合着问:“是我不够美吗?”
“你很好看。”
“那是我对你没了吸引力吗?”
“很让我心跳,你应该可以听到。”我老实的回答着自个的感受。
苏虞莞尔一笑说:“你要不是我丈夫,换成另一个男人,这种情况别人能忍不住吗?也就你能忍住了。爱我,快!”
“我是陈奇,不是你丈夫。”
我用最后的意志力推开她,转身,冲向了浴室。
瓷白的浴缸还有一池子水。
我直接跳了进去。
已经冷掉的池水,稍微让我冷静了一些,但作用不大,我满脑子还都是女人。
不一会,苏虞不快不慢的跟着走了进来。
高挑的身材被精美的长裙勾勒得美轮美奂,水蛇一样的腰肢一扭一扭,踩着高跟鞋迈着两条长腿走到浴缸边站定。
她说:“陈和宋都只是一个称呼,不管是你吃了他,还是他吃了你,反正你是我的爱人。就算是我死了,也会钉在你背后的十字架上。你我会用不分别,永远在一起。”
我说:“我跟他不一样,他是一个痴情种子,他非你不可。但我不一样,就像现在,我要是换一个好看的婊砸,我也能用。”
苏虞按着裙摆,迈过浴缸。
她穿着高跟鞋和裙子,噗通一声水响,跟我一起泡到了方圆两米的白瓷浴缸里。
她按着裙摆玩了一会水,恶狠狠的瞪着我问:“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我怎样?”
她穿着高跟鞋的脚,从水底伸过来踩到了我的。
我被她轻轻踩了几下,打着哆嗦抓住了她的鞋子说:“我要碰了你,我再跟别的女人一起泡澡,你会发疯杀了我吗?”
“你以为你不碰我,你跟别的女人一起泡澡,我不会杀了别的女人吗?”苏虞用力把脚收回去,站起来,脱了两只高跟鞋砸在水里说:“生气了,不泡了,你花钱去找婊砸去吧!”
我问:“你来炎夏除了复活你丈夫,还有别的事吗?”
“道门罡炁有问题,非炎夏人不能练,我们这种混血也可以练,但练到一定程度,就会莫名其妙的岔气。宋就是好好的,突然岔气了,心脉受损死掉的。我一直在找解决办法,始终没找到,估计我也快死了。”苏虞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我肩后的“纹身”,她说:“不过也没关系了,我就算死了也能跟你在一起了。”
“这个事情我记下了。”我从浴缸出来,拿毛巾擦拭着说:“麻烦你帮我安排一下,我想找个妹子给我按个摩。”
“你……你……你是要气死我吗?”苏虞扶着心窝,面露痛苦的一个踉跄扶住了墙,“不好,我的罡炁乱了。”
她额头虚汗直冒,呼吸凌乱,那样子好似一个不小心就会有一口气喘不过来而断气。
脸在几个呼吸之间变得一片惨白。
她连忙盘膝坐到了地上,调节起了呼吸。
这就是道门罡炁岔气?可我在她岔气的一瞬间,察觉到她身上有阴气溢出来。这股阴风我再熟悉不过了,就是鬼物携带的阴气。
道门罡炁,等于鬼物携带的阴气?
我下意识的想到了一个事情,这世上没有神和仙,都是鬼,只是称呼不一样而已。然而道门罡炁,不就是神和仙传下来的吗?
再大胆了一点想,每一种道门罡炁后面是不是都站着一只传下秘籍的鬼?
这只鬼只是通过另类的方式,慢慢吸收活人的阳气,在割韭菜。大部份韭菜都被割掉了,留一两个高手,让他们当榜样,忽悠更多的韭菜来学这门罡炁。
我想到了这个可能,禁不住憋紧了呼吸。
苏虞调节好了呼吸,身上溢出的阴气内敛,神色疲惫的像大病初愈一般,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我深吸了一大口气问:“你练的是什么罡炁?”
“龙虎山金光咒。”听到这门罡炁的名称,我感觉脑子要炸,龙虎山是道门祖庭,炎夏知名的神仙几乎都是龙虎山的祖师爷张道陵弄出来的。我紧憋着呼吸说:“具体讲讲你怎么练出罡炁的?”
“就是念金光咒的咒语,再配合一些动作,就感觉有一些冰冷的气息,往身体里钻。等适应之后,体内产生了一些我能察觉到的炁,就像金色的光一样。”
“我去,张天师。”关于罡炁,我的猜测只是猜测,事情还得去找秦绮罗求证一下。如果真是我想的那样,估计秦绮罗也知道解决办法。毕竟六代仵作给朝廷办事的,像道门罡炁,不是什么罕见的情况,应该知道解决方法。
如果解决不了,真是张天师割韭菜,估计这世上没人能救她。
我吸了口气说:“你这情况也别太担心,我帮你想招。”
“你要不是我丈夫,凭什么对我这么好?”
“你都快要死了,你还纠结这个?”
“我不怕死,我要是死了就能时时刻刻跟你在一起了。我也让你看不见我,碰不到我,又感觉我在你背后趴着,只能天天想我,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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